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看的眼睛都直了，我妹放完衣物还对那位爷爷笑了笑才进去照

上几样瓶瓶罐罐：「不会。孟小姐今日选择的是全套

    的身体检查，那这部分后续仍有几个项目需要择日来领取体检报告表。今日要请

    您依序提供样本，不用担心，这些都有详细说明书，若不懂可以再发问。」听小

    孟紧张的道好，郑医师嘴角勾起露出一抹隐晦的笑容。

    小孟低头阅览着注意事项，配合到后头卫浴间收集了尿液样本，收集完后洗

    手，小孟将手上的水珠抹上衣服下摆，却没注意身上的是护士提供的一次性背心，

    下摆变得湿搭搭的，黏在身体上，小孟豪不在意的走出卫浴间，却不觉湿透的布

    料变得有些半透明，隐约透出了肤色。

    小孟不在乎，但是有心人看在眼里可就惑人的很。

    郑医师看见小孟的腹部肤色，小腹一紧，示意小孟将样本瓶对照编号放入格

    子，「那接下来要请孟小姐到旁边量身高体重，麻烦将鞋袜脱掉，右手边有酒精

    消毒棉请取用擦拭后踏上脚印等待十秒钟，机器铃响即可到一旁测量胸腰围。」

    小孟毕竟是女生，只要是女生总是在意自己的体重的，在踏上体重计之前小

    孟尴尬的望向郑医师。

    郑医师很是贴心的安抚道：「别紧张，我看孟小姐很瘦，身材很好的。」

    但小孟仍然纠结，她心里想，最近接连吃了很多大餐，一定爆肥。她很怕被

    医师笑话，紧张万分的看向医师道：「这阵子我都没有运动，又一直吃好料，一

    定很重的」

    郑医师大打包票，连连称孟小姐的身材非常标准。

    於是小孟转念一想，这医师人看起来很温和，而且之后大抵不会再有交集，

    肥就肥吧！便下定决心似地踏上体重计。

    这机器要求褪去鞋袜是因为要顺带测量体脂肪，随着一两声滋滋嘎嘎的机器

    运作声，小孟屏息等待机器测量的结果，终於，机器连响了三声提示音。

    小孟连忙转头查看体重，吐了吐舌头。

    「幸好没有超标。」小孟道。

    这一连串可爱的动作更是惹得郑医师心痒难耐，笑着回应：「这是当然。孟

    小姐这么紧张是没必要的。那么接下来请配合我的指令，我要测量腰围，还有呼

    吸吐气的胸围差及大腿腿围和臀围。」

    小孟好奇问道，「怎么要测量这么多种东西？一般不是都测量腰围的么？」

    郑医师真不愧姓郑，他正经八百的回道：「啊，您勾选的项目是完整版全套

    的身体检测，那医疗取向的目的是为了了解病人的身体情况并对症下药，这些数

    字最能告诉医师您的身体发生了什么问题。」

    小孟似懂非懂的点头，而郑医师继续说道：「像是呼吸时的胸围差，就能反

    映肺部胸腔的问题，来，请将双手举起，放轻松，」说着郑医师双手往小孟后背

    包去，拉着测量尺蹭过侧乳，在两乳中间停下，「好，现在，深呼吸，停住，对，

    好，请慢慢吐气，停住，」

    郑医师装模作样的拿了一个表格记录数字，带着歉意道：「孟小姐，为避免

    有误差，这部份我们再测量一次，一样请您照着指令动作即可。」

    小孟认真的答是，并配合郑医师的指令深呼吸吐气，但是那郑医师的手就在

    乳房前端，只要深呼吸势必会碰到郑医师的手掌，小孟有点害羞，却告诉自己这

    只是医疗过程，郑医师只是认真的在为病人做检测。

    就这样深吸慢吐了几回，郑医师终於转移阵地，改测量腰围。郑医师请小孟

    转过身，俯身将测量尺绕过小孟的腹部，往后挪到后腰处交叠。

    小孟感受到医师温热的手掌停在敏感处，身躯颤了一下。

    郑医师感受到小孟身躯的动静，在小孟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邪笑，故意又在

    后腰处轻蹭了两回，感受年轻女体不自禁的轻颤。

    小孟没有多想，接着郑医师测量过了臀围，医师也清楚臀部是危险的敏感地

    带，若在这区域多做手脚一定会被察觉异样，故测量臀围时郑医师谨慎的只让测

    量尺接触到小孟的身体，也因为这样的举动让小孟安下了心，让医师协助体检，

