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送错的汤[副CP出没
做下人的是惯会看主人家脸色的,为了今世不与前世偏差太多,段祈夜对离楚楚的态度可谓纵容至极,在寒绝楼不过小住了几日便已经算得上半个主人家了。 离楚楚倒是行事谨慎,与寒绝楼上下都相处融洽,既没什么架子还不随意使唤人。楼中的小厮仆人都很是喜欢她,离楚楚时不时亲自下厨作羹汤送到段祈夜院子里,说的是报答段祈夜的招待之恩,但谁也看得出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厮仆人们偶尔在背后嚼舌根,段祈夜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为了计划他没有过多阻止,他能听见孟有姝自然也能听见,孟有姝本就极没安全感,成亲前段祈夜百般不愿的样子历历在目,孟有姝听到这些事心里面疼得连呼吸都是痛的。 但是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段祈夜也不能直接告诉孟有姝,离楚楚这个人有问题,他如此纵容她只是为了探明真相,为此孟有姝好几日没理段祈夜了。 离楚楚照例去了厨房做羹汤,一个美人日日为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其意义不言而喻,午后段祈夜那边是要准备补品的,段祈夜总觉得孟有姝太瘦了,便想着法儿的给他补身子。 做好了的羹汤离楚楚自然是准备亲自送过去,盖好了盖子端上冰糖枸杞燕窝,离楚楚便打算往段祈夜院子里去,离楚楚刚刚离开便有侍女从灶台上端走了另一份补品,不细看两份羹汤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离楚楚去了段祈夜的院子里却被告知楼主出去了,离楚楚闪现一丝懊恼、烦躁的神情,真是白白浪费了她准备的东西,离楚楚没有多加停留,机会还有,她不需要打草惊蛇。 这边孟有容正在房间里看密信,边域的事情比他预计的还要严重,那帮人似乎在寻找结界最薄弱的地方,看来是有心人,如此想到孟有容眉头深锁。 侍女敲门按例送来下午的膳汤,处理了好一会儿的事务,孟有容也觉着有些饿了,挥退了侍女,拿起调羹吹了吹热气准备食用。 人影快速闪过,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的人得不到应答,心里忍不住疑惑,是孟有容告知他这个时辰过来的,孟有容向来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今日太过于反常。 沈宁远再次敲了敲房门,孟家庄拥有黄泉暗卫神秘莫测,而沈宁远则是暗卫首领同时也是孟有容的心腹,既然主子不在,他就在此等候吧,打定主意准备隐匿身形却突然听到一阵压抑的喘息声。 “难道主子出事了?”沈宁远猜测到,习武之人耳清目明,再细微的声音也逃不过沈宁远这样一位武功高强的人,关心则乱,沈宁远顾不得尊卑有别推门而入。 沈宁远突然变了脸色,只一眼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房间里书桌上一片凌乱,纸张散落在地,而孟有容靠坐在椅子上,面色潮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眼神已经迷离,衣衫凌乱,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情欲之中不可自拔,双腿无意识地磨蹭,仿佛如此便可以消除从骨子里升腾出来的痒意,然而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沈宁远反应过来,瞬间关上了房间门,赤红了双眼,紧紧地握着拳头,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幕他害怕自己失控,孟有容既是他的主子,也是他的心上人,只是这段感情注定无法宣之于口。 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滴落,喉间似乎也泛起腥甜,狠狠皱了皱眉头,才艰难地迈开了步子。 熟悉的气息让孟有容升不起戒备心,沈宁远弯腰将人抱起,孟有容浑身燥热,贴近沈宁远的瞬间就不安分地开始胡乱动手了,仿佛想要借此驱逐体内的燥热。 沈宁远死死压抑着自己,不断告诫自己怀里的人是自己的主子,自己绝对不能以下犯上,直到孟有容不安分地扯松了沈宁远的衣襟,事情就开始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沈宁远将人压在床上,凶狠地吻住不断溢出呻吟的红唇,孟有容发出舒服的喟叹声,深陷情欲唇齿间吻得“啧啧”有声。 