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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展示被父亲鞭肿的屁股/父子共侍/被皇帝操穴的太后

    “左丞长子,桑瑜,年十七。”

    门口小太监通传,坐在高台上的济阳帝稍感兴趣地抬头,朝门口看去。

    那个被操软了腿还掰着穴口求他尿进去的左丞,不知教养出来的双儿是个什么模样。

    门口一个身形纤长的美人缓步走来。他容长脸蛋,一颦一笑温婉柔和,纤腰一扭,无端有些勾人。

    济阳帝点点头:“有些他父亲的意思。”

    坐在他身旁的皇后笑着接口:“难得陛下能看上一个中意的,那便解了下裳看看。”

    皇帝不语,明显是默许。

    台下的桑榆微微红了脸,便有左侧一名太监上前,三两下撩起他下身薄薄衣摆,露出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

    “转过身去。”济阳帝懒洋洋道,他脑海里勾勒着左丞那两片又肥又圆的肥屁股,几乎就想直接传他入宫好生玩弄一番。

    台下的美人自己提着裙摆,按着规矩转身跪好,将身后泛红的小屁股展现在皇帝眼前。

    少年紧实的臀部比之人妻的肥屁股,自然别有风情。济阳帝眯着眸欣赏一番,询问:“是谁打的?”

    台下的少年明显有些羞窘,声音中都带了一丝颤意:“回陛下的话,是父亲今早赏赐的鞭刑。”

    济阳帝才想起左丞嫁的人是刑部尚书刘叶。不由有些好笑:“原来是刘爱卿动的手,怪道打得这般合朕心意。”

    桑瑜听皇上话里是喜欢的意思,忙不迭谢恩,补充道:“爹爹说陛下最爱看被鞭肿的红臀,就求着父亲打肿了瑜儿的屁股,也好叫陛下看得尽兴。”

    济阳帝听着更是满意:“原来是桑爱卿出的主意,如此朕也不好辜负他一番心意。便留你在宫里,以后日日鞭肿了屁股来给朕请安罢。”

    桑瑜听着喜不自胜,忙磕头谢恩。便有太监上前,在他雪白颈间系上一根红绳,另有一名太监来牵了去,这便是留他在宫中的意思了。

    太监唱喏,下一位候选的双儿入殿。

    济阳帝没兴趣的双儿很快被挥退,感兴趣的便要撩起上衣看看奶子,亦或看看前穴阴蒂或是小鸡巴,倒是没再叫人展示屁股。

    皇后不免心想,陛下对左丞的宠爱当真不一般,也就只有左丞和他生的双儿能叫皇帝提起些别样的兴致。

    果然很快,便又来了个叫桑琦的,却是左丞与男宠的私生子,在丞相府只能算做庶出。但那副容貌清冷中带着一点媚,比之他气质温婉的长兄又是别有一番韵味。

    “倒有些你爹爹下面塞着东西,还要忍耐着给朕汇报公务时的样子。”济阳帝一本正经地品评。

    桑琦一直以庶子的身份长大,在府中基本只说的上是爹爹淫乱的象征,比之长兄自然少了许多疼爱。此刻不意能得到皇帝如此嘉奖,当真是意外之喜。他自小懂得察言观色,平日也常偷偷观摩爹爹与男人交合,自然知道怎样能得男人喜欢。

    此刻那副清冷容貌上恰到好处晕开一抹酡红,倒叫那骨子中的媚意更浓了三分,恍若冰雪初融,济阳帝不由又添了三分兴趣。

    “和你长兄一样,也露个屁股给朕瞧瞧。”

    见那少年酡红了双颊背过身去,依旧是按着规矩,有太监上前来撩开其衣服下摆,露出一对白生生的屁股。

    那屁股不似其兄长般紧实,也未被打肿,却是与他清冷容貌截然相反的肥软模样。似乎只肖用手指一弹,那软肉便能乖顺地颤悠起来,像对乖巧的大白兔子。

    “这肥臀倒是和你爹爹差不了太多,不愧是左丞的儿子。”济阳帝夸赞:“就只是怎么没和你兄长一样,叫你父亲一并打肿了?”

