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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女人的脸绝对的是比抽屁股更刺激,文明人的邪恶啊!二玩还是在

的组合,是那次难忘的茶席后两条母狗创造的。通常是姐妹两个均成矮凳的姿势,但成「T」字形分布。一般是我侧坐在姐姐的背上,妹妹的肥臀就夹在我的两腿之间,背部延展为一个宽广的桌面(其实真正方便使用的是腰线以下的一部分,平坦如一个浅浅的盘子),上面摆放的东西不限于茶和茶食,也可能是一些酒和酒食,供我小酌一番。茶凳还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双犬的屁眼儿里一定要用植物装饰,最早是用绿萝。

    后来姐妹两个丰富了想象力,买来一些水萝卜的种子养在花盆里。每隔些天种上几棵,基本能保证总有大小适合的手指粗细的小水萝卜。需要用茶凳伺候主人的时候,就挖出来洗干净,连根带叶完整地插到屁眼儿里,做成气韵生动的植物尾巴。美茶美酒,绿叶丰臀,边品边抚,风月无边。此凳最动人之处还在于,如果主人兴致勃发,二玩就会自动地调节高度,收放进退,把它的小主人纳入它温暖的屄里面去。不需要活塞动作,茶酒亦可继续,从容体会三人连体之妙哉!

    因此本主人又命之曰淫凳是也。

    ……

    面对着丰盛的午餐,在二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这是我的习惯动作,既是兴奋也是对二玩表示感谢。二玩幅度很轻微地晃了一下,表示回应。跪在地下的玩玩用探询的目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主人,这是吃饭前的一般程序,因为我是个很腐败的主人,吃饭是要坐在母狗背上的。以前玩玩一条母狗的时候,如果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想中途放尿,就只能自己站起来了,所以有这样的程序。玩玩习惯成自然。

    「刚刚尿过。不用了,吃饭的时候如果想,在下面直接赏赐给你。」[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26 03:31 编辑 ]

    (四)用餐

    「我的餐具呢?」

    会伺候主人的母狗就是知道主人的需要是什么。这时候,我的餐具已经送到了我的手里,是什么呢?就是我最喜欢的母狗玩玩本人,正用狗头在拱我的左手。

    我摸到它的项圈,猛地把它提了起来,玩玩翻了下白眼,假装生气地看了我一眼,夸张地把舌头伸了出来。我也假装生气地在它尾巴上拉了一下。它做了一个鬼脸,就开始为主人服务了。

    只见玩玩左手把自己两个还算丰腴的乳房挤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乳盅,右手先用筷子将鱼头的骨头翻开,露出美味的鱼脑,然后用一只瓷勺将鱼脑和嫩香的鱼肉舀起来,放在嘴边稍稍吹凉,咬着牙倒在小小的乳盅里面送到主人的面前。我俯下身,将我的第一口午餐吸到了我的嘴中,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睁开眼睛,另外一只瓷勺里面的小半勺米饭或汤已经送到了我的嘴边。间或有纸巾来擦擦主人的嘴巴……周而复始。我要做的工作就是边享用边用一只手,不断地调戏着自己「凳子」的屁股,清脆的拍击声,听来充满着享受与满足。

    最近我吃的很多东西都是不久前二玩这匹母马从湖南驮回来的。那时它回湖南处理一些事情,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偏偏玩玩也要去出差。

    「郁闷啊,一下子都不在!」

    「主人,不要难受,过两天畜生们就都回来了。想您的小母狗了吧?妹妹可能先回来,它电话里说在畜生表姨家里住两天就回来,它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两天后,我的手机收到了二玩的短信。小别胜新调,下班后,我急忙向它们的狗窝赶去。一进门,本来趴在地下的二玩一下子跳起来扑到了我的怀里,更夸张的是,两条肉腿也环绕到了我的身上,整个肥白丰满的身体完全成了我的负重。

    我无法拒绝小母狗这欣喜的失态,因为我也同样高兴。我就这样抱着它在玄关处转了两圈,穿衣镜里母狗的身体完全团在主人身上,大屁股下面只有一条尾巴垂了下去,性感而可爱。

    「主人,想畜生了吗?」离开不过几天的狗狗普通话居然变成了湖南味的了,环境造就人啊!

