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罚跪(肉便器,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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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廷在净城共待了五日,这几日里,他整日早出晚归,忙得看不见人影,只有到了夜晚,才会回来,命令姜晚离穿上皮裤,敞开嫩红的小屁眼挨操。经过了这几日,后穴逐渐习惯了肉茎的壮硕,不会再开裂出血。 姜晚离每日只被允许排掉一部分尿,或多或少全看王的心情。五日过去,她的肚子还是有些凸起,依旧忍受着憋尿的痛苦。 第五日,君廷率领军队向西北方向开拔。南域王计划攻打临阳城,城池三面环山,中间贯穿一条河流,是一座易守难攻,兵强马壮的城邦。 姜晚离随军出发。她被放置在一个长方形木箱里,柔软的身子完全折叠,手抓着脚腕伸到头的上面,完完整整地露出粉嫩嫩的花穴,绝美脸庞大半被黑色的眼罩遮住,口箍撑开到可以容纳男人肉茎的大小,嘴角隐隐有开裂的迹象,雪白的奶子被细绳勒成两个鼓胀的圆球,大小十分可观。 姜晚离被制作成肉便器的样子,手脚还有腰臀都被绳索牢牢地固定在箱子里,动弹不得。木箱子被捆在一匹马上,跟随着军队行进,一颠一颠的,每一次颠簸都加重了膀胱的压力,肚子里的水弄得她十分难受。 尿道棒换成了一根导尿管,一端插进膀胱,一端插进后穴里,若是憋不住了,尿水就会顺着管子流进后穴,但若是流得多了,还会倒流回来, 她的眼睛被蒙着,不知日夜如何更迭,对外界的感知皆来源于王。 经常在姜晚离毫无准备的时候,肉穴被粗长的肉茎进入,王像是在用一个没有生命体征的器具一样使用她。 王喜欢一边用力操她,一边狠很扇打饱满玉润的奶子,雪白的奶子在大力地掌掴下,愈发红艳,还泛着青青紫紫的斑点。 有时,王还会操她的嘴,被口箍撑开的嘴,使肉茎可以轻松地一捅到底,全部没入,把食道充当性器官,毫不怜惜,肆意操弄。 她动都动不了,浑身酸疼,甚至有时候她自己都有些恍惚,似乎不曾是姜家无忧无虑的小女儿,而是生来便是一只口不能言的肉便器,王的专属精盆。 临阳城相距净城有七日的距离,但他们行进的速度快,日夜兼程,不到四日便到达了。 临阳城有一万步兵守城,还从同盟的城邦那里陆陆续续借了一万步兵,五千骑兵。事先得知了消息的城主李合,早就率兵等候多时,有装设了灵力炮的城墙做盾,三面环山的地形做保护罩,还有两万多的精兵驻守,守个城池本应是绰绰有余,可惜他面对的是南域王的军队 不提南域王本来就是世上少有的顶级强者,就连他的手下也是卧虎藏龙,光大灵师和大武师加起来就有数十人之多,大将军霍景琰还是七星大武师,而临阳城整座城也只有李合一人是三星大武师。 五星风系大灵师风青鸾,她一身青衣,一手执伞,一手画出咒印,轻声吟唱,瞬间便毁掉了造价昂贵,一台可抵千金的灵力炮,使临江城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防御系统。 眼见着灵力炮霎时间被毁于一旦,李合濒临绝望,他声嘶力竭地指挥护城军斩杀爬上城墙的士兵,断肢、头颅带着血纷纷落下。姜晚离带着眼罩藏在队伍的最后方,才看不到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否则铁定会被吓晕过去。 在强大武力压制下,李合被飞上墙头的霍景琰一刀砍死,城主已死,群龙无首,剩下的护城军陆续缴械投降。 铜墙铁壁一样的临阳城仅用了一日便被南域王收入囊中,李合妻妾子女皆成为了俘虏,包括有临阳第一美女之称的李七小姐李雪艳。 不同于姜晚离清纯甜美的长相,李雪艳美得妖娆妩媚,如玫瑰一般艳丽动人。她出身高贵,母亲是皓月城城主亲妹,后嫁予李合做了继室夫人。李雪艳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出色的事,天赋极高,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四星灵师。 能得到如此出色的美人做奴隶,一向薄情冷性的南域王难得地有了几分兴趣,看出王的想法,内务大臣凌河贴心地吩咐侍女把人洗干净给王送过去。 不过,李雪艳的性子就像她外表一样烈,从知道自己会成为奴隶就开始反抗,一连杀了三个侍女,若不是凌河压制住她,恐怕在场的侍女都会被她杀个干净。 