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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新娘用一下

    淑敏姊,拜托你了!”风尘仆仆、刚从南部来到台北的梁皓皓把头垂得低低的,看着自己的脚丫子。

    “皓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郑淑敏看了自己身后一眼。

    她不信梁皓皓看到店里的状况,会不清楚她是干哪一行的。她从来不认为当妈妈桑有什么可耻的,因为她永远记得小时候没鞋穿时班上同学是怎么笑她的。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局中,她觉得没钱才是最让人瞧不起的事,所以打从她国小毕业的那天起,她就立志要赚大钱!

    钱她赚到了,只是家乡没人知道一个女孩子手无寸铁,没身分又没背景的,怎么挣到今天这个地位;大家看到的是她光鲜亮丽的外表,看到她每次回去都是大包小包的礼物,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全是他们一辈子也买不起的高档货。

    她看得出来大家眼中所流露的羡慕目光,因此,她更加坚信自己没走错行;但,梁皓皓不一样。

    她们俩生来就不同命,她不甘于命运,所以就算是双手染上鲜血,她也要赚到钱、赢得面子;而梁皓皓是个纯洁的女孩,像张白纸一样单纯,她很怀疑梁皓皓真的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吗?

    只怕她连怎么做爱都不懂吧?那她要怎么下海陪男人睡?

    “你回去吧!我真的帮不了你。”郑淑敏再一次拒绝梁皓皓的请求。她这里不是救济院,别来求她!

    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妈妈桑,好不容易挣到一家店,为自己争得立足之地,她清楚知道自己是个多势利眼的人,所以她不会帮梁皓皓的。

    “淑敏姊,算我求你了……”梁皓皓跪了下来。今天她就是没人可求了,所以才会上来台北投靠表姊。现在她举目无亲,表姊就算要赶她回去,她也没钱。

    “你这是在做什么?”看到梁皓皓的动作,郑淑敏又气又急,硬是要把梁皓皓给拉起来。

    “我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你这样成何体统?让我客人看了,人家要怎么想?

    你快起来!“

    “那你帮我吧!你帮我,我就起来,要不然,我就跪在这里一辈子。”梁皓皓哭得涕泗纵横。要是连表姊都不帮她,她真的不知道该去找谁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不是……我只是走投无路了。”所以只能出此下下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法子解决眼前的困境。

    如果这两天筹不到钱,那她爸妈就等着跳楼了,所以不管是要她去偷、去抢,她都不在乎了,更别说屈膝跪地求人了。

    “淑敏姊,我求求你吧!我跪在这里求你了……”梁皓皓不停朝郑淑敏磕头。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讨厌?我为什么要帮你?难道就因为我倒霉,是你的亲戚,所以你家里出了事,你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我?”郑淑敏毫不客气地羞辱梁皓皓。

    在这个人吃人的年头里,没有人是值得同情的!她小时候家里没钱吃饭的时候,梁皓皓在哪里?在家里吃好的、穿好的,像个小公主一般!她到现在还忘不了当年看着梁皓皓有糖吃、有漂亮衣服穿的穷酸日子。

    现在风水轮流转了,换梁皓皓倒霉了,老实说她心里只有称快的份,点都不同情梁皓皓。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出来这么久?”贺成禹在里面一直等不到妈妈桑,于是跑出来探看,没想到一出来就撞见这种场面。

    这漂亮的小姐是谁啊?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哭得这么惨?

    “她是谁啊?”这女孩像是养在深闺的水莲花,贺成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梁皓皓。

    梁皓皓从没见过这么火热的目光,而且他一出来就抱着表姊猛亲,看得她脸红心跳,一颗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看到更火辣的画面,她的心脏会受不了。

    “我远房的亲戚。”郑淑敏闷声回答贺成禹。

    “她来做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觉得穷亲戚还能来找我做什么?”

    “借钱?”

    “那还用说!”郑淑敏一脸嫌弃,“你先进去,我这就打发她走。”

    “你怎么打发她走啊?”

