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狐狸带上项圈被囚禁沦为泄欲工具,期待被金主狠狠调教过的骚样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凌白经历了人生第一次被操到撑不住晕了过去,兴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 等凌白再次醒来时,已不在酒店,是在何军的家里。 最重要的是,何军毁了约定,至于凌白为何知道,看四肢的铁链就知道了。 凌白,对不起,我不能再次把我爱的人放走了,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没办法,因为我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能把你留下,我自知比不上陪了你十年的男人,但我愿意用余生的时间来补偿你,所以,别求我放你走好吗,我宁愿你恨我。 这是,何军放在床头柜上的信。凌白拉了拉手腕上的铁链,有点想笑,笑他十年前的臆想居然实现了,也笑自己变态,被人囚禁起来了居然还松了口气,有时凌白都在想,何军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爱到发狂,隔了那么多年一见面就上赶着求操,还甘之如饴。凌白不知发呆了多久,久到肚子咕咕的直叫。明明早就该起来,可凌白就是不想动。 不远处的桌上放着保温瓶,铁链的长度虽然够不着窗,但到桌子上还是可以的。 凌白不去想何军去哪了,也不纠结何军为什么出尔反尔,更不去想今后他会怎样。因为,他成了何军要锁起来的东西了,他再也不用去寻,不用因得到何军给予的一点点东西就开心的不得了。他不用追,何军也会看紧他跟着他以防他逃跑了,这种被何军人身控制的感觉,光是想想,凌白感觉就不能自已,更何况如今真被禁锢起来。凌白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神经病,还病的不轻,看来别人说他是疯子真没骂错。 昨晚的疯狂,直接导致他腰酸背痛,肚子也难受的不行,身上虽然处理过上过药了,但还是很不舒服。 凌白脚一下地,双膝立刻跪了下去,幸好地上铺着地毯,否则这膝盖是要青了。 打开保温瓶看见是粥,凌白浅浅的笑了笑,小口小口的吃着,暖暖的,直至心底。天知道他喜欢及了这感觉,不管是小棉花还是凌白,都栽到何军身上了。凌白甚至想过,就算他跟别人结婚了,何军要是说想他,他会不会依旧不要脸的赶上去给操。他想,他会的,别说想他,就看他一眼勾勾手指,他估计都会犯贱像条狗跟着他走。原本凌白是准备把他跟何军的做爱视频给他未婚夫看,让他未婚夫知道他就是那么下贱的人,如果能接受,他就结婚,婚后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生活。接受不了的话,他想,他会画地为牢,跟现在的结果差不多,差别就在于这锁链是主动套上的还是被动套上。 喝完粥凌白心安理得躺在床上,这被子床铺还有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何军的,都沾有何军的味道,凌白像吸毒品似的抱着被子吸食,这病态的表现,无疑病情加重了。 凌白觉得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于开心,这会让何军起疑心的。所以当何军回来时,凌白背对着何军不说话。 “我知道你恨我,使这卑鄙手段留下你,不妨跟你说,当年因为小棉花她妈使手段让我缺考一门导致跟他分手,我那时是恨的,就想像现在对你这样对小棉花,但他我终究下不了手,也不愿毁了他前途自私跟我一起,受不了他以后说后悔怨恨上我,内心的我就是那样自私变态,遇上我算你倒霉了,不过我即做了就不后悔,你只要不想着逃跑,我会对你好的” 何军自顾自的说,也不管凌白听不听,拿起保温瓶看了下,松了口气说,“我还真怕你跟我闹绝食,到时还得让我用强。肯吃就好,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说完何军就出去了,留凌白一脸震惊,震惊过后就很是心疼,他一直想不明白当年何军为什么会缺考,如今知道原因,恨不得回到过去,死皮赖脸的也要陪着他。他宁愿何军把他囚禁起来,也不愿意大方的让他去追什么前途。 何军在进来时,手里多了一碗香喷喷的粥,望着不愿转过身来的凌白欲言又止,“我放桌上了,记得吃”。 凌白不说话是怕一开口泪水就掉下来,一转身就怕控制不住自己去抱人。