    这样的误解让小孟后来查觉不对时已来不及了。

    话说回来，在测量的过程中郑医师不断的找寻话题聊天，装做很亲切的医师

    进行互动，一字一句的让小孟卸下心防。

    待身围测量项目测量完毕，十分钟就这样过去了，郑医师将病床边的床廉拉

    起，告知道：「孟小姐，接下来的项目为胸腹腔超音波检测，请您平躺在此，我

    会使用医疗器具进行检测，可能会有些许压迫动作会造成您的不适，若真的非常

    不舒服请您口头告知。」

    小孟见郑医师如此正式告知，也同样认真的回覆同意，但也难掩紧张的问：

    「压迫是什么意思？会痛吗？」

    郑医师亲切的微笑回应：「通常不会太痛，只是超音波的部分我们可能需要

    以不同的角度察看体内脏器，所以会有一些比较侧的角度让我们进行观察。」

    这样的讲解让小孟放了心，只要不会太痛都行。

    而郑医师又开口了，「另外在进行检测前，医院部分要求医师进行声明，在

    此类检测时会有部分触诊及医疗性质的接触，请患者不必过於紧张。」

    小孟当然就点点头，毕竟就是来做体检的，医师还提出补充说明了，那应该

    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小孟非常信任地对郑医师笑道：「我知道了。那么检测

    的部分还麻烦郑医师了。」说着便赤脚躺上病床。

    前面大概没有提过，小孟今天的穿着是前坠珠炼的连帽长版Ｔ，下身一件及

    膝的百摺短裙搭配米白踝靴，长发倾泻达背，整体青春俏皮。

    而此时上衣替换成医院的一次式背心，乳罩为了拍光照也已取下，就这样

    躺在治疗床上。

    医师先请小孟将裙子松开些许，涂抹了一些类似凡士林的凝胶在她的小腹上，

    超音波的器具在小腹上游走，而郑医师面露凝重的盯着床头的屏幕，若有所思的

    在纸上填写了一些不明的英文字母缩写，接着说声「冒犯了」便勾起小孟的内裤，

    将器具往内裤里头挤了些许。

    小孟惊呼一声，原本想挣扎着起身，但看郑医师一脸严肃，心里更有些慌乱，

    「医师，是有什么问题吗？」

    郑医师停下动作，指着屏幕开始问小孟的生理期标不标准、上一次结束是什

    么时候，而小孟也怕自己有什么妇科病，一一如实回答。

    吃了好一会儿豆腐，郑医师才慢悠悠地说：「唔，没事儿，你现在是安全期，

    所以这样的壁厚是正常的。」

    小孟松了一口气，先前有位阿姨身体健康，只是经期不稳了些，所以去医院

    检查，结果却检查出了子宫癌，深怕自己也成了其中一例。

    「没问题就好，如果有什么异常，麻烦医师再告诉我。」

    小孟心想，这医师这么细心地在检查，只是个体检项目而已，竟然也这么仔

    细。

    但另一头郑医师心跳噗通噗通，这个来体检的孟小姐年轻可爱，又有些迟钝，

    盲目的相信医生，或许可以在多吃一些豆腐！这样一想更是心痒难耐，郑医师想

    要赌一把，现在听胸音都是在背部放置听诊器，但是如果从胸前故作正经的听胸

    音，这位孟小姐大概也不会察觉异样吧？不一会儿，小孟见郑医师将超音波检查

    的圆柱状器械归位，转身到电脑前批哩啪啦的打了一串字，接着便听得郑医师说

    道：「孟小姐，接下来要进行胸音检测，请您坐起挺胸。」

    小孟听从指示，坐在床缘双脚悬空，还饶有兴致地晃了晃腿。

    这时郑医师坐着有滚轮的软椅滑到床边，一眨眼便将小孟的上衣掀起，探入

    听诊器。

    小孟上身的一次性背心不像棉布那班有弹性，当郑医师手持听诊器贴上胸口

    时，背心也受到拉扯而上掀，已经看得到乳球的下半缘，软软的肚肉接触到空气

    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但舒适的室温让疙瘩很快地消退，恍若没出现过。

    若是平时，小孟可能还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可是今天做体检前就换了衣物，

    在公开场合背心里头却什么都没穿，本来就有些紧张，郑医师这样一探，吓了小

