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男人轮流插入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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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是被人吻醒的,快要喘不过气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只是伸出的手才推拒了两下,就被男人按住手腕牢牢锁在了胸前。 她迷糊地睁开眼,就瞧见了男人那张放大在面前的俊颜,蓦地就松了口气。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那张脸显得尤为深刻,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被吻得心跳都乱了序。 她没睡多久,整个人都有些不大清醒,手被男人松开后,又乖软地圈上了他的脖子,跟着了迷似的回应起男人的亲吻。 察觉到她的回应,方慕白脸色都沉了不少,大手掐着她的细腰,把她整个人拎进了怀里,捏着她的下巴,裹着她的唇吻得越发凶狠。 肆意地勾缠着她的软舌,吸着啜着,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他是知道他们因着宁夕回国特意弄了个聚会,只是他有个局推不掉,刚好在同一层,就过来打声招呼。 不曾想会在包厢里瞧见她,她就缩在角落的沙发上,睡着的样子跟只猫儿似的,看得人心生痒意。 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是关远带她过来的,显而易见的,这小女人是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想着她这副身子关远也尝过,莫名地生出了些不满来。 净知道招惹男人。 包厢里的众人,看着抱着吻在一块的男女,一时面面相觑。 要知道那姑娘是关远带来的,眼下又半醉半醒地被方慕白抱在怀里亲,虽然这个圈子里这样的事也不少见,但放在方慕白和关远身上却是任谁都想不到的。 不过众人也算识趣,没有多看,就收了视线。 姜瓷被男人缠着吻得舌头发麻,脑子也缺氧得厉害,难耐地轻哼着推拒着他的攻势,“嗯……够了……” “够什么?给关远搞了?”方慕白不满地侧开脸,薄唇咬上她的耳垂,大手从裙摆下摸进去摩挲着她白嫩的大腿。 不等她回答,他又沉着嗓音问,“他有哥哥搞得你爽吗?嗯?哥哥不能满足你?要招惹别的男人?” 姜瓷身子颤了颤,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被男人腾空抱了起来,吓得她立马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方慕白的脸色着实不大好看,姜瓷脑子乱糟糟的,倒也不敢去惹他,乖乖地让他抱着出了包厢。 到楼上的房间,进了门,姜瓷就被他丢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挣扎着坐起来,就瞧见站在床边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纽扣,看着是真的养眼。 见她一瞬不瞬的看着,方慕白挑了下眉,边解着扣子边俯身朝她过去,眼眸漆黑地映出她有些呆滞的模样。 “好看?” 姜瓷被他看得有些脸红,舔了舔唇瓣,好看两个字还没从嘴里吐出,就被他堵住了唇。 他利落地脱掉衬衫,吻得很温柔,咬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啜吸,含吮,舌尖来回描摹着她的唇形,不厌其烦地舔咬。 呼吸暧昧地纠缠在一块,勾得姜瓷有些情动,迷离着眼乖乖地张了小嘴,由着男人亲。 小手跟着着了魔似的,抚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摸那肌理清晰的腹肌,手指滑动着来回摩挲。 