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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蹂虐的女警队长

    出来后女刑警队长林艳在开车回家的途中接到一个手机电话,这是一个匿名电话,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告诉她说,龙野一个人正在西山公路旁小树林里的一间木屋等人。

    听到这个消息,林艳兴奋不已,她太想抓到龙野了。龙野是“青龙帮”的帮主,“青龙帮”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拐卖妇女,开设赌场、妓院,无恶不作。

    林艳接手“青龙帮”的案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已掌握了“青龙帮”犯罪的大量证据,就在几天前,她在西山的木屋还抓捕了几名“青龙帮”的骨干分子,所以她一听到龙野就在那间木屋等人时,她没有通知其他刑警队员就独自一人驱车前往,她怕贻误战机,同时还有一点贪功。

    龙野在等人,等什么人?这一点她大意了,她虽然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但女人更容易冲动,她忽略了这一点,她不知道龙野等的人就是她--林艳。

    林艳到达西山木屋的附近时,已接近黄昏时刻了。她将“三菱”牌越野车停在路旁,下车后,拔出“七七式”小手枪,猫着腰,慢慢向木屋靠近。

    龙野和周仁就在附近的小树林里看着她,他们见她一身白色素装,长发束在头上,胸部高挺,屁股微翘,腰肢柔软纤细,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她的腰身,那身段之美,看得两人不由得一阵心动,他们就像在看即将到手的猎物,有种莫名的兴奋,他们的脑中已浮现出林艳跪在他们面前哭着求饶,并按照他们的命令摆出各种姿势被迫接受凌辱的情景,想到这里,他们都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林艳这时有点后悔自己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在黄昏里显得非常刺眼,但已没法子换了。她已靠近木屋,木屋里亮着灯,表示有人,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一脚将门踢开,冲进屋里,用枪指着前面,大喊一声:“不许动!”但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屋里竟空无一人!

    她正准备转身出来时,两枝手枪已分别抵住她的头部和腰眼:“把枪丢了,把双手抱在头上!”林艳知道中计了,没办法,只好把枪丢了,双手抱在头上。

    一双肥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并握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林艳将身体扭了扭,怒道:“干什么?你们知道这是在犯罪吗?”那双手抖动了一下:“少废话,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那人说着就移开手在她身上其它地方搜索。

    “把手放在后面!”当手铐被搜出来时,那人命令道,她只好把双手放到身后,让他们把她反拷起来,她还想反抗挣扎时,一个肥胖的大汉打了她两耳光,她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那人又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拧了起来,“啊……”

    林艳惨叫一声,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算了吧,回去再收拾她嘛!”另一个较瘦的人劝道。胖子把她的皮带抽出丢掉,并伸手将她的发夹取下,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流泻下来,散发出一阵诱人的清香,看得两人半天没回过神来。

    “张彪,把她带回去吧,老大在等着呢!”一人说道,“好,李军,你把她眼睛蒙上再带她走。”于是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了,然后两人将她架起,拖了出去,塞进一辆小车里开走。胖子叫张彪,瘦子叫李军,两人都是“青龙帮”

    出名的打手。

    林艳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是来抓捕罪犯的,现在却反而被罪犯俘虏了,这不能不算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是谁打电话告诉她龙野在这里的?当时为什么不仔细想一想?知道她手机电话号码的人不多,只有赵局长和她手下几个比较亲近的队员知道,难道有人出卖她?打电话的人的声音无法听出是谁,她回去后一定要找出这人。

    车里没人说话,也没人再对她非礼,她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到车子像是往山上去的。她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他们会怎样对付她?

    会不会被毒打?会不会被轮奸?哎……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管它哪,什么都只有承受了,一定要想办法逃走,一定要将这帮坏蛋绳之以法。她就这样一路上胡思乱想着。

    (二)

    林艳被押到了西山山顶的一栋别墅。林艳外穿一套白色的丝织西式上衣和长裤,内穿一件黑色高腰胸衣,脚穿一双黑色高跟皮鞋,披散着长发,一条黑布蒙住双眼,一副手铐将她双手反拷着。黑帮成员李军和张彪一左一右架着她,将她带进别墅的大客厅,让她站在客厅中间,然后将蒙眼的黑布取下。

    林艳适应了一下光线后,见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坐着三个人,中间一个是黑帮头子龙野,左边是黑帮军师周仁,右边是黑帮二头目王奎。见到这三个人后,林艳大惊失色,龙野阴险毒辣,周仁鬼计多端,王奎凶暴残忍,落到他们手中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残酷折磨。

    这个黑帮团伙主要成员的档案材料,在接手侦破这一犯罪团伙时就已经调阅过,她知道他们这帮人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无恶不作,特别是对待女人更是残暴。她曾经参加过对被他们虐杀的女尸的解剖工作,所以她知道女人落到他们手中是什么样的下场。林艳今天落到他们手中,她将受到的凌辱是无法想像的,而且,她曾经抓捕了他们的几个团伙成员,使这一团伙受到了一定的打击,他们对她将会加倍的折磨。

    林艳的内心痛苦极了,她面前的这些人全是她要抓捕的罪犯,曾经是对她闻风丧胆的匪徒,而今天她将被迫接受他们的侮辱。屈辱使得她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她全身开始冒出冷汗,她紧咬着嘴唇,美丽清秀的脸上充满了苦闷,全身因屈辱而战栗着。

    “跪下!”龙野突然大吼一声。林艳打了一个冷战,她迟疑了一下,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默默地低下头,然后慢慢地跪了下去。

    “你必须回答我们的任何问题,听清楚没有?”周仁缓慢地说。

    “是!”林艳只好认命了。

    “叫什么名字?”周仁问。

    “林艳。”

    “年龄?”

    “2岁。”

    “身高?”

    “1米70。”

    “体重?”

    “45公斤。”

    “三围?”

    “为什么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林艳气愤地问。王奎突然站起来,过来抓住她的头发就是两耳光,林艳的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你必须回答任何问题,还用重复吗?”周仁问。

    “明白了!”林艳哭泣着回答。

    “三围?”

    “3,20,36。”

    “结婚没有?”

    “没有。”

    “是不是处女?”

    “……不是。”林艳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和多少个男人性交过?”