    孟一跳，心跳也为之加快。

    郑医师先在两乳中间处将听诊器停下，指头能碰触到一点温软的乳肉，此时

    郑医师仍保持着一脸严肃，凝神望着一旁的表格，约莫十五、六秒的时间，中间

    还轻微的移动听诊器位置。

    小孟能感受得到有一个冰凉的圆型金属物贴在自己的胸前，除此之外还有一

    只温热的大掌埋在胸口处小幅度的移动着金属物，她不清楚是不是每个人体检都

    要经过这样的过程，但是见医师正经严肃的模样，只能强忍羞意，将视线移到远

    处的视力检测表上，或是办公桌上的植栽盆景，殊不知这样羞赧的表情只会加强

    男人的欲念，而一时的转移注意力也只会让自己更加敏感。

    郑医师可能也是色场上的老手了，看小孟的反应也乐了，握着听诊器的手继

    续深入，往上移了七八公分，来到了乳房上端锁骨的下端处，这下就有半个手掌

    能感受到乳肉的弹性及柔软，而且以小孟挺胸的姿势来看，就算小孟低头也只会

    看到挤成一团的衣物皱摺，但是从郑医师的角度来看，已经可以看到乳晕的颜色

    了，郑医师隐密的调整了腿部的角度，宽大的医师袍下遮盖了半硬的肉棒。

    小孟有点想要阻止，在那被体温熨热的听诊器上移之时。

    那么敏感的部位怎么可能没感觉？但是郑医师一本正经的在做记录，自己加

    快的心跳会不会影响诊断呢？郑医师温热的手掌压在乳肉上方时，小孟的脚趾头

    蜷缩了一下，膝盖也夹起了，室温好像渐渐的在升高，是错觉吗？

    就这样过了三五分钟，小孟的乳房只差被直接握住而已，大面积的乳肉已经

    被触碰过，郑医师的手才恋恋不舍地收回，将听诊器挂回颈上，小孟也低头整理

    头发，将已经下滑的背心拉妥，两人心中环绕着不同的想法，小孟嗔责自己过於

    敏感，郑医师用手指摩娑掌心，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光明正大的握住整只乳房。

    那郑医师灵光一闪，嘴角露出一抹淫秽的笑意，将病床边的床廉拉开，拿起

    体检的表格回到电脑旁边装坐认真的输入资料，还用笔在表单上装模作样的勾选

    填写。

    小孟看着郑医师看着表单的侧脸，郑医师手上拿着笔，大概是在检查体检的

    项目或是浏览检查的顺序？总之在郑医师开口时小孟心虚似地迅速应是，在郑医

    师带着笑意的眼神下尴尬的笑笑。

    「呵呵，那接下来有个项目要请孟小姐做自我检测，只是……」

    郑医师预言又止地布下了陷阱，就等小孟跳进坑。

    「什么自我检测？」小孟一头雾水的回问，「只是什么呢？」

    郑医师还是笑呵呵地回答，「就是乳房硬块的部分，要请孟小姐自我检测，

    但是不知道孟小姐是否知道正确的乳房按压方式？」

    虽然街坊上都有在鼓励女性自我检测，预防硬块、肿瘤的恶化，但小孟从来

    不曾接触过乳房检测的资讯，自然不知道什么正确不正确的按压方式。

    「什么方式？我没听说过？很难吗？」小孟紧张兮兮的询问。

    「不难，只是有些动作很难口述，基本上院方都是直接进行触诊示范，但这

    需要患者同意。」郑医师一脸为难的说，「我们医者本心对病人是一视同仁的，

    检测无关性别。但是毕竟性别上的差距有些人会感到不适，不知道孟小姐您是否

    有系统性的学习过检测方法？若没有，可能须要请您同意院方进行触诊。」

    听郑医师都先做澄清、还抬出院方的名义，小孟也觉得这种检测还是不要自

    己胡乱检测的好，若是误诊了就不妙，於是便点头同意进行触诊。

    「那就麻烦您了！」小孟说着便要下床，但是被郑医师阻止。

    「请您躺回床上，一般乳房检测以躺着为佳，这样的检测才全面。另外可能

    需要您将上衣褪去。」

    郑医师心里可是乐翻天了，双掌磨擦着走进病床，还故作正经的提出要求。

    这下小孟也傻了眼，「啊？检测还需要脱衣服？」她吃惊的反问。

    「是的，」郑医师正色道，「乳房检测的范围很大，从锁骨下方开始，上到

    胳肢窝处的侧乳，下到乳房与身体的折叠处，都是需谨慎检测的范围。」

