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惩罚(H)
边白梣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随即被用力推入了什么东西,他猝不及防地逸出声痛呼,绷紧后背,想要用力地抗拒身后异物的入侵。但是仍然被冰冷坚硬的器物强行抵了进来,近乎硬生生撕裂的剧痛让边白梣的冷汗瞬间渗了出来。 “不要!拔出去! ”那东西被沈无人旋转着逐渐推进,边白梣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声音发颤。 “哥,才这样就不行了?”沈无人轻轻拨开边白梣被冷汗浸透在额前的碎发,笑着按下了开关 “啊! ”体内的东西疯狂地震动了起来,边白梣瞬间猛地弓起了腰,浑身剧颤,带动着锁链发出清脆无比的碰撞声,“关掉,不,不要......” 本就饱受折磨的脆弱黏膜被毫不留情地大力凌虐,嫩肉被肆意翻搅着,边白梣的喘息一声一声地溢了出来。 沈无人用极其宠溺和温柔的声音说道, “哥,我临时有事,没办法陪你了。就让这些小玩具陪你好好玩一天吧!” 听到这一句话,边白梣瞬间瞪大了双眼,他心中羞愤难当,刚要骂出口,嘴里立刻就被塞了什么东西。 他的舌根被圆球形状的东西牢牢压着,口腔被撑开到无法合拢的地步,津液止不住地滴落下来。边白梣用力地摇着头,满眼的愤怒和仇恨,“呜呜呜......” 他想要大骂出口的话语却全都化作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边白梣不敢想象被这些东西玩一夜会是什么感觉,他觉得沈无人疯了,彻彻底底地疯了。 沈无人看着边白梣此刻的模样又笑了笑,“哥,别怕,我会一直看着你的。”他指了指屋顶正上方的一个监控。 边白梣的身体已经泛红,全身上下麻软不止。 他眼睁睁地看着沈无人关掉了房间的灯,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余下了他自己连绵不绝地痛苦的喘息和着性|爱机器的轰鸣声。 —— 沈无人跪在房间的正中央,他的头被一个玻璃杯砸破了,血正一滴一滴地往外冒。血落到他眼睛上,刺得他闭上了眼,可是他双手负于背后,只能让血顺着眼睛滑落,越过眼睫毛,滴露到眼里,异物的入侵导致他流出眼泪,眼泪混着血液一块滑下,在脸上留下一道红红的血痕,颇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罗嘉坤气红了脸,他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沈无人。 容响在一旁站着,脸上的神情十分为难。 “七年,沈无人!七年啊!我拿七年的时间来培养你,你说想退出就退出啊?你真当上钺是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罗嘉坤越说越气。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沈无人的声音依然不卑不亢。 看见沈无人挺得笔直的脊背,再看看他坚毅的表情,罗嘉坤一把半躺在椅子上,他单手抚额,“你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吗?” 沈无人沉默了一下,“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 沈无人再次沉默了。他现在有足够的资金,如果继续呆在上钺,依照坤哥的意思,自己有极大的可能会成为上钺的下一任掌门人。他一定会抽出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去应付组织里的事情,而且自己的仇人很多,眼红的人也多。以前的自己所向披靡是因为没有软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边白梣,他容不得边白梣出一丝意外。 罗嘉坤看见沈无人又一次用沉默来敷衍他,心中更加烦闷,再抬头一看沈无人脸上挂着的血痕,就觉得碍眼极了。他抓起一包纸巾砸到沈无人的身上,“把你那额头擦擦。” 沈无人捡起纸巾,抽了几张,擦了擦脸上的血,伤口还在往外滴着血,沈无人面前没有镜子,擦了一会儿反倒把半张脸都擦得血红一片。 “哎,你别擦了。容响你带他去处理一下伤口。”罗嘉坤别过脸,不想再看见沈无人。 沈无人站起身来,虽然已经跪了约有两个多小时,但是他的双膝没有一丝打颤的意味。 容响领着他到了一个小房间,那里明显是一个简易的治疗室,容响示意沈无人坐在床上,取了一个医药箱,从中取出棉布和药水。 容响是罗嘉坤的保镖,但是处理这些简易的小伤还是不在话下的。他擦掉沈无人脸上的血痕,看见那道长约两厘米,宽约一毫米的伤口皱了皱眉头,那是罗嘉坤盛怒之下一把抓起玻璃杯砸的。 “你也不知道躲一下,哎。”容响叹了一口气。 “躲了他更生气。”沈无人的声音闷闷的。他面无表情任容响给自己处理着伤口,仿佛那个受伤流血的人不是自己。 “为什么不说原因呢?”容响尽量放轻手上的动作,“为什么不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坤哥呢?” 沈无人苦笑,“坤哥怎么可能不知道。” 容响蹙眉,继续处理沈无人的伤口,“伤口不深。注意别让伤口碰到水了。其余的注意事项,不用我再叮嘱你了吧!”他们过惯了流血流汗的日子,受伤这件事就和一日三餐一样已经成为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 沈无人闻言点了点头,“谢谢哥。” “哎,你啊!”容响摇了摇头,坐下来拍了拍沈无人的肩膀,“再好好思考思考吧!我,唉,算了,看你吧!” 沈无人沉默着再次点了点头。 容响又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没说,他歇了一会儿,站起身子。“你在这里再歇息一会儿吧!我先出去了。” “好。”沈无人回答。 容响出了门,顺带把门给带上了。 他回到那个大房间,罗嘉坤正丧着脸在抽雪茄,看见容响回来了,身边也没有沈无人的影子,才不爽地问道,“他头没事吧?” “没事。”容响说着摇了摇头,“就是一个小伤疤,血止住了。” 罗嘉坤点了点头,不得不说沈无人刚刚半张脸都是血,眼神冷漠,表情阴郁,连他这个过惯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的人都觉得有些心悸。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皱着眉头,分外憔悴地说道,“你说他究竟为什么非要退出上钺呢?”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活力,全然没了刚才的歇斯底里。“历年来,能退出上钺的可就只有一种人啊......” 容响没有做声,心中却是一片了然,是的,能退出上钺的的确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