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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季瀚舟的语气过于凛冽,这近乎发难的问题另阮兮背部渗出寒意,两边膝盖不自觉地并起来。 猫似乎也嗅到危险的气息,从他腿上溜走。这让手头的无事可做让阮兮更加混乱,唯有垂头缄默。 季瀚舟顺势逼近到他身边,问他:“想好了吗?” 问题跨越的莫名,阮兮错愕抬头,男人却已经把头垂到他的颈窝处,重重嗅一口,又重复了一遍,“想好了吗?” 湿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紧张地阮兮喉结不断鼓动,喉咙塞了棉花一样。 自己从回到家之后就没怎么去面对这个问题,但不可置否的是,对季瀚舟的感觉不可能是零。 ”这段时间我很想你。“细嫩的颈部皮肤被男人的鼻尖不疾不徐地摩挲,会忍不住战栗,在这阵酥麻中阮兮有听到对方颇为埋怨地的语气,”可你从没找过我。“ 阮兮真想脱口解释说是因为手机坏了所以才一直没有联系。可这种一听就是胡扯的理由自己都不会相信,更别说季瀚舟。 急死了,到底要怎么回答。 气氛已然暧昧起来,阮兮受不住地后仰,季瀚舟一路追随,等到他无路可退的时,身子已经被男人压住大半,阮兮试图推开,”你先起来....“ 季瀚舟见逗的满意了,坐起来,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第三遍发问,“想好了吗?” “你...你很优秀,所以会有更加优秀的人在等着你。”阮兮没躲,支吾着说完这番话,这些话确实是自己的真心实意,和弟弟还有杜亦安已经纠缠不清了,没必要再扯多个的人进来。 季瀚舟值得更好的,这是自己真心话。 只是季瀚舟在听到答案地一瞬望向阮兮的目光就偏离到了他身后的东西上,环顾完客厅之后又回到那张让他心痛的脸上,喉头滚动,顶着夺眶的渐渐溢出刺热,“兮兮,如果你是因为那个学生而拒绝我的话,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不要错把情欲错当爱意。” “我没有,我对你说的是真心的,你值得更好的。” “你真的能分清楚吗?” “你确定你分的清楚?” 接二连三的反问让阮兮觉得他莫名其妙,“我当然分的清楚。” “你这是分的清楚?还是只要是能把你操高潮的你都喜欢!”徒然增大地语气让阮兮愣了几秒才觉得被侮辱,顾不得其他地反驳,“季瀚舟你说什么!太过分了!你......唔......” 阮兮被他的话激怒,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如此侮辱人的话,只想尽快离开男人身边,刚起身就被季瀚舟扯回来,甚至来不及应对,顺着力又回到了原位,男人欺身而上,力气大的吓人,张口含住他的喉结。 舌头灵活无比地勾着喉结舔舐,手也灵活地钻进阮兮裤子里,分开他的腿,朝着那出湿热的地方摸过去。 摸完穴又用手帮他撸,男人粗糙的手掌套弄半软的阴茎,季瀚舟的的技术很好,阮兮即使沉浸在愤怒中,也不可避免地被他撸到射出来。 感觉到他射了季瀚舟才松了动作将手抽出来,举着沾着精液的手在气喘吁吁地人面前,问: “这样呢?是不是也代表着你喜欢我?” 阮烨是第一个回到家的,出门他就和杜亦安分开了,和阮兮同一屋檐下那么多年,他喜欢吃那家店和更偏向于哪种口味自己都了如指掌,但是他并不打算和杜亦安分享。 那家店有些距离,他选择速度最快的地铁,又在冷风中排着长队,最后如愿买到两人份的食物。 一路上他把包装好的食物裹在厚厚的羽绒服下,即便是隔着保暖衣和毛衣,食物的热气烫的他皮肤微微发红,他毫无察觉,只想着心上人吃上热腾腾的美味。 他会赢过杜亦安,随即他便想到自己并不需要和杜亦安比,在了解哥哥这件事上,他从来都是胜利方。 一路上愉悦的心情让他嘴角的弧度就没有低下过,然而开了家门后的发生的一切却让他那愉悦的弧度瞬间垮掉。 从大门只被他拉出点缝的时,一道哭腔顺着空档泄出来,阮烨嗓子眼一紧——这是哥哥的声音。 杜亦安这王八蛋比他早一步回来还欺负他哥了? 一想到杜亦安的欺负会是怎么样的,他猛地将门全拉开,匆忙将羽绒服里的食物放在玄幻的柜子上,鞋子都来不及脱地往客厅跑去。 没看到杜亦安,反倒是看到季瀚舟压在人身上,被压的哥哥一脸哭痕地挣扎,阮兮正在抵抗着。 他全身关节都紧绷起来,咬着后牙槽快步冲上去,“你在对他干什么!” 季瀚舟身体受到猛地受到一股推力,撞的他直接往后仰,撑着手才勉强稳住。 阮兮连忙曲起腿,蜷在沙发角落里,眼角湿红地抽气。 阮烨不清楚此时的状况,可是他的哥哥在哭,又看到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是半褪的,漏出半个白嫩臀部,空气里还有种不可言说的味道。 后牙槽咬地更紧了,鼓出一小块,他恶狠狠地看像对面,“瀚舟哥,我对我哥做了什么。” 阮兮哭着寻求弟弟的怀抱打断了阮烨心底升腾起的那股狠劲,“小烨......”,他被如愿抱紧后哭的更加厉害,呼吸弟弟怀里另他心安的空气,仿佛有了靠山,阮烨也没有去理会对面的人,“别哭别哭,哥哥别哭。”,又让哄着他哥抬屁股,帮他把裤子整理好。 完全不是兄弟之间应该有的分寸,哪有亲兄弟安慰的时候会如此亲昵地抚摸脸庞,还从容不迫地提裤子的。 季瀚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今天来错了,他不该来,不该因为阮兮的拒绝而情绪不受控,更不该看到此时副画面。 他突然想起酒店那时疑惑,阮烨侧着头和人讲悄悄话,而阮兮不合时宜地脸颊发红,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起来。 眼下的动作,根本是超出兄弟亲密范围内的事情。 他试图把视线从这对亲昵的兄弟身上转移开,可他无力地发现自己根本连挪动目光的力气都没有。 酸胀情绪在他心空滋生,侵入四肢百骸,钻进骨头缝里,缓慢发涨。他懊恼自己对事情的不敏锐。可也他分不清自己此时此刻是震惊还是愤怒多。 但此刻脑子占据的最主要想法不是亲兄弟乱伦的震撼,而是阮兮宁愿和自己的弟弟有这样违伦的关系,却将自己拒绝的果断,毫不留情地斩断自己对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