    桑琦有些难堪地咬咬下唇,但还是不得不实话实说:“回陛下的话,琦儿不是父亲的亲子,父亲对琦儿素来不喜。所以爹爹……爹爹也不好叫父亲来管教。”

    “哦?这样看来你在左丞府倒是个可怜人了。”济阳帝的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

    “不,不是的,爹爹虽然明面上不敢对琦儿好,背地里……背地里却经常叫琦儿看他被其他男人操弄,好叫琦儿早早学会这些服侍人的手段。再有这屁股,也是爹爹教导琦儿每日里自己按摩,才渐渐揉大的……”

    “看来左丞为了朕的后宫能多两个好妃子,也是煞费苦心啊。”济阳帝语气中有些戏弄的意思,“既然如此,你也留在宫里,日后好好给朕看看你爹爹教你的那些手段吧。”

    桑琦喜不自胜,忙磕头谢恩,很快也叫小太监牵着脖子上的链子,领下去了。

    济阳帝共计选了十八名妃子,这场选秀仪式才算结束。

    这些新晋妃嫔很快便进了宫。位分各不相同。其中位分最高的要数左丞长子桑榆,被册封为贵嫔。而相较而言,桑琦的位份就要低上许多,不过是个美人而已。

    这些日子,皇帝每晚召见新人,将这些新妃们宠幸了个遍。更有一晚召见桑贵嫔和桑美人,一起玩弄哥哥红肿的屁眼和弟弟肥嫩逼穴,将兄弟两人同时开了苞。

    这日,皇帝在慈安宫操弄太后,便听门口通报桑美人求见。

    济阳帝叫人进来,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将身下的双儿操弄得呻吟不止。

    这位太后并非皇帝生母,乃是先帝晚年时娶的继后,周国有名的绝色双儿。

    不想先帝还没来得及操上两回,便一场大病一命呜呼了,倒是便宜了济阳帝继承了这个美貌多汁的小太后,日日摁在胯下操弄得他满肚子浓精。

    此时太后自然也听到门口有人求见,不由挣扎着要从皇帝胯下逃开,却叫对方一把捉住玉白脚腕,顶弄得更深。

    “呜……不要,别弄,别弄哀家了啊……外面有人进来了……”太后身上原本庄严肃穆的黑袍早已被扯乱,露出内里白生生的肌肤,一对肥软的奶儿被皇帝的大掌揉弄在手中,随意玩弄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母后和儿臣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连皇后和皇弟,都瞧见母后被儿臣弄得淫叫得模样,这会子怎么又害羞起来?”济阳帝轻而易举制住太后挣扎乱动的手,下身在那口水穴中挺弄得愈发用力,“好好叫儿臣操操这口穴眼儿,母后也给儿臣生个小皇子如何?”

    “呜……”太后羞耻地偏过头,他给先帝生下遗腹子的雌穴,此刻正在被名义上的儿子操弄着,而这副场景,早就叫他的亲子和皇后细细观赏过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那饥渴的穴缝被刺激出更多淫荡的水液,被皇帝粗大的肉棒搅弄成细沫,沿着两人的腿缝间咕叽咕叽流下……

    而这副场景,很快就要叫下一个妃嫔瞧见了。

    桑琦在门外就听见了屋内不寻常的响动,但他早听闻皇上与太后有些不寻常的关系,更何况适才又是皇帝亲口叫他进去,也只能揭开帘子,走进太后的寝宫。

    屋子里的场景也没叫他太过惊讶。他自小在左丞府讨生活,左丞对他虽偶有照顾,大多数时候还是需要他自己处理府内各种事物人情。面对眼前这副场景,也勉强叫自己镇定下来,恭恭敬敬在床榻边跪好。

    “嫔妾给皇上请安,给母后请安。”他就如平日般温声道。

    太后不由略略放心,明显这个妃子是个识大体的。他只微微偏过头,仿佛他正端庄地坐在塌上,而不是被皇帝抱着操弄。一副竭力粉饰太平的模样。

    济阳帝脸皮却厚的很,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操弄身下的太后,口中就如闲聊般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慈安宫?”

