10儿子用假鸡巴捅老男人的肉洞,咬他的奶子,把他弄的连续高潮(蛋:宾馆男妓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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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深知这老男人发起春是什么样子,一旦被拐上床简直跟另一人似的,所以不愁抓他小辫子的机会。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秦臻期待的方向发展,他以为还有的是时间将那老男人驯的服服帖帖。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还是一如既往,那老男人做了鸡蛋面。等到秦臻晚上回来的时候却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不对。 他的衣服、牙刷、生活用品都被打包的好好的放在沙发上,家里没人。 这是要赶他走的意思。 秦臻冷静的坐在沙发上,顺手从沙发前的小茶几底下抽出一盒烟点了一根,这是那老男人私藏起来的,因为家里有个高中生这种带坏孩子的事就要藏着掖着。 按照上班表,秦海云今日应该是白班。现在还不回来,那老男人熟悉的朋友也没几个,又一向吝啬舍不得花钱,想来想去秦臻头脑里已经列出了几个可能的猜测。 老男人这么经不起吓,不过是情欲上头说了那么一句话,就要把他赶走…… 秦臻出了门,果然在地下车库里那辆标有熟悉车牌号的出租车里找到了他, 那老男人身上万年不变的西装西裤,不过手套没戴,驾驶座被推到最倾斜的角度,整个人将双手枕在脑后,躺在驾驶座上睡得昏天黑地。 人在就好,秦臻用指节敲了敲车窗。 就见那右歪的头猛地昂起,两个人隔着车窗对视。 秦臻焦躁地又敲了敲,前车窗上的镀膜质量很不错,他看不太清那老男人的表情。 车窗缓缓下降,车里的人挑着一边的眉毛,后脑勺的头发压趴成一片,神色颇为意外,“你怎么来了?” 秦臻冷峻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上的压痕,不由分说自己上了副驾驶的坐,“回家吧。” 那老男人右手触了方向盘又很快弹开,根本不敢看秦臻,只对着方向盘说:“臻宝,你妈妈说想你了。要不你先回家一趟……” 意思是要赶他走,秦臻并不意外听到这样的话,他只是揉了揉膝盖,眼皮上下一翻,眼中酝酿出水光,“你手机打不通,我以为你跟上次一样出了意外,西街堵车了 ,就跑过来的。” “你知道我跑了多久吗?从西街的地铁站一直到地下车库入口,我跑了十五分钟,膝盖就像被刀子剜了一样的疼。”他这出苦肉计也不知能坚持多久。 那老男人双手攥紧了方向盘,侧脸看起来有些苦涩,“对不起……是爸爸的错,所以你就先回家让妈妈照顾你。这样也方便……” 秦臻吸了口气,“方便什么?我妈根本不在家,我没你不行。腿也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随随便便就不管我,把我当什么了?保镖还是炮灰之类的一次性用品?” 秦海云沉默许久,心道明明腿都已经长上了,昨天还那样弄他,便退一步讷讷道,“那就……等你养好了腿再回你妈那里。”他发动了车子,“细想起来从你小时候就欠你很多,一切都是爸爸不对。” 出租车开出了车库,也是回家的方向,但秦臻依旧觉得十分烦躁。 西街还是堵车的水泄不通,他低声咒骂了好几句仍不解气。 回了家那老男人对着沙发上打包好的行李视而不见,秦臻只好自己默默地拆开将它们一个个放回原来的地方。 晚上吃的大米粥萝卜咸菜。秦臻晚上要念书,11点的时候平时为他留灯的卧室已是漆黑一片。 他没敢开灯,那老男人给他留了点不大的地方,便忐忑地上了床,手试探性地搭到那老男人的腰上,又过分地滑到男人胯下那碰不得的地,刚要继续,就见那老男人翻了个身,架子床上吱吱呀呀的。 算是他自讨没趣,秦臻只好讪讪地翻身,两个人背靠着背睡了一觉。 从此之后,秦臻那点见不得光的渴望便算是光明正大摆在台面上,时不时趁着那老男人在家,用家里笨重的老电视放他从卖破烂的地方收来的“陈年老碟 ”。 都是两个光裸的男人实打实干炮的场面,两个人相连接的画面既下流又淫糜,湿漉漉的下体带着说不出的情色意味,幸好他还知道调小音量,不然整天放这些东西,邻居就要找上楼了。 毕竟8102年,色情片传播都是“种子”“链接”“好人一生平安”,国家又严打,淘到这点碟子花了不少力气。 