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学生和青梅竹马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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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兮回宿舍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眼熟的人影,立在宿舍对面的老榕树下。 他试探地:“杜亦安?” 被叫的人迅速抬起头,两人隔着一大段距离相互对望,杜亦安有一瞬的恍然。 他面上波澜不惊,脚下却一步比一步急,几下走到阮兮面前,猛地抓住对方的手不肯松开。大概是他挨的太近,阮兮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轻拂过自己脸,有点细微的痒意。 想到那通被挂断的电话,人瞬间局促起来,和对方的眼神交流都不怎么敢有,但杜亦安的视线几乎胶在他脸上。 男人的眼神克制又压抑,想到当时再打过去后提示关机的冰冷女声,关于电话那头,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想象,然而想象恰恰能放大任何情绪,尤其是在人还处极度不安的负面情况下。 妒忌,愤怒,焦躁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占据整个身体,喉结急促到翻滚了好几趟,想问的太多,无数疑问到了嘴边后被生生堵住,只吐出轻轻的两声,“老师。” 阮兮有所顾忌地侧头,看到一旁的面目紧绷的男人,下意识要把手抽回来,可杜亦安攥的死死的,无法挣脱。 见人如此,杜亦安心中泛起酸麻,零星的火气闷在胸口,手上骤然加大力气,如愿让对方的视线重新回归到自己身上。 “老师,我们谈谈。” 他无视季瀚舟,也不在乎往来的路人时不时投过来好奇的目光,因为他眼里只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却别过头不看他,去看别人的脸色。 这让他心底发凉。 —— 在去杜亦安家的路上,阮兮一直被握着,手心闷出了汗,湿湿的,很不舒服。 出租车上,司机在后视镜里面打量后座上怪异的三人。 杜亦安刚好和和司机对上目光,冷着脸狠戾地瞪了一下,后者讪讪将目光转移回前方,没敢再往后看,专心开车。 季瀚舟是自己跟过来的,这个节骨眼上杜亦安也没计较什么,完全视他为空气人。 只是阮兮坐在中间左右为难,眼睛盯着正前方的挡风玻璃,左右手分别被坐在两侧的男人握着,感受两边不同掌心的温度。 好在下车前季瀚舟把手松开了。 目的地是杜亦安的家,他开门让阮兮先进,然后一跨,整个人挡在门口。 他把季瀚舟隔在门外,目光尖利,语气淡漠:“你不能进。”之前和季瀚舟站在一起,他总显得没有气势,但此时的气势丝毫不输对方一点阵仗。 “别这样。”阮兮见硝烟味十足,不想如此,轻晃男人的手臂,出口劝说。 "这是我家。”对方不为所动,丝毫不承他的情,“要不回去,要不在门口等着。"态度强硬,摆明了不给对方进。 “没事的,我在外面等你。” 季瀚舟微笑,深深地看向他身后的人,“你们好好聊。”转身走出他们家别墅前的小院子。 杜亦安这才满意关门。 门一关,阮兮就被人堵在门上,杜亦安整个身体向着他靠,他被重重压制,下颚被强制托起,被迫接受着对方急躁的吻。 “你高三了,重心应该在学习上面……嗯………我不能再给你补课了……” 听到这句话时杜亦安正在掀开怀里人的衣服,火热的舌头正舔吮着奶头。 他的动作一下停止,抬头看着阮兮问: “老师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不要给我补课,不想见我吗?” 手掌依旧揉着嫩奶,没当真。 看到对方假装受伤的表情,阮兮信以为真,慌的想否认,但是又想起和季瀚舟的对话,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不是……瀚舟说我们………” 看到杜亦安突然可怖起来的脸色,阮兮脑子一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刻抿起嘴,不安地看向对方。 