    小孟被郑医师唬的一愣一愣的，迟疑着还是把衣服脱了，双手遮遮掩掩的不

    知道该放哪里。

    郑医师走近一瞧兴奋的不得了，当下也不给小孟犹豫的时间，一把将小孟遮

    掩的双手拉开放到两边，「我们检测的重点是要用指腹按压，」

    郑医师将左手四指并拢，右手食指滑过左手的指腹，「一般主要有两种检测

    方式，一种为绕圆检测，另一种是上下检测。我先介绍绕圆检测。」

    郑医师的语速不急不缓，但是两手手指却迅速的贴上乳房，从乳房的蓓蕾为

    中心绕圆按压到外侧，「绕圆就是从乳头开始往外绕圈，一层一层的按压，」说

    着就在小孟的乳房上压弄，「就像这样……然后这样……」双手就这样将小孟的

    乳房摸了个遍。

    小孟在自己的乳房毫无遮掩的时候便面红耳赤，一开始还分出心思听医师的

    说明，但是在郑医师一圈一圈的压弄下便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就在此时，郑医师

    一把将乳房握住抬起，指头在乳房下缘和身体的交界处滑动，小孟侧耳听得郑医

    师又道：「这里和这里也是检测范围……很多人会忽略这里……」

    那乳房好似滑不溜丢地溜来溜去，使得郑医师一次又一次的抓起说明，也因

    此小孟更加的心烦意乱。

    如果是正常的情境下，小孟应当查觉不对劲了，但是经过前头一次又一次的

    自我催眠及暗示之下，小孟坚信这是个正直的好医师，这位好医师是不会乱吃人

    豆腐的。

    但是在这样的「触诊」下，小孟满脑子感受到的都是那灵活的手指在自己的

    奶奶上移动，闭上眼睛也是徒劳，反而将那些动作慢动作似地放大播放，敏感非

    常。

    经过一连串的绕圆检测、上下检测后，小孟胸前的柔软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揉

    弄个遍，小孟本身的鼻息也变得急促。

    郑医师敏锐地察觉了小孟身体上的变化，心知不得过於急躁，便收手至一旁

    拿取表单填写。

    当温热的手掌离开身躯，小孟这才反应过来，羞愧於自己身体的反应，身手

    抓过一旁背心手忙脚乱地套上，低着头不敢望向医师。

    郑医师走过来安抚道：「别害羞，很多人都会有些微的反应的。就像是有些

    人去按摩也会按出火来一样，这些身体反应代表你的身体健康，这样才正常。」

    小孟不知道该做什么回覆，只得勾起嘴角尴尬地答是，又听得郑医师开口：

    「……更何况接下来的采样也需要您这样的身体反应呢。」

    郑医师说的隐讳，小孟也不清楚真正体检的项目和流程，茫然地跟着指令做，

    当手上接过三管试管及棉棒时才恍然大羞，手足无措地看向医师。

    郑医师严肃道：「怎么了吗？是不是没听清楚要收集什么？这三管要请孟小

    姐提供唾液、泪液及阴道分泌液。」

    说着他看看时钟，催促说：「后面还有下一个人要进行体检，孟小姐可能只

    有五到十分钟的时间将样本采集完毕。」

    「啊、啊嗯，好，」小孟应下，心中却在忐忑，唾液和泪液都很简单就能达

    到要收集的量，但是那阴道分泌液是要怎么收集啊？！「请问，前面不是已经有

    收集过尿液了？为什么还需要收集阴、阴道什么液的……」后面几个字含糊不清

    地念过去，正常人讲到这些字词都会避讳的。

    「这是两个不同系统的检验，自然得分开采样。」郑医师一脸严肃，夸张的

    皱眉，「孟小姐请加快速度了，时间到我就得依医院规定请下一个体检者近来诊

    间啰。」语毕便又将床廉拉上，给小孟一个单独的空间进行采样。

    小孟简单地吐出几口唾液，硬挤了好些眼泪收集好，贴上编号贴纸，却仍然

    不知道该如何收集阴道分泌液。

    难道是要将棉棒挤入阴道去收集吗？就在小孟犹豫的当下，郑医师操控诊间

    电脑远端至家中开启视讯录影，将镜头正对着病床，动作熟练可见不是第一次干

    这种事情。

    他在心中计算时间，约莫三分钟过后，便大步上前拉开床廉，见小孟仍未完

