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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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当空,莹白的月光透着诡异的猩红。面目可怖的丧尸拖着腐烂的残肢断臂在破败的城市废墟中游荡,挂满黄绿色脓液的口器发出令人胆寒的嘶吼声。 与往日不同的是,城市郊区的一栋楼房亮起微光。那黄澄的光线吸引了周围零散的几个丧尸。但楼房外违章搭建的围墙阻挡了丧尸前进的道路,它们只好一边嘶吼,一边冲撞着灰白的墙壁。散发着尸臭的躯体撞击在墙壁上,打落堆积已久的灰尘,发出阵阵闷响。 “吵死了。” 细小的冲击声划破空气,墙头上刚露出的半个脑花在黑夜中炸开,指节大小的晶核应声破裂。好不容易踩着同类爬到墙头的丧尸甲被一枪爆头,扭曲的身体滚落在地。在它身边的同类立马围了上去,争抢那破碎的浑浊晶核,响起肢体撕扯、啃咬骨肉的声音。 ? “对A。” 戴着鸭舌帽的青年放下消声手枪,甩出两张牌。 “操!老子怎么一把弹都没有。” 个子高一点的黄发男气急败坏地把牌往桌上一砸。 “哈哈哈,你裆这不挂着两颗。” 鸭舌帽贱兮兮地踹了黄毛一脚,被对方轻松躲开。 “滚!” “猴子洗牌。” 上半身只穿了件战术马甲的光头大汉说道。 被叫做猴子的黄发男不情愿地把扑克牌收起来,洗牌发牌,继续下一轮。 这矮楼建得不怎样,隔音效果差,墙壁斑驳,还漏水。但好在内里的空间比较大,4层楼,十几个房间。位置又处在郊区,周围的丧尸都少得可怜,这行人才选在这扎营。 今天轮到他们守夜,拿着从一楼客厅的犄角旮旯里找出的扑克牌,三人围在门口的茶几旁打斗地主消磨时间。 外边的低级丧尸除了嚎,只会刨墙,比普通人类还要弱,实在没法让这几个老佣兵有什么警惕心。 鸭舌帽又拿了一把好牌,几把炸弹下去,把黄毛炸得直跳脚!没等黄毛的国骂骂出口,天花板上突然传来一阵阵声响。二楼房间里床板摇晃,透着股暧昧的拍打声透过劣质的瓷砖传到一楼,让守夜的三个大老粗听个正着。 “……” 黄毛的国骂在嘴里转了个弯,憋在嗓子眼里,干瘦的脸蛋上满是无语。他们三个苦逼地在这守夜,这些人倒好,还有功夫滚床单。 “卧槽!这么激烈。”鸭舌帽嚷道。 “201?”光头说。 “老罗可以啊,耳朵挺尖。” “201不是那个白毛吗?” “嘿嘿嘿……” “笑什么?”光头看着笑得猥琐的黄毛道。 “白毛男原来这么骚,怪不得屁股那么翘。” “恶不恶心,猴子你他妈好这口?大白天就盯人家屁股看?”鸭舌帽一脸嫌恶。 “操,你他妈没看?” “我……我他妈看的是脸。”鸭舌帽嘴硬,但想起对方那张过分精致漂亮的脸也开始荡漾起来,“嘿嘿嘿,也不知道是谁操了这骚屁股,猴子你再听听?” 猴子是感官强化的觉醒者,听力视觉、肢体速度异于常人。别说鸭舌帽好奇,猴子自个早就十分下流地用着异能去听墙角。 光头对这档子事没啥兴趣,想着这两色胚听完墙角能不能继续斗地主,他还想把之前输给鸭舌帽的晶核赢回来:“还打不……”光头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卧槽……”猴子突然跳了起来,长手猛地给了鸭舌帽脑袋一巴掌,拉着两人就往破院子里跑,直跑到院子角落,对上外边吃完倒霉丧尸甲又开始撞墙的丧尸乙丙丁才停下。 “赵悟!你搞毛呢?” 乌钦被拽得帽子都要掉了,他支楞在墙边,一脚往赵悟屁股上踹了过去。没想到居然踹到了。 赵悟嗷了一声,又不敢发作,捂着屁股抖擞道:“他妈的,老子是在救你们!” ? “?” 光头罗鸣涛稳稳当当地靠在墙上,无视外面丧尸闻到人味愈发激动地撞墙,硬汉脸上露出适当的好奇。但晚上太黑,另外两人谁也没看清,绯红的月光倒是把他的大光头照得红亮亮的,像个红灯泡。 “知道201谁吗?”赵悟压着嗓子,神神秘秘地说。 “不就是个骚0在挨操吗!”乌钦虽然烦闷得很,但还是按着帽子配合他低声道。 “你个傻逼,我说的是另一个人。”赵悟瞪了他一眼,又把罗鸣涛拉过来,三颗脑袋围在一块。 “谁……啊?”罗鸣涛觉得他们三这撅着腚围在墙角边讲小话的模样太他妈别扭了,忍不住声音大了点。 “嘘,是老大……!” “卧槽??” “操。” 赵悟满意地看着自个两兄弟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的模样。 乌钦不敢相信:“真的假的啊。猴子你会不会听错了。” 罗鸣涛也觉得发蒙:“老大怎么可能好这口。” “你们吃屁呢。”赵悟一人给了一脚。 