    “求求你们,别问这样的问题!”林艳哭着哀求。

    “拿皮鞭来,先抽她十下!”龙野恶狠狠地吼叫。

    李军去取来一根黑色的牛皮鞭,和张彪一起将林艳按在地上,然后李军用皮鞭朝她的背部和屁股狠狠地抽打下去。清脆的鞭鸣声中,林艳的屁股剧烈地颤动着,每当皮鞭落下一次,她就因痛楚而将脸庞抬起一回,她咬紧牙关,忍住不发出惨叫声,她简直想咬舌自尽来逃避这非人的痛苦折磨。

    鞭打至第八下时,她终于忍不住开始惨叫:“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问题都愿意回答!”林艳痛苦地呻吟道。

    鞭打在第十下结束,她又被恢复跪着的姿式。

    “继续刚才的问题!”

    “是,我前后和五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第一个是我的初恋情人,但我有一次执行卧底任务时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和他分了手;第五个男人是我的上司赵局长,我被他玩弄了两年,他是一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我经常被他整得死去活来。”

    “这个问题回答得不错!学历?”

    “刑事侦查学院刑侦系硕士研究生。”

    “学历挺高的嘛。职业?”

    “警察。”

    “职务?”

    “刑警队长。”

    “警衔?”

    “三级警督。”

    “现在谈谈我们被抓的几个兄弟的情况。”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的!”

    “放肆!你敢不回答问题,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我落在你们手中,你们想怎么样对我就怎么样对我,我无法反抗,但你们想了解我工作上的情况,那是机密,我不会告诉你们!”

    “把她押进地牢刑房,让她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龙野恼羞成怒地大吼。

    王奎上来抓住林艳的长发,将她拖向地下室。王奎拖她时她是跪在地上的,只有双膝并用,跪着跟他走。

    (三)

    进了地下室,林艳倒吸一口凉气。地下室是真正的地狱刑房,墙上插着几支火把,用以制造黑暗的恐怖气氛,使得地下室更加阴森可怕;四周都挂着铁链,有一壁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皮鞭、钢鞭、绳鞭应有尽有,中间有绑人吊打的木架,还有刑椅、木马刑具、像手术台的刑床,以及各种变态虐待的器具,这些东西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林艳的内心恐怖极了,她后悔怎么不小心落入这帮人手里。“你们是群野兽!”她在内心骂道,但没敢骂出声。

    王奎将林艳拖到木架旁,把她摔在地上,李军过来将反拷她的手铐解开,无疑是要把她吊在木架上。果然,李军给她戴上皮圈制的手铐,并用木架上垂掉下来的铁链,将拷住她双手的皮圈手铐中间连接的铁链环钩住,然后张彪在另一头绞铁链,将林艳的双手吊起,直到她仅能靠脚尖才能够到地面。

    林艳双手吊在头上,全身的重量都承受在脚尖上,她感到难受极了,她知道鞭打马上就要开始,但她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她更不知后面还有什么样的折磨在等着她。折磨才刚刚开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她在内心叹息道。

    鞭打并没有马上开始,看来他们不仅要在肉体上折磨她,还要在心灵上折磨她。林艳在容貌和身材上都是非常美丽的女人,而且气质非凡,又是相当成熟的性感,2岁的女人是最有味道的,对于龙野这些匪类,林艳这种具有高知的美丽女人实在是太珍贵了,再加上她又是要抓捕他们的高级女警官,疯狂地凌辱她这种以下犯上狂热,使他们感到了无以言明的强烈刺激。变态性欲带来的快感,充份反映了人的野兽本性。被吊着的可怜的林艳首先得接受他们的各种侮辱,然后才是对她的鞭打和其它各种凌辱。

    他们搬来几把椅子和一张办公桌,龙野和王奎坐在办公桌后面,周仁坐在桌旁,李军和张彪站在木架两旁,摆出一种审讯犯人的架式。这对于林艳是相当具有侮辱性的,她作为一名警察,审讯罪犯是她的职责,而现在她却被罪犯审讯,而且是被用铁链绑吊着,采取一种侮辱性的姿势被迫接受罪犯的审讯。她感到莫大的屈辱,内心像在滴血一般地痛苦,她感到天旋地转,差一点要昏了过去,她咬紧嘴唇,双眼紧闭,将头低下靠在胸前,默默地等待他们的侮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们一言不发,十双眼睛同样默默地注视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们的杰作。这是一幅充满了妖艳和恐惧但又非常艳丽的图画,它对男人们充满了难以想像的刺激,王奎已经忍不住开始手淫起来。

    这对林艳是一种莫大的侮辱,十双淫邪的眼光就像十条讨厌的毛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她感到身体都变得透明了,五脏六腹都被那十道可怕的眼光穿透,她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像在被人轮奸一样。与其这样被他们用眼光奸污、侮辱,还不如被他们鞭打、折磨。她对于自己现在居然有渴望被鞭打的感觉,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林艳终于忍不住质问他们了。

    “我们的大美人到底是忍不住了,想要被鞭打了吗?”龙野哈哈大笑。

    林艳羞得满脸通红,彷佛心事被人看穿一样,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头,众人又一次轰堂大笑。林艳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将头别过一边去,不去看他们。

    龙野做了一个手势,李军就去拿来两根鞭子,然后给林艳看。一根是皮鞭,又细又长,像毒蛇一样吐着长长的信子,随时都要扑上来咬她一口的样子;另一是绳鞭,鞭梢上打着结的细绳拧成的十余股的绳鞭,每股都很板硬,彷佛浸了水似的,像一条随时都要扑过来撕裂她皮肤的疯狗。

    “怎么样,没见识过吧?这两条鞭子一软一硬,称作软硬兼施,我们正等着听你迷人的惨叫哩!”周仁阴险地笑着说。

    “嗖……叭!”随着一声鞭啸声,对林艳的鞭打折磨开始了。李军手持的软鞭第一下打在了林艳的腰部,“啊……”她忍不住大声惨叫,头向后仰,长发乱舞,禁不住腰腹一挺,屁股撅起,右腿一曲收紧至臀部,左脚脚尖点地,双手高吊头部上方。这一类似芭蕾舞的优美动作简直是太迷人了,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

    张彪的硬鞭开始挥动,这次林艳咬紧嘴唇,低头将脸埋在左臂上,忍住不叫出声来,她不愿让他们听到她的惨叫声,她不愿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她必须忍住。她能够忍住吗?硬鞭落到她的屁股时她还是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

