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仙尊的骚逼与后穴用扩阴器撑开后养满蚊子再用带纱网的阴塞堵好
苏月华被操的过程中就已带着绝望的心情彻底昏迷了过去。 他逃跑时从三楼跳落,没想到轻功使不出来,若是灵力没有被封这也只不过是瞬间就能恢复的小伤罢了。 可惜他现在的处境,自然没有机会使用灵力,自从摔下后全身的骨头都一直像碎掉了一样的痛着, 心也沉到了谷底,这次被捉估计炎红月要么会杀了他,要么从此更加严格防范,如此一来恐怕他与雪妍真的从此再无相见之日了。 既然如此,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活着了。 但可惜身为契奴,生死都不由已,他的身体完全由炎红月控制,一但心生死念,哪怕试图不呼吸憋死自己,躯体都会被强行控制着停止寻死。 更可怕的是: 自己明明因为炎红月吃尽苦头,受尽折辱。 但被她强行肏操时身体却居然...... 难道自己的身体......果真如那可恨的李嬷嬷说的那样“天生淫荡”么? 怀着这种自我怀疑的绝望心情,苏月华的意识沉入了黑暗。 炎红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发现他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依然谨慎利用灵契对他再度下命令“现在是狗狗的休息时间,狗狗必须休息,未经主人允许不得擅自醒来!” 契成后,炎红月才悠然起身穿好她华美艳丽的红色睡裙,轻轻摘下脸上神秘的面具。 烛光下金镜中,炎红月的真实容貌显现。 她并非是世人所以为的“毁容恶女,面如妖魔。” 她生得明眸皓齿,清丽脱俗,看起来有种圣洁之美,但同时因五观过于精致带有一丝妩媚妖冶。 若是此时苏月华还醒着,定会惊呼。 因为这张脸正是他最为熟悉最心爱的徒弟林雪妍的! 炎红月并非是李雪妍的孪生姐妹,二者之所以容貌相同只因:她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炎红月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她这位原本孤傲霸道此时却显露出易碎般柔弱的师尊,接着便像以前他们之前每次床事过后那样温柔地用锦帕轻轻帮他擦掉额上的细汗。 苏月华秀美的眉间显现着惹人怜爱的痛苦之色。 炎红月为之神迷,她终于心软了,施法医治好了他全身的伤痛,并将他阳具上的那根发簪小心翼翼拨出,并轻柔地套弄了几下他的阴茎帮助他射了出来。 至于与阴茎同样凄惨的那两个被她灌满精液的肉洞,炎红月并没有帮他清理,反而恶趣味地用暖玉制的塞子将它们通通给堵上了,至于清理么,她只是用锦帕帮他将外阴细细擦了擦便算作完事儿了。 之后,给床上虚弱的美丽少年盖上锦被,以便于让他好好休息,考虑到他灵力被封身体虚弱如同废柴,便又令人准备了一碗养身子的灵药亲自喂他服下。 接着,她便坐在床边,边细细地替她曾经的师尊如今的契奴理顺着散落在枕上的秀美发丝,边回忆起他们之间的往事来。 起先,与他的相识相知,只是她一时的心血来潮。 那日她在闭关中,见观世镜中天之涯处出现巨大的能量碰撞,便用灵镜细细查看。 见镜中与混沌缠斗的居然是一个资容绝世,令人见之忘俗的美丽少年。 于是便心觉有趣,化作一团红雾瞬移至天之涯的那处荒野之中。 至于去了后做什么?她并没多想,炎红月向来随心所欲,她虽然常年闭关不问世事,但依然清楚自己生来便是有着“怪物”之称,不能被凡物所伤的高阶生命体,时常仗自己的惊世绝学横走天下,无论是恶兽混沌, 还是那些正派掌门仙尊皆不是她的敌手。 没没想到,转移刚已结束,那边的恶战也结束了,混沌已经死了,那漂亮仙尊也只剩下一口气儿了。 炎红月立刻拿出自己血月阁的至宝极品灵丹“复生丹”喂入他的口中。 并用灵力护住他的心脉,用治愈之术救他的性命。 这是她炎红月有生以来第一次救人。 没想到救的还是个正道仙尊,还是个她们血月阁的敌人。 但炎红月随心所欲习惯了,并不愿意受俗理束缚。 虽然她也清楚向来见了正道,要么直接杀要么抓回血月阁当狗玩儿几天再杀的自己,居然会为了一个正道仙尊而破例,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还是不忍心就这样丢下这个大美人儿不管。 他实在太美了,她感到自己冰寒的心居然被这个凡人融化了,不同于对待其他玩物们的随意,这次她发现自己心底有些期待他的醒来,期待他见到自己时的反应。 虽然正魔不两立。 但此时,她的装扮并非魔教尊主的华服而是如寻常闭关修行者一样一直简单的白衣服,她也并未带着那迷惑世人的面具而是以自己的真面目而来。 于是她心血来潮决定暂时先不将他带回血月阁,自己也不是以阁主人身份而是以常人的身份与他相识。 她索兴直接在此处盖了一个木屋,自己扮作避世而居的隐士居住了下来。 几日后,这个重伤濒死的睡美人儿在她的精心照料下终于醒来了。 待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天地都仿佛为之失色,就连炎冰月这颗向不为凡俗所动的心也第一次加速起来,砰砰地跳个不停。 