    「想,真的。」我不隐瞒自己,母狗兴奋的嘴唇亲了过来。

    「你是不是该打?抛下主人那么多天!」行过了礼,我故作生气地问。

    「是,主人,畜生该打。主人您来看畜生背回来的东西。」二玩扭着布满鞭痕的屁股爬着引我走向墙边那些我早已注意到的大包小包,有布袋子,有塑料袋,几个大号的装咖啡的瓶子,还有一个粗陶瓦罐。

    「主人,这是今年的新米,这是新糯米,这是鲜辣椒,这是干辣椒,这是泡辣椒,这瓶子里是辣椒酱,畜生自己做的。」「这米和辣椒也是你自己种的?」我调笑道。

    「不是,主人,是畜生的表妹家种的。她家住在乡下,那里山清水秀,她家吃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种的。以前畜生在家的时候,吃的东西都是她送来的。」「你就是贪玩去她家,才不赶快回来伺候主人?」「不是的,主人!她的妈妈和畜生的妈妈是亲姐妹,从小感情就很好。后来它对畜生母女,不是,是畜生姐妹也很照顾,不能不去看看她。」「姐姐也是从小就吃她家的东西。」二玩补充道。

    「是吗?玩玩叫她什么?」

    「姐姐叫她表姨。」

    「那你叫她什么?」

    「妹妹,不对,畜生也应该叫表姨。」二玩低声说,我笑了起来。

    「她身体好吗?能够亲近自然,没城里的烦恼多,又可以下田劳动,一定不错。那里好玩吗?」「是不错,主人,她以前是业余体校打排球的,可惜没打出名堂,只好回老家了。」「她是不是很健壮,个子高吗?可以骑吗?」我淫邪地笑着问道。

    「难道畜生家的女人都要被您骑不成?」二玩白了我一眼。

    「您就死了心吧!人家老公健康着呢!」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人家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给她外甥女婿吃的,还有那瓦罐里是她自己酿的米酒,也是送给她外甥女婿吃的。您是吗,主人?」「当然是了,我还兼任她的表姐夫呢!」「您讨厌!不过说真的,她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畜生都要羞死了。」「告诉你的表姨,就说我谢谢她,欢迎她到咱家来玩。来了,没准你又可以叫她妹妹了?」「您想的美!」

    「老实说,你回去有没有乖?是不是偷偷穿内裤了?」我假装严厉地问。

    「主人,您看。」二玩爬到它的拉竿行李箱边,放倒,拿出一个红色的布包,打开,倒在地上,一堆五颜六色的碎布显现出来。

    「这是什么?」

    「主人,这是畜生留在湖南狗窝的所有内衣,畜生已经把它们全部剪碎了,现在献给主人。」「我的好母狗。」我一把把二玩拉起来抱在怀里,抚摸着,亲吻着……「下面的毛毛又长出来了,姐姐不在家,主人给狗狗剃。」它指着下面已经长出一片的短短黑色草坪撒娇道。

    「好,主人给你剃。这些东西都是你一个驮回来的?」「是啊,主人。」「真是匹好马!」那一堆东西足有7,0公斤,加之一大堆的坛坛罐罐,我不由得赞叹道。

    「主人爱吃辣椒,可这里的辣椒一点味道都没有,畜生就是想背回来给主人吃。主人,您来看,这里还有呢?」二玩爬到阳台门后,抬手向上指去。阳台的高处挂着几块腊肉和一排十几根腊肠。我伸手就想去抓腊肠吃。

    「这也是畜生自己和家里人一起做的。主人,您别着急,厨房里面已经蒸上了。」晚饭已经摆好,惟独不见腊肠?看着我疑惑的目光,二玩笑着说一会儿就来,就进了厨房。过了很长一段功夫,听到母狗回到我的旁边说道:「主人,您的腊肠来了。」我扭头看到,二玩正跪到地下,居然把蒸过的腊肠夹在了两个奶子中间,两手用力从两面挤住。显然是比较烫,它不断地用嘴对着腊肠吹着气。腊肠剑拔弩张的样子,仿佛是一根从乳房丛中长出的那话儿。

    「烫不烫,拿出来吧。」

    「不,主人,畜生受的了。」

    「你说它象什么?」二玩低头媚笑着,在腊肠顶端舔了一下做为回答。我也笑着扑进了我的菜盘。

    20分钟以后,下面的肉凳子开始轻微地颤抖了。我站起来,在二玩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又在它背上用力地踩了一下。它前腿伸得笔直,嘴里也没有再发出声音。我很满意,知道我的小母狗是能坚持住的,但重新坐下后,还是示意玩玩加快了喂饭的速度。

    「主人,妹妹它早上就去市场买活鱼,早上的狗粮还没有吃呢!」「是吗?」啪!

