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射弟弟,被爸爸发现
被弟弟的肉棒插着,又走了这么一会儿,小骚穴疯狂叫嚣着,不断流着水儿。 杨梅早就想要了,敞开那对修长的腿,湿哒哒的花穴大露,配合着弟弟生猛的肏干。 享受着每一寸软肉被龟头碾压的舒爽,粗壮而灼热的肉棒紧接着挤压过来,把空虚的甬道填充得满满当当。 嘴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接纳着弟弟全部的热情,杨梅忍不住想—— 高中生。未成年。亲弟弟。 这样的鸡巴可真好用啊。 干净、鲜嫩、恢复快。 她越想越激动,双腿缠上弟弟劲瘦的腰身,竭力配合着他的动作,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嗯啊、呃哈……小树你好棒……唔~好舒服……” 杨树凭着本能,不断挺着腰,几乎是毫无衔接,一下接着一下,把自己肿胀的肉茎送往蜜穴最深处去。 他想起那些“教学视频”,一嘴叼住姐姐娇嫩的乳头,勾着那小小的一颗在唇舌之间来回转圈儿,又含住重重地吮吸。 如此这般,又换到另一边。 他不再刻意抬头,去观察姐姐的脸色,底下的小穴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他这样,姐姐自然是喜欢的。 要不然,他的肉棒为什么被越箍越紧了呢? 显而易见,他已经有了一点小经验。 对那两颗小巧的乳头有多温柔,胯下对着那蜜穴就有多凶悍。 他狠狠撞击了数百下,到最后关头,又抱起姐姐,抓着柔软的臀肉,尽数射了进去。 杨梅尖叫一声,身体陡然失去重力,被内射的同时,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把头埋在姐姐圆润的肩头,杨树喘着粗气,缓了好一阵子。 “姐姐……对不起。”明明是道歉的话,他一开口却饱含委屈,“我又弄进去了,我们去洗澡好不好?小树给姐姐清理,都给姐姐弄出来,你不要生气。” 见杨梅不说话,他又小声嘀咕:“可姐姐的小穴太紧了,又咬着我不放,我实在是没忍住……” “……” 杨梅出了一身汗,难受着呢,懒得和他计较,哼哼了几声,催他去浴室。 杨树先开了淋浴,贴着姐姐,将两人简单冲洗完,又把杨梅放到浴缸里,给她调整好舒服的姿势。 被温热的水流和绵软的泡沫包围,而弟弟细致的爱抚在全身流窜,最后停留在腿心最敏感那处。 细长的手指十分灵活,轻轻拨开已经闭合的两瓣蚌肉,大拇指精准无误地找到那个小红珠。 杨树一边拿拇指指腹按揉,又缓缓送进去一根手指,在里面抠挖一通,试图把自己的东西给弄出来。 他眼看着一股一股的白浊流出来,混合着潺潺蜜液,刚冲刷的燥热又涌了上来。 杨树嘴里吐着好听的声音,将胯下硬邦邦的性器又塞了进去。 “哈啊……”他轻嘶一声,嘴里开始说浑话,“小穴又来咬我了,姐姐是不是也想要了,那让小树再好好肏一肏吧!” “反正都已经射进去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我、我再努力多射一点进去,最后再给姐姐一起清理干净好不好?” “嘶……姐姐也很舒服的吧,啊不要夹这么紧……” …… 快一个小时后,杨梅才被捞出来,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她都有点困了。 在这短短两三个小时之内,杨树实打实射了三回出来,这会儿是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他非常老实地重新放水,一丝不苟地给杨梅洗了澡,拿浴巾把水滴都擦干,这才抱着姐姐出了浴室。 把人放在自己床上,杨树拿了吹风机过来,也不顾自己还一丝不挂。 杨梅全身只抹胸裹了条浴巾,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白嫩的长腿交叠,软软地倚靠在床头,神色慵懒。 她微微眯着眼,欣赏着弟弟年轻的裸体。 年轻却不羸弱,也并非是经过岁月雕琢的那种强壮,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少年感,他一站在那儿,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杨梅视线十分自然地下移,落在了那一双长腿中间。 那里坠着两颗硕大的囊袋,一根鲜嫩漂亮的鸡巴掉在上面,正摇头晃脑向她走来。 可可爱爱。 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杨梅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 花穴不自主收缩,分明又涌出了涔涔淫液。 察觉到姐姐不加掩饰的目光,杨树这才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耳尖儿一下子就红透了。 他是怕姐姐着凉,才…… 杨梅手指绕着耳边的一缕湿发,对着他浅笑:“小树,过来帮姐姐吹头发啊。” 杨树打消了先去穿件裤子的念头,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嗡嗡嗡”的声音响起,杨梅闭着眼,靠在他精瘦的胸膛,感受着轻柔的热风拂过头顶,屁股下悄悄湿了一片。 她,大概,真的如人所说,是个彻头彻尾的淫浪骚货。 等吹得半干,杨树凑在姐姐耳边,缓缓吐着气说:“姐姐,今晚能不能不回去了,就陪小树在这儿睡好不好?” 杨梅有点痒,笑着躲开。 他又急着补充说:“我都要期末考试了,好不容易放假回家一趟……” 杨梅转过身看他,眨眨眼说:“可以呀,不过呢,我有个条件——” 她说着一把推倒弟弟,顺手握住了还在疲软状态下的阴茎。 手心微微用力,快速撸动几下,杨梅掀起眼皮,一双美目露着风情媚态,一字一句道:“我、要、吃、它。” 敏感的龟头被舔了一下,杨树猛得挺起上半身,语调沙哑又急切:“脏,姐姐,不要——” “不要?” 杨梅打断了他的话,抬眼就那样看着他,缓缓地说:“姐姐要吃你的大肉棒,小树不要么?可我真的很想吃哎,小树你不让吗?!” 魂都要被那双眼睛勾走了,杨树认命般地闭了闭眼,重新乖乖躺好。 下一秒,龟头被吞入到温软的口腔中,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聚集。 杨梅一双美目流转,时不时看他几眼,一边伸出小舌对着肉冠用力舔弄。 她可不觉得给男人口交是在服务,而是在掌控。 感受着这根年轻的鸡巴,在她嘴里、在她手中,逐渐硬挺滚烫起来。 而它的主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小腹的薄肌绷得紧紧的,在射精的边缘徘徊。 这样的成就感不亚于高潮所给身体带来的快感。 杨梅努力张开嘴,收起牙齿,将弟弟的肉棒尽可能地往下吞。 就在她准备尝试深喉时,杨树忽然抬起上半身,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愕、震恐交杂其中。 杨梅来不及分辨弟弟复杂的眼神,抵在嗓子眼的龟头一跳,如同强力的子弹,一股腥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带着力道和温度尽数浇到她喉咙,腥味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 双眼蕴着水雾儿,嘴周水光一片,杨梅吞咽了几下,顺着弟弟惊慌的眼光转过头。 “咳咳咳!”她呛了几下,不少白浊又从嘴角流了下来。 要命,那是爸爸吗? 爸爸怎么回来了?! 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