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倒立,绞得很紧【H】
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杜窈窈不想透露自己的“见多识广”,迟疑道:“轮流吧。” “不,”沈阶含笑,“一起上。” 我知道,不用你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杜窈窈装傻充愣,敷衍应,“哦。” 沈阶一手抓杜窈窈的乳,一手探入她的亵裤,指骨横进花缝股间摩擦,咬她的下唇轻道:“一人一张嘴,刚好够。” 拇指和中指岔开,示意地抵在穴口和菊口。 杜窈窈柔柔喘气,“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枕边教妻啊。”沈阶恬不知耻,振振有词,“给夫人普及床笫知识!” 杜窈窈:“……” 大可不必。 你看的活春宫估计没我看的小黄片多。 他揉得花穴直流水,指尖挺入菊口一点,杜窈窈倏地惊叫,“你说过不玩后面。” 沈阶退出,“我就是摸摸。”吮她的耳垂遗憾叹息,“想把窈窈三张嘴塞满。” 尊重性癖自由,咱们拒绝重口好嘛?杜窈窈暗自咬牙,嘟哝,“我是夫人,不是性奴。” 恰此时隔壁传来跌宕起伏的动静。 一尖利女声,“啊啊啊太多了……要被干坏了……” 啪啪两掌拍打屁股的声音,一男喝骂,“大哥在前,我在后,嫂嫂夹中间不是爽死了?” 又一清稚男声,“嫂嫂的嘴还空着,来帮弟弟舔舔吧……”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隔一堵墙壁如视现场。 杜窈窈脸红到脖子根,沈阶调笑,“什么奴不奴,窈窈跟人家娘子学学。” 杜窈窈掩脸,“不学已经受不住了,再学,岂不被你弄死了。” “你这是夸我吗?”沈阶两指送入穴中,唇齿撕开她胸前的衣领,埋在沟壑里问,“你喜欢我怎么弄你?” 行为够色情,不需要语言再刺激。杜窈窈倚在窗上,咬唇呻吟。 手指插进,软肉蜂拥而上,指头嵌进幽窄的花心,抠弄细嫩的媚肉。 一上来直击敏感点,杜窈窈受不住,深处如一汪泉眼,汩汩吐着蜜汁。 “水好多。”沈阶捅得里面“叽咕”作响,淫水顺着指骨向手腕流淌。 杜窈窈两腿发软,手按他肩膀颤抖。 穴肉软糯如一团棉花,任由他戳揉捏插,一阵阵的快感不断升腾,大脑渐渐变得空白。 “窈窈,自己坐。”沈阶瞧杜窈窈渐入佳境,拔至穴口,揉着她的乳命令。 “啊?”杜窈窈呆愣,体内的充实感消失,花心饥渴地沁出一线粘液。 沈阶复述详细,“手在这里,你自己坐。” 指尖在穴口划绕一圈。 杜窈窈正在兴头,顾不得扭捏,骑在他手上下蹲,“噗”地一声吞尽两根指。 “真棒。”沈阶以示奖励地捻着奶尖,把两点樱珠撩得嫣红挺立。 粉嫩的穴肉吃着白净的手指,杜窈窈自控力度,每一下顶到花心,再慢慢离开。 “好舒服……” 沈阶在她娇吟的同时,会研磨花心、摩擦内壁,给予更多的欢愉。 快感如水游走全身,杜窈窈骑得仿佛不是男人的手,而是片送她登顶的云。 “快、快到了……呜呜……” 沈阶出其不意,趁她吞吃时猛地多加一根手指。三指入穴,肏得花心剧烈痉挛,喷出股股水液。 “啊撑……去、去了!”杜窈窈膝盖一软,伏他身上,雪白的乳波摇晃荡漾。 沈阶不停,持续抽插,水越涌越多,杜窈窈抖着屁股,高声吟叫,直至再次迎来一个高潮,咬着他的手疯狂抽搐。 沈阶扶杜窈窈的腰身,笑道:“光手就两次,窈窈真厉害。” 她紫衣未褪,松松垂在肩头,胸前坦露大片白腻肌肤。裙摆拖地,摇晃的裙身和泅湿的地面,揭示欢情来得如此热烈。 沈阶抽手,从裙下抬起湿淋淋的衣袖,十指如水浸过,在烛灯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用这手拨开遮她脸颊的黑发,凝定美人一张酡红的脸、含泪的眼,露浇花枝,媚态极妍。 手指抹过她的唇瓣,说:“仙女,掉下来了。” 杜窈窈扭头,不闻他指间的腥甜味道,略带羞恼,“别作弄我了。”嘴不饶人,手还不规矩。 “哪是作弄,明明是取悦。”沈阶不依,用硬胀的下体撞她两下。 意指:看我硬成什么样了? 杜窈窈不好再驳,沈阶将她翻转个身,掀开裙子,掏出阳物,就着湿滑的水液,一操到底。 “啊……”杜窈窈身子敏感,巨物挺入,撑开层叠褶皱,贯穿缩动的花心。 “绞得太紧,放松。”沈阶拍拍她的屁股。 后入本就插得深,龟头险些戳开宫口,杜窈窈竭力容纳他进来。 “窈窈,扶住窗沿。”沈阶催使。 杜窈窈刚抓紧,只感双脚离地,被他攥着腿根抱了起来。 “你、你干嘛?”后入悬空,她紧张质问。 “干嘛?”沈阶轻笑,“明知故问,干你呀!” 一记猛撞,花心的媚肉瑟缩痉挛。 “别、别这么重……”哀哀地哽咽。 “我一人你就这样,隔壁娘子人家伺候仨……”沈阶悠悠对比,坚硬在深处旋转磨动,他俯身贴她耳,“若是窈窈这样娇嫩多汁的美人,保准被那三兄弟日日肏得下不了床。” 杜窈窈:“……” 沈阶真喜欢上赶着绿自个! 提到三兄弟,她脑中诡异地浮现宋行楷和沈阶同时干她的画面,宋行楷前,沈阶后,她在中间…… “想什么,收得那么紧?”沈阶叫花心箍得生疼,重捅两下,惹得杜窈窈高呼呻吟。 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嗯……想那三兄弟……怎么……干我呀!啊……” “骚货!” 沈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皱眉狠狠插入,捣进幼嫩的宫口。 “呜呜要坏了……”杜窈窈哭喘。 “纵欲过度不好,折寿。”沈阶一本正经,“一男一女,夫妻敦伦,才是长生之道。”他怕她对共妻真起什么兴趣。 杜窈窈敷衍支吾,“嗯……啊……嗯夫君说得对……轻些啊……” 宫口一圈的嫩肉锁住龟头颈沟,沈阶在里面冲撞摩擦,杜窈窈抓窗的十指松开又蜷起,难以承受极致愉悦的快感。 饱满的双乳随身体晃动在半空游荡,小腹下方一凸一凸,她比往常敏感,挨了几十下,细颈高仰,双腿乱蹬,尖叫着竟是要泄。 “别插了……我、我……”杜窈窈抖如筛糠,灭顶的白光如铺天盖地的潮水,即刻将她淹没。 “要泄了是吗?”沈阶心知肚明,捞着她的腿猛地后拉,杜窈窈一头栽了下去。 “啊啊啊——” 连惊带惧,杜窈窈让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生生逼上高潮! 宫腔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她因头下脚上的姿势,一滴泄不出来,统统倒流穴中。 沈阶自不会使杜窈窈摔倒,他控她的手可触地面、但绝对挣不脱的高度。 纤美的身子哆嗦抽搐,杜窈窈涨爽交加,眼泪和口涎混杂,丝缕流下。 沈阶,求求你做个人吧! 她无声怒吼。 搞倒立,一点预示不给,吓得她差点失去性欲。 “舒服吗,窈窈?”沈阶整根泡在温热的淫水里,爽得腰眼发麻。 舒服尼玛,换成你,非吓成阳痿不可! 杜窈窈手撑地板,无语翻大白眼。 口中软声求道:“涨死了,让我泄啊……” “泄什么,我都没射。”沈阶从宫口“啵”地拔出,耸腰干入,杜窈窈满肚子水液晃荡声响,穴口随肉棒抽拔,水花四溅。 “不要……我不要了……”她挣着双腿,手往前爬。 杜窈窈爬一寸,沈阶深一分,直到她蜷在地上,掩面哭泣,含着他一抽一抽又泄了。 “求你、求求你……射啊……” 沈阶拔出,压在杜窈窈的菊口捣弄数十下,射在她雪白的后背。 他随她倒在地上,抬起她纤细的腿弯,张口含住红艳的花穴。 尖利的牙齿撕扯着豆珠,杜窈窈原担心涨久难泄,他猛烈刺激几番,她夹着他的脖子,喷他满头满脸。 本来想唾骂嗔怨,这下倒好,沈阶顶着一头的狼狈,杜窈窈一句埋汰的话说不出。 他修长的眉,浓黑的睫,滴答往下垂落水珠。脸如水洗,湿透的发绺粘在颊边,以拳抵唇,急急地咳嗽。 似乎被方才疾流的淫水呛到。 杜窈窈不得不感叹,沈阶好心机。 这模样,俨然从作案者变成受害者。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天生放荡,“逼良为娼”,硬夹男人的头,尿人家脸上。 “窈窈。”沈阶声音喑哑,伏她身前唤。 “脏死了,别挨我。”杜窈窈心中有气,不给他好脸。 “你弄脏的,你要负责。”沈阶厚颜无耻地埋她胸间。 “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杜窈窈探他身下,恨恨捏一把肉囊。 “疼啊。”沈阶轻嘶一声,片刻怼她腿心,“你给我捏硬了。” “滚!” “夫人,再给一次。”沈阶央求,指尖摸索柔软的穴口,意有所指道,“刚刚没喂它。”射到外面去了。 他接受吞杜窈窈的体液,对两人混合一起的,不太行。 悬空倒立搞她一顿,不低头舔,她生气,能一晚上不理他。 “不要你喂,”杜窈窈缩紧穴,嘴也不松,“滚。” “老婆。”沈阶低声下气地哄,“小沈阶想喂小窈窈,老婆给个机会嘛。”他拉她的手点点龟头和穴嘴。 “没皮没脸。”杜窈窈啐道,他净会用她教的东西哄她。“这么多心思,你要去男风馆,保证能成头牌。” “窈窈包我吗?”沈阶配合演戏,“窈窈包我,我就去。” “我没钱。”杜窈窈哼哼,“把你卖给五十岁老妪!” 沈阶扑哧笑道:“那卖身之前,先让为夫吃个饱。” 按她手腕,肉棒噗呲滑了进去。 “沈阶!” “老婆好嫩好紧。” 杜窈窈语塞,“你简直我克星!” 沈阶认真,“窈窈是我的福星。”回忆小半生,最幸福的时光是和她一起。 没有对照,便没有痛楚。 正因为曾经甜蜜过,失去的时候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