    成采样，便佯装不耐烦的问道：「孟小姐是不清楚阴道分泌液要怎么收集吗？真

    是的，就简单的自慰一下，再用棉棒沾拭足量淫水放入试管内就好了。」

    说着不断地催促，还一直低头看手表，好像要没时间了一样。

    「实在是……！唉，我去外头跟护士说一声下一位体检延后，再多给您十分

    钟，请您把握时间。」说着郑医师便推门出外。

    小孟被郑医师的情绪一吓，不在犹豫地将手指头探入裙底，只是紧张的状态

    之下，不管她怎么摸弄，就是无法进入状况。正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时，郑医师

    又走进了诊间。

    郑医师一进门便看到小孟手指头在内裤上来回抚摸，活色生香的自慰镜头惹

    得半硬的肉棒抬头，此时小孟也是极为不知所措了，郑医师暗道是时候进行下一

    步了，须知打铁趁热。

    於是他便装做很生气的样子，硬声道：「孟小姐，如果您没办法配合采样，

    会耽误我们体检作业的。」说着向前扯下小孟的内裤，「为避免时间延误，以下

    采样将由医师进行触诊作业。」便将手指直接摸上小穴。

    突然被直接碰触到最敏感的地方，小孟浑身一震，膝盖一缩将郑医师的手臂

    夹在两腿中间，推拒道：「不行，那里不可以……」

    但郑医师不但没有停止，手指更是在阴道口上转动了几下，中指长驱直入，

    摸进了小孟最柔软的内壁，在内绕圈搅动。

    「嗯～」

    小孟被这样连续的动作弄得麻痒不堪，纤腰一软，连忙将双手往后支撑住，

    两腿也被郑医师强制性的掰开，稚嫩的花瓣在空气中绽放开来，过了一会儿，便

    有阵阵热潮涌现。

    那郑医师察觉小孟已经有些湿了，便趁势挤入第二根手指头，在紧窒的通道

    内抽送，口中喃喃自语：「这样还不够湿，孟小姐，你的淫水不够多啊。时间不

    够了，只好请出最后方案。」说着掏出硬烫的懒鸟，趁小孟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

    挺而入。

    「啊哦──」小孟呻吟出声，到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就太过迟钝了，她双目

    含泪地控诉：「郑医师，你怎么可以……啊啊……不要动……不可以……」

    郑医师被夹的正舒爽，义正辞严地回道：「这是样本采集的最后方案，运用

    道具辅助阴道分泌液体，只是我们诊间的假阳具刚好经清洗周清洁中，所以就由

    诊断医师决定是否需要进行触诊。我这是在触诊啊。」

    言论过程中持续有力的抽送，啪啪啪啪的搞得小孟意乱神迷，半真半假的解

    释更是无从分辨起。

    「嗯……哦……啊哦……」

    此时小孟上身已经躺到床上了，上身背心已缩到乳房上面，看得到双乳随着

    抽送的频率摇动着，细细的喘息伴随着湿濡的抽送啧啧声，诊间内一片春情。

    「孟小姐，」郑医师握住小孟的腰际，随着肉棒的进出拉近推远，使抽送更

    为省力，「孟小姐，请您配合采样作业，爱抚自己的乳房，这样才能加快采样哦。」

    茫茫然中，小孟的手被引领至胸前，「对，就是这样，揉它……」色气的男

    音在小孟耳边回荡，不由自主地双手覆上胸前的大白兔，「对，捧起来，没错…

    …轻轻的捏……很棒……「郑医师知道这种类型的女生都很有潜力，只要勾

    起一定程度的性欲，便都服服贴贴的了。

    「对……啊……啊嗯，就、就是那里……啊啊」

    小孟的脚丫子不断的蜷起、松开，柔软的阴唇吞吐着粗大的肉棒，唇肉上光

    泽闪烁着丝丝淫液，只是谁现在还记得要收集这些所谓的阴道分泌液呢？

    「呼……呼……」正操干着小孟的郑医师原先游刃有余的气息声愈发粗重，

    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也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淫声浪语，大肉棒被紧紧咬住的酥爽感