    桑琦听出皇帝话语里并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倒像是平日里唠家常一般,不由暗暗舒了一口气,努力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回陛下的话,嫔妾在家中学了些药理,前几日听皇后娘娘说母后夜间不好安枕,便做了个安神助眠的香囊。”

    说着双手奉上一枚小香包,也不敢多朝塌上瞧几眼,很快便低下头去。

    济阳帝接过那香包打量,上头绣着吉祥如意的花纹,针脚细密,做工精致,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隐隐传出,不由笑道:“算你有心。”

    桑琦忙讨好:“陛下若是喜欢,嫔妾过几日也给您做一个。”

    济阳帝却不接他的话,只叫他在一旁跪着,也不让起身。

    桑琦只能低着头看地面,不远处的淫词浪语却时不时钻进他的耳朵。

    “母后可还满意?您的儿媳妇孝敬的好东西,儿子给您戴上如何? ”济阳帝胯下捣弄得更狠,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一手却是拎起那香囊下坠着的玉佩,将它抵在太后乳头上,直叫那红润的乳间透过玉孔,直直挺翘出来。

    “呜……好痒……”红艳的乳头和青透的玉石形成鲜明的对比,试图装死的太后终究受不住这般亵玩,难堪地扭动着身子,哀求皇帝放开自己。

    却反而叫那块玉佩抵着他的肥软乳头,反复研磨……

    皇帝将玉佩对着那肥大奶儿玩弄了好一会,在上面激起一片小疙瘩,扭头却对还一直跪着的桑琦道:“母后看来不是很想要你这礼物。朕倒是挺喜欢。”

    桑琦瞧见皇帝用自己送的东西玩弄太后,已是忐忑不安,听他前半句话心里更是凉了半截,后半句却又叫他哭笑不得。

    这一番七上八下,桑琦只后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这个地方,非但没讨好上太后,反而可能将人得罪了。

    他勉强赔笑道:“陛下喜欢拿去便是。只是臣妾没能准备令母后满意的礼物,心中未免不安……”

    “你也不必内疚,母后失眠的症结也不在于此。”皇帝却接口道,语气中颇有些调笑的意味。他另一只手揉了揉太后已经羞得通红的面颊:“既然皇后和美人都这么关心母后的睡眠状况,儿臣以后晚上便少折腾母后些罢!”

    这下不仅是太后,连一直跪着的桑琦也不免有些脸热。原来太后夜间失眠,竟是,竟是……

    更令他羞耻的是,皇上招手叫他过来陪侍了一夜。

    那枚玉佩最后被塞进了桑琦的后穴里,他听从皇帝的指令,嫩白小手覆在太后的一对肥乳上,自然不敢像皇帝那般用力玩弄,而是按摩般轻轻揉捏起来。

    皇帝一边操弄太后的穴眼,一边掌掴桑琦的肥屁股。

    太后早已被操软了身子,小鸡巴也射了无数次,胸口处隔靴搔痒的按摩令他难耐,但又不好开口叫对方用力些。只能将注意力尽量转移到被操弄的下体,倒叫小鸡巴再次有些兴奋起来。

    “你去将母后的小鸡巴堵上,射这么多对他身子不好。”济阳帝吩咐,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慢。他青筋虬结的肉根有技巧地顶弄着太后的敏感点,惹得对方浑身轻颤。

    桑琦咬着下唇,颤抖的手去堵住太后那小鸡巴的马眼,小手轻轻圈住柱身,也不敢太用力。

    太后酡红着脸看他一眼,又偏过身子不说话。

    桑琦的后穴却是难耐得紧,他看了这许久的活春宫,下体早已不自觉地分泌出了大量淫液,那枚玉佩虽埋得深,却还是无法避免地沿着穴缝朝下滑落。

    他只能努力调整呼吸,控制着肠肉将那枚玉佩夹紧。

    从济阳帝的角度,正好能瞧见美人粉白的屁眼吞吐着那连着香囊的玉佩,一伸一缩间,那枚玉佩有时露出些沾着淫水的翠色,有时又被那嫣红小口吞得完全看不见踪迹,只有一条红绳从美人的屁眼中垂下,下头连着只绣工精巧的香袋。

    他不由起了些逗弄的心思,不再掌掴美人的肥臀,反而对着那只香袋拨弄起来,而桑琦只能更加努力地调整呼吸,才能保证后穴里的玉佩不滑落。

    将太后顶弄到下一个高潮后,济阳帝从那口水穴中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性器,随即又捅进桑琦刚被开苞不久的雌穴。