他还准备好了说辞,万一那老男人问他怎么看这种片子,就说是自己看过的AV没有1000部也有800部,为了另一个人还得学一学GAY都是怎么搞的,手机坏了放不了视频,只好出此下策…… 不过每次那老男人瞟见客厅的电视画面都是视若无睹,一言不发地走过,每每让他颇为遗憾。 秦臻趁机瞄着他的下半身,他深知那西裤下面的身体有多风骚,对着个假阳具都能自己玩的那么high,这么被他日以继夜的暗示,定然会被人赃并获抓到小辫子。 为了保险,秦臻甚至大胆地买了点玩具随手扔在卧室的床上,就等着那老男人自投罗网。 ············ 这个机会很快被他等到。 秦海云班上跟他轮班的人请了病假,要连着上一周的白班,正巧与秦臻上学的时间重合。 夜里他们睡在一张床上,那老男人还没那么开放到在儿子身边自慰。 周四那天下午,化学老师有事请了假,便放出两节课的时间,秦臻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觉得是老天在帮他,化学……花穴? 这是在暗示他什么? 秦臻摸着下巴,觉得自己仿佛发现了真相,不想浪费时间便打车回去。 他要抓到那老男人自慰的场面,这样看他那骚浪的身体还怎么拒绝自己。 走到楼梯间的时候,秦臻甚至鬼鬼祟祟地垫着脚,在楼下就准备好钥匙捏在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的上到六楼。 贴在门板上果然能听到里面隐约的啜泣声,他速度极快的开门再推开卧室的门。 果然那老男人缩在架子床靠墙的角落里,大半个身体裹着绿凉被,只露出个白皙的脚丫在外边。 额头的头发微翘,鼻尖一团细汗,两颊颧骨的地方一片高潮的红晕,喘息还没停,胸口处的凉被险些要沿着身躯滑下来。看见他突然进来,表情很是尴尬。 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么淫荡,又用那根假鸡巴了?那个软东西就这么舒服吗?”秦臻一屁股坐在床边,探了个手进他的凉被。 秦海云不断往角落里缩,似是没想到本来应该在上课的秦臻会突然回来,恐慌得额头上汗如雨下,可那床本就不大,便是没有可躲避的地方。 凉被里的空气都似乎带着湿气,指尖碰到他的脚腕,沿着光滑的小腿一路滑到大腿内侧,毕竟不再年轻,这老男人身上的肉很软,尤其是大腿根的地方,手指一掐就能揪起一团肉,让秦臻下意识想知道掐他肉最多的屁股会是什么手感。 大手捏着软绵绵的腿肉,而后两个指头往那老男人腿缝之间探去。 那老男人咬着牙,“你不能这样……” 秦臻按捺住偷笑的欲望,面上保持探讨学术问题般的严肃表情,冷淡的眉眼宛如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我不能什么?看你这副饥渴的模样还有没有点长辈的样子?” 他猛地扯着被角把夏凉被移开,那老男人就像是护着他的第二层皮一样紧紧护着凉被,但拗不过小牛犊一样的秦臻,只好无助地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胸口,像个即将要被猛兽吞食的可怜老兔子在墙角瑟瑟发抖。 老男人暴露在食肉动物的视线范围内,两条长腿弯折着并拢到一起,整个人侧卧着靠墙缩成一团,苍白的皮肤像是透着光。 秦臻敏锐的视线聚集在他双腿之间,他不顾反抗,冷着脸将老男人的腿掰开,就见他那多出来的肉缝里夹着个黝黑的硅胶假阳具,进的太深了,只有两个圆卵蛋露在外面,夹着那阳具的内壁力量极强,排斥着要把那东西吐出来,在他视线注视着的短短时间内,已经被穴内吐出了将近两厘米的长度,假鸡巴上没戴套,被吐出来的部分湿淋淋的泛着油光俨然是被肉穴里的淫水浇湿,难以想象要是把他自己的东西操进去会是什么滋味。 他呼吸一沉,手抓着假鸡巴的卵蛋往外拽,“这是什么?嗯?还敢狡辩?” 才拽出一小段距离,那老男人反抗的力气就像用针戳破气球一样消失,双腿小幅度过电一样的颤抖,与秦臻预料的没错,他这身体过于饥渴,根本离不开男人。 秦臻的身体仿佛还带着楼外的风与喧嚣的街道味,完整的校服更让秦海云难堪不已,整个人狼狈得眼角都晕染出一层情潮的红晕。 “唔唔……臻宝……别抓了……快放手”,沙哑的嗓音说着他的名字也是黏黏糊糊的。 “别抓什么?说你骚你承不承认,这东西能满足你?”秦臻哪肯就这么放过他,更是步步逼近,单手摸上他翘起来的小东西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掌握住能让这老男人上天的生杀大权。 