她的手又嫩又软,柔若无骨的样,乱无章法的揉蹭,弄得男人喉结难以抑制地上下滑动,他低骂了一声,直起身把长裤脱掉就上了床。 姜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扯了裙子,在洗手间里胡闹过一回,仗着裙子胸口有内衬就没用乳贴。 这会子随着裙子的扯落,两只跳脱的乳儿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乳头微微的肿,白皙的乳肉上还分布着淡淡的吻痕,俨然是前不久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样子。 方慕白眼神冷了下来,大手包着她的一只奶儿大力地揉弄把玩,看着那娇嫩的奶儿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心头一热,咬了上去。 他咬得用力,吸着乳头往外拉扯,吞吃间故意发出暧昧的啧啧吸吮声,舌头不时地绕着乳晕打转,一圈圈的勾缠撩拨。 另一只手摩挲着探进她湿润的腿心,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 一下下捅着那湿软的嫩肉,搅动着发出清晰的水声。 听着她软媚的呻吟,男人眉目间更冷了,利落地抽出手指,扶着肿胀的性器抵着那嫩红的花唇狠狠地插了进去。 一进去那瞬间冲刷过来的快感让两人都心神一震,方慕白低头亲了亲她的嫩唇,就开始啪啪抽送起来。 粗壮的性器带着股狠劲,一个劲地往她深处的花心撞,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点频频厮磨。 她穴里还残留着先前关远射进去的精液,被蜜水湿润着裹带着又随着男人的插弄被带出不少来。 胡乱地堆在那被反复撑开的穴口,透着股淫糜的气息。 “啊啊啊……” 姜瓷被插得深处阵阵酥麻,两团饱满挺立的娇乳随着男人剧烈的冲撞摇摇晃晃的,层层的乳浪翻涌。 方慕白暗了神色,大手粗暴地在她娇乳上揉了一把,扶着她的细腰就将她转了身过去,捏着她的臀瓣就从后面狠戾地顶她。 薄唇贴着她的后颈来回地啜吸轻吻,狠插了一阵又倏地慢了下来。 性器乱无章法地在她穴里插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粗大的龟头刮蹭着她里面敏感的软肉搅动个没完。 插得姜瓷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醉意一下子跟着涌了上来。 深处又是快乐又是酥痒,勾得她越是有些不大满足了,只得耸动着臀瓣一下下的迎合。 只是身后的男人却制止了她的动作,压着她的臀儿,下面依旧不紧不慢地抽插,虚虚实实地折腾,就是不想让她这么痛快。 渐渐的,姜瓷就有些受不住了,得不到满足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得疯了。 她软着嗓音,呜咽着求饶,模样可怜又娇气,小嘴里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又甜又腻。 看得方慕白不免有些心软,伸手将她捞起来,捏着她胸前的软乳,挺胯重重地抽送起来。 手机响的时候,姜瓷正趴在床上被男人扣着细腰狠命地撞。 快感铺天盖地的。 方慕白扫了眼地上那放在裤兜里响个没完的手机,迟迟没有去拿,手掌大力揉捏着她的腰臀,横冲直撞地插她花心。 直到铃声停下,又紧跟着响了一遍,才退出她的身体,起身下了床。 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显示,带着床上瘫软的女人到床沿,分开她的细腿,又重新的插进去。 这才滑动手指,接了电话。 听着那边质问的话,他挑了眉梢,看了眼身下面容娇艳的小女人,唇边发出一阵轻笑。 大方承认了。 是他带走了她,不仅带走了,现在他还插着她的逼呢。 也不怕那边听见,他挺动着腰臀,插得越来越快,性器发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一下又一下。 肉体碰撞发出的撞击声以及女人娇软的呻吟,清晰地传到了电话的那头。 