    「啊!」

    我重重地打了一下二玩的狗臀:「主人怎么和你说的,要吃好饲料,要不怎么有力气驮着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时间太紧了……」

    我用巴掌结束了二玩的分辩,迅速吃了起来。快吃完的时候,我把玩玩拉到我的腿上坐下,开始舔它胸口上的汤汁。玩玩心疼自己的妹妹,试图要站起来,被我狠狠地在乳头上咬了一下,就不敢再动了。

    肉凳子已经在拼命支持,嘴里发出了闷声,抖得更厉害了。

    饭终于吃完了。

    (五)喂狗

    我站起身,拔掉二玩的尾巴扔在一边,二玩发出了一声轻快的呻吟。俯身从下面抱住母狗的两个奶子,把它的身体翻了过来。此时这条母狗的眼神已更加的疲惫和迷离。我把它屁股着地拖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二玩四肢已经有些僵硬了,膝盖一直成90度的弯曲着。我小心地把它放平,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开始用脚轮流踩着它的两个膝盖。二玩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现在虽然是一具主人的脚垫,但正享受着主人的按摩呢。膝盖是母狗伺候主人最重要的器官,它的作用远远超过了屄、奶子和屁股等等,然后那里又是最最脆弱的,必须要爱护好。

    主人的一双脚反复地在性奴的全身关节不断游走着。与此同时,玩玩拿来了两只雪白的盘子,放在沙发前不远的地方,从汤盆里涝出几块骨头(当然是脆骨和小块的肋骨,)分别放在两个盘子里。

    「主人!」玩玩跪在一个盘子前。

    「去吃狗粮了。」我在二玩的脸上踩了一下。

    「主人,畜生是不是可以不再吃骨头了,畜生现在是主人的母马了。」「好啊,一会儿让你姐姐下楼弄点草,切碎了给你吃。」一主二犬都笑了起来。二玩爬(匍匐)到另一个盘子前,这是它刚刚做肉凳子后可以享受的特权。女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它们有多种的用途,但保护好它们的身体,特别是膝盖,是很重要的。

    主人挥挥手。

    「谢主人赏赐。」两条母狗把头伸到盘子里,咬起骨头开始艰难地嚼起来。

    这是我对它们的一项特殊训练,一是补钙,二是永远要它们记得自己的身份——主人的一条母狗,狗是喜欢吃骨头的。所以,骨头汤是我们的保留菜。当然,吃的慢的那条是要被惩罚的,但又是不允许它们囫囵吞枣伤害肠胃的,必须仔仔细细地嚼碎,然后伸出舌头让我检查,才可以咽下去。

    二玩是真的饿了,吃得很认真,也很快。玩玩却在磨磨蹭蹭,一块不大的骨头,象糖块一样在嘴里转来转去。我知道它又在心疼自己的母亲妹妹了,在自找受罚。玩玩的忠诚我一点也不怀疑,但人家姐妹情深,总要给人家机会。

    输的自然是玩玩,它笑着看了看沙发上的皮带。而我却抱过它,在眼睛上温柔地亲了一下,玩玩很开心地笑了。我很感激它,真的。

    我指了下餐桌,玩玩站起来,把剩下的青菜倒在了剩下的鱼头鱼骨上面,又盛了两小碗饭一起倒在大盘子里。

    「再加一碗饭!」

    「是,主人。」

    我的母狗必须吃饱,是不能减什么肥的,要不怎么有力气伺候主人呢!玩玩把盘子捧到两人中间,两条狗开始吃起来,吃的时候还故意表演节目给我看,一个咬住了半个鱼头,另一个一边去抢,一边汪汪地叫着。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满脸笑意,还不时地向着自己的主人媚笑着,或者不时在主人的脚上偷袭下,换一两皮带。

    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

    南方人天生就是吃鱼的高手。不用爪子,吃过的盘子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鱼骨真干净。双玩已经舔干净了盘子,正在互相消灭对方脸上喂过食的痕迹。

    主人对着玩玩招招手,玩玩乖巧的爬过来。我揽过它的脖子,把它肛门里的尾巴也除掉,开始抚摸它的屁股。二玩一见,也赶紧爬起来,要把狗头凑巧过来。

    我可不想身上弄上油。双手齐出,同时拨转两条狗头。母狗身体转处,我同时在它们狗臀上一拍,并顺势一推。两条母狗会意地站起来,玩玩去扶自己的妹妹,二玩的一条腿有一点点吃力。犬龄不大,但年龄毕竟有一点点了。能骑多久呢?

