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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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他用锋利的剪刀将康纳身上的衣服剪出一个个不规则的窟窿。 令他惊叹的是,康纳的乳头竟然有葡萄这么大,乳尖居然是粉红色,摸起来软软的。 “唔...” “你长奶子了,哈哈哈...” 他笑着,剪刀尖贴着他的肌肤向下“你可不要乱动哦,我可不想伤到你。” 恶趣味地剪开裤子,里面粉嫩的小鸡鸡跟他的差不多大,根本不想像个成年男生的东西。 他捏在手里亵玩了一会,又觉得有点恶心,收回手,用剪刀拨开那耷拉的软根“你这里面是不是有女生的玩意,我看看...” 他好奇心爆棚,用剪刀挡着竹尖似的阴茎,埋头往里看。 但康纳夹得太紧,不管他怎么看都看不清,于是他打了康纳“把腿张开,真恶心。” 康纳饿的头晕眼花,面容晦涩,空洞的眼睛里满是麻木无感,甚至感觉不到剪刀的冰凉。 半响没见他动,康硕没有耐心再等,粗鲁掰开他的腿,不料,剪刀的剪刃直接刺向了康纳的小弟弟。 只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他吓得丢了剪刀,躺坐在床沿上。 他看到床单被染红了,原本阴死阳活的康纳捂着下身,疼得在床上打滚。 逃跑是他的第一反应,可想必他迟钝的动作,康纳的手率先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床上。 “唔...唔....” 他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拼命的在康纳身下挣扎,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康纳有多么的可怕,那双眼睛迸发着如同恶魔般的阴鸷,光是对视就让他毛骨悚然。 不过,多亏了康纳的那声牵心动肺的嘶喊,惊动了下人,及时赶了过来。 “少爷...少爷你干什么,快放了二少爷...” 康纳被她们强行拉开,他吓得跑到妈妈怀里告状,说康纳有神经病。 思绪拉回,康硕毫无愧疚地看着康纳,轻笑“是我有错在先又怎样?你以为家里人不知道我对你做得事情吗?” “康纳,你少自己骗自己了,每次佣人给你洗澡擦身,不可能看不到你身上的伤,只是他们选择了沉默。” “妈妈当时看到你流血的样子不也没说什么吗?最多就是把你送到医院而已。” 诛心的话,让康纳按在轮椅上的手慢慢收紧,这些事情他都知道,只不过每次听到,都觉得心被撕碎般的疼痛难忍。 “康纳,你是康家最大的耻辱,爸甚至在喝酒的时候说过,如果当初你出车祸死了就好了。” 残忍的话,康硕是信手拈来,完全不需要思考,擅长的不行。 可康纳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坦然接受的速度,着实让他惊讶。 “所以,你也尝尝我当时的绝望吧。”康纳笑容诡异地说完,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你这话什么意思,喂,别走...康纳,你给我站住。” 康硕想要追上去问个清楚,却被门口的几个黑衣男人抓住,动弹不得地压在地上。 “少爷,储太太来家里了,好像还跟储少爷吵了起来,要回去吗?” 康纳若有所思,深眸微冷“不用,先去霍医生那里吧。” “是” 来到霍医生就职的医院,嘈杂的声音和熟悉的味道让他的心,不安焦躁。 距离上次进医院,已经过去十年了,他害怕冰冷的医院,总觉得它是打着救人的旗号,却是个杀人于无形刽子手,虚伪的很。 “康少爷请” 霍医生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惊讶之色,他万万没想到康纳主动约他在医院,这比天上下红雨还要不可思议。 “我想做个全身检查,尤其是...腿。” 霍医生没反应过来的迟疑半秒,目光看了看男人最为忌讳的腿,愣愣道“没问题,只是康少说腿的意思是....?” 洁净修长的手指,慢慢掀开腿上的灰色毛毯,康纳神情无措,忐忑地问“我想知道,我如果想要装义肢,还能站起来吗?” 与幻听一样不真实的声音,让霍医生恍惚,他木讷地看着康安的残肢,强装镇定的咽了咽口水。 “当...当然可以,只不过会比较吃力,不过万事开头难,只要加以训练...” “那就麻烦你了。” “额...”霍医生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好。” 之后,霍医生对康纳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全程都被男人配合的态度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趁着拍片子的空档,他瞠目结舌的望向静候在一旁的陈叔,企图寻找着一个答案。 