    刺激着脑海，使得他又加快了速度冲刺。

    就在郑医师冲刺的当儿，小孟体内累积的快感也即将攀到临界点，双腿夹上

    郑医师结实的腰，抚慰着自己玉乳的手掌也转为搓弄兴奋挺起的乳头，力求更大

    的快感。

    「啊……噢……」小孟喘息着，而阴道也开始毫无章法的抽搐，在肉棒一次

    深入顶弄的瞬间泄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郑医师的龟头上感受到这股热呼呼的淫液，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头冒青筋地

    双手扣住小孟那细腰，噗哧噗哧的灌入白浊的精华。

    完事后，待喘息平复，郑医师还用棉棒磨擦小孟的阴部，好好挑逗了一番，

    才将收集好的淫液装入试管内，而小孟穿好内裤将背心拉妥，急匆匆低着头走出

    诊疗室，结束了这回体检。

    而郑医师私下抄录了小孟的连络地址，以及传输到远方电脑的视频又是另外

    一个故事了。

    番外篇（一）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爸爸买了新书包给我，是水蓝色的，我很喜欢。只是

    到了学校发现，跟我一样头发长长的同学都是粉红，红，橘色的书包，还嘲笑我

    的漂亮书包，说长头发的女生不能用男生的颜色。我不懂，长头发就不能用蓝色

    的书包吗？

    我打算放学去给巷口阿婆剪头发，这样我就能用了吧？

    开学过了五天了，那天回去头发被阿婆剪了个精光，爸爸很舍不得。不过长

    头发的同学都不跟我玩了，说我是野男生那一派的。这有什么，我家附近的阿田、

    阿贡、阿竹下课都还会买巧克力球来找我玩，一点儿也不希罕。

    回家被爸爸骂了。说我总跟男孩子混在一块儿玩耍，半点女孩儿的味道都没

    有。我回嘴道：「女孩儿是什么样子的？要不你再生个姐姐让我看着学呀。」妈

    咪在旁边笑得灿烂，我只觉得妈咪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人了。哥哥在旁边垂了我一

    下，说：「就算要生，也只会生出妹妹，不会有姊姊！」所以说为什么呀？可是

    我想要一个姊姊帮我编辫子呀，隔壁小柔老是炫耀她有个国中堂姊会帮她绑漂亮

    的头。

    妈咪的身体好像不太好，一直在喝苦苦的药。

    我今天哭了，但我也踢黑了小柔的裙子。妈咪早上没办法帮我梳头发，哥哥

    帮我梳整齐了，还拿了上次剩下的缎布绑带帮我绑了个蝴蝶结，虽然照镜子觉得

    他歪歪的，但是哥哥胀红的脸跟缎带生气的模样好帅气。却没想，到学校，小柔

    就拆了它，还说头发短的人不能用漂亮缎带。我让她还我她不还，还塞进她口袋

    里。我气得想哭，踢了她一脚，跑到办公室去找老师打小报告。

    老师罚了我下课去罚站。但我挺乐的，因为老师让小柔罚抄课文十遍，我看

    她今天要抄到几点才能回家。哼。

    在校门口跳跳跳等哥哥来牵我回家。等不到哥哥。阿贡去买了汽水糖请我吃。

    等了好久哥哥才贼兮兮的从我的教室跑出来带我回家。咦，为什么哥哥会从我的

    教室跑出来？

    妈妈去了镇上的医院，要好久好久才能看见妈咪一次。

    我闷闷不乐好几天，哥哥为了逗我笑，把上次跑去我教室的事情告诉我。那

    天哥哥趁小柔去上厕所的时候，把小柔抄好的课文拿走了三张，小柔上厕所回去

    一定摸不着头绪，为什么明明写好的十张剩下了七张。难怪隔天早上小柔又被老

    师叫过去办公室批评了。哥真坏。可是我真喜欢这样贼兮兮为我出头的哥。

    到了暑假，我和哥待在家，爸爸到镇上医院照顾妈妈。爷爷搬来照顾我们，

    就这样，一直到爷爷住了下来，妈妈在医院再也没有回家过。我不懂为什么妈咪