    「主人,过几年,母狗有白头发了,老了,主人还要畜生吗?」「主人正想养条纯种沙皮呢!」「主人,真的吗?」

    「是的,我曾经和你的女儿说过,我想一直调教它到老,那时候,一个老主人牵着一条老母狗,上演一出人犬版的夕阳红,也很温馨的。没想到有了你,主人的理想要提前实现了……」正在我回忆沉思的时候,姐妹两个已经开始清理,将碗盘等物收拾进厨房。

    然后一起进洗手间重新收拾自己,里面传来快节奏而婉转的湖南乡音,兴奋而动听。

    南面,正午的阳光从阻挡视线和强光的抽纱窗帘里透进来,在房子的中央勾勒出大片明暗相间的花纹。阳光、美餐、两条血缘相连的母狗,活着真好!

    (六)奉茶

    「主人,请用茶。」

    玩玩和二玩已经收拾停当,重新跪在了主人的面前,都在头顶上梳着一个朝天的马尾,那是方便主人拉过来当尿壶用而准备的。玩玩是短发。二玩呢?自爬入了主人的胯下后,我就定了规矩:下面的毛一点也不能有,上面的毛一点也不准少。我不喜欢女人下面有阴毛,喜欢干净而滑滑的感觉。二玩说过当我把它仰面朝天,四脚分别绑在餐桌的四条腿上,剃掉阴毛的时候,它才真正有了归属感,而以前的确感觉总象是强啊奸。那天它哭得淋漓尽致,但从此赤裸、下跪、爬行、喝尿如散步般平和自然。

    至于头发,命令它不准再剪了,我很想看看一个熟女留披肩发的样子,集成熟和清纯于一身,玩法有点变态?我的母狗我做主!

    「主人,请用茶。」

    玩玩重复到,双手恭敬地把一只青花小瓷杯举过头顶,二玩在旁边双手把一只方形的竹盘捧在胸前,上面是一只小巧精致,养得不错的朱泥掇只壶。

    好香!我接过杯子,是黄金桂。入口是如此的顺滑,真的是色如黄金,芳香如桂。

    说到茶,玩玩和我真的是个中知己。当年在它的柜子中看到一排漂亮的紫砂壶,我们惊人的发现,虐与茶竟同时是我们最大的爱好。然后呢?一起去品茶叶,春与秋;一起去选茶具,陶与瓷。现在玩玩的宝贝茶柜上面三层的玻璃门中陈设是这样的:最上面是一副字镶在镜框中,上书四字曰:上下壶轩。字呢,虽用心,但不敢比古人,是我给玩玩的卧室命名的堂号。这是个什么典故呢?以前二玩还没有来的时候,我经常和玩玩在此品茶,主人手托小壶高坐椅上,玩玩呢?赤裸裸地跪在下面,品小主人吐出来的二手茶。

    「主人,您一生最大的两个爱好都实现了,上面茶壶,下面尿壶,您喜欢吗?」「当然喜欢!」这就是上下壶轩的来历。

    中间一层是我和玩玩多年来淘来的茶具。当然了,是主人我一个人用的。

    下面呢,则是玩玩多年珍贵的私人藏品,玩玩自己用的。玩玩已经把自己心爱的它们都请下来,请自己的小主人一一为它们开了光。

    玩玩是个喜欢追求极致的人。比如对调教,它就从来是看成一种生活而不是一种爱好,是玩玩把喝尿从品尝变成了全饮的程度。虽然我们对茶的爱好相同,但我是着眼于通常的茶、水及器等放到嘴里的东西。玩玩却对于饮茶的环境和气氛等都很注重,喜欢布置茶席。我曾经表示过对崇尚程式,耽于清寂的日式茶道的不认同,不能率性而为,反而限制了人对茶的品味。玩玩对茶道有过深入的钻研,还专门花钱去学习过。它同意我对茶道形式的批评,但指出茶道的实质在于打动茶人,以禅的意味给人留下终身不忘的印象。我一直觉得这在理论上是成立的,但毕竟是难以想象的东西。