陈叔泯然一笑,不予回答。 这半年来,康少爷的变化肉眼可见,他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说起变化,少爷的改变完全是取决于另一个人,那就是储淮。 从恶语相向、漠不关心,变成现在呵护备至、嘘寒问暖,储淮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以康纳为中心,虽说年纪小,但不盲目。 不受外界舆论的影响,执意陪在少爷身边,也不会耳根软的听信谗言,用些卑劣的手段来折磨少爷,至于最开始他最为不喜欢的软弱,好像也在一点点改变。 果然,爱情使人疯魔,也使人温良。 全部检查完之后,已经是晚上,储淮水在沙发里,脸颊上一片红色的巴掌印。 他坐着轮椅过去,心疼地看着熟睡的男生,他知道,这一巴掌是为他挨的。 不过他更感动,储淮没有走,而是留了下来。 小淮,你知道吗,只要你还在,我就有勇气活下去,不管前路有多少艰难万阻。 就像你当年在医院,不顾危险的救我一样。 冬风凌冽,在窗外呼呼作响,光秃秃的枝干被拨弄的摇摇颤颤。 他没想到会这里看到储淮,那在暖气房里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孩,脸颊粉白,带着针织帽,乖巧漂亮的像个小姑娘,笑起来的时候,像个傻白甜。 “小淮,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妈妈去去就来。” “知道了妈。” 男孩忽然从门外看过来,目光在他脸上愣了两秒,之后试探的迈步走进来,问他“康哥,你生病了吗?” 距离上次他们见面,已经是半年前,那时候还是夏天,他的腿还在,而现在不禁腿没了,还被康硕一剪刀送进了医院。 当时的他,万念俱灰,只想着赶紧死了最好,可储淮却不是这样以为,甚至烦人的每天都来看他。 “我听妈妈说你出了车祸,不过不要紧,都会好起来的。” 好起来?他暗暗发笑,他要怎么好好起来,腿能长出来,还是能把他变成正常人? 他活着,就是罪孽。 “康哥,你吃水果吗?我给你剥。” 接二连三的打扰,让他开始讨厌这个孩子,可不管他的脸黑到何种程度,储淮总是微笑着不当一回事。 “康哥,今天护士姐姐给我牛奶,你要么?” 不知道是年纪小,还是过于天真,储淮经常拿这些小东西不厌其烦地“糊弄”他。 还时不时跟他说一堆学校的事情,什么他的同桌是个胖胖的姑娘,很可爱,什么有道题他做错了,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生气… 他像看白痴一样的看储淮,眼中从无视到厌恶,烦躁心理与时俱增。 直到有一天,康硕突然来了,站在床头得逞的奸笑。 还假惺惺的故作担忧道“康纳你没事吧,不过就算你没了小鸡鸡,也没什么大碍吧,你这种怪胎,切了反而是帮你了。” 他猖狂地说着,似乎忘记了医院并不是康家,不会有人再护着他。 就算他动手杀了他,也不会有人阻止。 事实他也这么做了,拔掉插在输液针头,照着他的肩膀刺下去。 当时他叫的惨绝人寰,声音堪比杀猪。 储淮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那吓呆的脸顿时褪色苍白,之后他神色恐慌的捂着心口,喘息不过地“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他知道,自己当时的脸一定恐怖极了,所以十岁的储淮,直接被他吓到心脏病发,进了抢救室。 张素月赶到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了“医生,麻烦你给他做个精神检查。” 他被怀疑成神经病,被所谓的权威医生翻来覆去的检查。 又一次的检查后,他病歪歪的躺在床上,灵魂好像已经脱离了身体,整个人跟死了差不多。 “康哥…” 意识昏沉之时,他又听到了储淮的声音,他站在床头,不敢靠近。 “滚” 他气若游丝的骂了一声,然后晕死过去。 在晕厥的时候,他听到了杜月英跟储淮的对话,女人说他有精神病,劝说储淮下次不要再来。 乖乖仔答应了。 原本以为,储淮不会再来,可他一睁眼,那个男孩又坐在他床前,手里剥着橘子。 冬天的空气始终有些寡淡,当消毒水和清新的橘子甜味碰撞在一起,他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可他吃不到,护士怕他再伤人,所以把他捆在床上。 “给,康哥。” 储淮把橘子剥好喂给他,人畜无害的小脸有些苍白,听护士说,男孩这次住院的时间,比之前长很多。 “为什么还来?”这是他第一次跟储淮说话。 “我不能让我妈生气,所以可以偷偷过来。”男孩答非所问的认真回应着。 后来,他又做了一次令他终生难忘的检查,愈发激烈的电流穿过他的神经,刺激着他的肌肉,震颤、失禁、麻木… 他感觉自己离死神原来如此的近。 终于,万籁寂静的夜里,他爬上了医院的顶楼,站在人间与地狱的入口。 