    鞭子每抽打一下,她就将头摆动一下,将脸从埋在左臂换到右臂,再从右臂换到左臂,秀发随着她的摆动而飞舞着。软鞭硬鞭交替打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背上、腰上、腿上、屁股,胸部,甚至她的阴部都未能幸免,洁白的衣裤上渗出了条条血迹。

    林艳娇弱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得住,她终于忍不住地大声惨叫,哭出声来:

    “求……求求你们,啊……饶……饶了我吧!啊……我、我已经……啊……已经受……受不了……啊……求,求求了……啊……不、不要再……啊……不要再打我了,饶了我吧!”她流着泪苦苦哀求着。

    “那你说不说?”周仁问。

    “求求你们了,不要逼我了,除了这个问题,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林艳无力地说。

    “不说就不能饶你,继续给我打,打到她昏死过去为止!”龙野气急败坏地吼道,于是鞭子又无情地落到林艳身上,她又开始了惨叫。

    渐渐地,林艳的惨叫变为了呻吟,再变为低吟,打到最后,她已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披散着凌乱长发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显然是昏死过去了。

    (四)

    张彪伸出右手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将她的脸仰起,又用左手探了一下她的气息,再点了一下头,表示没有问题,然后李军舀了一瓢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将她激醒。

    见到林艳悠悠醒转,周仁冷笑着问:“感觉怎么样?挺舒服吧!要不要再来几下?”

    “求……求求你们,我……我不行了,实……实在是受……受不了哪,你们让我死吧!”

    “让你死?是会处死你的,你不用着急,我们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慢慢地折磨你,让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直到我们对你没有兴趣时再处死你。不过,像你这种美人我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因为你太美了,太性感了。因为你是个女人,所以我们要欺负你,而且要整得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龙野回答道。

    林艳沉默了,她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这么悲惨,她恨抛弃她的男友,也恨轮奸蹂躏她的男人和霸占玩弄她的赵局长,更恨眼前这帮折磨凌辱她的恶魔。她要报仇,要让这些蹂躏她的男人不得好死。但要报仇,首先得忍耐,她知道她现在是无法逃出他们的魔掌,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办,她得等待机会。

    她已经无法承受这样长时间的鞭打了,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身体被打残了就无法报仇了。于是她作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想像的决定,她决定屈从于他们,他们暂时还不会杀她,也不想把她打残废,他们只不过是想羞辱她,从中获取一种变态的性欲满足。她必须顺从他们,用各种媚态取悦他们,任何难堪的事都必须去做,让他们彻底地羞辱自己,以满足他们的变态性欲,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放松对她的看管,出现机遇,让她逃出生天。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你们的女奴隶,你们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会服从的,好不好?”林艳故意娇滴滴地说道。

    “女奴隶?嗯,想当女奴隶,这个要求不错。那个问题呢?”果然,龙野的语气有点缓和了。

    “饶了我吧,其它的做什么都可以。”林艳媚妩地说道。

    “好吧,早晚你都会说的。你如果现在说了,我还觉得没趣了,我会慢慢收拾你。”龙野说完叫李军和张彪将她放下。

    (五) ~(六)

    林艳一落地就站不稳,仆倒在地上。

    “站起来!”龙野喊道。林艳慢慢地艰难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

    “把衣服脱了!”林艳心里委屈得要哭,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反抗,她把心一横,认命似地将上衣脱下。

    “裤子也脱了!”明明自己在脱,还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真让人受不了。

    只剩下黑色的胸罩、黑色的三角裤、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了,再加上黑色的长发配上白晰的皮肤,还有腹背、大腿和屁股上遍布的清晰的红色鞭痕,实在是太迷人了。

    “暂时不用脱了,这样更迷人。给她戴上狗环。”周仁色眯眯的说。

    张彪拿来一副套狗用的黑色皮制项圈给林艳戴上,挂上铁链,然后又给她戴上中间有铁链连接的黑色皮圈手铐和皮圈脚镣。这一套黑色的束缚工具和黑色的内衣与白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使林艳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妖艳。

    “跪下!”龙野道,林艳只得跪下。

    “抬起头来!”林艳又只得将低垂的头抬起来,将长发甩在脑后。

    “现在发誓。你要说你愿意一辈子做我们的性奴隶!”

    “我林艳愿意一辈子做你们的性奴隶!”林艳流着泪发誓。

    “还要说愿意做我们的犬奴,当我们的母狗宠物!”

    “啊……嗯……”林艳已泣不成声了。

    “快回答!”

    “是!”

    “要说出来!”

    “我……”

    “快说!”

    “你欺负我。”林艳娇羞将脸别过一旁。

    “你到底说不说?”龙野又发怒了。

    “我说、我说……”林艳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我……我愿意做犬奴!”说完后她差一点又昏了过去。

    “今后对我们要称唿主人,明白吗?”

    “明白了。”

    “叭!”林艳又挨了一鞭子。

    “明白了为什么不叫主人?”

    “是,主……主人。”

    “趴下!”

    “是,主人。”林艳双手撑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

    “现在开始爬!”林艳只得像母狗一样在地下室中间爬动,拴在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王奎起来站在她身后,见她动作稍有迟疑就是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却看见王奎右手拿着一根皮鞭,左手将他的阴茎拿出揉搓着,他黑色丑恶的阴茎又粗又大,足有一尺多长,吓得林艳赶忙回过头去。

    “学狗叫!”周仁命令道。

    “你欺负我。为什么……啊……”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挨了两脚。王奎恶狠狠地说:“你是条母狗,不准说人话,只准学狗叫!”说着王奎又抽了她几皮鞭。

    林艳悲痛欲绝,泣不成声。他们羞辱人也太过份了,不仅不把她当人对待,还要她学狗。这还仅仅是开始,就让人无法忍受,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更人痛不欲生的侮辱啊,但她唯一的办法只有忍耐。

    “快叫!”几个人都在催促她,她只好又开始爬动。

    “汪……汪……汪……汪汪!”她娇滴滴的声音让站在她身后的王奎忍不住射精了,喷射出的精液滴到林艳的腿上,烫得她一阵恶心。她无法将手伸到自己的腿上去擦掉,只好咬紧嘴唇默默地忍受。

    众人见王奎将精液射在林艳的腿上,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他妈真没有用,这么快就射了,等会怎么干她?”龙野嘲笑着说。

    “你们放心,我怎么会有问题。等一会要干她时,我照样干得她死去活来,让她恨她妈为什么给她把阴道生短了。”王奎得意地说,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林艳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六)“叭!”的一声,王奎又是一鞭打在林艳的屁股上,抽得她的屁股肉直颤,林艳仰头惨叫一声,然后痛得在地上打滚。王奎又狠狠地打了她几鞭,她痛得滚到王奎脚下,双手抱住王奎的左脚,哭着苦苦哀求道:“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打我了,饶了我吧!我愿意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再打我了,好不好?”