等何军出去了,凌白才压下心头让人窒息的酸涩。 装粥的碗空了,何军很开心,只要凌白不绝食就好。何军今天买了很多东西,颇有长期囚禁凌白的意味。 何军知道凌白很骚,之前心里不舒服是因为凌白不是只属于他,现在情况不一样,巴不得凌白天天发骚勾引他。 那箱凌白带过来的淫具原本被扔另一个房间被他藏起来,现在何军又去把它翻出来,跟他今天新买的一些小玩意放一起。 “你不喜穿过于严实的衣服,以后在家都不限制你了,这些是我今天去给你买的,你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去买” 何军一件一件把衣服挂进衣橱,望着那些布料少的可怜的衣服,何军脸颊不由泛红,隐隐期待凌白穿给他看的模样。 凌白依旧不回应,何军也不恼,在隔壁房敲敲打打,走来走去,一会搬这个一会搬那个。凌白不知道何军要驯服他的计划,只是一直在想何军何时才来享用他。 一连三天,除了送水送饭进来,何军就在旁边弄他的房间。凌白忍得幸苦,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却只能看不能吃。 就在凌白要不要自慰下以示他不满时,何军拿着两条带着铃铛的铁链跟一个项圈出现他面前。 “有一种病叫斯德哥尔摩,我决定试试,调教你驯服你让你爱上我,只对我一个人发骚,以后我就是你主人,你是我的性奴。这种项圈能测试你的体温,全球定位,钥匙只有我有,你乖乖听话的话,以后我会为你取下来。至于这铁链,以后你下床要带着,一条还是两条,根据你的配合度决定” 凌白扫了一眼那像给狗带的黑色项圈,还有调教奴隶用的脚镣手撩,默默的转过头,板着一张脸,克制住想上前把这些往身上带的自己,当何军拿项圈套在他脖子上时,他恨不得立刻抢过钥匙扔马桶冲了好。 这副克制的模样,看在何军眼里就是屈辱的表情,狠下心不去看他,第一次怕凌白受不住这耻辱,并没让他裸着或穿个肚兜薄纱,而是往他身上套了件宽大的T恤。 何军选的那两条铁链,分别一头拷手一头拷脚,长度刚刚好可以让凌白站直走动,随便动一动,手腕脚腕的铃铛就响个不停。这长度,凌白心里忍不住骂买卖这道具的人不给何军解释清楚,训性奴的话,哪会设置可以站起来的长度,奴隶只能跪爬,长度刚好能让他四肢爬动就好,还有他脖子的项圈应该系条绳子,可以让主人牵着走。既然是奴,哪有轻松的道理,要是让凌白来,凌白会挑一根细长的按摩棒,涂满催情药插进穴里,肉棒用带盖的银针插入小孔,不准他射,让他夹着在屋里走上几遍,主人的牵绳可以当鞭子使用,猛抽那饥渴的骚穴,还有他会挑一副可以卡住奶头,用带软刺的吸奶罩子裹住奶头,连着带几天,保证奶头又大又敏感,可以靠玩弄奶头便使性奴高潮。 何军确实不知道,对于调教他也只是在网上查看了些简单的手段,买了相关的道具。 虽然凌白很想把这些都告诉给何军,让何军尽情的调教他,享受调教的乐趣。但怕何军怀疑他,只能装作不知道。任由何军带着他出门,经过隔壁房时,房门半掩着,凌白偷偷的看了一眼,顿时感到后庭性奋的在颤动,马眼下流的冒水。 凌白很喜欢开发自己的身体,但因为一个人的因素,有些花样玩不了,例如挂起来被人鞭打,全身绑起来只露出敏感点玩弄那些地方强奸等需要两个人才能玩的游戏。 而何军准备的那个简陋的调教室刚好有,在凌白走神的时候,刚好被何军看到,以为凌白在想其他男人,脸顿时黑如锅底。一把将凌白拉到怀里,强制性让凌白只看他,命令道,“你只能想我看我”。 对着近在咫尺的让人痴迷的俊脸,凌白握拳控制住想抱的手及想亲上去的嘴,轻笑说,“这想谁不是我能控制的,且你越不让我想其他人我偏会去想”。 这挑训的话语,成功使凌白被拉进调教室,何军一副上位者姿态说,“既然这样,我就让你没有精力在去想其他不该想的东西”。 凌白看见那一排排装饰品道具,铁架上的镣铐,淫荡单车,床上意大利吊灯用的捆绑布条,还有个崭新的铁笼子,监视用的摄像头。 “骚狐狸,让我见识下你勾引人的能力,这么漂亮的身体,装饰点东西应该更好看” 何军从背后抱住凌白,轻咬那诱人的耳垂,威胁说,“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把你骚穴涂满春药,绑在床上放置个一天一夜”。 凌白不怕何军花样玩他,就怕何军把他放一旁不理他。 “看来我跟了个狠心的主人,像我这么漂亮的宠物,也忍心绑床上” “那就把我的宠物打扮的…欠肏点” 铃铛响着清脆的声音,凌白手从熟悉的道具划过,很有亲切感。 被何军看着的感觉,奶头又涨又硬,胸口砰砰的跳,凌白怕还没打扮好,自己先全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