他坐在边缘,伸开手臂,最后拥抱着人间的夜风,冷冽的寒风刺骨,让人意想不到的冰冷,他冻的直打哆嗦。 只需要跃身往下,一切都结束了。 “不要啊康哥。” 储淮在背后叫住了他,被寒风刮红的小脸通红,连同呼吸都冒着白雾,男孩身体不好,不能奔跑,可是他却一路冲上来。 “康哥,不要做傻事啊。” 这个傻白甜的到来,加速了他想要离开的想法,身体前倾,正要往下跳的时候,储淮居然跑过来,奋不顾身地抱住了他。 “你给我滚开,少多管闲事。” 只有十岁的储淮根本抱不住他,身体大半截都被他拖出,但仍是固执的不肯松手。 “康哥,我知道你很痛苦,但只有活着才可以改变,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储淮用拙劣的安慰来挽留他,脆弱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康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 “好起来,你告诉我怎么好起来?快放手,不然你也会没命。” “不...我不会放手的,康哥你上来好不好,我快撑不住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储淮会反过来求他。 “嗯...” 大约是感觉到有人影,并未深眠的储淮迷迷糊糊地醒来,清澈纯粹的眼睛,一如他十岁那年干净,不含一点杂质。 “康哥” 朦胧的嗓音轻轻叫了一声,听得康纳差点失神,没分清眼前的储淮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 手落在他的头顶,溺爱地揉了揉“嗯”。 十年前,他就想这样做,只不过后来储淮出院,他没有机会,之后两个人也再没见过。 “公司的事情忙完了?” “嗯” 储淮坐起身,把轮椅拉进一点“又坐了一整天吧?腰疼不疼。 ” “有点。”康纳柔声慢音地说着,语调中没有了以往的霸道和冷漠,反倒有种彬彬有礼的谦逊感。 储淮被格外儒雅的声音迷惑到,挑眉留意康纳的脸,然后眯眼轻笑。 推人回房后,康纳在浴室里洗澡,储淮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厚棉被换上。 深秋和冬天的气候界限不是很明显,冰冷的空气与其说是晚秋,不如说直接跨越到了冬天,尤其是夜里,夜风萧瑟,冷冽逼人。 康纳肯定是知道妈妈来过,但却一直没有开口问他。 上了床后,储淮伸手关上壁灯,凄冷的夜晚混着康纳身上的淡淡香味,闻起来很舒服。 他把人圈过来抱着,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觉得暖和不少。 “我跟妈妈说了我们的事情。” 康纳神色微僵,没想到储淮会把这件事说了。 他的手慢慢探进储淮的衣服,抚摸着那道该人的手术疤痕,虽然摸起来依旧觉得心悸,但心境却大有不同了。 在这十年里,虽然两个人没见过,但储淮的消息,他一直都知道。 冰凉的吻落在储淮的心口,康纳用额头抵在他胸前,唇角微扬“怎么有勇气的?” “我也不知道。” 康纳激动地吻住他的唇,以示褒奖地一路向下,热情地奉献着密密麻麻的吻。 储淮被吻得意乱情迷起来,拉开男人的浴袍,两颗雪白的柔软坠在眼前,低头、含住。 “嗯...” 康纳动情地呻吟,纤细的腰肢挺了挺,将乳房送的近一些。 蠢蠢欲动的下体早已经气宇轩昂的抵住腿心,康纳抬起腿挂在储淮的腰上,魅色勾人的眉宇迷离,犹如狐狸般狡猾的眼底,闪着诱人的水光。 储淮捞过他的一条长腿,把胯下之欲送进他的腿根,连内裤都没穿的下身,光溜泛香,微微挺身就直接抵在了阴唇穴口。 小储淮热度惊人,康纳抽了口冷气,扭动着屁股,让微张的阴户慢慢含住它。 “嗯...”他色气地吟叫,春色满面,两颊红驼。 肿胀的性器浅浅的磨窜着细小的穴沟,不一会,里面就相迎着冒出湿水来,包浆似的为阳物铺上一层水膜。 足够湿润的小穴淫水泛滥,储淮撩起男人的腿,猛地顶了进去,被包裹的性器,在肉欲纵横的花阴中驰骋,直接肏到子宫口。 “唔..轻点...” 康纳挠痒痒的在他胸口娇嗔的打了一巴掌,连个响都没听见。 正准备肏干的储淮突然发现男人今天格外温柔,甚至稍显得有些娇羞。 低笑殷殷“好,听康哥的。” 粗长的家伙开始在康纳身体里肆意抽插,将里面棉花似的媚肉打磨的平坦泛光,不少淫水都被拐带出穴口,打湿了他的腿心,淫泥糜泞。 抽动的性器直接带动康纳的身体,他胸前的两个雪白肉团在不停地突晃,声音连绵无力,透着娇气的呻吟。 啪啪啪的做爱声在房中汇成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康纳呻吟也好听极了,像是一头被驯化的老虎,在万物复苏的交配季节,发情的在身下浪叫。 储淮咬着他肩膀上单薄的软肉,将人侧翻着,性器在他身体里打了个转,男人的声音直线攀升,尖叫了两秒。 在男人被操到高潮时,储淮突然弯下身,在他唇边吻了吻。 “康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