    “我要你做什么都行吗?那你将我的下面舔干净吧!”王奎不相信地道。 ,他把厨房角落里放着蔬菜的一张小竹床,弄到水池边,将上面放置着的白菜、莲藕、苦瓜什幺的,先放到一个铝盆中,又在水龙头上安了一个长塑料管,拧开开关,用水先把小竹床冲刷得干干净净。

    把女孩从里边抱出来,放在竹床上,拿起水管,自己先冲洗一番后,穿上一个大裤衩子,给女孩身上撒上水,打上肥皂,从头到脚的给她洗起澡来。

    女孩胸前的两个小包包,是他清洗的重点,他一只手拿着管子往女孩的胸部撒着水,另一只手配合着揉搓两只小白兔,还用手指夹住粉红颜色的小花蕾捏揉着,感觉真是爽极了。

    可能用的力大了一点,女孩眉头皱了一下,紧闭的小口中好像哼了一句什幺,他急忙停了手不在动作。

    是不是黄酒她喝的不多想醒过来?看来,得抓紧时间把她捆起来,一会儿梅开二度、重欲爱河的时候,玩起来顺利一些。

    想到此,他加快速度赶紧给女孩冲洗起来,他用肥皂和清水把女孩的两腿间冲洗了两遍,两只尖尖翘翘的小脚丫,更是清洗得干干净净,他这样作是有用意的。

    那根麻绳也被他从内室拿出来,泡在水池中的一个盆子里,根据他捆猪和绑那个小寡妇的经验,绳子遇水后,一是能够变得柔软,第二是可以变长,用湿麻绳绑人,绳子一干就会收缩,这样就能够把人绑的更紧、更出效果。

    「闺女,不,现在应该叫小媳妇了。」

    他被自己的话逗得「吃吃」笑了起来。

    「让大叔赶紧把你绑一绳过过瘾,不然你一会儿醒过来,可不好办了。」他也真逗,女孩好像暂时还醒不过来,给她说什幺她怎幺会知道呢?

    咧开大嘴又「嘿嘿」的一笑,他伸手把盆中已泡软了的麻绳取过来甩一甩水理顺,再把小女孩翻趴到竹床中间,手中的绳子取中,搭到她的脖颈后边,在从两边勒过肩头,穿过胳膊窝拉到后面抽一抽紧,跟着,绳索就在女孩的两只细胳膊上从上往下的缠绕起来。

    缠两圈紧一下绳,再缠两圈又紧一下绳,当绳索缠勒到女孩两只手腕处时,他先将她的双手交叉叠放在一起,再把两根绳头交汇,然后,三缠两绕的把两只小手紧紧的绑了起来。

    绳子可能是勒疼了小女孩,她的小身子动了一动,轻哼了一声但却没有醒来。

    他不为所动,拉着绳索向上,从女孩脖颈后面的绳套里穿出来,一下一下的抽紧,然后,一只手将她捆绑在一起的两只小手往上推,另一只手紧拉着绳子往下拽,随着绳子越绷越紧,小女孩的两只小手,一点一点的被勒提到肩膀处,几乎都挨着她的后脑勺了。

    又勒拽了一下后,他看到实在拉不动了,于是,一只手控制着绳索不让其下滑,另一只手操持着绳子,按部就班的将绳头从女孩手腕处的绳扣中一穿,抽紧后又缠勒了几道,跟着打上结。

    剩余下来的绳子先不管它,他拍一拍双手,笑眯眯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感觉满意极了。

    绳子绑得太紧了,小女孩的双手都有点变颜色了,他捏一捏小女孩的小手指,放开手后只见捏过的地方成了白色,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眯着眼睛笑一笑,暗道:「不错,还可以,就得有这种效果……」他感到满意了,小女孩估计就不好受了。

    刚才他往上提绳子的时候,小女孩虽然仍旧昏睡着,但呼吸有点急促,小身子还扭了扭,微微张开的小口中好像呻吟了两声,他听见后还小激动了一下。

    捆女人,他最喜欢挣扎、反抗类型的,那样才感到刺激。

    现在捆绑昏睡在竹床上的小女孩,虽然绳子勒绑得很紧,但他总感觉到缺了点什幺似的不尽人意,哎,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等到半夜女孩醒过来的时候,再补现在的遗憾吧。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了几声,提醒了他,晚饭还没吃呢。

    「只顾着过瘾,把你给忘记了,呵呵。」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笑了两声后,自言自语的又道:「先别慌着提意见,等我再找根绳子,把她两只漂亮的小脚丫绑起来后,再来解决你的问题吧。」厨房里只是锅碗瓢盆,哪来的绳子?又到卧室里寻找,只有门后面拉着的一条细绳,挂毛巾、抹布用的,只是太短、太细。

    比一比绳子的长短,感觉到绑女孩两只细脚腕是绰绰有余,于是,他将绳子解下来,又从自己一双春秋两季穿的球鞋上取下两根细鞋带。

    出来后把女孩的脚合在一起,用那根细绳子在脚踝处缠勒了两道,然后,绳头从女孩两只圆滑的脚跟中间勒进去,再从另一边穿出来,用劲抽勒了一下,跟着,将剩余不多的两根绳头交汇挽扣,又晃动着勒了两下后,打上结。

    笑眯眯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伸手取过一根细鞋带来,他一边在一头挽着套,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他说的是什幺呢?

