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鲜嫩多汁的水蜜桃慕斯(孕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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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母亲正张罗着保姆在开放式厨房里忙进忙出的准备着晚餐,看到我从购物袋里一件件往外拣着酸奶冰淇淋的时候,不禁有些忧虑的问:“华澜,你这又是给小梁买的吗?她现在能吃这么多冰的吗?” 我把需要冷冻冷藏的甜品放进冰箱,手里拿着一个水蜜桃慕斯,不以为意的回答母亲:“他怀孕到现在好不容易不吐了,想吃甜的就满足他好了。” “哎,那个西红柿就用白砂糖凉拌吧。”母亲一边冲刚洗完西红柿的保姆吩咐着,一边催促我道:“你今天出去这大半天,他就没有下来过,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我问那孩子她又说没事,你快上去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我不在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关在房里,除了他性子本来就静以外,更多的原因是不擅长与两个长辈相处,更何况他们一直误会了他的性别。 我一开始跟华清商量着把他安排到自家别墅养胎的时候,也没有算到理应出国的父母会因为想要照顾他而留下来。 这个家已经太久没有喜事发生了。 等我拿着慕斯蛋糕走到自己卧室的时候,推开门迎面扑来的便是比走廊上空气还要寒冷的冷气,已经是秋末时分了,但是卧室里的冷气还是开得很低——梁尘自从怀孕以来便格外畏热,不把冷气打低一点每晚都要睡得发汗。 我进房间的时候,他正穿着睡衣倚在床头挂了电话,轮廓漂亮的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就连额间的碎发都湿成一缕一缕的,眼神更是躲闪得避开我的目光,细如蚊呐的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我一边把手中散发着水蜜桃香气的蛋糕放到床头柜,一边坐在床沿问他:“你在跟谁打电话?” 他反常的不敢看我,声如蚊呐的说:“叶医生……” 叶医生? 我不禁想起那个冷冷淡淡的医生,明明上周还去医院检查了的,对方还说胎儿发育得很好,难道现在又有什么变故吗? “你哪里不舒服吗?” 梁尘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目光心虚的转移到了床头的水蜜桃慕斯上,我拿起这块三角形的小蛋糕威胁他:“想吃吗?乖乖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我就喂你吃。” 他捂住浑圆的肚子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长长的睫毛垂下一个柔弱的弧度:“……我只是身体有些奇怪。” 梁尘向来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一般不舒服的时候都能当做无事发生,如果说出口不舒服了那就是说明问题已经严重到一定地步了。 我皱了皱眉,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叶医生的电话,好在那边也接通得很快,我刚开了个头,就听见那边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你不要再烦阿秋了,他不是早就告诉你要去找纾解的法子而不是自己忍着难受。” “我是秦华澜。” 电话那边的声音沉默了一秒,随即像是转换了一个地点似的,我听见男人鬼鬼祟祟的声音,很快便猜到应该是陈理非拿了叶医生的手机。 “喂,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把体力都留给你怀孕的对象?那他怎么还欲求不满的给我家阿秋打电话?要不是我知道他也是跟阿秋一样的体质,我都要怀疑他在性骚扰了!” 梁尘已经拆开了蛋糕的盒子,刚拿叉子舔了一口,显然是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我这边,于是我继续问陈理非:“……我以为你开玩笑的,你确定现在这种时候还可以做那种事情吗?我是说,这样不会伤害到胎儿吗?” “你忘了阿秋之前说过要他尝试适当的运动可以扩宽产道的?更何况现在你们几个月了,早就过了危险期了吧,只要注意姿势不要压到肚子能有什么事?”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得出那个桃花眼的男人不耐烦的样子,我还来不及反驳他这个运动的说法的时候,就听见另一道低哑却极具危险的声音问了一句:“陈理非,你又在跟谁探讨着什么姿势的问题?