    “嗯哈~~”桑琦的身子不由向前一扑,几乎要倒在太后身上。

    他被命令着一边服侍太后的小鸡巴,一边撅着屁股挨操。

    “母后,你儿媳妇弄得你舒服吗?”济阳帝顶弄着桑琦紧致的雌穴,口中笑道。

    太后的小鸡巴被一个温软的口腔细细包裹,桑琦的口交技巧明显是专门训练过的,一舔一吸都服侍得恰到好处,原本已经射了许多次的小鸡巴居然重新兴奋起来。

    “呜……别舔,别舔哀家的小鸡巴啊……要射了呜呜……”

    太后终于忍耐不住,他哪还有半点往日里端庄威严的样子,几乎被侍弄成一摊春水,居然朝着儿子的小妾哀求起来:“呜……桑美人,你不要弄了嗯哈~~哀家又要……又要到了呜呜……”

    桑琦被顶弄着雌穴,口中却半点说不出话。他很快就感觉到口中的小玩意抽搐着射了精,那精液却没有皇帝精液那种浓腥的味道,反而淡淡的带着点骚味,倒叫他自己愈发情动。

    而太后明显完全没了力气,也不管自己雌穴里还含着皇帝射进去的浓精,小鸡吧被儿媳含在嘴里,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而桑琦代替太后服侍了皇上的鸡巴一整晚,也不知被内射了多少次,小肚子如同怀孕般鼓囊囊地隆起,直到后半夜才得以安歇。

    也终于明白了皇后说的,“太后娘娘夜间不好安枕”是什么意思。

    这日朝会,并没有什么要紧事,诸位官僚禀报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宜,眼神却时不时往台上瞄。

    其中以左相桑禾偷窥的时间最长。

    这个年逾三十的中年丞相依旧保养的很好,呆板的官服也难以掩盖他绰约的身姿,清冷中带着妖艳的面颊,晕上三分红霞,更显得夺人心神。

    而他脸红而心不在焉的原因,大概是皇帝在台上狎弄自己的长子吧。

    桑瑜红润的小嘴正埋在济阳帝胯下,殷勤地服侍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皇帝下体气息萦绕满他的口腔,一双大手时不时按压着他的头顶,强迫他含吮得更深些。

    而他知道,在身后九级金阶下,他的父亲、爹爹以及一众同僚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上,看他是如何殷勤服侍男人的肉棒的。

    这令他繁复宫装下隐秘的穴口,一瞬间更加湿润了。

    皇帝感受着身下柔软口腔的殷勤服侍,懒洋洋道:“诸位还有何事奏禀?”

    却是桑禾拱手上前,声音一如往日般清清冷冷:“臣有一事想要禀告陛下。”

    济阳帝感兴趣地抬抬下巴,示意台下的人说话。

    台下人说话的同时,他身下的口腔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更加殷勤地服侍起来。

    左丞依旧一副平淡的口气:“微臣昨日查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胎相不是很稳当。想向陛下告假一段时日。”

    “哦?那真要恭喜左丞和刘尚书了。”皇帝说着揉揉身下人的脑袋,“桑嫔又要有个弟弟了。”

    谁知那刑部尚书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他行礼上前:“左丞这胎并非微臣骨血,臣不敢同喜。”

    这刑部尚书素来都是冷面冷心,此刻一番话也是冰冷毫无温度。

    左丞没有说话,也没扭头看对方一眼,明显是默认的意思。

    皇帝想想桑禾在府内养的十七八个男宠,自己前几个月也经常传他侍驾,心下不免想,左丞肚子里是皇子也不是没可能。

    “既然如此,桑爱卿就住在宫里如何?正巧最近惠嫔也怀了身子,你们父子二人住在一处可以解闷,也方便太医照看不是?”皇帝想想桑禾肚子里很可能是自己的种,又想想大肚孕夫的美妙滋味。不由出言提议。

    这惠嫔正是桑琦,他前不久被查出怀了身子,成为这一届进宫双儿中第一个怀孕的。皇帝大喜,不仅给他提了位份还赐下封号,如今在宫中的地位,比之长兄桑瑜还要高些。

    没想到桑禾并没有犹豫多久,便点头同意了:“多谢陛下体恤。臣与两个儿子也是多日不曾相聚,那微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济阳帝满意地点点头,揉弄着身下人的脑袋道:“待你进了宫,也该好好教教你这长子些服侍人的手段,连个口交都这般不熟练,比之他弟弟可要差上许多。”

