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像逗豆鸟【半H】
林书彦愣了,楚得也愣了。 今儿楚得第八房小妾生个儿子,楚得心喜,强拉林书彦出来喝花酒,谁知林书彦这个呆子,当堂遇上美人投怀送抱。 楚得抚掌大笑,“好好好,林兄艳福不浅,今晚你的清白之身就交由这个妹妹了!” 林书彦羞赧脸红。怀中女子衣衫轻薄,一对绵乳因冲力撞上他胸膛,纤细的手臂抱他腰身,几缕幽香沁入鼻端。 青楼妓子放荡,多有耳闻,林书彦推她提醒,“姑娘……”意指大庭广众,男女相拥不雅。 已拽着人,杜窈窈身子稍退,手虚虚地揽他腰,她低声道:“林公子,是我。”揭开一瞬面纱,俏脸露于他眼前。 以口型对他说:“救我。” 林书彦惊楞。 杜窈窈顾不得解释,再度掩脸,头往他肩膀蹭了蹭,“公子,好久不见……”声色缠绵。 俨然青楼熟妓做派。 林书彦一手搭她肩,一手扶她腰,宽袖遮挡轻纱下玲珑凸凹、令人遐想的胴体。 郎情妾意,众人收回目光,原来是对早识鸳鸯。 为首的侍卫大步上前,拱手致意,“三公子,林公子。” 当着人前,侍卫不好称楚得皇子,而林书彦,是林相公的孙子,在国子监任博士。 楚得见侍卫衣着,负手昂头,叫道:“呦,这不是二哥府上的穆总管穆风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穆风恭谨道:“奉王爷的命办点事。”转头看向林书彦,眼神落在杜窈窈身上,“林公子,此女子身份可疑,属下需带回宸王府审问些东西,请公子……” 话没说完,杜窈窈出声打断,“彦、彦哥哥,我不认识他们……” 娇音怯怯,林书彦听得心尖一颤,低头,她纤睫如蝶,在莹白肌肤上无助抖动。 哪怕不曾相识,林书彦也觉自己无法拒绝。 楚得阅女无数,练就一副好眼好耳,方才看这女子身段熟悉,听她开口,心里一道惊雷! 这不是沈阶他夫人?! 白日一同在东宫,沈阶听下人禀,杜窈窈赴红萼公主赏梅宴,这厮听完火急火燎就走了!他和太子打趣,沈阶这般没出息,以后保不准成妻奴。 关键,杜窈窈怎么从宴会跑到青楼?还被宸王的人追逐? 楚得自宫廷长大,猜测定是皇家那些阴私事。 他缓步踱到林书彦跟前,肥胖的身躯挡住穆风的视线,胡诌喝道: “你们这些侍卫真是吃了狗胆,这女子明明是我林兄在楼里娇养已久的瑶娘,肚子里说不定都有林家的种——林相公的曾孙!她身份哪点可疑,你们竟想带回王府,估计我那二哥又见色起意、想占美人了吧!” 宸王风流之名不下楚得,喜爱玩弄妇人,坊间早有传闻。 穆风有口难言,这俩贵人明显识得御史夫人,故意帮忙说话遮掩。 犹豫之际,门外走来一队人影,清越寒凉的声音传来: “什么时候宸王府竟成审查办案的地点了?本官主管御史台,和刑部、大理寺多打交道,从没听过这茬。” 语气隐带讥讽。 穆风胸腔剧跳,抓御史夫人,御史大人找来了! 来人身形挺直,眉目冷肃,周身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穆风不敢质疑。御史台是朝廷监察机构,负责纠察弹劾官员,且参与刑部和大理寺重大案件的审理,持有监审之权。 他身为宸王府的侍卫,不能越俎代庖抓人查案,于是拿楼上马夫做幌,措词谨慎道: “沈大人,这女子形迹可疑,似是杀人凶手。有人亲眼所见,她在三楼房中杀了一南诏马夫。我们宸王恰在楼里,听闻此事,为给南诏国公主交代,王爷命我等在此抓捕真凶。” “哦?”沈阶漠然抬眼,“宸王呢?” “我们王爷有事先回去了。” “那你们楞在这儿干嘛呢?”楚得插嘴嗤道,大声指挥沈阶带来的兵卫,“御史大人查案,快将闲杂人等立即遣散!” “闲杂人等”自包括穆风一行。 抓人家夫人,被人家逮个正形,这事办的……穆风能隔空想象到宸王的暴怒了! 面对势弱情形,却不得不走。 