他温柔地注视着她,问恩人如何称呼? 她随口编了一个名字“林雪妍” 从那以后,她便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以林雪妍的身份。 “雪妍......雪妍......”这时,床上熟睡着的人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念道。 他此时眉宇间的愁苦已舒展开,神情也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一般。 炎红月苦笑了一下,握住他的一只手,与他五指交缠,像是回答他无意识的呼唤一般轻声说道:“师尊,雪妍在这里......徒儿是雪妍,也是炎红月。只可惜这个真相,您定是永远都无法接受的吧。” 她言罢,突然冷下脸来,猛地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不能心软。 她心知,如今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 心知,他如果知道真像,定会更恨自己,定会连着自己只在他面前所展露的那最真实的一面“林雪妍”一起恨上。 如果自己不说,至少自己“林雪妍”的形像在他心中一直还是能有个好印相的。 这场欺骗虽然只是起于自己单方面的一时心血来潮。 但,如今自己既然已经情不自禁地认真起来了,他却独自一人致身事外?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既然自己永远无法在他面前坦白真像并与他成为彻底真心相许的恋人。 至少自己可以将他调教成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小狗,与他彻底成为真心相许的主奴。 像这样,以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他并与他永远相伴也是不错的。 至少对于自己而言,这很圆满。 ...... 于是接下来的一年中,炎红月狠下心,亲自调教着苏月华。将他一点儿一点儿地折去傲骨,训成一条犬奴。 她并没有再带他去过惩戒室,或再令人替自己调教他。 他刚来的第一日,嬷嬷们对他的虐打欺凌是她始料未及的,也令她至今有些心有余悸。 她原本特意叮嘱过墨离“让他们好生调教他。”言外之意便是小心对待不得伤了。 没想到却被墨离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是示意她们惩戒堂将他严格调教。 而且墨离在酷刑之下,终于召认出了她之所以不亲自调教的原因。 居然一方面怕出差错,被自己怪罪,另方面她对于她的妻子黄管事儿信赖非常,觉得将这事交给她办最为稳妥。 只可惜她这妻子黄姗,跟墨离直接就是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 她居然也怕出差错,怕被她妻主怪罪,就推给她贴身侍婢李嬷嬷了。 因此,才会出现自己的月华,被罪奴李嬷嬷过度折磨的惨剧,与李嬷嬷看守不利导致月华险现逃走的例外。 只可惜罪愧祸首李嬷嬷已死,且居然死地轻松又痛快。 至于墨离她们的失查之罪么~炎红月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惩治之法。 让她们妻妻互换攻受位置,在她面前表演交配。 让身为M的管事儿黄姗好好地捅一捅她高高在上的妻主墨离的骚穴与屁眼儿,扬眉吐气一次...... 当然炎红月对于苏月华的殊宠与好心,苏月华是完全感受不到的。 因为由她亲自经手调教后,他的日子远比之前被李嬷嬷训导时苦多了。 炎红月不只精于调教,她的脑洞很是清奇手法也极为狠辣。 为了在不伤害到苏月华的身体的前提下,成功摧残掉他骨子里的傲气。 她想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主意。 例如先是将他的身子固定在一个特殊的刑架上。 让他只能跪地高高撅着臀,双腿大张,阴部大敞。 接着往他的骚逼与后穴里分别塞进一个扩阴器。 让他胯下那两个如今已饱经调教的肉穴被撑开成大大张开着合不拢的圆洞。 再令墨离将她捉来的那两瓶活蚊子分别倒入那两个被迫大张着的骚穴里面,并在蚊子飞出之前用带有纱网的阴塞与肛塞将他两穴紧紧塞住。 接着炎红月便在蚊子的哼哼声,与贱狗的惨叫求饶声中,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贱狗锁入一个除了带有气孔,与锁阳洞外,几乎全封闭的黑木箱中。 并将他狠心封闭式存放了整整一天一夜。 只留他那根插入着一根细辣椒的可怜阳具被锁在箱外。 并安排了个嬷嬷专门守在一旁,让她负责看着时间,每两个时辰拿出一次贱狗马眼儿内的辣椒,给贱狗放一次尿,尿完后便将那根辣椒给他再重新塞进尿眼儿里仔细将贱根给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