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做到你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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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才回家,沙发上的男人便将她扯入了卧室:“阿曦,你今天去见他了对吗?” “白舒尘,你又调查我!”陈曦早厌烦了他这专治的态度:“我累了,我们分手吧。” “刚见到旧情人就要和我分手?”他漆黑的眼珠里满含怒意:“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进了这间房,抬着腰开着腿求我狠狠操她的?” 见他如此发疯颠倒黑白,陈曦白他一眼没再讲话,那时候她喝多了,本要找学长告白,却意外上了白舒尘的床,学长莫名把她拉黑后,她一直逼迫自己放下,偏偏后来又有几次和白舒尘酒后乱性,他要负责她便跟了他。 “嗯?这是没被我操舒服?”他说着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把扯掉她珊瑚绒收腰长裙:“不如今天我再帮你找找感觉?” “你干什么?”她抬手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扣着手腕举过头顶,他微微歪头扯下领带,将她的手腕缠住吊在了床头的衣架上,这种异样的束缚感让她极其抵触,她起身想逃开,却被他撤主脚踝摔在了床上。 整个人被完全控制让她极其不安:“你混蛋!” 他并未理会她的挣扎,两只手从脚踝蜿蜒向上扣着她的膝盖,一寸寸扯开她合住的双腿,扯掉了那紧紧包裹着她私处的蕾丝内裤。 私处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她觉得下身一凉,看到他朝那打量的目光后她浑身一紧,使出吃奶的劲想合住双腿,却被他惩戒一般故意拉成一字型压在身下,她很敏感,稍稍碰一下就会气血翻涌满脸通红,而现在早已经浑身痉挛:“白舒尘,你不要脸,白舒尘,你王八蛋。” 他却突然俯下身咬住了她的耳朵:“这么嘴硬,看来是之前不爽啊…” 说完,他大手游走从前胸滑到小腹,一路点火,他太了解她的身子,她拼命控制可还是对他的挑逗有了感觉:“你别…” “别什么?别这样?别这样?还是别停?”他说着故意将按住她敏感的小腹和腰窝。 “啊…”她一个激灵受不住发出喘息,明明是抗拒,却又像是邀请,他故意咬住她胸前的樱桃:“还是这么口是心非,明明舒服得不行,还要装不情愿。” 她狠狠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还不承认?”说着他猛地把中指插入她的花穴狠狠研磨她穴中她耻骨后的嫩肉,拇指重重刮擦她穴前耻骨上的珍珠。 前后夹击下,快感呼啸而来,她皱着眉死死咬住嘴唇仿佛赌气一般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他似乎惩罚一般故意挤入了第二根手指,进出时故意弯曲关节狠狠刮擦她敏感的嫩肉,她小腹痉挛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喉咙不受控制发出了破碎的呻吟:“不要…不要…” 明明是拒绝却好像是邀请,他抽出手指似乎要放过她,她才喘口气,就觉得下身一胀,似乎每一处褶皱都已经被完全撑开,那种爆满的膨胀感让她有惊又怕,她的私处极其敏感,稍稍碰一下都会浑身颤抖,异物入侵她不自禁收紧身体想后退逃开:“不行,你出去…” 他却一个挺身径直顶到最深处,她已经浑身痉挛透出哭腔:“别…求求你…” 这却只换来了更完全的占有被她私处含住的巨龙微微膨胀,进出之时更凶狠的顶住了她最深处的嫩肉,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 抑制不住的快感夹杂着尿意排山倒海而来,她在床上那有被堵住了,怎么能尿呢?她眼中已经泛起泪花:“不要了,不要了…” 她浑身颤抖拼命收紧身子控制快感和尿意,却被他扯开了大腿举过肩膀插得更深,她想后退去被她死死掐住腰肢向前送,她嗓音嘶哑:“呜呜呜…” 她已经完全失控,一股电流从尾椎凭空而起直冲大脑,她不再克制时快感汹涌直冲云端:“啊啊啊…” 倏地他猛地掐住她的后颈将一切打断,快意汹涌而下却无处发泄,她想喘息却被他用深吻堵住嘴巴,她想撤身发泄,却被他掐住腰肢按住阴蒂狠狠前送完全没入。 她在也控制不住快感直冲云霄,暖流和尿意倾盆而出,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对天花板:“阿曦,看看你被我操得多舒服…” 她才发现,头顶天花板已经换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中,他半跪在床上,她抬着腿分得很开挂在他的腰上,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她瞬间满脸羞红,钻进被子不肯再看他。 他解开领带将她抱在怀里,很久后轻声说:“阿曦,我会对你好的,以后以后不要再见他了,好不好…” 说到这,他的眼神中竟然有几分哀怨,想起之前学长说的一些事,又看到白舒尘反咬一口的态度,她有些不平没再讲话。 “阿曦,你又在想他?” 她试探性问道:“白舒尘,团建那天你告诉他说我们上床了,对吗?” 只有他稍稍否认她就一定会相信他… “那不是事实吗?”他非但没有愧疚反而一脸理所应当:“怎么,敢做不敢认?” 她忽然间觉得身心俱疲语气中透出哭腔:“你知道吗?那天学长也想和我告白的…” 他一挑眉轻轻扫过她:“怎么?想放弃你们陈家的需要的融资离开我去找你的老相好?”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试探性说道:“三成可以下月还你,剩下七成可不可以按利率…” 她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贷款?按我投基金的年化收益陈家现在哪里给不起?” 她一咬牙小心翼翼地说:“看在之前帮你占命的份上…毕竟晨曦基金当初…” “你救过晨曦基金没错,可这期间你涨了多少收益?”他淡淡扫过她,最后嘲弄地笑了:“又吃过不认?和上床一样,明明自己也很爽,却表现地好像受了天大委屈…” “你!”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你无耻!” “还有更无耻。”他说完倏地将她按趴在床上,一个挺身刺了进去,她高潮过后的身子极其敏感,碰一下都会泻身,以往他怕她受不住很少勉强她做第二次,可这次他却故意用了她最受不住的后入。 他想起身却被他死死按住,硕大的巨龙找准角度几近粗暴地向下狠狠抵着她耻骨后的软肉,她想呻吟却被他的食指刺入口腔刮擦着上颚,她头皮发麻却被死死制住无力反抗,快感和尿意呼啸而来,不到片刻她便挣扎着泻了身。 他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又躺下捞起她做了她一直拒绝的女上位:“阿曦,舒服吗?” 她瞪他一眼没有讲话。 “我生气了,要惩罚阿曦了…” 说着他拿过她的手机拨通了她学长的号码。 那边看到她的电话明显很愉快:“阿曦,有事吗?” 她没有说话,那边却自顾自说了起来:“阿曦,你上次说的那组数据中,第五组和第八组还需要重新修正…” 她咬住嘴唇极力避免发出一丝声音,直到最后已经眼泪汪汪,白舒尘假意放过她不再撩拨,却在她放松后故意一个挺身扯着她的腰肢狠狠下按连根没入,她高潮后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挑逗,一下子又泄了身:“嗯…” 电话那端出异常十分关心:“阿曦怎么了?” 她使出吃奶的劲按掉了电话。 他忽然起身咬住她的耳朵:“你再不听话我就告诉他,阿曦跟我做爱高潮了。” 说完一个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腿架到肩膀上上狠狠抽动,她多次泻身后早已泪水连连浑身抽搐,他咬住她的耳垂低哑的嗓音里满是威胁:“以后,你提他一次我就操哭你一次,如果还敢见他,我就操到你下不了床。” 她当初只是想帮他得到一个盟友,却从未想过最后会帮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