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大婚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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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啪啦’刚刚摆放上的精美瓷器再一次被砸了个精光 。 自从皇宫里宣了旨、传了口谕让兰府准备兰亦悔的亲事以来,这兰府中就没有消停过,先是兰正君觉得受了屈辱砸了一整个前庭,后来在外游玩交友的兰家女郎兰阳、小郎统统被叫了回来,到家后的兰家嫡小郎兰月听闻女皇赐婚兰亦悔差点生生拆了整个兰府。 因着兰亦悔不在府中,兰家众人只觉得邪火无处发放。 “母亲,为何女皇要给那贱种赐婚,虽然是赐给个赘妻,但是他居然是个平夫,而不是个贱侍。”兰月气不过去,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姆父早就答应他了,待那野种到了不得不婚配的年龄,就打发那野种出去做个暖床小侍,就如同他那个下贱的生身姆父一般,没名没份,被磋磨致死,就算死了也是个抛尸乱葬岗的下场。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贱种一直相安无事,这平静地以为尽在他们父子掌握之中。眼看还有短短几年就到时候了,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来了个女皇赐婚,虽说是个平夫,但是女皇赐婚就意味着兰亦悔再不得宠,他妻主也不敢随便处置了他去,更何况,按照沈恒和那贱种的交情,和沈恒同侍一妻,怎么也不会过不好。 兰月越思量越气愤,面色狰狞,心中想着千般万般种恶毒的法子,恨不得立刻弄死那野种才好。 这兰月和兰亦悔像是天生的死对头,二人前后脚出生,但是待遇却千差万别,兰月从小就看那兰亦悔不顺眼。从兰月满一岁开始会说话之时,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兰正君收拾景庭,看着兰亦悔再一旁嚎啕大哭,每到那时他就开心极了。因此,每到兰月哭闹不休哄不好时,兰正君就将景庭、兰亦悔父子叫到跟前罚跪、立规矩等等,用这种方法来讨他心爱的长子欢心。 再到后来,兰正君生下嫡长女兰阳之后,地位更是不可动摇,兰月就开始仗着兰阳到处找兰亦悔父子的麻烦。 府中人对于这种事熟视无睹,甚至会帮助兰月欺负兰亦悔父子。最过分的一次是,兰月八岁时,他受到兰丞相训斥之后觉得气愤不平,来到兰亦悔院中非要扒了他的衣服命他赤身裸体跪在积雪满膝的庭院中。 兰府景庭为了保护兰亦悔,让嬷嬷们生生扒了个精光扔到雪地里。至此,被女人们看光身子的屈辱、多年来的恶毒折磨、郁结于心的心结、对生活的绝望生生压垮了死撑着的兰父,以至于病痛缠身的他没有活过那个冬天。 兰月此时此刻最后悔的是当年没有仗着年纪小不懂事将那贱种一齐弄死在那个冬天,要不是、要不是那沈恒半夜翻墙看到这一幕带着沈韵大半夜直闯兰府,说不定他就能弄死那兰亦悔。那这沈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孤身一个小郎在深冬夜不归宿不说,还爬别府的墙头。 哼,不过也不要紧,本来母亲就怀疑那景庭和沈韵有点什么,沈韵夜闯兰府,救了那景庭,又看又碰了那景庭肮脏、一丝不挂的身子,没有什么也说不清楚,不然,母亲后来也不会一句话都未训斥过他,默认兰正君弄死那景庭。 想到这,兰月恨得牙痒痒,“姆父,你说句话呀,妹妹你也说句话呀。” 被叫到的兰阳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哥哥莫急。既然这件事已成定局,不如就好好的为他操办一下,也算全了兰府的颜面。母亲,您意下如何。”她向着兰丞相提议。 “妹妹!” “阳儿!” 兰正君父子二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说什么给那贱种好好操持,凭什么! “母亲,姆父,听女儿一言”兰阳放下杯盏,细细说道:“且不说女皇已经下了口谕命姆父好好操办,且就是将那贱种嫁出去,这其间席面也要符合丞相府的身份。所以,不若好好操办一下,一来、不落人口实,二来、尽快将那野种打发出门。” 兰丞相敲着桌子不语,要说她和兰亦悔有多少母子之情那还真没有。她年少之时被景庭迷了眼,那景家落败之后,景家小公子吃起来也就那样,床上像死鱼一样没有情绪,还数次拒绝她的求欢,不懂得迎合她的性癖好,他整个人都没啥新奇的地方。再说,看着那沈韵对景庭那个贱人的关切模样,说那两人没鬼都不可能,这兰亦悔究竟是谁的种还真不好说。 “兰福,那贱种回来了没有?”