    中秋前的一次调教时,玩玩给主人敬茶时偶然讲起了日本茶道大师千利休用梅花瓣漂于盘中水上,征服了所有宾客的故事,不禁心驰神往……「这是一种境界,不是咱们普通人的。」说话时,二玩傻傻地带着笑跪在一边听着,这样的话题它是插不话的。我把它拉到我的胯间,把鸡鸡塞到它嘴里。

    「主人,不一定的,人被打动仅仅一瞬间的事情。」「那么厉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麻烦狗狗你布置一个茶席,打动打动你主人?」「主人,不能保证打动,但求主人喜欢。畜生会尽力的。」我承认玩玩对茶席的布置有独到之处,善于意境的营造。尤其是植物的使用,总是一点小小的安排就令我们品茶时有大大的欣喜,比如一株插在花瓶里的荷花。

    虽然本主也算的是历尽人间无数,哪里是容易被打动的。但玩玩并不是在附庸风雅,它在很多方面底韵深厚,我要给它制造点小麻烦。

    「有个要求。」

    「主人请说。」

    「必须把这条母狗派上用场。」我边说边象推销猪肉的肉贩子一样拍着二玩的屁股。

    「这?好吧,主人。那畜生可不可以也有个请求?」「说。」「如果主人喜欢畜生的布置,请主人在那晚赏赐妹妹侍寝?」「恩,好吧。」二玩晃晃头想说什么,被我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屁股上。

    能看到什么呢?中秋的晚上踏着月光走向狗窝的路上我在想。平常用的竹茶海一定是有的,该不会看到二玩屁眼儿里插上一支玫瑰,变成一个花瓶吧?想到这我憋不住要笑出来了。

    进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我被要求不要挣眼,然后被自己的母狗「牵」到了阳台上。玩玩趴在主人后面,并身体缩成了一只矮肉凳。

    「主人,请坐,请睁开眼睛。」

    墙上柔和的射灯照出一个椭圆形的光晕,为我勾勒这样一副绝美的画面,我的母狗二玩横卧在我的面前,如一方茶海,就是一方茶海:垂到脑后的头发被一条白色的手帕蓬松地扎了起来,额前梳起了小女孩般的刘海儿;左手支头,目光平和,嘴中衔着一直盛开的粉红百合,芬芳扑鼻;一条右腿斜斜地伸向了空中,仔细看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鱼线,肥肥的肉腿上似用口红书写了「几时有」三个字,艳丽无比;屁眼儿里,******* 里,看似随意地插上了两条娇嫩的绿萝,似有似无地喷上了点点水珠;阴户上恰到好处地洒下了片片金黄色的菊瓣,应该是取「采菊东篱下」的诗意,又暗合了一个秋字;腰峰侧面的稍微平坦处,看似随意地摆放了袖珍月饼等不多的几样茶食;斜斜下垂的两个肥乳中间,是右手托着的一个硕大的桃子,充满诱惑;左腿折起,平伸到主人眼前,形成了一个突兀的平台,最宽阔处杯垫上赫然是一只精致的白瓷盖碗,已经飘出了茶香。

    射灯忽然熄灭(偶然?遥控?定时?),光线暗了下来。惟有如水的月光泻向母狗丰满的曲线,竟然也如瓷器般晶莹。这时我才发现用口红书写的「几时有」三字竟然是荧光的,和天上玉兔正好连缀成了「明月几时有」。

    充满想象的茶席令我如醉如痴,天人合一的境界不过是如此吧?二玩右手缓缓地伸过来将桃子献给了自己的主人,取的是「麻姑献寿」的意思。我接过桃子,狗狗自由了的右手握住了小主人,茶的艺术与虐的艺术成功对接了。

    犬斟犬敬。连饮数杯,神清气爽。和玩玩开始热烈的讨论着此茶,茶凉了就顺水倒在玩玩的狗嘴里。二玩对茶还是所知了了,跪在那里安静地听着。突然,我的脑子里有了折磨二玩心灵的新方法。拉过玩玩头顶的小刷子,把它的小主人毫不客气的送进它的嘴里,开始放尿,一股一股的,我尿一点,玩玩就喝一点。

    我抬起头看着二玩,二玩因为主人进门的时候已经喝过了,就用舌头很夸张地舔着嘴唇,向我媚笑着,原本的良家妇女努力做着YD的表情,格外动人。

    「母狗?」

    「是,主人。」

    「你不懂茶,以后主人喝茶后的茶尿都归你姐姐所有。」「不行!」「放肆!」

    「主人,畜生可以学?