孟有容不断撕扯着沈宁远的衣服,直到两个人肌肤相亲才稍微安静一点,红唇被吻得湿漉漉的,有些微肿,双眼迷离,沈宁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有容一脸媚态,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深处汹涌的感情。 沈宁远抚摸着孟有容的腰窝,湿热的吻从嘴角滑到喉结再到锁骨,因为春药的摧折,孟有容早就动了情,后穴自发地分泌出淫水,一片水光盈盈的。 丰沛的淫水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喉间、锁骨上被啃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子,孟有容全然没了白日里的清冷,唇齿间溢出黏腻的呻吟:“哈啊——唔嗯——” 沈宁远低头叼住一颗充血肿立的乳头,孟有容主动地抱着沈宁远的脖子,半抬起上身,更加方便沈宁远吸吮乳头,沈宁远大力吸吮着乳头,仿佛要从中吸取出奶水,孟有容叫道:“哈啊——好,好舒服啊——” 沈宁远从来不曾想到平日里清冷高傲的孟有容,到了床上会是这样一副淫荡的样子。沈宁远眼神讳莫如深,用牙齿咬住孟有容的乳头向外拉扯,一只手的指尖往骚穴里抠挖,淫水一股接一股地流淌,孟有容舒服地蜷缩起了脚趾。 湿软的穴道里手指抽插起来丝毫不费力,孟有容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三两下就大声浪叫了起来:“天啊,好舒服啊——骚穴想要更多啊——” 沈宁远看着他勾引人而不自知的样子,惩罚性的一次性插进了三根手指,“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了起来,孟有容拧着腰不断迎合着,一双手主动去握住沈宁远巨大的肉棒,沈宁远的肉棒狰狞可怖,前端有些微弯,孟有容握着肉棒兴奋地咽了咽口水。 整个人迫不及待地撸动了起来,沈宁远低吼一声,这人真是个妖精。沈宁远将人翻了个面,压着孟有容的背抽出了手指,手上全部都是孟有容的淫水,顺着指尖滴落到丰腴的臀肉上,沈宁远掰开两瓣臀肉,粗长的肉棒抵住骚穴,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沈宁远一只手摩挲着孟有容的喉结,下身狰狞的肉棒毫不迟疑地一插到底,紧涩的骚穴将肉棒完全吃了进去,穴肉饥渴的攀附在肉棒上,因为春药的原因,骚穴即使猛的一下被撑到了极致也没有流血。 因为巨大的快感刺激,孟有容似乎清醒了几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不知名的男人肏了进来,少见地慌乱了起来,他还没有来得及挣扎,情欲又涌了上来,穴肉自己蠕动着。 “草!”沈宁远低咒一声,不再给人反应的时间,压着人的背狠狠地操弄,巨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穴肉外翻,淫水不断被拍打溅落,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淫水被击打成了白沫。 “啊——啊啊——”孟有容不断浪叫道,身体一耸一耸的,沈宁远的动作太凶狠了,两个不同情况的乳头磨蹭在锦被上的绣花上,带来不一样的快感,沈宁远钳制着孟有容的双手,将他的双臂固定在身后,前端的阴茎无人抚慰,唯有孤单寂寞地磨蹭着锦被。 沈宁远的肉棒长而弯次次都顶到宫口,宫口发酸,巨大的快感侵袭全身,孟有容舒服地哭了起来:“呜——好,好快——骚穴,骚穴要被大肉棒操烂了——呜呜——” 孟有容的话太露骨,对于沈宁远来说就是这世间最致命的催情药,沈宁远控制着肉棒磨着孟有容的敏感点,还不断刺戳着宫口。 “唔啊——”孟有容舒爽得开始抽搐,高潮来袭,骚穴里淫水泛滥成灾,前端的性器也喷射了出来,眼角湿漉漉的,骚穴还吃着大肉棒,不断痉挛。 沈宁远让他适应了片刻,就提着人的腰,让他跪在了床上,肉棒对准骚穴快速插弄着,孟有容承受不住不断侵袭而来的快感,不断地摇晃着头,骚穴和嘴里都是同样的汁水横流。 一场激烈的性事不断持续,直到孟有容身上的药效过去,沈宁远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骚穴里有精液不断流出,穴肉外翻已经有些红肿了,沈宁远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鬓角,终究没勇气再次去亲吻孟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