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胎儿足月 师尊主动求欢 艹破羊水生子(重口高H)
择日不如撞日,第二日,我便与师尊执手跪于花树下,花树为证,远山为媒,一拜天地,二拜苍生,夫妻交拜,礼成。我与师尊签下一纸大红婚书,上书:“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结契人:碧宸,瑛华” 师尊的神情淡淡的,无悲无喜,我知他仍对故人难以忘怀,但我坚信只要人在我身边,随着时间推移没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 “碧宸,我想通了,故人已去,我不该再沉湎过往,既与你结了道侣,便该好好过日子。” 我深情地拥吻他,从未如此幸福。 时光如水,转眼间师尊已怀胎九个月,腹部高高隆起,行动甚为不便。即将临产,师尊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经常求我弄他。师尊主动我是求之不得的,但也隐隐担心会伤及胎儿。 今日午饭后微风习习,师尊正于溪水边看鱼,春风抚弄着他的长发,不经意的抚过他瘦削的脸庞,无论看多少次,我的师尊还是那么好看。 我从背后抱他,他便顺势倚靠在我怀里,懒猫般磨蹭着我的胸膛,我的下面被他蹭起了火,却不得不尽力隐忍。 “瑛华又想了吧,真是只小馋猫,可是不行的,临产期就要到了。”我点着他的鼻尖道。 师尊不语,反手握住了我的阳物,隔着裤子套弄,一下一下模仿着交合的节奏,看着师尊白皙的手帮我自渎,我兴奋得不能自制,阳物在他手中胀大,顶端吐出清液,沾湿了裤子。 “碧宸,就只这一次,求你……好想要……”师尊放下身段求我,我再也按捺不住,心急地除掉彼此的衣物,就在这幕天席地,香花野草之间,两具身体赤裸着贴在了一起。 师尊已近临产,只能用后入式交合,我让师尊跪趴在草地上,从背后干他。因为女穴连着子宫,为了安全起见只能插他后穴,师尊的身体极度敏感,无需润滑,后穴已分泌出足量肠液,我匆匆用二指帮他松穴,握着阳物抵住了那穴口。 “快点……里面好难受……”师尊催促着。 我怕伤了孩子,小心翼翼地堪堪插入了龟头,师尊里面又热又紧,吸得我差点射出来。 师尊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可见真是渴极了,每进入一寸,师尊都爽到哼吟。 “碧宸……再快点……忍不住了……啊………” 我最听不得师尊求欢,本来就忍得辛苦,他却还不知好歹一味索取,我恨不得当即就操死他,于是插得更深入了一些。由于腹部被胎儿占据,师尊的后穴被挤压得空间更小,像小嘴一般紧紧咬着我。 “瑛华真是贪吃,都快生了还想做。” “别废话……快点……” 师尊这小妖精,还嫌我干得不够,于是加快了抽插速度,每一下都抽出来,又插进那甬道深处,抵住师尊最敏感那一点。一下一下像打桩一般,插出不少淫水,从交合处顺腿流下。 “啊……啊……好爽……啊………”师尊晃着大肚子大声地叫床,足月孕夫身子还能如此淫荡,真是一道奇景。 我又插了百十下,把师尊送上了高潮,他的阴茎喷射出白浊。 “啊啊啊……啊啊……啊啊……”师尊高潮时的叫声总是特别诱人,让我想给他更多。 师尊侧着脸趴在草地上,享受着高潮余韵,夹着我还硬着的阳具一颤一颤。 “前面也想要……”果然一次是满足不了师尊的,每次都要折腾到两人精疲力尽才罢休。 “前面不行的,与胎儿太近。”我很是担忧。 “可是好难受,好痒,前面也想被干到高潮……”师尊着急的时候真是什么都敢说。 没有男人能经得起美人在床上哀求,我狠了狠心,把阳具从后穴拔出来,插进了师尊的女穴,穴壁滚烫,早已急不可耐。 “好爽……啊……哦……”每插一下,师尊都呻吟着回应我。 腹内胎儿已九月有余,下降到了盆腔,我即使不深入都能顶到那饱胀的子宫,师尊随着操干晃动身体,甚至能听到腹内水声。 正是因为子宫下降,师尊的性欲变得格外旺盛,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交欢。 “被操到子宫口了,爽死了……”不得不佩服师尊,很会享受。 我被刺激得抱住他的臀部,一次又一次插入,恨不得把那子宫口捅开,去里面一探究竟。 “唔…!碧宸好会操……快不行了,啊……啊……” 我感到天地为无物,此时此刻,只想全神贯注地操弄着身下的美人,给他最强烈的快感。我不禁加快了速度,猛烈撞击着那滴着水的女穴,爽得忘乎所以。 “啊啊啊啊啊啊啊……”师尊尖叫着到达了高潮,与平时不同,女穴中有清水流奔涌而出,久久不息,不好!怕是羊水被操破了。 “瑛华,快躺下……”我慌乱中还记得书本中所写,需要让产夫平躺下以防羊水流光。 师尊第一次生产,亦十分慌乱,乖乖听我摆布。一阵一阵的剧痛从腰部传来,子宫变得硬如石头,师尊很害怕,紧紧抓着我的手,眼中充满惊恐。 “瑛华莫怕,快要生了,疼的时候就深呼吸。” 师尊每隔片刻就阵痛一次,把我的手掐出了紫印,我心急如焚,恨不得帮他分担痛楚。 师尊额头被汗浸湿,墨发凌乱散在地上,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好疼……呜……”师尊向来怕疼,生产的剧痛使他呼吸紊乱,全身紧绷。 阵痛越来越密集,师尊疼得冷汗直冒,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能在阵痛的间歇获得一点喘息。 “瑛华如此受罪,我碧宸宁可无后,也不让你再受一次生育之苦。”我心痛欲裂,发誓道。 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顺着师尊的脸颊流下。正是刚才的胆大妄为,引发了提前破水,我悔恨不已,恨不该被诱惑听了他的。 “疼……啊……”阵痛密集到了极点,中间不再有间隙可休息,师尊开始腹部用力把胎儿往外推挤。 “唔……”师尊紧紧攥住了我的手,屏住呼吸用力,经过半柱香时间,我终于看到了胎儿的头部。 “瑛华,孩子要出来了!”我惊喜道。 师尊拼死用力,一股羊水随着婴儿的出生喷射而出,血和羊水混在一起,甚是惨烈。 “瑛华,是个儿子!”我欣喜地抱起刚出生的婴儿给师尊看,再仔细端详,心中一颤,这孩子的头顶竟长着一副狼的耳朵,身后还有一条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