    没办法回家了，总是缠着哥哥，想让哥哥带我去医院找妈咪，但是哥哥竟然跟我

    生气了，说我什么都不懂。

    直到升上高年级，在文学课中有篇探讨生命教育的散文，我才恍然大悟，痛

    哭了一场。我实在不懂，为什么要用甜美的谎言来哄骗孩子呢？说什么妈咪到遥

    远的地方去了，不会回来了，这不就明摆着给孩子希望吗？我的确还不太了解死

    亡的意义，但我也知道隔壁的小花狗生病死掉了就是要葬进土里，再也不会动了。

    如果当时大人们肯好好跟我说这些事情就好了，我现在也不至於这么难受。

    因为妈妈的离开，爷爷将外地的屋子卖了，留在镇里面和爸爸一起照顾我们。

    慢慢地我升上了国中，当了副班长。有天我中午放学回家（那天上半日课），哥

    哥拿着他游戏的道具出门和玩伴儿嬉戏，我把书包拿回房间，到客厅想到杯水喝

    时，爷爷和爸爸刚巧从农地回来，上身赤裸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上布满了汗滴，

    外头太阳正烈，我顺手端了两杯水过去给爷爷和爸爸。

    爷爷笑咪咪的称赞我很乖，一边大口大口的将水咽下去，爸爸在一旁也顺口

    回了几个诸如很孝顺啊很棒的单词，喝完水抓了一条布巾将身上的汗水拭去，丢

    放在宽大的木制长椅上，人就往后院走，看起来是想去打点凉水冲身，毕竟天气

    真的焖热的可以。

    我盯着爷爷的胸口，百思不得其解，爷爷此时注意到我的目光，开口询问了。

    「阿孟你在看什么哩？」爷爷狐疑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没沾到什么

    东西啊。

    「爷爷，我不懂，」我伸出手指头戳了戳爷爷的胸膛，「为什么你们的奶奶

    看起来是这样硬硬的一片？」

    听完我的问句，仍身强力壮的爷爷大笑，「男人的奶奶都这样啊，这叫做肌

    肉，有工作的人、身体健康的人，都是这样的。」

    可是我还是不懂，昨天照镜子的时候，我观察了下我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房，

    他们不是平的，是像小山丘那样，在平地中间挺立，「可是我身体也很健康啊，

    很少感冒的，为什么我的却是软绵绵的，好像很不健康一样。」说着我解开我尚

    未褪去的制服上的扣子，「不信您瞧，」我拉开制服衬衫，将胸腹袒露出来，

    「形状很奇怪。」

    我边念边嘟嘴，爷爷双目瞪大，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好像反应不及那样，又

    将想说的话吞回去。

    我等了一会儿，没听得爷爷回应，我便嘟囔着：「班上小惠也是平平的一片，

    只有我这么奇怪。」

    此时爷爷结结巴巴的道，「男生和女生，嗯，本来就……就不一样啊。」我

    感觉到爷爷有些不自在，眼珠子左瞧右看就是没有看着我。

    我有些不悦，我可是很认真的在问问题耶，爷爷怎么可以不专心？「小惠也

    是平平的啊。就像您这样，」我凑近了些，又拍拍爷爷的胸膛，「我的就软软的，

    跟你们都不一样。您怎么都不瞧瞧？您不瞧瞧怎么会知道哪里不一样？」

    爷爷尴尬的清了清喉咙，乾涩的喉音道：「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啊，就是我

    们晒日头，皮肤比较黑嘛，你得比较白嘛，有什么差别？」

    「就、是、有，明明差很多的。」我灵机一动，伸手将爷爷粗糙的手掌拉来

    放在我胸前，「您摸，就是这样，软绵绵的，好奇怪，明明您的戳起来很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