李雪艳被捆着送去了房间,但这个刚烈的女人并不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从见到君廷的第一眼起,就开始骂他,什么“变态”、“色狼”、“杀人魔”,会什么骂什么,几乎把她平生会的词都用了出来,一向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内务大臣被吓得面如菜色,抬手就想直接勒死她,不过有人比她更快。南域王地位超然,尊贵强大,怎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辱骂,此时他也没了操她的兴致,一个火球丢过去,张牙舞爪的美人瞬间化成了灰。 “王,臣有错。”凌河单膝跪下请罪。没封了那女人的嘴就送了过来,还让她骂了王,这便是他的罪过。 “无需自责,起来吧。”弱小如蝼蚁一样的女人并不会让他有多在意,但挨了一顿骂还是影响了男人的心情。 “是,谢王宽恕。”他站起身来,因心中惭愧,便抱拳道:“李合另有两个女儿未出嫁,不如臣让人把她们都带过来……” “不必了,让离奴来伺候。”君廷摆手拒绝了。 离奴便是姜晚离。因着她是君廷的奴隶,名字最后一字是离,便统一称呼她为离奴。 “是,王。”听完王的吩咐,凌河更觉得愧疚。他身为内务大臣,为王寻找合适的奴隶是他的职责,然而他做得太不称职了。 王原先在宫里时,几乎是一晚换一个奴隶伺候,结果一出来打仗,竟委屈自己用一个奴隶用了这么久。 凌河立刻吩咐侍女把肉便器模样的姜晚离洗干净。 没有王的命令,侍女不敢解开绑着她的锁链,只好把人连带盒子一起放入桶中,然后用狼毛刷子仔细刷洗这具满是风沙尘土的身子,尤其是肉穴,抹了皂角的刷子探了进去反复刷洗,有些发硬的刷毛在敏感的内壁来回摩擦,弄得她身子发软,淫水直流。 洗干净后,侍卫抬着木盒,把姜晚离送到了王的面前。美丽的女人浑身赤裸,雪白无暇的身体折叠着躺在木盒中。 一道火光从她面前闪过,几乎是瞬间,锁着她手脚的镣铐化为齑粉。 恢复了自由的姜晚离愣了半晌,才懵懵地从盒子里慢慢坐起身来。 “爬过来。” 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姜晚离挪动着四肢,极为缓慢地爬出盒子。她被绑了很多天,手脚酸软僵硬,动作便比平时慢了一些,这便惹得王的不满。 君廷今日本就心情不佳,看她磨磨蹭蹭的,更是不爽,这下把所有的火气全发泄在了小奴隶身上。 他拽着项圈,把小奴隶按在床上,抡起板子照着恢复成雪白的小屁股上抽。姜晚离上半身趴在榻上,压迫着鼓胀如球的肚子,屁股自然而然地抬高,方便板子责打。 姜晚离忍着憋痛的尿意,撅着屁股挨打,白皙的肌肤渐渐变红、变青、变黑,抽得小奴隶止不住地抽泣,浇湿了身下的被衾。 “嗯啊……” 粗长的肉刃突然顶了进来,引得女人惊叫一声。早已习惯于被王操干的肉穴,极会伺候男人,一感受到肉刃的进入,便殷勤地裹住它,滑嫩的内壁像是长出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啜吸着肉刃。 乖顺的小女奴一边挨着板子,一边摇着屁股迎合着肉刃的抽插,深陷欲望的欢愉渐渐盖过了痛苦,寻得了快乐的女人更是夹紧了水穴,肉刃反复抽插带出的淫水洇湿了青色的被衾。 女人面色潮红,媚眸朦胧,白嫩光滑的肌肤泛上一层绯色,朱唇轻启,释出魅惑的娇吟。 沉积的欲望一点一点爬上顶峰,她身子淫乱地颤动,奶子情不自禁地摩挲着身下的被衾。 “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可高潮。” “嗯……”话音刚落,女人就控制不住地冲上了欲望的巅峰,喷出的淫水弄得床湿了一片,惹得男人生了气,带着怒气狠操脆弱的花宫,硕大的肉冠狠狠地撞击稚嫩的宫壁。 花宫被干得酸疼难忍,硕大的肉茎似是要把她撞碎了一般,过了很久很久,才把一泡浓精射进了花宫。 抽出湿漉漉的肉茎,王无情地把女奴扔下了床,像扔一件不值钱的破布一般,甩在了地上。 “出去跪着。” 冷酷无情的王一向不会姑息犯了错的奴隶。 身子被摔得几乎要散了架,姜晚离费力地用手撑起身子,她低声应“是”,拖着肥硕如五六月孕妇的肚子,像一只怀了孕的母牛一样慢吞吞地往外爬。 她赤身裸体,挺着大肚子跪在寝殿门口,被守夜的侍卫和侍女围观着,她羞耻极了,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绯红。幸而,此时正值盛夏,她一丝不挂也不会生病。 因着屁股受了重责,轻轻一碰就痛得她牙齿打颤,她便不敢跪坐,这便加重了膝盖的压力,不到半个时辰已是一片淤青。她跪不直身子,只好用手撑着地面勉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