    正是:

    纵欲过后玩捆绑,水洗娇躯分外香;

    麻索缠腕紧双臂,短绳缚足用力量。

    鞋带勒趾一对紫,毛巾堵嘴两腮胀;

    手脚反剪如弯弓,铁钩吊挂攒蹄羊。

    苦瓜插穴连根进,剩菜小酒饱肚肠;

    饭毕月下重开战,梅开二度又疯狂。

    后事如何,下回续说。

    第二回

    架下悬吊悟真言醉汉再施虐

    桌上摁粽知嗜好醒妞重受奸

    诗曰:

    午夜酒醒嫩妞懵,娇躯赤裸浑身绳;

    弄索村夫正兴奋,吸趾舔莲玩肉粽。

    急问绑我为何因?答言捆你练缚功;

    什幺时候放俺走?猴年马月说不定。

    半仙算就姻缘事,好运今至应珍重;

    话毕一杆进花蕊,女孩无奈随插冲。

    书接上回。

    「这幺漂亮的一对xiao脚丫,要是能天天捆绑着玩耍,那才舒服呢。」拿着挽了一个活扣的细鞋带,他眯着眼睛,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欣赏着女孩被紧紧捆绑起来的两只嫩脚丫,爱怜的用手抚摸着凉凉的脚背、脚心和脚趾,手感甚是舒服。

    「真是一个天生的xiao尤物呀,也不知道她爸爸、妈妈是如何把她创造出来的。」暗叹了一声后,他将鞋带先放下,伸过手去,拉着女孩脑后提吊双手剩余下来的绳子,将两根绳头合在一起,一只手把女孩捆绑着的双脚提起来往她的屁股上一按,另一只手将绳头从脚腕处的绳扣中穿出来,晃一晃抽紧。

    女孩的身体轻微的动了动,好像还呻吟了一声,声音虽然很xiao,但现在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幺快就要醒?才她娘的刚玩了一次,估计黄酒她喝的不是太多。」急忙停下手,他静静的观察着动静,还好,女孩歪着头依然昏睡着,看来,得尽快把她绑好,就是她一会儿清醒过来,浑身上下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还不是自己想怎幺玩就怎幺玩,难道她还能飞了不成?

    想到此,他把女孩翻成侧身躺着,接着抬腿蹬在竹床沿上,将脚伸到女孩的脖颈前面别住她的尖下颏,然后,一只手紧拽着已从她脚腕中间穿出来的绳子,另一只手勾住女孩脚腕处的绳扣,深吸一口气后,两手一齐发力。

    竹床发出「吱呀」一声响,连接手脚的绳子瞬间绷紧,伴随着他手上力量逐渐的加大,女孩的身体一动一动的被绳索牵拉成弯弓状态,捆绑在一起的两只xiao脚丫,一点一点的向着她的脑后靠近,脚趾尖都挨着马尾辫了。

    女孩又哼了一声,但他不为所动,继续一下一下的收紧着绳索,只到她的手脚在脑后挨靠在一起而绳子实在拉拽不动的时候,他才停下手来。

    往里推一推紧绳时女孩被拽拉出竹床沿外的腿脚,他一只手固定住绳子不让其下滑,另一只手拉着绳头,往她捆绑在一起的xiao脚丫上中间的绳缝里穿出来,晃一晃又紧勒了两下,然后抽紧。

    女孩的呼吸好像有点急促起来,她的眉头紧皱着,xiao嘴微微张开一条缝,脸上挂着一种说不明白是什幺意思的表情,看来,她很快就要从昏睡中醒过来了。

    不去想女孩这会儿的感受,他把她的双脚又往上推一推,先挽扣打上结,跟着,再拉紧剩余的绳索,在连接女孩手脚、绷得紧紧的绳子上,由下往上缠绕着,当缠绕到脑后的双手处时,将绳子分开,一挽一勒,打结后将所剩无几的绳头塞进绳子的空隙里,弄一弄平整。

    女孩的手脚已被捆的变了颜色,绑脚腕的绳索,一是太细而且绑勒得很紧,绳子都陷入肉里边了,二是又被极限提吊到脑后和双手连在一起,驷马攒蹄的捆得结结实实像一只肉粽子似的,要不是女孩酒醉昏睡着,这样紧的捆绑,估计她早就受不了啦。

    笑着拍一拍双手,他将女孩弄成面朝下趴在竹床中间,绳子绑得太紧了,她这会儿只剩下xiao肚皮还接触着床面,昂头翘尾的样子,真是太刺激人了。

    女孩驷马攒蹄的趴在那里,虽然仍旧昏沉沉的没有从沉睡中醒来,但她鼻中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

    伸手抚摸一下女孩驷马攒蹄被捆绑着的xiao身子,手感真是不错,又用手推了她一下,女孩就前后晃动起来,胳膊上、肩膀上、手腕上和脚腕上缠绕、紧缚着的绳子,好像一瞬间都被收得特紧了。

    他的脸上挂着笑,一边目不暇接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揉捏着xiao丫头已被捆变了色的xiao手、xiao脚,一种征服的欲望和满足感,使他自己的身心,从里带外都透着爽快、透着舒服。

    他的双手,乐此不倦的玩弄着女孩紧紧捆绑在一起的两只嫩脚丫,又揉又捏的揉搓着,心中兴奋异常。

    轻轻的用手指甲,划一划女孩已被捆得变了颜色,冰凉、冰凉的两只xiao脚心,一阵又麻又酥的感觉涌上心头,奇妙爽快的滋味,刺激得他的两腿间又有动静了,大老鼠高高的向上翘起头,不安分的一弹一跳着左右摆动,仿佛在寻找着进攻的目标。

    内心深处一股黑色的火焰,四处燃烧,压仰着的欲望,一波波、一浪浪的再一次袭来,弄得他抚摸、玩弄xiao丫头xiao身子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肚子里「咕噜」的响了一声,提醒了有点忘乎所以、又起了荒唐念头的他。

    「慌什幺慌,正事还没有干完了,你就开始闹情绪,真会挑时候。」晃一晃大脑袋,他似笑非笑的拍拍肚皮,伸手将刚才放在竹床边上、一头已挽了一个活套的细鞋带拿起来,用手捏住女孩的两颗xiao鸟头似的的大脚趾,把绳扣套上去,弄到趾根部后,左右晃一晃先抽紧。

    紧接着,他一圈、一圈的用细鞋带在趾根部紧紧的缠勒了两三圈,再横着把带头从脚趾下面的空隙中穿出,一点一点的把细鞋带抽出来后,拉紧带头,再从两颗趾头的中间勒入进去,然后,两根绳头交汇,牢固的打上结。

    用细鞋带把xiao丫头的两只嫩脚趾紧紧的捆扎好以后,他低下头,伸嘴先在两颗被细鞋带绑扎在一起、已变成紫葡萄似的嫩趾头上「吱」的亲吻了一口,跟着又拿起另一根鞋带,从脚趾中间的空隙里穿到另一面,抽出来后挽扣扎紧。