关远着实是有些意外,这一茬他是真的没想到,方慕白对女人这方面向来挑剔,更何况那是他父亲的女人。 不过想想,其实也不是那么难接受,那姑娘的身子沾了谁舍得放手。 又娇又骚,看着清纯漂亮,床上却能换了副样子,跟吸人精血的妖精似的。 光是这叫床声,就叫人受不了。 他先前在洗手间那回总归是不怎么尽兴,这会子也被勾了出来,喉结动了动,“在哪?” 方慕白轻笑,也没遮掩直接将房间号报给了他,完了就将手机往旁边一丢,没有继续去管。 关远也没挂电话,知道他们在楼上,就快步走向电梯,按了楼层,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动静,下面都快硬爆了。 女人的嗓音娇得好似能滴水似的,销魂得要命,伴随着“啪啪啪”剧烈的拍打声,完全可以想到两人做得是有多激烈。 她的身子他尝过,知道滋味,没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听见门被人敲响,方慕白不紧不慢地抱着姜瓷起来,让她缠着自己的腰,托着她的臀儿一边插着一边朝着门口过去。 每走几步他就停下来重重地插她两下,那虚虚实实的折腾,姜瓷哼唧着都快哭了。 开了门,也不管外面的关远,他抱着她又往回走。 看着姜瓷跟无尾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关远嘴角都跟着抽了抽。 他回身关上门,一边将电话挂了。 刚才在下面,他把她的包和手机也一并拿了上来,随手放在一旁的矮柜上。 方慕白抱着姜瓷来到一旁的沙发上,手掌控着她的细腰,狂顶着腰胯,一记记又快又狠地插她的敏感点。 “啊啊……嗯……太快了……啊啊啊……” 姜瓷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先前又被男人插得高潮过一回,身体软得命,招架不住地呻吟浪叫。 关远在一旁欣赏了一会儿,胯下那玩意就有些受不住,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迈着腿过去。 扶着肿胀的性器就去拍她的小脸,顶她的小嘴。 姜瓷难受地哼,迷离着眼嗔了他一眼,没等他开口,那柔软的小手就跟着抓握了上来。 她胡乱地安抚揉弄几下,就张了小嘴舔他,舌头软软地刷过那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马眼,继而又调皮地啜他的龟头。 男人身上那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直将她醺得脑子越发地不清醒,看着眼前这根肿胀粗长的性器,她一时分辨不出来,竟还隐隐觉得还有些憨。 大概是酒精作祟,她吸着啜着,又凑过脸去舔他那青筋凸起的柱身,舌头滑腻地沿着那凸起从根部缓缓舔到顶端。 又从上面往一路往下舔过去,一边舔着一边又被身下的抽插顶得喘息浪叫。 方慕白看得沉了眼眸,大手覆上她晃动的软乳用力地揉捏,胯下更是一记记发狠地抽插顶弄。 粗胀的性器,烙铁般的,深而狂热地插进她的花心,顶得她小肚子都不免鼓动出凸起的痕迹。 姜瓷被插得快感连连,湿软的甬道在火热的贯穿下阵阵酥麻,如同过了电那般,让她整个人都在颤,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一边扭着细腰配合着男人的插弄,一边又裹着男人的性器吞吐。 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又吸着气往里吞了些进去,舌头舔着顶端的马眼,吞吃得滋滋有声。 冷落在外的那半截也被她的小手包裹着,上下的撸动。 关远垂眼看着她张着小嘴含着他的鸡儿给他舔的样,眼底的情欲越发地浓了。 对于两个男人搞一个女人这档子的事,他并不热衷,虽然他这方面有些浪荡,但眼下着实是头一遭。 跟好友一起搞女人,别说生理上的刺激了,就算是心理上也不小。 他扫了眼她被好友抓握着揉弄成各种形状的奶儿,呼吸不禁有些发沉,大手胡乱地在她另一只娇乳上揉捏了几下,转而扣上了她的后脑勺。 带着她一下下吞吃自己的欲望,看着自己那狰狞的性器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越是收不住力道。 