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酒后乱性错认老婆,舔逼激肏强奸变和奸
主治医生气急败坏地把病历单甩给面前醉醺醺的男人,“说了多少遍了,戒酒戒酒。” 李嘉振拿起诊断单看了两眼,笑了笑,踉跄着走出医院回了家。 这段时间王葡萄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整天找不到人影,他望着一片漆黑的屋子,也不开灯,径直去冰箱开了几罐冰啤酒,继续仰头灌进喉咙里。 听到开门声,男人抬手把捏瘪了的啤酒罐扔向门口,“他妈的,你还知道回来?” 白凝尖叫着闪开,惊魂未定的瞪着他,“你疯了吗?” 李嘉振半眯着醉眼朦胧的眼睛,借着昏暗的月光望着门口的身影,突然笑了,“王葡萄,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敢和我顶嘴,过来。” 白凝见他已经醉的分不清人了,皱着眉避开满地狼藉,靠近沙发上一身酒气的男人。 刚一过去,就被对方伸手一扯,摔进他的怀里。 “老子现在混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他把她反压在沙发上,粗暴地掀起她的裙子,掐住她的脖子,狞笑着。 “为了和你这贱人在一起,我他妈的和亲妈断绝关系,公司倒闭,欠了一屁股的债,他妈的窝囊废一样挤在出租屋里,王葡萄,你欠我的。” 他低头吻上白凝的嘴唇,呢喃道:“你欠我的……” 想到许久没有碰身下的女人,李嘉振的呼吸急促了些,手开始不规不矩的乱摸她的身体。 “别碰我!” 白凝从没有一刻如此屈辱,醉酒后的男人竟然在透过她的影子在看另一个女人,她气愤地抬手打了对方一耳光。 她以为李嘉振会发火,不料男人只是皱了皱眉,然后一手强行摁着她的身体,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弯下身把头凑到她的腿间,伸舌头开始给她舔逼。 “每次做爱都要舔逼才会流逼水,麻烦。” 他跪在地上,从她的大腿内侧一直舔到她的腿心,滚烫的唇舌把阴唇撑开,顶开紧闭的逼缝,把细缝舔成了微微翕合的小孔,又卷起舌头模拟性器不断抽插着逼洞。 “呃啊……”白凝被舔得颤抖不止,指甲死死陷进他的肩膀,猫儿发春似的淫叫。 李嘉振从裙子底下抬起头,看见满脸潮红的少女,骂了句骚货。 王葡萄好几个月不让他碰,他太想她的身体了,如今借着酒醉才终于插进她的身体里,刚一进入,他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男人下腹耻毛浓密,粗长大屌缓缓插进她的逼里,不舍得太大力,极力压抑着抽插的力道。 白凝从未感觉过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温柔的一面,以往每一次对方都是横冲直撞,对她从来毫不怜惜,可如今哪怕喝醉了,他却还是极力克制着欲望。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混蛋,给我拔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把我当成别的女人……” 她的挣扎对于李嘉振无异于火上浇油,低斥道:“别闹了,非要惹我直接操死你么?” 等她适应了他的粗大,男人才慢慢抽送起来,耸动着滚烫肉棒顶弄她的敏感点,沉迷又克制,似乎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他是一个粗暴的男人,这一刻却细心温柔体贴,将仅有的温柔给予一人。 “还是没有半点长进,跟死鱼一样。”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肏干的力道却忍不住越发失控,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密集的吻着她的脸,沙哑道:“抬起头让老公亲。” 白凝有些意乱情迷地沉迷在他的温柔里,鬼使神差地抬头任他亲吻。 望着乖乖躺在自己身下挨操的少女,李嘉振亢奋得不能自已,偏过头与她密不可分的舌吻,“老婆今天好乖。” 他逐渐克制不住内心滔天的欲望,耸动的频率已经快到看不清了,一下比一下操的猛烈。 “老婆……嗯……你好紧,喜欢老公这样操你吗?” 白凝被男人厮磨得忍不住扭着腰浪叫,“喜欢……喜欢啊……嗯啊……” 李嘉振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王葡萄,一时间肏红了眼,低吼着像是要肏到昏天暗地。 “操,骚货,婊子,骚逼都被我射过几次了,还每次都跟处女一样反应这么生疏,故意想勾我操死你么?” “恩……啊……” “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李嘉振难耐又下流地骂道,抽插的越来越快,满脑子只想让身下的骚货从里到外沾上自己的味道。 仅仅是想到他此刻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就忍不住快射了。 李嘉振粗喘着抽出鸡巴,因为大鸡巴的突然抽离,早被肏成小圆洞的逼口不断翕张着,淫水一股一股的从逼口涌出来。 他把少女调转过来,让她跪趴着重新肏了进去,硬挺的大屌硬生生操进了她的最深处,疯狂的顶插着她,又深又重,白凝尖叫起来,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李嘉振挺动胯下粗大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深深进入,退出一截只留硕大的龟头,再狠狠撞入,凶狠至极的进进出出,像是想将她连同骨血一齐吞没。