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津止渴梅(父女高h)
杨译诚掰开两条俏生生的腿,分到最大,一口嫩水穴映在眼底。 被爸爸塞了一颗冰梅进去,馋嘴的小屄本就酸痒难耐,现下被爸爸这样盯着看,小骚穴收缩了一下,一大股骚水流了出来,还夹杂着一丝鲜红的梅汁儿。 杨译诚眸色更加幽深,抬手拍了拍,说:“宝贝别急,爸爸这就喂饱你。” 说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颗梅子,还冒着丝丝凉气儿。 “爸爸,我错了。”杨梅两条腿抖了一下,柔柔地说:“小梅知道错啦,爸爸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嗯?”杨译诚掀起眼皮瞅了她一眼,不由分说地把冰梅抵了进去,语调漫不经心:“小梅你说什么?” “啊呃……爸爸!” 骤然受到这般冰凉的刺激,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可她都诚心认错了,爸爸居然还是这样的态度,杨梅也有点恼怒。 “我说大屌不记小逼过。”杨梅撇撇嘴,说:“之前,爸爸的大屌不也爽了么。” 杨梅声音越说越小,杨译诚听到却被气笑了。 小姑娘还挺理直气壮,可他也确实……无法反驳。 而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恼火。 之前他难道当真一点也没看出来吗? 是,他不得不承认,女儿确实有点手段,可当真高明到可以瞒过他吗? 而且,十八岁的姑娘有什么会不懂呢? 大概,他即使看破了女儿的小把戏,也放纵她,来引诱自己。 杨梅见爸爸不说话,只好使出无往而不利的撒娇,小声地说:“爸爸?哎,爸爸您不要生小梅的气啦,好不好嘛!” 杨译诚内心苦笑一声,他哪里是在生女儿的气呢? 抬眼看女儿时,眼里却含了一抹促狭的笑意。 “乖宝贝儿,爸爸怎会生你的气。” 拨开花唇,一根手指推着冰梅,一并插了进去。 “嗯啊~” 梅子冰凉,手指温热,一同被裹进湿软的穴口。 杨梅睫毛轻颤,说:“爸爸……既然不生气……那就、就拿出来呀……” “呵,”杨译诚轻笑一声,“拿出来怎么让小梅舒服呢?” 手指全部插进去之后,搅动几下,退出来的时候也是左戳戳、右刮刮。 杨梅嘴里哼叫不断,怎么会有这样磨人的事! 爸爸太坏了啊! 杨译诚抽出手指,指腹轻柔地在阴蒂上按压几下,说:“宝贝,再喂最后一颗好不好?” “不、不要了……呜啊……”杨梅连忙摇头,语调柔媚婉转:“爸爸~小梅……真的知道错啦……” “哦。”杨译诚挑眉,手上不紧不慢地揉着:“那宝贝倒是说说错哪儿了?” “错……错在不该……故意勾引爸爸啊……勾引爸爸操小骚逼呜……” 杨译诚捻住那颗挺立的小肉珠,突然掐了一把,杨梅呜咽一声,瞬间春水如潮。 又并起两指,插了进去。 抽动几下,往深处送去,不一会儿,顺利摸到微凉的梅子,抠弄几下,卷着淫水带了出来。 先前一颗不知道是被夹烂的,还是泡烂的,果肉已经所剩不多。 他手指夹着,笑着对杨梅说:“宝贝,你真厉害!” 杨梅看到那颗几乎只剩下果核的梅子,自然一下就听懂了爸爸的言外之意,不免有点脸热。 而后面放进去的这颗,现下看起来异常诱人。 本就色泽艳丽的冰梅,被温热的小穴这么泡了一会儿,浸着春水,看起来汁水更加饱满。 杨梅看到,爸爸一口吃掉了! 被女儿淫水浸泡的梅子。 杨译诚对上女儿震惊的小脸,笑着说:“可真甜。” 他慢慢咀嚼品尝,像是舍不得吃完似的。 再低头一看,他无声吞咽了一下,更觉口渴。 那美穴像发了大水一样,穴口微张吐着蜜液,还带着淋漓的果汁液儿,诱人至极。 杨译诚声音沙哑:“乖宝贝儿,弄脏你了。” 杨梅睁大眼睛,一脸错愕。 爸爸蹲下去,舔了她! 温热的唇,柔软的舌。 先是舔弄了几下阴蒂,又往下用力吸了一口。 杨梅满脸的错愕瞬间被愉悦取代,好舒服啊! 虽说,杨译诚从没做过给女人舔穴这种事,可这会儿心甘情愿,活儿哪里有不好的道理? 骚女儿流的水实在太多,杨译诚大口大口吸了几下,又卷起舌头不断逗弄凸起的阴蒂。 “嗯呃……爸爸……舒服……舔、舔得我……好舒服呀……” 杨译诚加快速度挑弄了一番,又游走到微张的穴口,绷直舌面,又重又快地刺了进去。 “啊呃——!”杨梅没想到这一茬,尖叫出声。 杨梅不自觉地扬起脖颈,看到埋在她腿间的头颅,感到一瞬的不真实。 这是爸爸啊。 耳边不断充斥着舌头搅弄穴肉的潺潺水声,杨梅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爸爸的呼吸喷洒在穴口,而她自己的阴毛扎在爸爸脸上。 最绝的是,在她身体内的,属于爸爸的舌头。 舌面凹凸不平,布满小小的颗粒,不停刮着里面的嫩肉,舒服极了! 爸爸的舌头突然抵住一块软肉,带给她过于可怕的快感。 “……啊……爸爸……不要嗯……那里不要啊……” 杨梅弓起腰背,四肢不受控地开始乱颤,两只小手插进爸爸的黑发中。 两条腿晃来晃去,不时蹬在杨译诚的肩膀上,导致他有好几下没对准那G点,大手微微用力固定住大腿,舌尖抵住一处软肉不停地滑动挑弄。 “啊!呜啊……爸爸不要……我不行了唔……” 快感积累到喷发边缘,传遍四肢百骸,细软的腰肢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杨译诚“咕咚咕咚”吞下一大股蜜液,抬头时半张脸一片水光。 杨梅双目有些涣散,迷迷蒙蒙睁眼,看到有湿淋淋的水液,沿着爸爸的下巴往下滴,最终没入胸膛。 卷翘的睫毛颤动几下,她的心神都像是跟着颤了颤。 这……可是向来庄重矜贵的父亲啊! 她还没回过神,杨译诚起身一手解着皮带,一手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调笑说:“宝贝儿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