耸动着臀胯,像是操逼一样的,扣着她的小脑袋,进得一下比一下深,龟头直直地插进她的喉咙里,感受到那被裹吸的快感,更是顾不得别的,快速进出抽送起来。 她的小嘴温热,喉咙被异物入侵下意识地收缩吞咽,一下下夹得男人更爽。 强烈的快感让关远有些肆无忌惮起来,手指轻抚着她的脸蛋,一边柔声哄她一边毫不留情地猛插她的小嘴。 难受的噎涨感,直接把姜瓷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见他不会那么容易出来,只得配合着他,裹着吸着,在他撤离的时候小舌头软糯地舔上去,时不时的吮吸,叫男人插得更爽。 小手也毫无征兆地摸到男人下面,揉着捏着那沉甸甸的阴囊,手指软软地在表面来回的刮蹭。 “嗯……这小嘴怎么这么厉害……” 关远刺激得不行,差点就没把持住,这会子她的小嘴伺候起人来比下面的还要厉害,连连调整了呼吸。 与此同时,捏着她细腰在她蜜穴里冲刺的方慕白,也缓了下来。 看着她被自己插着逼,嘴上还要卖力伺候别的男人的鸡巴,无端地生出一股醋意,停顿片刻,就开始猛烈挺动起来。 龟头又快又狠地顶着她的花心猛撞,大开大合的操弄顶得她身体不住地耸动轻颤,胸前两团娇乳更是荡出层层乳波,让人想忽略都难。 方慕白没好气地在她晃动的娇乳上拍了两下,挺动着腰杆进出得飞快。 厚重的阴囊在他激烈的动作下重重地甩打在她娇嫩的腿心,结合处被带出的蜜水随着他快速的进出不断牵扯出细丝,“啪啪啪”的撞击声交织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此起彼伏地响着。 姜瓷有些吃不消,下面被男人插得一片火热,酥麻,汹涌的快感跟波涛似的一浪高过一浪地,快要将她溺死。 她呜咽着想叫,只是嘴里又被关远堵着,男人兴奋得要命,插着她的小嘴进进出出的,喉咙深处更是被插得隐隐作痛,两种感觉交织着,几乎要把她逼疯。 骤然而至的高潮,让她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身子痉挛着,下意识地把男人吸得紧紧的。 深处汹涌着喷薄出大波的蜜水,冲淋下来,激得男人呼吸一阵发紧,连连把着她的细腰又快又狠地抽插了一阵,才喘着气,松开精关,抵着她的花心,一股脑地全射进了她的小子宫里。 关远见方慕白出来,捧着她的小脑袋又不急不徐地在她嘴里插了两下,见她失神,动作缓慢地抽了出来,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灼灼的桃花眼带出几分邪气,“来,换一根感受一下。” 说着也不给她缓和的机会,抱着她起来,让她跪坐在自己大腿上,粗大的龟头在她腿心滑动了两下,就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姜瓷被插得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才刚过高潮的身体更是敏感,男人火热的贯穿一下下都顶在她的敏感点上,让她只觉欲仙欲死。 快要溺毙在这种没有尽头的性爱里。 “舒服了?”关远扣着她的细腰,腰臀发力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她,望着她娇媚的脸蛋,心底滋长的欲望越是狂热。 乳白的精液随着他的抽插稀稀拉拉地被带出不少,弄得两人结合处一片的狼藉,看着色情得要命。 也不知道她这穴是怎么长得,被操过还是那么紧,每次只要一插进去,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就接连着裹吸过来,爽得他一阵头皮发麻。 “真骚,怎么这么会勾人?嗯?欠操,我们轮流插你,是不是更爽?” 姜瓷搂抱上他的脖子,身体下意识地随着男人的顶弄起起落落,微张的小嘴逸出一连串的呻吟,娇媚得不成样子。 看着她胸前晃动的奶儿,关远低头下去,张嘴热切地在她胸前来回地舔吮,舌头拨弄着那软白的乳肉,流连着往下一口咬上那颤动的乳头,大力吸吮啃咬。 原本捏在她腰间的手,往下滑动着拍打起她浑圆挺翘的嫩臀,轻轻地拍两下,又猝不及防地加重力道刺激得小女人叫得更骚了。 望着啃着自己胸乳的男人,姜瓷迷乱地撑着身子就往男人嘴里送,臀上一下下的拍打倒是没觉得多痛,反而是叫她身子越发敏感了。 