    依旧匍匐在男人胯下的桑瑜羞红了脸,自觉叫父亲和爹爹丢了面子,不由更卖力地吞吐侍奉起来。

    少年生涩的口腔虽然不如成熟人夫那般温软好操,但那副尽力讨好主人的小狗模样,济阳帝心里也甚是喜欢。桑瑜圆溜溜的杏眼沾染上点不堪忍受的泪花,看上去令人更想狠狠欺负。

    此时说这番话,也只是想以后能够更加肆意地玩弄这对父子罢了。

    没过几日,济阳帝便派人将左丞接进宫里,与桑琦住在一处。

    两个刚刚怀孕的美人儿都不足三月,不宜过度承欢,偏生皇帝看着他们眼馋,每日也只好将桑瑜一并叫来,亵玩奸淫。

    “瑜儿,腿张大些,自己用手去弄阴蒂。”

    却是桑禾抱着肚子,出言指导。

    而济阳帝就坐在一旁,怀里抱着桑琦接吻,胯下的鸡巴在怀中人后穴浅浅操弄着。

    桑瑜忍着羞耻,用细白的手指逗弄那枚小阴蒂,却湿滑地捉不住。

    桑禾微微蹙眉:“用两根手指将它压住,不要光顾着流水!”

    “唔嗯……”桑瑜大口喘着气,羞红着脸狠狠揉捏那颗滑不溜手的骚豆子,反而将自己下体刺激得更加湿润,几乎就要高潮,那颗小阴蒂却没有大起来多少。

    “嗯……爹爹,可以,可以给大哥上个夹子嗯哈……琦儿当初在家里就是这般训练的……”桑琦一边被男人操弄着屁眼里的骚点,一边喘着气回答。

    “小骚逼倒是心疼你哥哥,瞧瞧自己的小阴蒂都骚成什么样了。”济阳帝研磨着怀中美人儿的骚点,一只大手却不怀好意地在对方几乎贴着肚皮挺立的骚鸡巴上撸了一把,又用粗糙的手指在美人挺翘着流水的小阴蒂上狠狠揉捏一下。

    许久未得到满足的骚阴蒂如何受得住这般刺激?桑琦几乎立刻就抽搐着身子潮吹了,透明的水液从那处饥渴的骚穴中喷涌而出,大股大股飞落在地面,打湿了一片……

    而桑瑜的阴蒂上被父亲毫不客气地夹上了晾衣的木夹,他的身子猛地抽搐了好几下,忍不住呜咽出声。小阴蒂被狠狠苛责的感觉,痛苦中带着隐秘的兴奋,那枚小豆子被坚硬的夹子夹得扁扁的,整个雌穴都被刺激得痉挛起来。

    随即,他这痉挛着,即将潮吹的穴口被不久前刚捅过桑琦屁眼的大肉棒狠狠贯穿,迅速蠕动的穴肉将男人的鸡巴服侍得妥妥贴贴,在美人抽搐着身子潮喷时,皇帝也放松精关,在雌穴深处释放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事后,桑瑜被红绳束缚着双腿放在一旁,这是为了防止他穴缝里的精水流出来,只有等那些浓稠的液体被完全吸收,腿上的束缚才能被解开。

    而济阳帝就敞着腿坐在一旁,左丞跪着给他清理阴茎上的液体,连两个囊袋都舔得干干净净。

    皇帝与这父子三人厮混了好一段日子。待到两位怀孕的美人胎相稳定后,便经常操着两个湿润敏感的孕穴,待到被两只饥渴的穴眼夹弄得即将射精,再射进桑瑜被自己狎弄得情动的穴眼。

    往往皇帝不用如何扩张,就能顶弄到桑瑜的子宫口,一边捅着那紧紧闭合的宫颈,一边随意拨弄着夹在他阴蒂或大奶上的木夹,直弄得美人儿的小穴再无半点反抗能力,才对着那痉挛的子宫口射精。