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即使把大鸡巴肏进了子宫,茎身还是剩了一小截露在体外,李嘉振努力想要把全根肉棒都塞进去,白凝疼得全身哆嗦,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要……啊……好疼……” 李嘉振面露心疼之色,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不停蹭着她的潮红的小脸,嘴巴不停的又亲又舔,从眼睛、鼻尖、嘴角、再到雪白的脖子,像是亲不够一样难耐地伸出舌尖去舔舐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不疼,不疼啊……” 肆意汹涌的爱意,在此刻无影遁形。 那一刻,白凝抽搐着小逼达到了高潮,她失神地感受着男人对她炙热的爱意,那炙热到快要将她灼伤的爱。 可笑的是,这份爱并不是给她的。 她真没想到命运会这般捉弄人,一开始王葡萄是她的替代品,可现在她却成了王葡萄的替身。 她曾经可怜王葡萄的倒贴,怀着不知名的目的故意勾引李嘉振。可原来在男人眼里她自始至终只是炮友,其实早该猜到的,他从来不叫她名字,从不亲她,从不做做爱之外多余的事。 大鸡巴被剧烈收缩的逼肉紧紧一夹,也忍不住射出一股接一股精液。 片刻后,李嘉振喘着气拔出沾满淫水的大鸡巴,连带着媚肉也跟着翻出几许,眸底全是翻腾的欲火,一边蹭着她的脸,一边拉过她的手,“老婆,用手给我弄。” 他耸动着公狗腰,硕长坚硬的鸡巴往她手心里撞,不断来回摩擦戳刺,透明淫液和白色精液黏糊糊沾在少女的手心里。 他没有注意到,被他叫做老婆的白凝早已泪流满面。 粗黑的鸡巴很快又硬起来,涨得愈发粗大,李嘉振按捺不住再次将身下人敞开的双腿狠狠按在两边,如打桩一般狠狠插入骚逼里。 胯下那根鸡巴胀得发疼,接连冲刺了数百下才稍微缓解了男人心中的炽热的情欲,原本李嘉振想要温柔些,可一想到这段时间她三番五次和他吵架,就忍不住想好好折腾她。 粗重的压抑在喉管的呻吟低吼不时响起,李嘉振越插越激动,托着她的屁股操了又操,两个人交合处的淫水因为他们夸张的交媾动作都被操成了白沫。 “不要啊啊,好爽……大鸡巴好棒,不要再肏了,好爽啊……你认错人了……” “操,你他妈真是骚到骨子里了。”男人胯下疯狂的顶撞,凶狠的摩擦她的骚逼。 白凝不由轻哼出声,即使心里难过,却还是沉迷在无尽快感里,被操得开始忍不住胡乱叫着,“是啊,慢一点慢一点啊……” 她就这般挂在男人怀中,挺着骚逼往男人的大鸡巴上主动送,恨不得把整根大肉棒吃下去,动情地呻吟出声。 “嗯……啊……大鸡巴好大……好棒……” 少女的浪叫声勾得李嘉振不住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嘴唇不停亲着她的脸颊,“老婆,老婆……”又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直到把两颗乳珠啃咬成了红艳艳的色泽。 “啊,呃啊……” “射了好多精液进去啊……嗯……” 随着男人的一次次撞击,屋子里发出令人遐想的肉体相击打声,王葡萄面无表情地打开灯,懒得看那对狗男女此时的表情,直接走进房间收拾行李。 过了会儿,匆忙穿好衣服的李嘉振也进来房间,皱紧眉毛,“你要去哪里?”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王葡萄反问。 她仰着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这半年来,她经常失眠想着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明明在一起的四年一直很甜蜜,可是终究走到这一步。 李嘉振噗嗤一声笑了,靠在门上,“吃醋了?笑死我了,既然这样就分手吧。” “李嘉振,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的感情?” “我记得当初我只用一句喜欢你,就把你骗到手了,呵,像你这样廉价的倒贴货色,有谁会珍惜?” 他恶意的笑着,“知道当时为什么找你吗?你们身材挺像的,不过她可和你不一样,不像你一样脏。” “羞辱够了吗?原来将我的真心踩在脚底践踏让你很骄傲呀?”王葡萄平静地擦掉眼泪,她痛恨自己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垃圾,却还是会因他伤人至极的话而难过。 “所以你是因为爱不到她,才找上我。” “我们结束了,这四年就当我眼瞎和一条狗在一起了那么久,听见没有?我,们,结,束,了!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李嘉振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见过她的眼泪,沉默了下来。 他点燃一根烟,见王葡萄皱眉,又下意识把烟掐灭,片刻后烦躁地说:“大半夜的你想去哪儿,好好待着,我走。” “不用,有人在楼下等我。”王葡萄推着行李箱走出房间,却被他堵住。 李嘉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拦住她了,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先一步有了行动。 “还有事吗?”王葡萄面露不耐。 李嘉振眼神复杂地凝视着面前的少女,再次靠回墙上,叼着烟,嗓音嘶哑地说,“没有,你走吧。” 你自由了。 他看见王葡萄没有犹豫地从他身边经过,就好像她知道,那人一定在下面等着她。 等她走了,白凝才小心地走到男人身边,“现在该怎么……” 她蓦地止住声音,呆呆看着李嘉振脸上的泪痕,他低着头,大滴的眼泪无声地砸在手背上,但凡王葡萄回过一次头,都会发现他早就露馅了。 可惜她一次都没有回头看他,毫不留恋。 “你、你……”白凝觉得他可怜,可恨,又可悲,“你爱她为什么还故意说那些话?为什么当时要……”禁受不住诱惑被她勾引? “你懂什么。” 隔着阳台,李嘉振看见她被一个男人温柔抱进怀里,轻柔地擦掉眼泪。 那一刻,他的心突然像是空了一块。 那个他说句“饿了”就大半夜跑来送吃的,那个在他负债累累吃饭都抢着买单,小心翼翼顾及他的自尊,那个没要过一次礼物没收过一束玫瑰……那个傻傻捂着耳朵不肯听他分手的傻瓜。 现在终于要放弃他了,他开心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