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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天也看见了,不能得到主人的认可,犬马场就是你们最后的归宿。所以还是乖乖听话吧。”商务车停在楼门口,沈言几人被带着回到宿舍。犬马场的种种场景对沈言的震慑作用一直持续在沈言以后的生活中。 沈言以为自己接下来的生活会和以前一样每天被调教、驯服,所以第二天自己被按在浴缸进行清洗又穿上一身干净衣服时沈言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要干什么。 沈言被带到一间房门口,身边的助教就走了,留下沈言自己在房门口忐忑不安。咚咚咚沈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房门。房门开了一个小缝,沈言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又见面了,没礼貌的小东西。”男人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吓了本就紧张的沈言一跳。 “没人教过你规矩?”房间很大,但里面的灯光很昏暗,男人的声音从房间深处传来,“你是谁?”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沈言回想了自己有限的朋友圈,并回想不起这个声音属于谁。“我?看来这几天你在这也没学到什么嘛。” 男人踱步走向门口的沈言“我出现在这可是花了不少金钱和心思的,你说我是谁?”男人站在沈言面前,迎着光沈言看清眼前的人,正是昨天犬马场门口在自己身上揩油的男人。 “我叫袁琛,虽然告诉你也没什么必要,但礼貌还是要有的。现在知道我是谁了?”男人的语调平稳、表情也没有多大的起伏,但沈言却感觉到强大的压迫感。也许是袁琛的气势太强大,沈言的大脑瞬间清醒,想起教官以前说过的话,再联系袁琛的话,沈言大概明白自己这是被选中了。“主 主人。”沈言试探的说出答案。“乖,我不希望这个房间有除我之外第二个直立的人。懂吗?”袁琛对沈言的试探讨好表示很满意,嘴角上扬带着微微笑意。 眼前的笑意让沈言有些些慌神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沈言才回过神,仔细品味了袁琛刚下的话后,沈言乖乖的跪了下去。跪下去后久违的安全感回归身体,这是几天的持续调教给沈言带来的改变。 头上被温柔的抚摸,沈言心理莫名的觉得这个动作很温柔,调教的教官只有驯服和暴力,这种温柔的抚摸沈言只在奶奶那体会过。“跟上,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袁琛看出了沈言眼里对那个抚摸的眷恋。 袁琛坐在沙发上等着沈言缓慢的向自己爬来,沈言这身衣服和他在声色工作时那身工作服极其相似。宝石蓝的衬衫松松垮垮的,通过松垮的领口能清洗的看见白净的胸膛,被乳夹夹住殷红挺立的乳头,还有垂下的金属小铃铛。白色的裤子比声色时的那件还要贴身一些,许是这几天的锻炼,那圆润的屁股似是比声色时更挺翘一些。 “抬起头,看着我。”沈言听话的抬起头看着沙发上那个主宰自己的人。那是那样英俊、阳刚的男人,修长匀称的身材。合身得体的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伸出去的那条腿笔直且充满力量,修长匀称的手指在沙发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沈言看着离自己不算太远的男人,心理莫名的产生一种想要臣服的心理,那男人坐在沙发上周身泛着光芒,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自己仿佛天生就该是他的奴,供他玩乐,任他折磨。 思绪飘的有些远,沈言的思想不自觉跑到高速上,“我让你停下来了吗?嗯?”微微上扬的声调,带着调笑,沈言猛地回神,本能的低头,又想起袁琛刚刚的话猛地抬起头,目光落在袁琛的脸上,缓慢的向着那男人爬去。沈言没注意自己的脸现在已经红透,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袁琛那不算明显的笑容上。 袁琛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前方那清高的脸,因为看了自己一眼就染上红晕,在配上那样一身看似正经其实色情的要命的衣服,下体在没有任何触碰下竟然开始硬挺。