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骚狐狸化身为骚母狗,跪地翘起浪臀求操,掏光嫖客钱包
接下来,凌白为他的话付出了惨痛的教训。如果说昨晚是因为酒精的驱动下追寻快感而做爱,那现在,何军是为了把那副虚伪的面孔撕下来,为了让凌白求他而做爱。 凌白是谁,哪会那么容易屈服,不管你怎么操他,他总是能从其中获得快感。 “啊啊啊……好爽………恩啊……在来……奶头也要被玩……啊啊啊……就这样……用力点……狠狠欺负它……唔恩啊…………别出去……接着操……啊啊……” 玩到最后,何军都怀疑凌白是M的体质,越粗暴叫的越大声。两颗乳粒都要被他玩坏了,红肿破皮出血,可凌白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兴奋的一直催他去虐它。 “妈的,骚货,房顶都要被你叫穿了” “我是骚货……啊啊啊……骚逼喜欢被你操……啊啊啊……” 浴室交合声啪啪的作响,何军被凌白刺激的都有点操红了眼,跟着凌白一起疯,到最后还像狗似的,失态的去啃咬凌白凝白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牙齿印。 “啊啊啊……摸摸这里……没毛……不刺手的……啊啊啊……跟女人一样……软软的不恶心……摸摸……” 何军没注意到凌白突然的失常,顺从的将手伸过去,果真如凌白所言,软软的很干净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临近高潮的时候,凌白眼角流出两滴生理性盐水,不知是爽的还是欺负狠了受不了了。何军没想那么多,当即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亲吮湿润微翘的眼角。 凌白显然没想到何军会那么做,一脸惊愕,眼睛睁的大大的很是可爱。 随即凌白低头嗤嗤的笑了起来,再次抬起头时,深染情欲的眸子撞进何军眼里,粉嫩的嘴唇亲了亲的何军刚毅的脸蛋,说道,“怎么办,这下你不喂饱我我可会强奸你的”。 何军觉得他疯了,因为鸭子的一句话一个表情,心脏居然漏了一拍,且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啃咬对方的唇瓣,夺食似的吸吮对方的舌头。 原以为被无数男人尝过的唇会让他很恶心,可当他真亲了后,恶心没有,陈年酸醋倒不知被打翻了几几坛。 没错,他像个神经病似的嫉妒那些跟凌白接过吻的男人,更嫉妒这样对待过凌白的嫖客。同时内心深处有一丝丝心疼凌白,想骂凌白口中的前男友。 抽插速度密集快速,凌白被不停的往上顶,穴道内的敏感点不停的被挤压让他爽的全身发软,被封住的嘴巴发出唔唔的声音,来不及吸舔的津液顺着诱人的唇角往下流。 吻着吻着,何军发现了凌白的一个弱点,貌似,凌白不会接吻!回应的方式实在有点糟,舌头都不知被他咬了多少次! 想想也是,不管鸭子操起来多么舒服,很多嫖客都不会想着去吻鸭子,理由只有一个,脏。 “不会接吻就闭着眼好好享受,把你牙齿收回去” 在一次被咬到后,何军忍无可忍的停下命令到。后来何军才知道,凌白为什么不会接吻也很积极的回应,凌白告诉他,他前男友跟他分手的其中一个理由就是,跟他接吻像在吻一座雕像,无趣。 何军中途射了一次,不过在凌白的口舌下又硬了起来。何军现在还记得,凌白跪在他身下,翘起被他喂的饱饱的雪白色屁股,头俯在他胯下为他口交的模样,性感到小军军当下硬起来像饿狼似的扑了上去,命令凌白像条狗似的跪在满是水的瓷砖上让他操。 “啊啊啊……爽……死……了……啊啊……骚逼要坏掉了……” 凌白像条发情的母狗四只放在地板上,头仰起浪叫着。 凌白越顺从,何军越觉得生气,何军光想到凌白以前经常被那些嫖客这样玩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最终把所有莫名其妙的不满都发泄到凌白身上。 啪啪…… 雪白的臀峰被拍打到通红,何军边往死里操边挥起手掌虐待又圆又翘的屁股,不一会白花花的屁股就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 “啊啊……烂了…………啊啊……要被捅坏了……啊啊啊……骚逼要撑爆了…………” 这淫乱的话语无疑给何军添了把火,助长了何军自己都不明白的怒气。 等结束的时候,凌白手肘膝盖红紫了一大块,屁股肿的更加圆翘,后穴被玩到不忍直视,媚肉外翻,合都合不上,精液哗啦啦的流出一大滩,前段的性器疲软的挂在粉嫩球上,跟胸前的那两颗破损的乳头一样,无精打采的。 “你没事吧” “没,就是太爽了,拉我一把,脚软” 冷静下来后何军都有点不好意思,想着人家那么敬业等下给钱的时候要多给些,毕竟自己的老二被伺候的那么舒服。 弯腰连忙把站不起来的凌白抱了起来,用水把人洗干净。被喂的饱饱的凌白就像只餍足的小猫,任由何军折腾他,眉眼止不住的笑意。洗脸的时候,猩红的舌头调皮的舔了舔何军的手掌,舔的何军下腹又升起一团欲火。 “别闹” 何军尽职洗着洗着,忽然看到凌白右手腕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虽然疤痕变淡了但还是能想象得出当初割的有多深,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凌白看到何军盯着他手腕看,有些不自在的把手缩回来,眸光晦暗不明,“没怎么,以前年轻气盛,谈个恋爱要死要活的”。 不用说,又跟他那个前男友有关系,何军识趣的没在问下去。 全都弄好了后,何军穿回昨晚那套衣服,看凌白暂时没有要走的意思。翻了翻他钱包里的钱,毫不犹豫的全抽了出来,厚厚的一叠放在床头柜上。对上凌白似笑非笑的模样,老脸一红,迈开脚步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扯过酒店的空白纸,刷刷的写下他的联系方式。 “我叫何军,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 给一个鸭子留电话什么的,何军以前想都不会想,更别说做了,真是不要脸了! 凌白戏虐般的一笑,艳丽的脸蛋从贴在柔软的被子上,伸出手拿过那张写着手机号码的纸,指尖轻抚上面黑色的字迹,先是自自言自语,“那么大方的客人,肉棒又给力,好久没有那么爽过了,运气真好”,随后上身腾空,双手撑着下巴,眼睛含笑,问“没事的话可以打么?” 经常受刺激的奶头如小樱桃般大小,软糯可口。从何军站的角度,可以将凌白胸前的一大片春光尽收眼底,看的何军喉咙有些发干。 “……可以” 为了避免刚付完嫖资又再次接着嫖,何军说完逃跑似的头也不回出了房间,希望能把碎的一地的节操在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