杜亦安盯着他,敛起了玩笑的心情,眼里不知闪着何种情绪。 他竭力控制着情绪,长吁一口气,反问:“你让一个外人定夺我们的事情?” 最受伤的不是因为阮兮要和他断了关系,而是清楚的认知到自己活生生的人居然抵不过一个外人的三言两语,说到底是自己在阮兮心里的分量不够。 他愤怒,但涌上来的更多是无力和疲惫。 这种认知给他笼罩上一层莫大的徒劳感,却又不得不强行接受。像根针抵在他心脏表面,不是一下扎进血肉里的刺痛,而是在柔软表面缓重地划出血印子那种,缓慢又磨人。只有通过大力呼吸才算勉强扼着这痛。 成效并不显着,可他毫无办法,只能生生挨着。 阮兮以为会避免不了争吵被长久的沉默取代。 杜亦安红着眼看向阮兮,在久久的沉默中,脸上滚下两行泪。 “你……”,阮兮瞪大眼看着杜亦安,看到对方的眼泪顿时慌张无措起来,脚下的步伐踟蹰,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地走过去,“你别哭……” 杜亦安没有什么反应,面无表情往后躲,并不让阮兮碰到自己,垂下眼睛,冷着脸抬起手揩了揩脸,似乎并不在意,仿佛落泪的不是他,漠然的赶人:“你走。” 他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副不好相处的样子,冷淡至极。 —— 阮兮没有真的走,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季瀚舟来敲门。 那门铃声听的杜亦安极其烦躁,内心的焦躁瞬间找到了爆发口,他跑过去开门,再看清门后人那瞬理智被本能彻底压垮,攥紧的拳头用力一挥,对着季瀚舟上来就是一拳,怒吼: “你凭什么干涉我们!!!” 季瀚舟一时间躲避不及,生生狠挨一拳,口里瞬间有了铁锈味。 被莫名其妙打了一拳,季瀚舟当然也不爽,他当即起来和人对着回了一拳,两个男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双方情绪都在暴怒的边缘,情况激烈到阮兮根本拉不住任何一方。 杜亦安没有怎么打过架,只会蓄力猛打,徒有力气,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季瀚舟学过武术,两方的对决随着体力流逝逐渐拉开差距。 杜亦安被打的跌倒在地下,明显占了弱势,打到后面他几乎是挨打的那方,脸上挂了好几处彩,触目惊心。 两个成年男人在玄关里互殴,鞋柜都被砸歪,里面鞋子掉的哪里都是,一些鞋被压扁,现场一塌糊涂。 眼看季瀚舟又要下来一拳,阮兮哭着扑过去护在杜亦安身前,抱着他哭的惊天动地,“别打他……别打他……呜呜……” 两个男人打架,他心里难过到要裂开,看到杜亦安的伤口后更是心颤肉跳。 杜亦安脸色青白,被情敌压着打,丢了面子和尊严,被激怒的彻底。 他指着季瀚舟,抓狂地从牙缝迸出话语:“滚,你给我滚!” 又推开阮兮,“你也走………” 阮兮哭着摇头,小心翼翼地查看他脸上的伤,又怕他疼不敢真的摸上去。 杜亦安心中燃着最猛烈的情绪,接近没有理智的边缘,甩开脸上手话不过脑地冲阮兮大喊: “给我滚,马上滚出去!!” “那次挂电话的时候你就在和这个贱人上床吧!” “跟我上了床还和别人上床!妈的,你就那么缺男人吗?!” “哈??真贱!!” 积攒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纵然是再大度,杜亦安也不可能接受和别人共享爱人。 可几句话分量太重,铁锤一样直直坠在阮兮脊梁上,直接把他砸懵了,平常在他面前没有棱角的人突然放出尖锐的尖部,扎的他猝不及防。 他错愕,从没想过对杜亦安会说出这番伤人的话。 当时被阮兮讲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还是不走,杜亦安又打算开口,紧接着他听到一串脚步声,季瀚舟下颚绷紧地越过阮兮又给了他一拳,粗暴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出的话。 之后无论阮兮怎么挣扎,都被季瀚舟强制带了出去。 两人没回学校,季瀚舟把人带到附近酒店开了房。 阮兮单方面的和季瀚舟发生了争吵,怪男人为什么当初要接通电话,如果不接,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你为什么老是管我!