    「这是有灵性的,你是低等动物学不来的。」

    「主人,姐姐也是低等动物?」为了一个姐姐的称呼,挨了多少皮鞭,你还记得吗?

    「它不一样,它是认了主人以后退化的,你是条真正的野狗。」「我!」「自称什么?」

    「畜生。」

    二玩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雨打老桃花。正是我想看的。

    我还没有停止(在母狗嘴里放尿总是断断续续的),玩玩不敢放开小主人,只好伸出一只手向后面去摸它的妹妹,试图去安慰它。

    「主人,您弄错了。」二玩哭着说。主人会错吗?只有这样入门不久的新母狗会这样口不择言。玩玩已经在用手摇妈妈跪着的腿。

    不轻不重的一鞭打在腿上,「你说我错在哪了?」二玩边哽咽着说:「主人,您只喝几小杯茶,可尿了那么长时间。这圣水是畜生做的排骨汤变的。」此语一出,我不禁哈哈大笑。玩玩也笑的差点把最后一口尿喷出来(我家的规矩,主人的尿是要全部装到母狗肚子里的。如果哪次我尿得急或比较多,就尿到它们姐妹的茶杯里,再让它们慢慢喝下去的,洒出主人的尿是一等大不敬重罪。),玩玩急中生智,转过身,抱住妹妹的头,四片红唇吻到了一起,将来不及咽下的尿吐到了妹妹嘴里,一起分享了。

    天生的母狗玩玩碰到的惟一调教障碍竟是和自己的妈妈亲密接触,比如接吻,这是我事先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它可以毫不迟疑地吞下刚刚从自己妈妈的屄里拔出来的小主人(事后它自己的解释是那毕竟还属于一对一的接触。),但真正和自己的妈妈赤诚相对时,还是产生了一点点的心理障碍。难道是已经触及了它的心理极限?抑或它自己也没有完全做好心理的准备?没有关系,主人我来帮帮你。在一个风轻日暖的周末下午,两条母狗的四条前腿被一根带子吊在了窗帘架上。嘴对嘴,胸贴胸地挨在了一起,姐妹两个都臊的不行,努力回避着对方的目光。一顿鞭子,一个小时后,情况依然没有改观。要再加一把火!

    「这是一块薄荷糖,不想多挨鞭子的话,就把糖吐到对方的嘴里,然后交换!

    亲姐妹怕什么羞?「

    啪!啪!啪!鞭声响起。用鞭子去强迫玩玩,这似乎是仅有的一次。

    「主人!」这次勇敢地张大嘴巴的竟然是妈妈……(七)喜憩「带好护膝,对面跪好」

    「是,主人。」

    母狗们知道主人的饭后游戏要开始了,赶紧整装齐备。一般的下跪和肉凳子等,可以用软的垫子解决,但遛狗或骑马等,一定要带上护膝进行保护。

    「听口令,前滚翻」,两团白肉开始相对着滚翻起来,二玩的动作有点迟缓,象个狗熊。为了方便调教,沙发前放了一块很大很厚的地毯。需要做两个滚翻才能到彼岸。

    「然后,后滚翻,连续。」

    我拿起皮带,走到努力训练的母狗中间,随意抽打着地上的肉球。当然,多半都打在了二玩的身上。这一半是因为二玩的动作慢,一半也是因为玩玩毕竟要上班,滚动中的鞭打可能会在不必要的地方留下痕迹。但正因为这样,在调教二玩的时候,也给了我更大的自由度和放松度。

    喘息声,闷叫声,夹杂着二玩的哭声,让我很有一种牧羊人的快乐。但让它们翻滚可不是单纯的娱乐,更重要的是让母狗们得以运动关节,放松身体。特别是我的这两条规矩严格,基本靠膝盖支持的母狗。

    「好了,二玩去剥个桔子。」二玩知道对它的个性惩罚要开始了,但还是如蒙特赦地向冰箱爬了过去。

    我坐回到了沙发上,由于运动的发热,在玩玩的伺候下也脱掉了全身剩下的衣服,连喝了好几杯茶,才喘息已定。

    二玩先爬到了电视机前打开,调到午间半小时,然后爬回到我面前跪好,手里拿个一个拨开的桔子,而脖子在用力的向前伸着。玩玩见状,赶紧打横躺在我的脚下,头深深地埋在地毯上,仿佛要钻进去的样子,它知道我和它的妈妈妹妹的一项特殊游戏开始了。刚刚说过,二玩在这里没有什么熟人,除了给主人和姐姐买菜,也很少出门。因而,就给我的调教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们之间就有了一项专有的调教——抽嘴巴。