迫切地想要更多。 关远含着她的胸乳啃咬了许久,才抬了头,用力地吻上她的嫩唇,啃噬着将她的浪叫全吃进肚子里。 方慕白冲了澡出来就瞧见两人紧紧缠绵在一块,下体紧紧贴着,上面又吻得难舍难分,甚至还能听见两人激吻时发出的暧昧声响。 姜瓷很白,在房间的灯光下那身子白得好似能发光,腰间被男人掐得留了痕迹,连带着两瓣屁股蛋子都透着粉,看着倒是让人不禁生出一股子想要狠狠凌虐的想法。 他慢悠悠地走到一旁的小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酒一边坐着欣赏。 就这个姿势插了许久,关远就抱着她回了床上,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半跪在她身后狠狠地冲撞了进去。 大概是见方慕白在看,关远刻意让她面朝着方慕白的方向,插得她胸前一对软乳晃荡。 他在后面把着她的细腰,狂抽猛插了一阵,大手直接覆上她胸乳用力揉搓,手指搓磨着乳头,顶弄得飞快。 “啊啊……嗯……好深……啊……鸡巴好粗……嗯……要被插坏了……啊啊……” 姜瓷止不住地浪叫,延绵的快感肆意地在她体内胡乱地撞,每一次进出,都掠起阵阵酥麻的电流,让她越是沉溺。 “就是要插坏你……插穿你,让你这么欠操。”关远握着她的双乳将她拥在身前,毫不留情地顶着她的嫩臀“啪啪”地撞击。 一边发狠地插她,一边看向坐着欣赏的好友,胯下的力道一时更是收不住,恨不得将她插死才好。 姜瓷迷糊间也注意到了男人的视线,只是完全分不出心神去思考,只知道他在看着,身体也不自觉地添了点兴奋。 那双沾满媚意的眸软软地看向端坐着的男人,嫣红的唇瓣张张合合的发出一连串又娇又浪的呻吟。 活像是勾引着男人过来搞她。 方慕白沉吸了口气,拿起酒杯一口灌下,重重地往吧台上一放,起身迈着长腿就朝着床边过去。 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薄唇勾动着在她迷乱的视线里,低头下去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手掌抚着她肩头的肌肤摩挲轻擦着往下,去捏她挺翘的乳尖,勾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 “这么欠操?阿远插你逼还不够,还有空媚着眼勾引哥哥?这么喜欢被两个人搞?骚逼吃得消?” 他本想让她缓缓的,喝了酒人也不知道清醒没,可这妮子不知死活地,直勾勾地看他,嘴里还叫得特别浪。 那又骚又媚的样,勾得他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搞死在床上。 “嗯……喜欢……”姜瓷被操得有些昏了头,小嘴软软地蹭在男人的下巴,一点点地亲他。 柔软的小手沿着男人睡袍的领口就探了进去,来回地抚摸,手指不安分地勾勒着男人腹部的肌肉线条。 渐渐着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方慕白也不拦着,喉结滚动了两下,低头狠狠吮住了她的嫩唇,大手捏着她的胸乳大力地搓揉,像是揉面团似的捏。 她的身体随着后面的冲撞,前后耸动着,一下一下的整个人都快撞进了他的怀里。 勾得他心头一阵火热,不由地加深了这个吻。 关远收紧了握在她腰间的手,双眼紧紧地盯着勾缠着吻在一块的男女,胯下抽送的力道越发凶狠。 大有种想要把她的逼给捣烂的架势。 每每都抽出大半根再蓄着力往里插,粗大的龟头发了疯似的顶着她的花心,一记记撞得她花心一阵酸软。 青筋凸起的柱身更是狠狠摩擦着她骚软的媚肉,掠起一连串让人无法忽视的快感。 姜瓷小嘴被男人没完没了地亲着,只呜咽着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身体上的快感让她爽得不行,火热的摩擦贯穿次次都顶在她的敏感点上,整个人像是要被操坏了似的,下意识地扭动着细腰翘臀回应着身后的操干。 抚着男人腹肌的小手也禁不住地往下滑,手指软软地擒着那早就起了反应的大家伙揉弄起来。 她猝不及防的一握,让方慕白身体有一瞬的僵硬,他松开她的嫩唇,大手拢着那饱满的乳儿重重一捏,眼底挟着笑意,“给我舔?” 