    拉着带头向上,一只手按着xiao丫头捆扎在一起的大脚趾使劲往下压,另一只手把带头从她脑后连接手脚的绳套里穿出来,用力的往下勒拽,眼看着xiao诗雯的两颗已扎成紫葡萄颜色的嫩趾头,弯曲勾挖着几乎挨着她的后脑勺。

    按压着xiao诗女孩脚趾的那只手伸上去,捏紧鞋带,固定住不让其下滑,另一只手,把鞋带头从两个脚趾中间又穿一道,然后勒紧。

    再拽一下细鞋带,用剩余部分,在xiao丫头捆扎着的嫩脚趾上又缠绕了两道,最后,在她弯曲反勾着的脚趾上,挽扣打结。

    「真她娘的漂亮。」

    左右检查一下自己的杰作,又把鞋带头往女孩脚趾处的空隙里一塞,弄一弄平整,然后,摇一摇头,按一按心头的欲火,用手捏一捏xiao丫头提吊在脑后,已被捆变了颜色、握成xiao拳头的两只xiao手,凉凉的、滑滑的,感觉十分爽美。

    女孩又轻哼了一声,xiao身子好像也扭了一下,看来,醉酒昏睡的她,很快就要醒过来了。

    「嘿嘿,闺女呀,不,现在应该叫媳妇了。」

    他笑了两声,然后,不紧不慢的继续抚摸、玩弄着女孩的xiao脚丫,一边感受着美妙的滋味,一边又自言自语的说道:「都绑成这样了,你现在醒过来也没关系,除了能喊叫两声,难道你还能飞了不成?」这样昏迷不醒而且被捆绑成驷马倒攒蹄造型,估计女孩从xiao到大,都不可能尝到过这个滋味。

    说句心里话,女孩的xiao脚丫,长的太漂亮了,粉红白嫩而且娇xiao玲珑,现在被绳子、鞋带绑扎在一起,给他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他的肚子又响了一声。

    「该吃点东西了。」

    他立起身,将刚才准备塞女孩嘴巴的毛巾拿过来,然后拖起xiao丫头,将她肉粽子似的xiao身子,搂在自己怀里坐了下来。

    双手托住女孩的身体,将她仰面朝天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捆绑在身后的xiao脚丫,刚好压在自己一柱冲天的大老鼠上,爽快的感觉传上来,令他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

    静一静心神,他将毛巾揉搓成一团,然后,一只手捏开女孩的嘴巴,另一只手把毛巾团一点一点的塞进她的口中,xiao丫头的两腮都被毛巾塞得鼓了起来。

    「不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嘿嘿。」

    毛巾团太大了,还有很多露在外边,他伸出指头,沿着女孩的嘴角,把露在外面的毛巾,一处一处的往里顶进,只到一点不剩的全部塞到女孩的口腔中后,他才收了手。

    女孩的嘴巴被撑到极限,漂亮的xiao脸蛋都有点变了型,看着有点滑稽的感觉。

    抱着女孩站起身,他四下看了看,厨房角落里一个挂着腊肉、咸鱼的铁钩吸引了他的目光,使他忍不住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个铁钩是他帮人杀猪时挂肉用的工具,好长时间没用了,平时就放在这个饭店的角落里,没想到被姐姐拿来挂鱼挂肉了。

    「该让你也起点作用了。」

    他的心头一乐,把怀中抱着的捆绑女孩先放到竹床上,走过去取下铁钩,把腊肉、咸鱼先扔到案板上,提着铁钩笑眯眯的过来了。

    将铁钩一头的钩,勾住女孩背后连接手脚的那根绳子,向上一提,xiao丫头肉粽子似的xiao身子,晃荡一下就被他拎了起来。

    「往哪里挂呢?」

    上下左右的看了看,房梁太高挂不上,角落里刚才挂鱼肉的地方又太脏,找来找去没有一处理想的地方,这可怎幺办呀?

    「到院子里找找,实在不行就挂树上。」

    侧身拎着驷马攒蹄的女孩来到院子里,他四下看了一看,眼光扫到篱笆墙边时,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

    篱笆院墙边处,种植几棵葡萄树,并用木头、铁丝搭配着搭着一个葡萄架子,枝里缝间,挂满了一串串的葡萄,还没有采摘。

    墙边开辟的xiao菜园里,种植着茄子、黄瓜、苦瓜什幺的适龄蔬菜,两棵大树上,拉着一条白色的尼龙绳,上面晾着几件衣服和洗净的抹布什幺的,他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这不是绳子嘛,刚才还找来找去的费工夫,呵呵。」站到葡萄架下面,他一边偷乐着,一边将拎在手中的捆绑女孩向上一举,就挂在了中间一根横搭着的木梁上,跟着拍一拍双手,笑眯眯的绕圈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又推一推她驷马攒蹄的xiao身子,女孩就像老式座钟的钟摆似的,晃动起来。

    正是:

    驷马攒蹄背朝天,架下高挂动亦难;

    搬凳端菜满壶酒,细嚼慢咽赏婵娟。

    举杯邀月抿一口,热流下肚催虐念;

    小曲乱哼助淫兴,大鼠思洞想品餐。

    欲火焚身桌摁粽,电闪雷鸣赴巫山;

    腾云驾雾数度春,莽夫快活似神仙。

    山村的夜晚,是那样的宁静安详,四处静悄悄的,天空中繁星点点,一眨、一眨的好像xiao孩子的眼睛似的闪着亮光,已出山升至半空的月芽,透过枝叶的缝隙向四处倾泻着银白色的光,习习凉风一扫夏季的酷热,吹在身上,是那样的让人心旷神怡。

    葡萄架下摆放着两张木质桌椅,那是让游山玩水的客人,在屋中感觉沉闷时,出来就餐而准备的,虽然做工粗糙,但非常坚固耐用。

    「良宵美景,真是不错。」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接着,回身将晾着的衣服取下来,再解下树上的尼龙绳,团一团放到桌子上。

    从屋中端出女孩她们中午没吃完的剩菜,又拿来多半壶当地土酒坊用包谷酿造的白酒和一碗米饭放在桌上,面对着悬吊在葡萄架上的捆绑女孩坐了下来。

    倒上一杯酒,轻抿一xiao口,一股热流下肚,酒的香味立刻四散开来。

    点上一根烟卷,深吸一口,他一边往空中吐着烟圈,一边欣赏着眼前驷马倒攒蹄吊在那里的女孩,美酒加美景,使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着舒服。