穆风低头躬身,装腔道:“那劳烦沈大人了。”带几人准备离去。 沈阶扯唇,在他身后讽笑,“替我带句话给你们家王爷,今日这份大礼,沈某收下了,来日必将加倍奉还!” 竟有日后撕破脸皮的意味。穆风敢听不敢言。 自家夫人,沈阶定一眼认出。宸王的算盘,在人前打得如此拙劣。 一时,穆风不知该恨自个喝酒狎妓误事,还是恨跟了宸王这个手段卑下的主子。 毁人妻子,不是男子该做的美事。 转眼,一楼无闲人。 兵卫清走喧闹的嫖客和妓子,沈阶挥手把他们摒退。 大厅只剩楚得、林书彦、杜窈窈和沈阶。 林书彦早在楚得来挡王府侍卫视线时,脱下外衣,披杜窈窈身上。 两人面对面站着,宛然情人。 众人走,杜窈窈知自己要表女子纤弱,扑到沈阶怀里,殷切哭一声:夫君你终于来了! 不提遭遇,皆大欢喜。 可双脚如灌铅,她迈不动步子。 在房中与楚洵虚与委蛇,她多希望他来。和马夫智斗,疯狂逃命,她多迫切他从天而降。 她担忧、害怕、恐惧……在万分危急之际,冲到林书彦怀里,求得一线生机后,偏这时,他来了! 杜窈窈知道,炮友关系,不该强求太多。但事因红萼而起,书中红萼是他的朱砂痣,现实世界也痴恋他。 杜窈窈不能不迁怒他。 她不动,沈阶动。 沈阶望着杜窈窈和林书彦相对的姿势,以及她身上的外衣,沉默好一会儿。 他目中阴晴不定。 楚得怕沈阶的眼神把杜窈窈后背烧出个窟窿,忙打哈哈,“嫂子受惊吓了,沈兄回家多哄哄。” 沈阶边走边脱外衫,没褪下林书彦的,他直接将外衫盖在杜窈窈肩上。 他从身后横抱起她。 一步步坚定地走向门外。 杜窈窈脸埋他怀里,手缩在胸前。 走出青楼的那刻,听他说。 “对不起,窈窈,我来晚了。” 眼泪无声地砸下,杜窈窈死死咬唇,揪住胸前的衣领,不发出一点哭音。 来得晚,她能说什么。他来,是夫妻情分,不来,是炮友本分。 可人是这样奇怪。 经历心惊胆战,扛过狂风骤雨,内心坚强,无所畏惧,却因他人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句软和的话语,戳中柔软心房,鼻尖泛酸,眼眶发热。 杜窈窈自认不是个爱哭的人,很快忍住被触动的情绪。 上马车后,她面容平静,除泛红的眼、咬白的唇,几乎看不出她哭过。 沈阶给她盖上一张厚实毛毯,她坐小榻上,强笑给他道声“谢谢”。 不是谢毯子,谢他在青楼里给她一个体面的离开。 不必明说,两人都懂。 沈阶听她说出“谢谢”,怔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杜窈窈面上佯作淡然。 沈阶晾壶温水,打湿帕子,静静给她擦脸、擦手,脱下绣鞋,捧她双脚,细致拭过。 杜窈窈不出一言,任他动作。 最后,沈阶要脱她身上两层男人的外衫,杜窈窈当他要帮她擦身,推拒道:“不用,回去我自己洗。” 沈阶两手按她肩上,不容回绝的姿势。 杜窈窈不再挣动。 他抽出她里层的湛蓝衣裳,打开车窗,随手丢入沉沉夜色。 “哎,那是林公子的……”一声提醒。 “我赔!”沈阶斩钉截铁。 你赔就你赔,愿意吃醋,明天买米,酿一缸子醋给你! 杜窈窈没法评价他这别扭的占有欲。 他又坐她面前,伸手扯她身上的毛毯。 杜窈窈拽紧不给,“别……我冷……” 起初冷,车室内暖炭火热,身体渐渐回温。 刚刚脱那件蓝衫,胸前的红痕,不清楚他看到多少。 上次因腰侧那块,他在床上闹得厉害。 这次不仅胸,可能穴前也有,杜窈窈真怕这人气得兽性大发,来一场婚内强奸。 沈阶握她的手,眉眼低垂,温声哄道:“看看。” 看了你血压升高别怪我,谁叫这副身子肤娇体嫩。 杜窈窈抽手,努力装若无其事躺下。 沈阶把毛毯拨至一旁,解开纱衣,里面是套异族舞服。红面绣花的布料裹着雪白胸乳、诱人私处,乳沟和腿根有几道抓痕。 他上下巡视许久,目光阴沉,忽然低下头去。 