嗯?” 很快电话就被掐断了,我愣了一下,那边骤然响起的声音明显不是叶医生的。 梁尘吃得正香甜,鼻间都沾上了奶油也浑然不觉,我把手机抛到一边,用指腹轻轻地擦掉他鼻间的奶油,若有所思的问他:“有这么饿吗?” 他咽下最后一口蛋糕,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就被我突然钻进他睡衣领口的手指给打断,比先前要丰满不少的胸脯在我手下揉捏出一个圆润的形状,我在他的耳边挑弄着他敏感的肌肤:“……我是说你下面的小口。” 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样问他,只是攥紧身下床单的手指泄露了他的紧张,他不想回答我羞耻的问题,胸前的两点粉嫩却在我的揉搓下变得兴奋的立了起来,明明脸上还是一副克制的样子,熟透了的身体已经拱起来随着我手指的节奏颤抖着。 男人宽松的睡衣轻而易举的被我剥开,顺着洁白的乳浪往下是浑圆如球的肚皮,而那根颜色浅淡的肉刃早已高高的翘起。 “……不要看。”梁尘羞耻得满脸通红的想要抓住我在他胯下肆意的手指,然而一小股微腥的热流直接从他性器下方那个隐秘的孔穴当中涌了出来,打湿了我的指尖。 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意外,我看见他浑圆的腹部也有了胎儿活动的迹象,紧接着他的嘴里控制不住的溢出一阵似痛非痛的呻吟,而身下这朵蠕动着绽放开的暗红色肉穴更是流出了更多亮晶晶的黏液,我的手指几乎是毫不费力的便探了进去。 梁尘的呻吟更大了,那双潋滟的双眼被情欲折磨得雾气重重,哼哼唧唧的念我的名字,染上了胭脂一般色彩的身体扭动着把光滑的床单蹂躏出皱巴巴的印迹。 我抽出在他雌穴内拓张的手指,只听见“啵啾”一声,更多黏腻的液体也随之淌了出来,很快就打湿了他身下的那片床单。 “呃嗯……”梁尘喘息着终于忍不住渴求的吻上我的嘴角,就像一只搁浅缺氧的鱼儿似的在我怀里扭动,我生怕他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一边回应着他情动的吻,一边环住他粗了整整一圈的腰让他侧躺在床上。 我侧着身子挺着身下早就硬得发痛的那处微微插进了小半个头,还在犹豫的时候,就听见男人欲求不满的鼻音:“……快、快点插进来呜——” 就像是怕我会临时反悔那样,他吃力的抬起沉重的腰,两片狭小而充血的花瓣湿漉漉的摩擦过我硬挺的性器,在那片泛滥的淫液中毫不费力的吞了进去。 梁尘喉咙里溢出一缕满足的呻吟,我还没动几下,就看见他爽得眼角都发红了,似乎是嫌我的动作太过温吞,他竟然直接扶着腰挺着硕大的肚子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只觉得自己身下挺起的那寸被纳入到了一个又烫又紧的地方,刚想扶住他的腰,就看见他自得其乐的跨坐在我身上用身下的雌穴前后研磨起来。 粉嫩如水蜜桃的一对乳肉在我面前摇晃出一片淫靡的浪花,梁尘还是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一手抱住自己浑圆起伏的腹部,一手撑住我身边放荡的耸动着腰部,暗紫色的肉刃不断的撑开了红艳艳的肉穴,又被贪婪的连根含入,在那样放浪不堪的动作下,二人相连的地方都起了白色的沫子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我喘息得很重,接连不断的啪啪声伴随着男人一个猛地沉腰动作而停止了下来,包裹住我的肉穴一下子被这个失重给撑到快要裂开,梁尘嘴里发出一声啜泣着的尖叫,身下高高翘起的性器一瞬间就射了出来。 他吃力的拱起腰低头与我煽情的接吻,潮湿的雌穴伴随着射精的动作一阵阵的蠕动着牵连着我也忍不住射了出来,他的舌尖都带着水蜜桃奶油一般的味道,我在吻的间隙问他:“你肚子还好吧?” 梁尘稍稍从情欲的折磨之中分出一丝理智,贴在我身上的腹部热得发烫,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安,却还是迟疑的说:“嗯……还好,宝宝没有踢我。” 我拍了拍他怀孕之后长了不少肉的臀部:“我看你真的是被‘饿‘’狠了才这么疯。” “……” 梁尘没有说话,潮红的脸流露出一个难以启齿的表情,只有身下软软含着我的雌穴是那样的诚实又可爱。 我吻上男人别扭又热情的唇瓣,戏谑的在他喘息声中许诺道:“我会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好好地满足你的,老婆。” 那两个字就像触动了他身体情欲的开关似的,咬住我的嫩穴一下子颤动着从深处吐出更多温热的浊液,男人就像一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又欲又纯的在我怀里绽放出无人知晓的艳丽面孔。 而我又怎么舍得再次饿到他呢? 直到他顺利生产之前的每一天,我都有好好的喂饱这个口是心非的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