自己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让自己兴奋的人了,他已经在心里开始幻想进入他的身体的感觉了,幻想那样清高的面孔在自己的身下漏出淫荡的表情,幻想这个人再自己的手上变得淫乱下贱,想着想着袁琛的嘴角浅浅的上扬,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玩才能玩的更久一点。 还没等袁琛心里的小车开多远沈言就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脚边,怯怯的跪在自己的脚边,脸上的红晕已经消散,面上已经没什么表情,冷冷清清的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但那双眼睛里却闪亮亮的仿佛装着整片星河。 沈言跪在袁琛的脚下,不敢低下头只能抬头看着袁琛,距离拉近沈言甚至能听见沈言呼吸的声音,能看见袁琛那比女人还要好的皮肤,能看见袁琛薄唇上的纹路,能从袁琛琥珀色的眼睛里看见怯懦的自己,还能看见袁琛两腿间撑起的帐篷。 袁琛突然弯下腰拉近两人的距离,沈言透过那琥珀色的眼睛看见自己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惊讶的表情,然后看见自己的头上多了一只手,然后才感觉到自己的头刚刚被揉了揉。像一只表现好的狗狗得到主人的抚摸,沈言的表现得到了袁琛安慰性的摸头杀。 “用嘴给我弄弄。”袁琛双腿分开漏出中间那个帐篷。沈言乖顺的跪在袁琛的双腿之间,几天的训练沈言对口交在熟悉不过,那种喉咙被操弄开只能靠鼻子呼吸的感觉沈言无比熟悉,如今甚至会在其中找到快感。 沈言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叼起西裤的拉链,拉链解开的很容易,沈言能感觉到藏在内裤下的巨龙散发出的热气。轮到皮带沈言就范了难,以往调教的时候教官都允许用手解皮带的。但刚刚沈言伸出手后却被袁琛出言制止了,无奈沈言只能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努力的寻找解开皮带的那个暗扣。 冰凉的金属卡扣和炙热的唇舌接触,柔软的舌头探索着,不时会接触到丝绸质地的衬衫。口水慢慢在哪昂贵的衬衫和西裤上阴出水印。就在袁琛不耐烦的准备伸手自己解开皮带的时候咔的一声轻响,暗扣开了。 沈言用用牙齿轻轻的解开皮带和裤子上的纽扣,等西裤被彻底解开时沈言已经出了一身汗,房间空调的温度还是很低的,明显那一身的汗不是热的,而是急的。越解不开越着急,袁琛的不耐烦沈言能感受到,犬马场的种种历历在目,他想抓住这个机会,有机会离开再好不过,不能被人选中留在调教营也比被送去犬马场每日接待数不清的客人好。 西裤被沈言小心的脱下,袁琛的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贴身的内裤下面藏着的是一个目测20cm以上的肉棒,沈言低头隔着内裤轻轻的吻了一下肉棒,然后伸出舌头沿着肉棒的形状舔弄着。 白色的内裤被口水晕湿后能更清晰的勾勒出肉棒的形状,仔细看甚至能看清那肉棒上青筋的纹路,等内裤基本被晕湿,沈言才叼起内裤的边缘脱下内裤。肉棒脱了束缚在空气中弹动了几下,沈言的鼻尖离肉棒不到一厘米,男人性器特有的腥膻味一下子钻进沈言的鼻子传回脑袋。那是一根很粗壮的性器,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经有婴儿手臂那样粗壮,脱掉男裤再看至少有25cm。大概是保养的好的缘故,柱身并不像教官那样的紫黑色,反而有些微微的粉嫩,看上去好像不经常使用的样子。 沈言伸出舌头先沿着柱身舔了一边,然后张开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嗯”龟头突然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袁琛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与那粉嫩的阴茎表现出的假象不同,袁琛是个沉浸性欲的男人,他从不委屈自己,那粗壮的阴茎几乎每天都会抽插在某些人的身体里,无情的碾压,尽情的释放。 袁琛的声音对沈言来说无疑是一种鼓励,沈言收紧牙关,放松喉咙,努力的把那粗壮的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送,但肉棒太粗,沈言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撕裂了,喉咙也已经不能放松出于本能的开始抵抗,但眼见的肉棒也就仅仅进去了三分之一。 