姜瓷面上发热,避开了男人灼灼的视线,喘息着伸手去解他浴袍的系带,看着那雄赳赳挺立着的性器,凑过了脸去,握着吸吮舔弄起来。 他刚洗过澡,干净又清冽的气息,让她脑子迷乱得厉害,小嘴裹着龟头胡乱地舔吸啃咬,软舌跟小刷子似的似有若无的拨弄。 惹得男人一阵呼吸发紧,握着她被撞的乱晃的乳肉大力地搓圆捏扁。 就这样舔了会儿,她整个人就被翻过来仰躺在床上,两个男人换了个位置。 方慕白捏着她的两只细腿,挺着鸡巴插她的逼,而关远则是让她枕着他的大腿,侧着脸给他吃鸡巴。 两个人都爽得不行,她下面的小嘴会咬会吸,上面的小嘴也懂得伺候人。 看着她被插得乳波荡漾,关远毫不客气地伸手覆了上去,掌住狠狠地揉,一边挤压着两只奶儿,一边抬眼朝着埋头猛干的好友看去。 “我当时跟你说你还不信,这奶子漂亮吧!” 方慕白睨了眼她被关远抓着揉弄得鼓动的奶儿,喉结滚动了两下,淡淡地应了声。 是漂亮,不光是漂亮,还勾人得紧,别说是他爸了,眼下他都招架不住,这样的尤物沾了就完全不想放手。 明明看着挺清高的一个姑娘,哪成想,床上竟然是这副模样,浪到没边。 两个男人都肯给搞,骚逼被插了这么多次,还跟个第一回似的,叫人越干越上瘾。 把姜瓷插得泄了一回出来后,方慕白又跟关远换了位置,这样不容易射出来,又能延长快感。 只是却苦了姜瓷,下面被两个男人轮流着插弄,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一次比一次亢奋,插得她几乎一直在去往高潮的路上。 嘴里也满是男人的鸡巴味,换着花样地给他们咬,吃得都泛起了苦味。 等到两个男人都射出来,姜瓷只觉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还没有恢复过来的穴儿一下下轻微的抽搐着,往外吐着乳白的精液,色情得不行。 见她一副被折腾惨了的模样,两个男人到底是歇了心思,休息了会儿,等她缓了些过来,就带她进了浴室。 被温热的热水包裹着,好半天,姜瓷才觉着活过来了。 洗簌完出来,姜瓷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个搂着她的细腰,一个手横在她的胸上,虽然不大舒服,但这会儿姜瓷也懒得跟他们计较,累得闭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醒的时候,床上就剩她跟关远了,也不知道这男人什么时候醒的,她睁眼就瞧见了在自己胸前乱拱的脑袋。 见她醒了,关远也没了顾忌,舌头吸裹着她的乳头用力地吞吃起来,下体肿胀的鸡巴也一下下戳她的腿心。 弄得她身体有些发了软,身体早在她醒来前,就已经对男人的撩拨起了反应。 她低低地呻吟起来,嗓音轻软地叫他别闹。 只是关远哪里听得进去,翻了个身就把姜瓷压在了身下,粗长的鸡巴一点一点地甩在她柔嫩的腿心。 还没等她反应,就伸手扶着抵上了她紧闭的穴口,压低身子用力往里顶去。 “嘶……真紧……流这么多水,早就想被干了吧!” 关远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抽送起来,挺动着腰胯进出得飞快,看着她被插得直晃荡的奶子,不禁越干越卖力。 听到洗手间传来的动静,姜瓷几乎无力思考,抬着手腕软软地圈上男人的脖子,喘息着的唇瓣跟着溢出一连串的呻吟。 这种极致的欢愉,她全然拒绝不了,身体习惯了这种被填满的快感,只会一味地想要更多。 方慕白还没走,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洗漱完毕出来,就瞧见了床上两个人干得热火朝天的,连着被子都震得滑到了腰间。 女人胸前饱满漂亮的奶儿随着男人的插弄都快晃出了残影,虽然下面瞧不见,也能看出得有多激烈了。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看了会儿,才迈着长腿过去,大手探过去擒着她晃动的乳儿用力地揉。 姜瓷疼得睁开了眼,瞧见立在床边面色清冷的男人,下意识地挺胸往男人手里凑了些。 看出她的小动作,方慕白沉了眼,俯身过去,在她唇上恶狠狠地亲了一记,粗哑着嗓骂,“妖精!下次再好好收拾你。” 如果不是公司里有事脱不开身,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