这回却不是往外拉,而是抓着底部的睾丸吸盘反向往里送,他一边动一边盯着老男人的表情。 就那么舒服吗,假鸡巴进去的深一点就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填满,满足又带着点羞怯,进到底,那假阳具冰凉的睾丸碰到肉缝的同时,秦臻顺势用手指剐蹭着肉穴顶端早已突硬起来的阴蒂。 “啊唔……嗯……”一直护着胸口的手反抗地推拒秦臻的手,他这才发现,这老男人为什么一直护着胸口,就连他用假鸡巴捅他的穴都没反应,原来胸口还夹着两枚乳夹!! 鱼一样白的胸膛上两块胸肌分明,顶端的乳头被两个蝴蝶形状的乳夹夹住,整个乳头颜色像烂了的樱桃,被乳夹扯得下垂,连着乳头底下杯口一样大的乳晕,看起来色情非常。 秦臻见过他裸露胸口的样子,心中火起,他怎么就能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那小乳头被玩的可怜兮兮,秦臻一手扯了一边的乳夹下去,偏就这一下,就弄得那老男人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艳红色的乳头胀大的跟女人似的,软软的贴在胸口,秦臻俯身埋在他胸口,干燥的嘴唇刚一碰上去,那老男人就一抖身子,等到秦臻用舌尖卷着那胀大的小豆豆来回吮吸的时候,他就好像是彻底打开了身体的开关,嘴里“嗯唔”叫个不停,两只手无力的低垂在身体两侧,胸口诚实而又饥渴,主动挺着胸口将那柔软又敏感的奶头往他嘴里送。 秦臻便知道他这是彻底开始发骚了,他脱了自己的校服却没脱内裤,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挤在架子床上。 “我只用这个假鸡巴弄你怎么样?”秦臻重新压到那老男人身上困住他的身体,嘴唇蜻蜓点水一般的碰着他右边的乳头,又往周围的乳晕转移,有的是亲吻,有的是用舌头舔过, 另一只手揉捏他左边的乳肉,时而带着松弛的皮肤一同夹起来,一派软绵绵的触感像摸着海绵蛋糕。 那老男人便对他放松了警惕,整个身体像肉蚌开了条小缝那样悄无声息地打开。 秦臻听见“啵”的一声,往他下身望,果然那假阳具已经被穴里排出来,湿漉漉的一长根落在床单上。他顺势拿过来那假鸡巴,膝盖分开老男人的一条腿,方被吐出来的东西又被缓缓顶入进去。 他抓着那东西的底部开始缓缓抽送,上半身压着秦海云的,嘴唇流连在光裸的胸膛上毫无章法的亲吻,表达他对这具躯体的喜爱。 那老男人爽的双腿发抖,简直要被那根假鸡巴操到天上去,但喉咙仍旧压抑着,牙齿紧咬着下唇像是个不出声的闷葫芦 秦臻最看不得他这样,“装?”手指掐住一边的乳头用指甲轻扣敏感的红尖尖,“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 自己拿着假阳具捅穴与别人拿着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柔软的阴道被粗长的冰冷阴茎扩开,不断蠕动的穴肉吞吃那假阳具非生物的湿滑表面。 那东西将他的穴里搅得地覆天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爱抚他的肩膀、胸口,奶头更是不会被放过的重点……秦海云几乎已沉溺在欲海中迷失神志,他甚至下意识忽略了操纵那假鸡巴的人是他的儿子。 双重刺激下,他哆哆嗦嗦地抖腰,小声尖叫了一阵,大腿根开始到后腰的地方不断痉挛,脖颈处青筋暴起,像濒死的天鹅一样高昂着头,紧接着前方的男根吐露出一泡稀疏白精。 秦臻更是红了眼,手里抓着的假阳具飞快往那穴里抽送,最后一下甚至把整个东西连带着底下的卵蛋吸盘都塞进去,用自己的手盖住穴口在里面疯狂摇摆。 “呃呃呃……呜呜呜……不要,不要再弄我……”老男人在他身下不断摇头,下身随着抽插的频率规律地痉挛,眼神极为恐惧,他的身体要被玩坏了,手摆个不停示意秦臻停下。 秦臻不管不顾地继续抽送手里的假鸡巴,就见那老男人突然抖着腰,拱着背,竟然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 自打那天的事过后,那老男人就对秦臻愈加冷淡,为表决心,把所有的“玩具”都锁起来,好像要彻底改了他这淫荡身体。 秦臻不觉得他能坚持多久,直到一个月过后的阳历新年,那老男人卧室里的一堆红酒白酒卖出去小赚了一笔钱。 他要带着秦臻出去旅游一圈,目的地正是J省的一个着名温泉度假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