袁琛喜欢性奴对自己绝对的服从,而龟头处传来的剧烈收缩和抵抗明显忤逆了自己,即便那是出于人类的本能,袁琛也要打破着本能,完成一场征服。 喉咙不停的干呕,沈言想将肉棒抽出缓一会,但刚抽出来一点,自己的头就被按住,然后是喉咙被巨大的龟头不停碾压。异物的冲撞让喉咙抵抗的更剧烈,抵抗的越剧烈龟头的撞击就越用力,柔软的喉与硬挺的肉棒打架,沈言的脑袋拼命的挣扎,却被袁琛按住。 许是沈言的挣扎惹了袁琛的不满,袁琛将沈言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给二人转换了个姿势。袁琛将沈言的脑袋按在沙发上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从上至下更凶猛的抽动自己的肉棒。 沈言只感到一阵旋转,然后自己的脑袋就被夹在双腿和沙发中间,不能动弹。而嘴里搅动肉棒也随着换了个更方便抽插的动作而便的剧烈起来。最终柔软的喉咙败下阵来,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坚硬的肉棒肆虐的碾压自己,像更深的地方驶去。 喉咙处不再誓死抵抗,袁琛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肉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不断探索着沈言的极限,最终看着自己三分之二的肉棒都插在沈言的嘴里在停止往更深处探索,转而开始加重撞击的力道,感受龟头突破口腔,碾压喉咙,的感觉。 沈言觉得自己整个喉管都被袁琛的肉棒占满,甚至把手放在脖子上能够感受到肉棒抽插的动作。整张脸埋在男人的胯间,鼻子下方是男人的耻毛,呼吸变得格外的困难,嘴巴没有知觉,喉咙不会吞咽,沈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鸡巴套子,用这张嘴牢牢的套住那粗壮的鸡巴,直到那鸡巴射出精液为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言的意识开始模糊,起初还能挣扎的手脚也安静的不再动弹,就在沈言觉得自己开始游离时,一大股浓稠的白浊在自己的口腔炸开,袁琛故意抽出阴茎在口腔里射出自己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肉棒抽出后沈言的嘴依旧不能合拢,粉嫩的舌头上躺着满嘴的奶白色精液,喉咙被碾压的红润肿胀,几乎看不见一点缝隙,肿胀的喉咙隐约能看见有点点的血丝。袁琛在沈言的下巴处鼓弄了一会才帮沈言重新合上了嘴,这时候回过神的沈言才发现自己的下巴刚刚是脱臼了。 “主人第一次赏赐,要乖乖吃掉,不能浪费知不知道?”袁琛一边用鸡巴不停的在沈言的脸上擦拭没射干净的精液,一边命令沈言吞下自己的精液。沈言还是第一次吞食其他男人的精液,其实除了那次惩罚吞下自己的精液外,沈言从没尝过精液的味道,从前给教官口交精液也都是射在脸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即便没吃过,不喜欢这种腥臭的味道,但为了不受惩罚,沈言还是用力吞咽,吞下主人的第一次赏赐。 白浊混着口水挤过红肿的喉咙,疼痛让沈言皱起眉头,“不喜欢?有意见?”袁琛看着沈言微蹙的眉头表情瞬间跌入冰点。沈言试了两次都没能让自己的喉咙发出一点点声音,只能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不喜欢。 袁琛当然知道沈言为什么蹙眉头,但还是喜欢看沈言因为自己的情绪波动而表现出的惊慌。袁琛在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有端了一杯水走向跪在沙发边的沈言,扶着沈言的头给沈言喂水。沈言有些惊讶,这样的温柔的举动和刚刚那大开大合驰骋在自己嘴里的分明像两个人。“张嘴。”沈言乖乖的张嘴,然后就感觉到手指在自己肿胀的喉咙处轻柔的搅动,然后喉咙处就感到丝丝凉凉的感觉,沈言疑虑的看着袁琛。 袁琛抽出手指在沈言的锁骨上擦干口水,“这才刚开始就出不了声音了,真是娇气,不涂药消肿,一会怎么听你叫床?”嫌弃的话也算是对沈言疑虑的解答。“小家伙,还没开苞吧?一会保证让你爽的叫破喉咙。”袁琛的唇贴着沈言的耳朵,热气不停的喷在耳廓上,沈言的半边身子都被这热气灼烧的不能动弹。 ‘果然正经不了几分钟。’沈言对袁琛的调戏的吐槽着,当然只能在心理默默吐槽,沈言现在发不出声音,当然也不敢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