乌钦和罗鸣涛才从恍惚中缓了过来,别说赵悟这耳朵跟顺风耳似得不会听错,他也没这胆子敢造谣他们老大啊。 “没想到啊,我还以为老大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感情他想沾的就不是花!” “住嘴吧你。” “……” “老大还挺猛的。” “哦??” “你还听到啥了?” “嘿嘿嘿,我给你们讲……” ? 【201】 泛着红意的眼睛忽然一眯,闪过一丝不悦,银灰的瞳孔极小地收缩有过片刻清醒,但下一刻又再度陷入迷乱。 ? 耳尖被咬了一口,男人不满的声音钻进耳朵:“走神?” ? 感受到耳朵上的热意,时景讨好地收紧缠住腰身的双腿,拉下男人亲了亲。 “你好看。”清冷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甜软惑人。 身上的男人确实有一副极好的长相,乌黑的短发凌乱地散落在额间,右侧的断眉给那双凛冽若利刃的眼眸增添了丝邪谑。浅色饱满的嘴唇似乎因为听到时景的话,勾起一个痞气又肆意的笑容。 ? 路衍对自己的相貌没什么评价,却也被这甜言蜜语迷得喉咙发紧。他含住那张想要离开的唇,掠夺对方口中的津液,胯下入侵的频率不断加快,粗长的阴茎又快又深地在满是淫液的肉穴里抽插。右臂至胸口处似火焰般纹路的线条再次变得金红,如同在男人布满绵薄肌理的身体上点燃一团火焰。 唇舌纠缠得狂乱,那根不属于自己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征伐汲取,柔软又炽热地划过唇齿,顶到上颚,搅动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随着情欲愈加激烈的耳鬓厮磨,身下的交媾也逐渐失控,变得疯狂。身体上下两处被完全掌控,浓烈的快感叫时景分不出心绪去欣赏那片燃烧在男人身上奇异又炫丽的火海,只能双腿夹紧对方的腰身,敞开肉穴迎合对方猛烈的抽插。 他们刚刚做过一次,灌满肉穴的精液正随着阴茎的抽送一股股勾到体外,打湿两人相连的部位。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再一次被狠狠地摩擦,灭顶的快感让时景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唇舌被动地承受男人的侵入,在间隙间溢出诱人的呻吟:“好爽……路衍……阿衍还要……” ? 路衍发狠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留下一个血色的印子,又重重地吮了一口唇瓣,才放过他的嘴巴。男人额间一层薄汗,英俊的脸显得无比性感,磁性的嗓音也愈发低沉:“真骚,要什么?” 时景舔了舔被咬得刺痛的唇,笑得又骚又魅:“要你……要你操我……要你用大鸡巴操我……” 话音刚落,时景就感到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把整个肉穴都撑得满涨。 “骚货。”路衍近乎低吼地骂了一声,更加用力地肏他。硕大的肉冠破开紧致的甬道,直钻到底,粗长的柱身激烈地摩擦着甬道里的褶皱,每一次抽送都带出粘腻的水液,布满指印的臀肉都被淫乱的液体打湿,饥渴的屁眼被肏得酥麻发烫。“这么多年没肏,屁眼还是这么紧。” ? 床板不堪重负地吱嘎作响,为两具身体的狂热纠缠伴奏。 时景被肏得浑身发软,雪白的胸膛布满了或深或浅的吻痕、齿印,两颗乳头也被吮咬得红肿,身前的肉棒顶在男人的腹肌上划出一道道透明的痕迹。绵密的快感随着男人一次次贯穿一点点积累起来,在那根粗长的阴茎又一次猛然肏到最深处,积压的快感总算决堤。 ? 后穴喷出一道热浪直打在硕大的肉冠上,身前的肉棒射出精液。时景失神地抱紧路衍,手指在男人结实的背上留下更多细长的抓痕,嘴唇微张无声地尖叫着。 高潮下不断收缩的肉穴狠狠地吮咬着肉棒,吸吮的力度让路衍也忍耐不住,抱住两瓣臀肉,发狠地肏干数十下,射了出来,白稠的浊液全部灌进贪吃的穴心。 时景倒在路衍的怀里,略微粗重地喘息着,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才慢慢平复下来。路衍勾起时景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低哑着说道:“这么喜欢被哥肏?两次都爽到潮吹了,离了哥这根鸡巴这些年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