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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妖(美丽妖艳姐姐诱奸表面清纯禁欲侍卫)

    深夜

    破旧砖墙上爬满了绿植,似是因神智除开般触碰了砖墙右侧,只是瞬间便被侵蚀成一支枯黄干瘦的枯木。

    这时才能发现,这砖墙像是奇迹般被切开,一边生机勃勃,一边干净崭新。

    夜深霜重,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了寒气,这无生机的现象总算过了那道墙,入了寒夜。

    “小孩,来接客了。”

    一位身着繁杂红衣的女人越过砖墙,她身形匀称好看,甚至说得上完美勾人。草木摇曳着凑近,又被那诡异结界枯了半边。

    大致15的青衣小少年,拎着个亮莹莹的宫灯紧跟在红衣女人的身后,面容精致单纯,偏偏眼角长得上勾,被画了层鲜红眼妆,生生添了分妖艳。

    两人眨眼间没入了那寒冷干净的寒夜。

    那古墙过去竟是热闹的街市,灯火通明,吆喝声不绝,让人惊讶这喧闹为何越不过古墙。墙这边已繁华至迷乱。

    青衣小少年与红衣女子穿过人群,这长街一时间像是走不到头,满眼是亮堂堂的华丽,高大而又有些古风古色,像是把宋朝的繁华强行搬到了此处。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觉得自己要被这灯光喧哗迷了眼,女子突然拉着他钻进一处巷子。

    只是一瞬,那里便不见两人身影。

    今天的殷春坊景象是个无限放着暧昧音乐的酒馆,处处弥漫着烟酒味。十几个半人半妖的客人在酒馆里随处坐着,几个妖艳美人半遮半掩地着酒馆里互相祭酒,又时不时溜到客人面前劝酒……

    看来今天是酒妖的主场,到处弥漫的酒香味来自桌后的她——身着黑色纱衣的美丽女性,黄色与红色的异瞳勾引味十足。她用一只手臂支起脸,另一只勾起少年的脸,对着红衣女子轻笑:

    “椿姐什么时候这么舍得啦……真把这小孩借我玩?”

    红衣女子——椿姐一样笑着回答

    “呵呵……那您可得轻点,他可不是我啊。”

    酒馆莫名升起了雾,一杯淡青色的酒被推到了少年面前,酒妖窈窕的身形在迷雾中若隐若现,仿佛能在心中脑补出她的浅笑。

    一杯妖酒下肚,少年正被呛得晕头转向,只模糊听见酒妖开口:

    “小孩,你叫什么?或者……你想让姐姐叫你什么?”

    毛茸茸的脑袋晃了晃,好像真的要晃走妖酒带来的迷糊,被酒液润湿的双唇愈发引得人心动。忽张忽闭让人想要塞进什么,发出这张唇该有的声音。

    “属下名薛饮酒……酒妖姐姐叫我小饮便好……”

    少年……薛饮的声音已经开始轻飘,却仍记得今日是“被妖艳酒馆老板压榨的小侍卫”,妖酒烧得他意识混乱,连下体也已经开始有异样的感觉……

    或许他就是这样,一次次陷进殷春的深渊罢。

    酒妖忽地起身,将薛饮打横抱起,让他坐在身边的木凳上,身子靠着后面的酒台。少年的腰肢纤细而有力,透露着这个年纪的活力,却因妖酒熏得微微粉红的样子,像是某种小型妖发了情——即使他不过是个混血的幼崽。青色长袍不知何时只剩了层白色浅薄的里衣,酒妖突然起了玩心,拿起一整杯酒水——洒在了薛饮的里衣上。

    红色的酒水使里衣变得透明贴身……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最惹人凌虐。酒水顺着衣服的褶皱缓慢流下,归入少年那因羞耻而叠紧的双腿间……而那处,早已湿润不堪。

    酒妖转身拿出一支三指粗的玻璃柱,其中灌满了妖酒,是了,她惯用的手法罢了。

    一边将玻璃柱塞入薛饮口中搅拌令他吮吸,一边将将剩下的酒泼在穴口,见其张张合合,羞耻却勾人。

    薛饮的双腿被酒妖慢慢张开,粉红的小口微张,来这前早已处理过——薛饮从不会给对方以麻烦的体验。透明的玻璃柱被缓慢推入小穴,旋转倒弄着寻找他的敏感点……酒妖的温柔与她张扬美丽的外表真不相符呢……薛饮恍惚间竟然想出了这样的话。

    幸好他还没有神志不清到直接说出来,不然以酒妖变化的性格,一定不会吝啬地让他尝试尝试“粗暴”的手法。

    “唔!”薛饮的腰突然蜷缩起来,被酒妖压着的双腿向里用力——“是这里吗?”酒妖温柔的声音终于与她的动作出现了差别,玻璃棒开始快速而好无规律的捣弄——对这那一点。酒妖迅速拿出一截还未凿完的冰杯,塞入薛饮的喉咙。快感来得猛烈而迅速,无法控制的呜咽声被充满棱角的冰酒杯残次品束缚,融化纠缠这水。

    小穴绞得猛烈,酒妖进出得有些艰难,只得斜提起薛饮的腰,利用角度让玻璃柱内的烫酒缓慢流出……

    “唔!……呃嗯——”薛饮被烫得一激灵,穴不停地收缩张合,酒液被它挤得逐渐流出,发出微弱却羞耻的声音。玻璃柱折射着内里的情形,流出的不知是薛饮的水还是妖酒的水……双腿只是被酒妖强行打开,穴口泥泞不堪,只能承受着她给的一切快感……

    “咳……唔!”酒妖一次重重进入,最后一点烫酒洒在了薛饮的敏感点上,玉茎射出一股液体,他被插射了。。

    酒妖将玻璃棒取出,白皙的手上沾满了黏液与酒,她用水迅速冲去,这才收拾酒台的一切。

    薛饮微张着嘴,眼神还保持着高潮时的迷茫,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披上了青色外袍,而湿乱的长发仍体现着他经历了什么。

    酒馆的雾逐渐变得淡薄,音乐似乎已经换了几轮,客人们逐渐变得清晰,人似乎变多了?又似乎没发生什么,只是美人们没在人群中继续转悠,他们坐在客人的腿上,好像除了各自凌乱的头发和绯红的脸色,他们只是喝了几场通畅淋漓的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