兰丞相询问一旁的管家嬷嬷。 “回主子,小公子还在沈府中,”兰福暗戳戳地拱了一把火“小公子估计到了出嫁前夜才会回来。” 果不其然,兰丞相听后大怒,桌子拍的震天响,“荒唐,这逆子有没有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有没有将这个家放在眼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兰亦悔是沈家的种呢。” 兰正君听闻一喜,急忙起身拱进兰丞相怀里,坐到她腿上,“妻主~这兰亦悔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他眼珠一转,一只手慢悠悠的伸进兰丞相的衣物,保养白皙的手揉上那胸前的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嘶~’兰丞相让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在坐的兰月、兰阳等人慌忙的把头转到其他地方去,兰月耳廓通红,他很羡慕母亲、姆父的感情,十几年如一日,姆父勾勾手指头母亲就软了腿,以后待他嫁了人一定也要像姆父一样。兰阳听着上座上的动静,下腹中不断涌起热气,她动作谨慎的拼命灌水,连灌一整杯,毫无作用,上座上的动静却愈演愈烈,她像是放弃一般暗骂一声:骚货。 兰丞相被激的口干舌燥,双手环抱着兰正君的腰开始摩擦。“妻主~你坏~”兰正君娇娇娆娆的声音如魔音贯耳,庭前其他人坐立不安。“骚货,你不是很喜欢我坏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哎呀,妻主~咱们再说兰亦悔那小贱人的事呢,你怎么跑偏了~”兰正君嘴上说着正经话,双手一刻不停全部伸进兰丞相的衣物中,双手揪着她的乳头,漫不尽心的揉搓着打着圈。 “这有什么好说的,”兰丞相的上衣几乎都快被脱了个干净,丝毫不顾庭中还有子女,“一切都听你的。”说着说着,迫不及待的把手覆盖的他的手上,一同用力的揉搓着胸肉。 兰丞相挑眉,将手挣扎出来,语气中带着怀疑:“真的?妻主莫不是诓骗与我吧,这女郎的嘴骗人的鬼,信你才怪呢。” “真的真的,当着女儿、儿子的面,我能骗你吗?好夫郎,快再揉揉它。”兰丞相迫不及待的将他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胸上,按压着揉搓。 “那侍就信妻主这一回。”兰正君得到满意的回复,这才顺着兰丞相的意慢慢的动作着。眼看这庭前氛围越来越不对,兰月起身慌忙告罪:“既然母亲已经有了决定,那儿子和妹妹就先不打饶母亲姆父了,儿子就与妹妹先回去休息了。” 兰阳也跟着起身告退,“女儿与哥哥先告退了。” 兰丞相没空理她们,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二人见状对视一眼,相伴退下。 待她们二人走后,兰丞相再也忍不住了,命令道;“兰福过来。” “是,家主。”说完,兰福过来扶住兰正君的腰,方便兰丞相取用。待兰福过来之后,兰正君就完全放松下来,将全身的重心放在身后的兰福身上。他也没有觉得被个下人看去身子有多屈辱,从兰丞相兰正君结婚之初,每每做爱之时,兰福从不缺席,兰正君从一开始的羞涩到后面做爱途中还能时不时给兰福使几个媚眼来看,他适应的很好。 毕竟兰丞相力不从心之时,都是兰福顶上。兰丞相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那就是做爱时旁边观看的人越多,她就越兴奋,尤其在做完爱之后亲眼观看一个下人如何玩弄自己的正君时,心中总会升起某些不可名状的性快感。 一开始,她仅仅让兰福用手用语言羞辱兰正君,还不许兰福使用那根柱状体,但是到后来,她被兰福用舌头、用手伺候的欲仙欲死,不同于男子般的触感让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之后,她就对于兰福控制不住享受那根柱状物一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兰福自小跟自己一块长大,对自己忠心耿耿不说,又对自己爱而不得,一个男人睡就睡了吧。 偶尔兰丞相兴致来了还会和兰福一同玩弄兰正君,三人在一起不知开发了多少新游戏,对于兰丞相来说,这兰福天生没有生育能力,不用担心弄出来野种,所以三人在一起玩的很愉快。 这边庭堂中一片混乱,另一边,急匆匆从庭堂出来的兰月二人快步的走路上,兰阳忍着下身的泥泞,打发贴身侍女先行一步准备热水。 一旁的兰月看着自己妹妹打发侍女,他也打发这贴身小侍先行准备洗澡的东西,就剩下兄妹二人快步走在路上。 在经过假山隐蔽之处,兰阳快速将兰月拽入假山,撩起兰月的裙底,拽下底裤,一个用力,‘噗嗤’一声,两人交合在一起。