    而在这过程中,两个刚刚被调弄起情欲的怀孕美人,就只能抱着自己硕大的孕肚在一旁观看,或者用手指轻轻安抚小鸡巴或者骚穴,来平复刚刚被挑起的汹涌情欲。

    而宫中很快又传来喜讯,却是太后被查出怀了身子。

    济阳帝这才想起自己已有好些日子没去慈安宫了,这孕期竟已过了头三月,想来是太后原本一心想瞒着他,但怀孕中期实在耐不住寂寞,才叫太医来给他泄了口风。

    既然如此,济阳帝倒也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地模样。过了三四天,待太医又一次暗示他太后夜里耐不住寂寞,自己玩弄得自己媚吟不断,慈安宫的下人们全都听得一清二楚后,他才刻意挑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到慈安宫探望。

    一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些不寻常的声音,外面一群小太监都是通红着脸不敢多听,济阳帝却瞧见其中一名太监并非太后宫里的,而是他那幼弟——也就是太后与先皇所生的遗腹子,十九皇子身边的人。

    这十九皇子也是个小双儿,要说年纪也到了可以出嫁的时候。不过太后舍不得他这么早搬出皇宫,这事就一直耽搁下来。

    济阳帝止了太监通报,自顾自推开门走进院子里。屋子里美人儿传出的呻吟声顿时清晰许多,其中不仅有熟妇的媚浪淫叫,还有少年人的懵懂呻吟。

    他不再犹豫地推开太后寝宫,果见两个美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搂抱在一起。

    太后的身子依旧如几月前一般丰腴诱人,那嫣红的奶头似乎又大上了些许,肥嘟嘟地挺立着,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而更加引人注目的却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白皙滚圆地像一枚剥了壳的熟鸡蛋,而与他抱在一起的少年正动作生涩地用什么东西顶弄孕夫湿透的下体,一对小奶子与自己母后的肥乳挤压在一处,看起来好不色情。

    “嗯哈……献儿,你用点力……左边那个地方……嗯~~就是那里,重重地弄母后啊……”

    太后骚叫着,他一身皮肉在烛火下也白得耀眼,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明显没有发现,门口处有人进来了。

    而济阳帝一眼就看清了插在太后体内的是什么东西……那竟是一截还未使用过的红色蜡烛,被孕夫饥渴的雌穴如获至宝般紧紧夹着,只留小半截滑溜溜的尾部被十九皇子抓在手中,费力顶弄着。

    “呜……母后,你也玩玩献儿的逼呀……献儿的小穴也好想要……”

    十九皇子紧紧夹着双腿,小鸡巴翘得老高,他明显也是在忍耐着腿缝间的隐秘欲望,大腿间不断摩蹭着,却只弄得自己愈发瘙痒。

    “呜……献儿,母后知道你难受……但是你还没嫁人,母后不好给你开苞的……来,把腿张开些,我用手指给你扣一扣小阴蒂吧。”

    少年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腿缝,露出含着花露的粉白小穴,太后勉强忍耐着腿心处的骚痒,一只手摸索着幼子狭小的穴缝,对着那幼嫩的小阴蒂扣弄起来。

    “嗯……嗯哈~~”十九皇子的下体被母后温柔亵玩着,这种陌生又迷醉的快感令他沉迷,不由下意识挺着小屁股,求着母后再玩弄得更深些。

    一时却忘记了要继续顶弄太后下体那口饥渴的雌穴。

    “献儿……你接着动啊~~母后里面也好痒……你再用力捅母后的骚点嗯哈~~”

    “呜……献儿没力气了……小阴蒂好舒服嗯啊~~母后您再用点力,用力拧小阴蒂嗯哈~~”

    床上两个美人互玩的场景,倒叫一直在门口观望的济阳帝看硬了鸡巴。他这个皇弟平日里看着乖乖巧巧软软糯糯,原来到了床上,也和他母后一般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其实他心里对这个皇弟也是觊觎已久,当年太后进宫时,自己的父皇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却最爱看侍卫狎弄美人。他一直对这个皇弟是不是父皇骨血也有些疑虑。

    之前不急着叫这小皇弟嫁人,也颇有些想亲自给他开苞的意思。此刻瞧见这光溜溜的小美人自己掰开腿露着骚逼犯骚,自然没有半点该拒绝的理。

    济阳帝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两个美人儿这才发现屋子里多出一个人,不由都僵住了身子。待看清从黑暗里走出的是济阳帝时,太后才稍感放心地舒出一口气,十九皇子却是第一次叫皇兄瞧见自己这般赤身裸体,淫浪下贱的模样,不禁又羞又窘,朝着太后身后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