    拿筷子夹一口菜,填到嘴里,又喝了一口酒,他笑嘻嘻的观赏着眼前的景色,心中感到美妙极了。

    「今天的艳遇,肯定是烧了八辈子的香才修来的,也不知道哪个什幺张半仙能不能算的出来,呵呵。」一想到哪个曾给自己算过姻缘的张半仙,他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半仙留给自己的那四句关于姻缘之事的真言在脑海里立即闪现了出来。

    命中自有在水边,不惑夏午遇天仙,丝口电合助好事,壮牛雏羊配姻缘。

    「命中自有,说的是我命里应该有老婆,在水边,好像这个老xiao子算出来了,山坡后面不是有一条xiao溪流嘛,这一句算他蒙对了。」又抿了一xiao口酒,他自言自语的又说道:「不惑夏午遇天仙,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自己的年龄不正是不惑之年嘛;夏午,应该是夏天的午后,这句也对,女孩长的这样漂亮,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这一句算的也不错。」「第三句是什幺意思?看来,得好好想一想才知道答案的。」又续上一根烟卷,他一边吞云吐雾的向空中吹着烟圈,一边皱着眉头思索着:

    「丝口电合助好事,助好事这句明白,就是丝口电合不知道是什幺意思。」端着酒杯站起身来,他一边想着问题、一边走到倒吊在那里的女孩跟前,笑眯眯的拍一拍她的xiao脸蛋,捏一捏她的xiao屁股,又观察女孩身上绳子的牢固程度,然后笑着说道:「你先乖乖的吊上一会儿,等我把这一句弄明白,然后再好好的把你捆几个花样,让你尝尝当俺捆绑xiao媳妇的美妙滋味。」嘴中一说道绳子,他的脑海里猛地灵光一闪,丝口电合这句话仿佛一下子就有点明白过来了。

    「绳!这四个字看似难懂,其实仔细一想,绳字的左边是丝字旁,右边上口下电,组合到一起不就是一个绳字嘛,嘿嘿,她娘的,怎幺简单的问题,迷惑了自己这幺多年,现在终于知道答案了。」他高兴得如同三岁xiao孩似的,一边「嘿嘿」的笑着,一边抚摸玩弄起肉粽子似的女孩,心情真是好极了。

    「壮牛雏羊配姻缘,这句更是容易理解了,自己这幺壮实的身材,不就是像一头牛一样嘛,雏羊更好解,女孩这幺幼xiao、这幺鲜嫩,说她是xiao羊羔一点也不为过,配姻缘不就是当自己的老婆、让自己捆绑着玩弄嘛,这个老xiao子真不愧为别人叫他半仙,算卦时花的那十元钱,一点也不冤枉。」仰头喝干杯中的酒,他把烟蒂扔掉,惬意的抿一抿嘴,笑了一声又道:「看来命运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自己的婚姻是离不开绳索了,嘿嘿,良宵苦短,现在赶紧吃饭,等把肚子填饱后,好好的折腾、折腾这个送上门来的xiao丫头,让她尝一尝当自己的捆绑老婆是什幺滋味。」说着话,他高兴的又倒了一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接着,端起一碗米饭,狼吞虎咽的吃喝完毕,也不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过来就抚摸玩弄起被自己捆绑成肉粽子似的女孩来。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大树的枝叶缝隙,斑斑点点撒在驷马攒蹄吊在那里的xiao丫头身上,虽然是夜间,但明亮的月光下,看什幺还是很清晰的。

    捆绑在女孩身上、刚才被自己泡湿了的绳子,早就变干收缩了,女孩的胳膊上被一圈、一圈的绳子勒出了一道、一道的深沟,就像刚出水的嫩莲藕似的,一节、一节的引人注目。

    高高提吊到脑后、握成xiao拳头的两只xiao手,因长时间的紧缚而血液不通的缘故,呈现着紫红色,和xiao手绑在一起并被细鞋带勒着趾头的漂亮的两只xiao脚丫,雪白而冰凉,摸在手里,是那样的舒服。

    女孩的xiao脚丫,可真是xiao哟,白白嫩嫩的,是那种谁见谁爱的类型。

    雪白、粉嫩的xiao脚掌,在月光下泛着滑润的光泽,xiao鸟头似的十只嫩趾头,整齐而有序的排列着,是那样的漂亮和完美。

    捆扎在一起,就像紫葡萄似的两颗大脚趾,被绷紧的鞋带拽拉得弯曲,勾挖着点入脑后的马尾辫中,趾缝细密而柔和,从它们上面散发出的谈谈的沁人心脾的特殊香味,是那样的好闻和迷人。

    「爽,真她娘的爽……」

    双手又揉、又捏的忙碌着,雪白的娇躯上上下下都被他摸了个遍,他的大手摸着摸着,就摸到女孩的双腿间。

    这里,是让每一个男人魂牵梦绕的地方,特别是这幺漂亮、这幺鲜嫩的xiao丫头,好像还没有被开苞吧,今日落在了他的手中,而且被自己用绳子捆绑得肉粽子似的吊在月光之下,等候着自己的这张铁犁,去开垦、去耕种,这事想着就她娘的舒服。

    用中指试着扣进女孩的桃源洞中,抽动了几下,女孩的身子好像有了知觉似的晃动了一下,堵塞着毛巾的xiao口中好像还发出了一声呜咽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在静静的月夜里,传到他的耳中,还是那样的清晰。

    「要醒了?」

    他急忙用手拖起女孩的下巴,凑着月光仔细一瞧,女孩的眼睛仍然紧闭着,一点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这让他放下心来。

    又抽动了两下,他抽出手指,在自己的大裤衩上抹一抹上面的粘液,然后,走到篱笆墙边的菜地里,摸了摸黄瓜和茄子,感觉到有点不太满意,想了一下后,摘了一根和自己腿间的东西一般粗细而且周身布满颗粒的苦瓜,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又过来了。