“啊~~”二人舒服发出满足的声音,“哥哥,舒服吗?”兰阳用力的顶撞这下身,“嗯~舒服,好妹妹用点力,操死哥哥。哥哥硬的好难受啊~”兰月迫不及的褪下身上的衣服,刚刚在庭前看着母亲、姆父调情,他的下身就控制不止竖起来,“好妹妹,刚刚是不是湿透了。”很快,兰月便一丝不挂,兰月嬉闹般亲吻着兰阳,面上带着调笑。 “哥哥还说我呢,”兰阳一下不停的用力冲撞,不断的挤压着兰月,凌乱的亲吻着,双手不停抚摸滑动“哥哥不也是鸡~嗯~爽~梆硬嘛~哦啡~爽~” “啊~哈~~可不是吗~啊~慢、慢点~好妹妹~你要弄死哥哥吗?” “好哥哥,今晚上我屋里睡吧,我叫上几个好友好好伺候哥哥怎么样?”此刻的兰阳面带猥琐,眼神浑浊看不出半点世家女郎的模样,“嗯~再、再说吧~先把你哥哥伺候好~看你表现怎么样~” 兰阳一听,有戏。她嘿嘿一笑,便不予余力的将在烟花之地积累的经验尽数用到兰月身上。 此刻的沈府一片繁忙,近来沈恒来月事,秉着尽量少移动的原则,光明正大的住进苏锦屋中,所以进来一切婚礼筹备事宜也全部挪到苏锦屋中。 苏锦三人正在讨论婚宴的菜式问题,在此之前,三人在言语之间就将流程走了个遍,大婚当天的一切事宜都预想了一遍。 苏锦听着大婚的流程恨不得时光急速飞逝,她想快点结婚快点洞房,她迫不及待的想让自己乖乖的守宫砂消失在自己的身下,迫不及待的常常那冷玉般的安安。‘呲溜’,不行了,口水都出来了。 “妻主,可是饿了?”沈恒看着苏锦在那不停的吸口水,关切的问道。兰亦悔也被吸引了目光,眼睛中充满着疑问,锦姐姐不是刚刚吃过吗?又饿了吗? 苏锦看着面前的小祖宗,连连摆手,“没有呢,就是我家乖乖和安安太美了,我控制不住贪恋美色而已。”话音一落,二人迅速转过头去,装模作样的讨论着问题,但是那两双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们。 “嘻嘻,掩耳盗铃的可爱偷心小贼~”苏锦凑过去一人偷香一口,嗯,巴适的很~ “妻主~” “锦姐姐~” 二人捂着被偷亲的脸,偷摸看着屋中的其他人,看着她们都低着头,撒娇般的瞪了苏锦好几眼。 “好好好,不闹你们了,接着说,接着说,我听着。。”苏锦小声的讨好着。 “刚刚哥哥说我的聘礼和一部分嫁妆等到成婚当日从将军府出去在混进兰府给的嫁妆之中。” “嗯?聘礼和彩礼?”苏锦表示疑惑,她好像没钱给聘礼,哭....她空身来的,没半个大子...哦,不对,她还有典当首饰剩下的银两,不多也不多了,她至少的给小祖宗们准备点什么....苏锦沉思不语。 沈恒看着面前不说话的苏锦,很快便猜到她是在考虑没有钱准备聘礼这回事,“妻主不用担心聘礼问题,女皇陛下已经给准备好了。” ?这时,苏锦是真真摸不着头脑了,这还有代给聘礼的? “锦姐姐,莫担心,”兰亦悔解释道:“当年了山大师还说了,说哥哥的正缘恐怕会因为出不起聘礼而不愿意结婚呢。这话传到女皇耳里,女皇当时就说了聘礼、彩礼一切都有国库出,作为沈家卫国有功的奖赏呢。所以,我也托了哥哥的福气也能沾着光,能风风光光大嫁。”边说他边挤眉弄眼的给沈恒使着眼色,在苏锦二人面前,兰亦悔不再是那个端方清正的贵家小郎君,倒是显现出现有年龄的调皮之色。 “调皮。”沈恒轻轻弹了他一个小板栗,宠溺地呵斥他。 兰亦悔当时就夸张的倒了下去,惊呼着,“啊,哥哥打的好痛啊,得要锦姐姐吹吹。” 苏锦看着这哥两的你来我往笑的快直不起身,听着兰亦悔要吹吹的要求,她不仅好好的吹了吹,临了还给了个结结实实的、响亮的吻。 “呀~这怎么好意思呢。”兰亦悔手捂着脸,手指缝开的超大,光明正大的从指缝里瞧着苏锦二人。 看着兰亦悔活泼开朗的一面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她心中激荡着说不出来的感觉,“哎呦,我的安安怎么这么可爱啊,”苏锦心中像是有个桃心加工厂,将细胞们一刻不停的加工成小桃心,随着血液的流动,桃心们遍布全身各处,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欢喜之中。 苏锦控制不住的将兰亦悔抱在怀里,屁股不停的向着沈恒挪动,心爱之人就是要贴贴在一起啊~ “那这样,咱们结婚的一切花销都由皇家支付了?” 沈恒点着头附和道:“可不是,我们还能收不少新婚贺礼呢。” 苏锦贴着自家两位小祖宗开心极了,她起先还想着没有聘礼委屈自家两夫郎怎么办,这下好了,一点也不用担心了。啊~怪不得现代时有那么多凤凰男想空手套白狼呢,原来这么爽啊,一步登天、不需要出力就能享受的富贵,啧,家里的高兴就拿来用用,不高兴就摆着,也就是在外面多养几个的事。 苏锦圈着沈恒二人,心中说道:“十好妻主,从我做起,从身边小事做起。” 皇宫之中,女皇召见礼部尚书还在计算沈恒大婚时所需的花费,在算出需要一笔巨款之时,女皇肉疼的从自己私库中拨出来一大笔补充国库,一时之间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