    抽嘴巴是我多年以来一直梦想的游戏,但即使在玩玩这样听话的母狗身上也无法实施的,母狗毕竟还是个社会人,不能生活在真空之中。那是二玩刚刚臣服于我被剃掉阴毛的第二天,只有二玩在接受调教(玩玩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时间不总是很自由,再加上正是对二玩进行强化的时候),也是吃过饭后,二玩跪在沙发前,接受着爱抚。

    二玩两个手模仿着狗的样子,弯曲在胸前,舌头从涂得妖艳的嘴里吐出来。

    笨拙地在模仿着姐姐(狗)的样子。想起仅仅几个月前第一次看到我和它的女儿行乐的场面时,也是从这张嘴里,那时还是人的嘴,发出的震天动地的咆哮;也是这张嘴,在失身后,咬牙切齿地喊叫,誓死也不做什么母狗!

    想到这里,我抡圆了给了这条母狗一耳光,手劲之重,远超过了一般的调教时候。二玩不知发生了什么,开始大哭,问道:「主人,为什么打?」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了,这时候的它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兴师问罪的女人了,只是主人的母狗,母狗中的一条而已。自己被迫已经倒背如流的姐姐的

    上写的很清楚:主人的惩罚,方式和程度由主人决定,不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二玩没头没脑地背出半句。

    啪,啪,又是两个重重的耳光。

    「不需要理由!」二玩哭着说。

    啪,啪,「不需要理由!」

    啪,啪,「不需要理由!」

    看着母狗痛哭的样子,有一点点心疼,但心却在狂跳。原来抽嘴巴真的那么刺激,抽女人的脸绝对的是比抽屁股更刺激,文明人的邪恶啊!二玩还是在哭泣着,脸已经肿了,有点烫。我拨了几片桔子喂给它,它不想吃,又不敢不吃。我双手捧着它的脸,忽发奇想,把它牵上床,把烫烫的猪头夹在胯下,舒服地睡了,热热的,还在动,无比的征服感。

    晚上,玩玩打来电话,问发生了什么,我就把过程说了一遍。它沉默了许久,恳求我说,母狗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没错,但主人生气或不痛快的时候,能不能还是多用母狗的屁股出气……二玩有五天没有出过门。再次临幸的时候,掌印还在,只是已经很暗了。见了面,我也心疼地多吻了几下它的狗嘴。玩玩悄悄地告诉我说,二玩说主人真的不拿它当人啊!玩玩说恭喜你,终于彻底想通了。

    几天以后一个同样的中午,二玩一边给我KJ,我一边一下下地在它的屁股上和背上抽着,时轻时重。

    「主人,您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

    「畜生进门都几个月了,从鞭子声音里都能听出您的情绪不高。」「哦?」我赞叹的拍拍二玩的头,「奴性可嘉啊!」

    「是不是玩玩不在,主人兴奋不起来?畜生知道主人想共调,畜生笨,玩玩不在主人水都不敢多喝。」「叫姐姐!」

    「是,主人。玩玩姐姐。」总要打点折扣。当初要自称畜生的时候,头低下去,脸红得象西瓜瓤,憋了10分种,终于叫出来了。可轮到叫姐姐的时候,挨了没有100鞭子,也有200鞭子。难!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啊!想到此,我不禁陶醉在自己的幸运和成就中了,忍不住伸手在它脸上慈爱地抚摸起来。

    「主人,您抽畜生嘴巴吧?」

    经此一问,心里不禁一动。前次的刺激仿佛要来到了我的眼前,下面竟然情不自禁地跳了一下。这一切被二玩看在眼里,它握了握小主人,小声地说:「抽吧,主人。」几不可闻。说完,就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我来了兴致,和自己的母狗哪里还有客气。一顿啪啪声响处,二玩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过瘾之后,我见尤怜。把二玩抱在怀里,又亲吻了它,当然又喂了桔子,桔子凉,吃一点可能会让二玩舒服一点,我这样想。

    一匹雪白丰满的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