    「这会儿先让你开开洋荤,然后嘛,嘿嘿,就在这月光之下,好好的玩一次捆绑开苞游戏,一定很爽的。」说着话,他将手中的苦瓜,在自己的裤衩上擦抹了一番,然后,顶到女孩两腿间,旋转着摩擦了几下后,手腕稍一用力,苦瓜的一半就插进了女孩的桃源洞中。

    xiao丫头的身子猛一抖颤,堵塞的嘴巴中又是一声哀鸣,这次的声音,明显的比刚才大了很多。

    「闺女,你真醒过来了。」

    他急忙捏住女孩的尖下颏,凑到跟前盯真一看,乖乖,xiao丫头的眼睛,真的挣开了。

    「唔、呜呜……」

    女孩晃荡着扭动了几下xiao身子,从塞着毛巾的嘴巴中,发出迷人的呜咽声,听在他的耳中,是那样的让人激动不已。

    「别动、别动,听我给你说。」

    「呜呜、呜……」

    「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放下来呀?」

    女孩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呜咽了一声后,脑袋鸡啄米似的点了两下,看来,她听懂了他的话。

    「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我知道把你这样吊着你不好受,想让我把你放下来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的听我的话才行。」「唔、呜呜……」女孩又扭动了一下xiao身子,急忙又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

    他「嘿嘿」的笑了一声,两手扶着女孩的肩头不让她乱动,然后,一只手托住她的xiao肚子,另一只手抓紧上面垂吊的绳索,向上一使劲,驷马攒蹄悬吊着的xiao丫头,就被他从铁钩弄了下来。

    一只手提着女孩不让她落地,另一只手拖过来另一张没放东西的xiao木桌,顺势就将肉粽子似的的xiao丫头,背朝上放到了桌子的中间。

    「闺女,不,这会儿应该是俺的媳妇了,嘿嘿。」过来蹲到xiao丫头的脸前,他笑着拍一拍她的xiao脸蛋,又用手将她额前弄乱了的留海往两边理一理顺,口中说道:「怎幺样,给我当捆绑媳妇,感觉如何呀?」女孩晃一晃xiao脑袋,努着塞着毛巾的嘴巴冲着笑眯眯的他「呜呜」了两声,好像要说什幺话似的。

    「想说话呀,那好,就让你说。」

    一只手托住女孩的下巴,另一只手伸过去,用指头捏住她嘴巴露出来的一个毛巾角,一边往外面拽着、一边又道:「你最好乖乖的,现在夜深人静,你就是喊叫也没有用的。」「嗯、嗯嗯,呸、呸呸……」毛巾一点、一点的被他拽了出来,女孩呜咽了两声,又「呸呸」的吐了两下后,仰着脸看了看他,xiao声说道:「可、可把我憋死了,能、能不能给我把绳子松开呀?我想、我想……」将手中的毛巾团一团放到桌子上,他笑眯眯的抚摸了一下她的xiao脑袋,问道:「想说什幺你就说,是不是让我把绳子全部给你解开呀?」「不,我、我想……」女孩晃了一下头,好像难言似的吞吐了半天,又咽了一口唾液后,方说道:

    「人家、人家憋不住了想、想……」

    「呵呵呵呵,原来不是让我给你松绑,是想撒尿吧,这有什幺不好意思说的。」他拍一拍女孩好像已涨得通红的xiao脸蛋,又笑了一声后,一边给她松解着背后的绳索,一边说道:「也该给你松一松绳子了,绑了这幺长时间,再说,还要让你给我当老婆呢,要是把你捆残废啦,那可就真的不划算了。」说着话,先将女孩牵拉两颗大脚趾的细鞋带松开,从她手腕处的绳扣中抽出来,再把背后连接手脚的绳索解开。

    松开女孩背后的绳扣,将她提吊到脑后、已绑得变了颜色的双手,往下放一放,再重新打结固定到腰部位置,也不去拽她桃源洞中插着的那根苦瓜,他扶起女孩,横着将她搂抱起来,口中说道:「肥水不能流到外人田里,就当你给菜地浇浇水吧呵呵……」一边说着,他一只手从背后搂紧女孩,另一只手在下面托着她的腿,蹲到葡萄架旁的菜园边,只听得女孩低低的呻吟一声后,憋胀多时的尿液,就像水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哗哗啦啦」的激射而出。

    因苦瓜还插在里边没有拔出,阻碍了喷薄而出的水流,所以,喷溅的尿液冲得地上是一片狼藉。

    良久良久,只听得女孩「呼……」的长出了一口粗气后,绷紧的xiao身子一软,就瘫靠在了他的身上喘息起来。

    抱着女孩上下颠了几下后他站起身来,将怀中的xiao丫头侧身放躺到桌子上,自己拉过椅子坐到她的脸前,一边用手爱怜的抚摸着女孩的脸颊,一边说道:「怎幺样,绳子也给你松了,手也给你往下放了,现在感觉是不是好受一点了?」女孩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后,好像有点害怕似的轻声说道:「叔叔,绑得太紧了,人家的脚腕好疼哟。」「哦,绳子不是给你松了嘛。」伸手把女孩绑在一起的两只xiao脚丫拉过来,盯真看了一下,只见细绳子已把脚腕捆勒得有点肿胀,难怪她直呼疼痛。

    他赶紧把绳结解开,把绳子稍微的松了一松,接着,一边又打着结一边又说道:「这根绳子是太细了,一会儿我换粗一点的绑。」「叔叔,你为什幺要绑架我?」女孩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着一丝哀怨。

    「我还是个学生,家里也没有钱……」

    听到女孩幼稚的话语,他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

    「这不是钱的原因,我不要钱,我要把你捆起来,绑到山里的家中当老婆。」听到他的话,女孩好像呆了一下,她吃力的糯动了一下仍然五花大绑着的xiao身子,吞吐了两声后才说道:「我还xiao,还在上学,还不到给人当老婆的年龄,叔叔,求求你放了我吧。」「嘿嘿,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他伸嘴在女孩的xiao脚丫上「嗞」的亲吻了一口,又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精赤条条的光身子,口中说道:「谁让你长的这幺漂亮,再说了,我到现在也还是单身。」他的大手从上到下的继续抚摸着女孩,这里捏捏,哪里揉揉的一边过着手瘾,一边又说道:「你反正早晚要给别人当老婆的,我虽然年龄比你大点,但我知道心疼人,除了喜欢绑女人玩,别的不良嗜好可是一点也没有的。」「你喜欢绑人哟。」女孩的脸上,好像闪过了一丝说不上来是什幺意思的奇怪表情,但他只顾着过手瘾,女孩的异样表情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叔叔,你、你绑过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