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婊子配狗
两人环抱着晃晃悠悠的走到月亮湖附近小树林里，在道边的石椅上坐下，夏聪颖和他面对面坐在他并拢的两条大腿上 “聪颖” “聪颖”李稷手不老实的拉开了她的袄子拉链，手冰凉的从毛衣下摆伸进温暖地带，去揉搓她两坨丰满的乳肉。 他们俩一直都在暧昧阶段没有挑明，他能感受到她对他也有好感，借着酒气做出一些过分的事，她没有反抗，李稷嘴角勾起无声的笑。 “嗯～”冰凉的手让她身子颤栗嘤咛了一声，更勾起了他的欲望，让他现在就想办了她。 “做我女朋友吧，我真的很喜欢你。”两个人互相抵着额头，鼻息之间酒气缠绵。夏聪颖软软的回了一句“嗯..” 李稷抬头吻住她，夏聪颖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一声惊喝！打乱了此时的暧昧气氛。 付凯站在离他们大概三米远的树旁，左手紧拽着礼品袋的绳，右手紧紧握成拳，垂在两侧，脸上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付凯！”夏聪颖慌乱的惊呼。 “你他妈神经病吧姓付的！吓死我了。”李稷翻了个白眼，随即得意的搂着夏聪颖安慰“别怕，啊～” “夏聪颖是我女朋友！”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的，d城的冬天没有雪，他的声音仿佛飘了雪般寒冷，夏聪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她害怕。 李稷可不怂他，当即不屑的说：“聪颖，告诉他，谁才是你男朋友。” 夏聪颖可不敢看他，弱弱的依偎着李稷“我和稷哥在一起了。” “你看看你这一身，像个什么样？！真是恶心，心理有问题就去看病，别一整天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李稷早就看他不爽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如今找到机会，自然要狠狠地挖苦一番，还有什么比带绿帽子更刺激。 “你他妈说谁心理不健康？”付凯冲过去抡起胳膊就想往他脸上招呼，但是冲过去还有些距离，他也没学过武术爆发不够，被有所防范的李稷一把就抓住了手臂。 “说你，怎么了？你看看你，读两年书，有几个朋友，都说你这叫精神疾病你知道吗？”他也早就想教训教训这个小子怎么做人了。“屁都不是还每天一脸孤傲，看着真中二。” “啊！”付凯发力和他扭打在一起，那是他不愿意去参合！两人都毫无章法得拳打脚踢。夏聪颖拼命的掰开付凯的手，张开双手护着李稷冲付凯叫唤“你别打他，你别发疯了！” 他性格是这样，聪颖应该懂他的“你也这样认为？认为我…” “没有，我没有这样认为，只不过我真的不喜欢你了。”说实话，夏聪颖现在心里其实挺自豪的，两个大帅哥为她拳打脚踢，放在她读高中那会儿是完全不敢想的。 “那你他妈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怕我不会成全你吗？偷偷摸摸的是不是很有激情？”他的脖子已经红了一圈，但是眼睛依然是浓郁的黑色，那么漂亮。悲伤隐藏在夜色下，他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野兽一样，孤独的嘶吼。 “我不会爱着一个婊子，你们觉得看着我这一身恶心，说实话，我看着你们也恶心。”说完转身就走了，后面只传来一阵“你骂谁呢？没有教养！有妈生没妈养的废物！” 付凯听到了，手上一紧，可是他没有勇气回头，面对那两个人亢瀣一气的脸，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上去揍人真的闹出事，其一打赢了没钱赔，打输了没钱住院。还有，以前那个人…温暖过他。 d城大学对于校园出入是没有门禁的。 学校外的夜宵摊子还没有关门，付凯趴在油腻的简陋木桌上，晕晕乎乎的还在喝酒，桌上一堆残羹剩饭，醉的有点不省人事。 突然一窝蜂来了一群人10个左右男男女女。“老板，来6根玉米火腿肠，我这妹妹爱吃。” “喝酒不？我上次还存了7瓶在你这儿的老板，再加一提一起拿过来。” “哈哈哈…刚刚那个太搞笑了” “是啊…” “还有啊…” “喂！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嗡嗡嗡的吵个不停“烦死了！” 隔壁桌一声接一声说话，都没注意到他。 “闭嘴行吗，吵死啊！”空气骤然一静 “诶，我说你有神经病啊！关你屁事。”隔壁起来两三个男的从桌上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 付凯眼睛都是迷迷糊糊的看过去。 桌上几个小女生扯了扯他们“他喝醉了，别和他闹啊～” “不是，这也太没教养了，夜宵摊子是吧，聚聚…啊！……”还没说完男生捂着鲜血淋漓的后脑勺惨叫着倒在地上。 付凯手里还拿着半个破碎的啤酒瓶“谁他妈没教养！”女生也尖叫着吓到了，几个男生迅速围过来。 周围一片混乱“120吗？我这里…”其中一个男生应该比较有经验，看着他们这边人都围过去了，把女孩手机抢了过来挂断“别打120，去我们那小诊所。” 止血的，尖叫声。付凯浑身无力蜷缩在地上，脚从四面八方踢过来踹在他身上，身下地上一摊血。“草泥马！”“人渣！”“傻逼！” “死了没有啊？…” “别是打死人了…” 然后随着一阵脚步声又清静了又有人走过来了 整个眼白像灌了血进去一样，包裹着黑色的眼珠，格外恐怖。甚至有些看不清人，他艰难的想睁开眼睛，也只是虚弱的半睁着。 “喂，你没事吧？” “帮他打个120吧。” 甚至没有人敢挪动他看一下他的伤势。 亦没有人注意到血从地上流到地缝里的一枚铜钱上，浓稠的血液被铜钱样式的但已经生锈的物品上吸收，铜钱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