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初恋与不伦2

    正准备起身，沈潼那边好像又有动静。沈洛怕吵到她，只能继续躺着。她却突然一掀被子坐了起来，身体慢慢朝他靠近。

    沈洛犹豫着睁开眼。

    她已经跨过沈洛下了床，正一脸无辜地站在床边：“哥，我吵醒你啦？”

    “你怎么了？”

    她把窗帘“唰”地一下拉上：“月亮太亮了，我睡不着。”

    然后走回来，上床，慢腾腾地跨过他。身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和压迫感，沈洛再次睁开眼，这次黑夜里亮的不是月亮，而是沈潼的眼睛。

    沈潼拉窗帘的时候只拉上了其中一层薄纱，挡不住月光，反而让它照进来的时候有种柔和的美感。富有美感的柔和月光洒在沈潼身上，沈潼就这样在月光中跪坐在沈洛胯间，恍若月神，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

    沈洛的呼吸乱了，声音也哑了。他哑着嗓子，努力想让自己听起来平静而严厉：“你还要坐多久？沈潼，赶紧下来。”

    沈潼才不理他。纵使他不敢轻举妄动，竭力克制着自己。但为时已晚，他的秘密早就被妹妹发现了。

    “哥，你硬了。”隔着层层衣物抵住身下花穴的肉棒是半硬的，沈潼的唇间逸出一声似是挑逗似是愉悦的叹息，“坏哥哥。”

    脑子里有团火烧起来，理智似乎要被殃及。沈洛知道再让她胡闹下去事态会变得难以控制。他想要坐起身把沈潼推开，沈潼却先她一步俯下身，整个人跪趴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明明可以轻易挣脱的。但是他怕伤了沈潼，也无耻地贪恋她的柔软和温暖。

    “沈洛……”

    他忍了，他在忍了，从第一次渴望她的时候就开始练习的忍耐，本来他已经对此相当熟练，但那种渴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膨胀到避无可避的呢？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在放纵自己。放纵自己踏进妹妹的房间，放纵自己接受她的撒娇，放纵自己……想她。

    正如此刻，放纵自己不推开她。反而期待着……

    妹妹包在真丝睡裙下的奶软软地抵着他的胸，妹妹柔软的花穴轻轻地磨着他的分身，妹妹雪白的背贴在他身上随呼吸起伏，妹妹的嘴唇找到他的与之相贴，妹妹不熟练的吻，香甜的津液，蜜桃味的身体，他不自觉地回应着妹妹的一切。

    那是他埋藏最深的的秘密，禁忌，渴望，他全部的欲念所在。

    到底她是如何得知？还是她的渴望从一开始就跟他重合？

    理智在她的挑逗下逐渐迷失，好像有很多问题在上涌，让他混乱的欲望高涨。雨是什么时候停的，月亮又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朦胧的月色照着沈潼随意散落的黑发，越发衬得墨绿睡裙外那片背脊雪白。她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穿这种裸露着大片皮肤的睡裙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上原本清新的桃子味变得这么甜郁的？

    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一切又都混乱无比。沈洛快疯了。妹妹成熟的美好的近在眼前的朝思暮想的身体让他发疯。

    不过沈洛还是没有放任自己处于被动的状态太久。沈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但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陷在枕头里被迫跟沈洛对视。沈洛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哥哥的身体很温暖，手指却是冷的，沙哑的声音除了欲望似乎还包含着恐惧：“你疯了。”

    “我是你哥……”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沈潼的小手已经径直穿过睡裤摸到内裤下的凸起，声音听起来饱含天真：“坏哥哥，哥哥可以对妹妹勃起吗？”沈洛身体一僵，下身却像得到鼓励一般勃然挺立起来。她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上面轻轻滑动，另一只手找到他的右手，握住，摩挲着上面的婚戒，呢喃道：“沈洛，你不是我哥，你是我丈夫。丈夫跟妻子做爱，是天经地义的。”

    “沈洛，我们来做爱吧。”

    月亮在云层后面穿梭，时隐时现，沈潼一边的肩带在不经意间滑落，柔嫩的肩头、裸露的皮肤和大半个奶子在月光下白得发光。

    沈洛沉默地目睹这一切。他想，也许他从来就是清醒的。不管是故事开始的那个平平无奇的夏日，还是多年前那个噩梦和美梦交织的夜晚，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清醒的，任由自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