杜窈窈以为他生气要咬她,害怕地急往后缩,“别……” 上身一凉,胸衣被他撕成两半。柔软的双乳跃出,上面印有揉捏指痕。 杜窈窈紧张地用手掩住,小声说:“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沈阶强硬地掰开她手指,桎梏纤细手腕按她头顶两侧,眼神落在高耸上的两点柔嫩樱尖。 乳珠粉嫩,如含香待放的花苞,尚未受过风雨摧残的痕迹。 他脸色稍缓和,张嘴含住一侧乳尖。 平常他对她从不客气,连吸带吮,恨不得把她嘬破皮儿。今日却温柔很多。 湿软的舌尖裹住那点,轻轻抚慰,把它吃得胀大滚圆,他又去亲另外一只。 直到把两乳吮得点点红痕,覆盖原来的抓揉痕迹。 薄情人的体贴方式。杜窈窈眼中酸涩,挣道:“别吃了……” 遮住不等于没有,发生过就是发生了。 沈阶松口,头颅竟往下,掠过她的小腹腰身,扯烂短裙,埋在其中。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光裸的穴外,杜窈窈夹腿拒绝,“你别这样……” 沈阶按她大腿,同样神情晦暗地锁视花穴。 丘状的阴阜上亦有指甲划印,花唇贝肉紧闭如初,如被蚌壳保护完好的嫩肉。 他剥开,细小的穴口微翕,沁出一线粘液。许是因为他方才吃乳而刺激得动情。 仔细嗅来,一丝腥甜的幽香萦绕鼻端。 杜窈窈不知他到底想检查什么,蹬了蹬腿,催促,“看好了吗?” 如果查验女子是否失身,扫一眼下体就明白,哪需研究这么久。 插过和没插过的区别,旁人没试过,他用过好些次还不清楚吗?! 沈阶深深地凝视眼前粉穴,眸中似燃起两簇火焰。 两瓣花唇中,软嫩的贝肉里藏着一颗可爱豆珠。 圆圆的、小小的,如悬在枝头的红樱桃,莹润可口。 他伸手想碰。 杜窈窈却被他这种极具深意的身体检查搞烦了,一脚踹在他肩膀,“沈阶,你要介意,往后再找个干净姑娘,不必勉强。” 她说得委婉。若嫌她被人摸过,尽管去找第二春。 古代男人大都事逼,尤其沈阶这种男主嘛,刚贪上老婆身子,老婆便身有瑕疵,谁知道会不会损害他高傲不容侵犯的大男子主义颜面。 沈阶没有回话,攥紧她的腿根,张口吸住那粒豆珠。 杜窈窈仰头,深吸一口长气。他咬得太精准,比逗豆鸟有过之而无不及,还不用启动开关模索。 阴蒂高潮她熟稔至极。曾经高三学习压力大,她买小玩具在没人的宿舍解压,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吮上高潮,不经阴道插入自能喷潮。 记得有一次事后,清大哥哥给她打电话,听她声音便挂了。 她不解,问。 他说,太娇了。 背后的潜台词,他受不了,可能硬了? 那是唯一一次言谈过尺度的暧昧。 哥哥总是那么正经。杜窈窈又想到宋行楷那张相似的脸。 阴豆柔嫩,含在嘴里用力怕坏了,沈阶轻吸慢吮。 这是他第一次亲她,听杜窈窈漫不经心的哼哼唧唧,沈阶有些疑惑,他亲得不好吗?太温和太轻? 他哪知道,杜窈窈可是在现代受过逗豆鸟三档训练的“女战士”,一般的阴蒂刺激对她来说只是开胃小菜。 沈阶不解,但会加重力度,他狠嗦阴豆头部,似要把那豆皮儿吮破吸烂,吞下里面的粉肉和水汁。 “啊不要……不要这么重!呜……”杜窈窈倏地拱腰,呻吟一下变腔调。 若说沈阶的嘴刚刚像逗豆鸟一档,让她享受舔吮,现在是猛然直蹦三档,强逼她冲刺高潮。 她蹬腿挣扎不动,踩他肩上的脚趾紧紧蜷起,一圈一圈迷离的光晕拽着她向下、向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卷入高潮的漩涡。 “沈阶——” 小穴抽搐,一道水柱射在他的下颌脖颈。 沈阶松开阴豆,安抚她发抖的贝肉,舌尖顶进涌水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