为什么要接那个电话!为什么要打他?!” 男人也努力克制着,盯着他被杜亦安亲肿的嘴,心脏处阵阵的酸软,“你以为是为什么?” 这让阮兮拿不准他话里的意思,不知怎么回答,手还被男人抓着,闪躲着含糊回答:“我不知道。” “呵……不知道?” 季瀚舟突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慢慢抬起眼,其中的情绪沉沉浮浮,难以辨别,“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男人面色阴沉,那扯起的嘴角在阮兮眼里根本不能称之为是笑,更像是警告。 季瀚舟突然吻上他,又狠又急,没有染上一点情欲的吻,谈不上温柔,弄的阮兮很痛。 一吻闭,阮兮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出了汗,嘴巴痛的不得了,被男人啃的像磨了层皮。 季瀚舟垂头看他,呼吸也不怎么稳,“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 —— 那天晚上阮兮都没有办法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是杜亦安顶着一张扭曲表情吼的自己的样子,季瀚舟根本算不上还近乎粗暴的表白。 根本就没办法再去面对,还好他已经考完期末,索性第二天就定了高铁票,匆匆收拾行李逃回家。 之后杜亦安的家长打了电话,过程中没有谈到打架的事情,这让阮兮更加担心了,不知道杜亦安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过回到家里之后他也没那么多心思想这件事了,因为挑明关系之后的阮烨实在是太黏人了,逮到机会就能动手动脚,为了躲避那些头疼的问题,他也默许很多事情,终日与弟弟腻在一起。 阮烨比自己晚几天回的家,回来的阮兮时候开车去接他,回程就换他开车。 冬天容易犯困,再加上阮兮这几天时间失眠的严重,昏昏欲睡坐在副驾驶一段时间后睡了过去,到车库了都没醒。阮烨见状,索性没叫醒他,由着他睡,自己在一旁专注又痴迷地看着他的睡颜,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会支起身体侧过去偷亲。 家里买的车位偏角落,又是中午,没什么人。 他亲的越来越明目张胆,以至于人醒来的时候,他正在含着阮兮的嘴,手也不老实地顺进衣服里面,胡乱抓揉着胸。 这动作自然引来阮兮的反抗,自然被压制,弟弟依旧任意妄为着,最后阮烨看欺负的差不多了,才把人放了。 临近过年,家里来的人也多,一家人红红火火地在客厅寒暄。阮爸兄弟姐妹多,又大多定居在同一座城市,相互之间往来密切也亲的很。 此时的阮家热闹非凡,但阮家两兄弟正在洗手间里大眼瞪小眼。 刚刚阮兮还在书房里和小孩看电影,中途阮烨不顾周围的人,直接把人抱起来带到洗手间,把阮兮的手往胯下带。 自然是摸到了弟弟勃起的下身。 他大惊,触电一样收回手,呵斥对方荒唐的行为,“阮烨!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 谁曾想到弟弟顶着副委屈的神情,捂着裤裆,用着小狗一般的可怜眼神望着自己,“哥,我不知道……” 这下倒是把阮兮弄的窘迫了,再说话时语气也不那么重,“那你想办法解决啊!” 阮烨再想说什么时,厕所门被敲了,是家里的小孩嚷着要上厕所。一楼的卫生间实在是危险,二人只好匆匆上楼到房间。 刚进房间,阮兮猝不及防地被扑倒在床上,衣服被一溜的往上推,漏出锁骨以下的大片皮肤,两个乳儿也暴露无遗。 他被阮烨顺着压住,对方舌头贴着他肌肤,火热地舔着软焉的奶头,没几下他就受不住地战栗,奶头被舔的苏醒过来,沾着他的口水翘起来,水淋淋的。 阮兮急切地推拒压着束缚自己的人,顾及家里有人,说话也不敢太大,用着气音:“家里还有人,你疯了吧!” “别怕,我锁门了。”阮烨试图安抚,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怠慢,在哥哥裸露的皮肤上到处摸,触感是如此的细腻。 他说完又埋下头,继续舔着哥哥那对雪白的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