    “无非就是给她一些钱啰!”唉哟,他干嘛一直问啊?而且他站在这里,害她说不出更刻薄的话,看来要打发梁皓皓走,只得先掏出一些钱了。

    郑淑敏万般不愿地从皮包里拿出五张千元大钞,像施舍一般递向梁皓皓。

    “这些钱你先拿回去。”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多她可没有,以梁家目前的窘境,这五千元根本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咦?她钱都递过去这么久了,梁皓皓为什么不伸手来接?

    “你该不会是嫌少吧?”郑淑敏嫌恶地皱着眉,梁皓皓该不会得寸进尺吧?

    摘清楚好不好?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可没跟梁家讨过什么便宜,现在她肯资助五千元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行为了,可别给她脸不要脸。

    梁皓皓猛摇头,她不敢说不够,但是五千块真的接济不了她家的困境。

    “阿爸当保人,欠了人家一百万,地下钱庄的人来要钱,说阿爸要是三天后还不出钱来,就要阿爸断手断脚……”梁皓皓知道表姊不喜欢听这些,但她不说,表姊是不会懂的,她不是来要那三、五千元的……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一百万啰?你杀了我吧!你把我杀了,我也没那么多钱借你。”郑淑敏将话挑明了说。要是不说清楚、讲明白,梁皓皓这笨蛋不晓得会以为她多有钱,以为能从她这里捞到什么好处。

    “你以为我是做什么的?大小姐,我是卖笑的。你以为我一天能赚多少钱?

    你以为我真有一百万可以拿出来借你吗?你要一百万,只能靠你自己!“

    “我知道。”梁皓皓不断点头。从她刚刚进来到现在,她认清了一件事,一百万的数目这么庞大,依表姊的态度是不可能借给她的,所以……“你帮帮我吧!”

    “我都说了,我没办法帮你。”

    她是猪啊!听不懂国语是不是?她都说了几百遍、几万遍了,她没办法帮…

    …等等,她干嘛哭得这么惨,而且还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莫非她口中一直要她帮忙的是……

    “你愿意陪客人睡觉?”郑淑敏一副吃惊的表情,她是梁皓皓耶!那个只要有男生跟她讲话,她就会脸红的梁皓皓耶!她要陪男人睡觉?怎么可能?!“你没搞错吧?”

    “没有。”梁皓皓真的下定决心了,只要能替家里解围,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

    “你知道你纵使下海去卖,也救不了急吗?你家欠地下钱庄的是一百万。不是一百元耶!大小姐,你知道你要陪多少个男人睡觉,才赚得到一百万吗?”

    她不知道!梁皓皓惊惶失措地摇头。

    看到她这副表情,郑淑敏心中却有说不出的快意,故意算得很仔细给她听。

    “三百多个!做我们这一行的,接一次客有三千到五千元不等,而你什么经验都没有。三千元算是很高的行情了。”

    三百多个?!虽然已有下海陪客的心理准备,但梁皓皓听了,还是心口一窒,差点晕倒。

    “你以为只要陪睡一晚就有一百万?你以为自己是大明星吗?能有这么高的身价!”郑淑敏冷嘲热讽着梁皓皓的无知。

    这年头作梦的女人还真不少呢!她以为当妓女有多好赚?一个生涩的小女生,一个晚上能赚一万元就了不起了!

    郑淑敏冷冷地看了梁皓皓一眼,“回去吧!这里没有你容身之地,反正你都有要下海的决心了,不如好好跟地下钱庄谈一谈,或许他们会买你也说不定。”

    梁皓皓早就想过这条路了,但她听人家描绘过地下钱庄的恶行,如果卖给他们,那她这辈子都别想要自由了。不行!她不能落到那种人手里!

    “淑敏姊,求你帮帮我吧,”

    “你很烦耶,我都说了,我无能为力。”

    “一百万是吗?”一直没离开的贺成禹站在一旁听着,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有!”

    两个女人这才猛然回神,发现现场还有个外人在。

    “我可以用一百万买你。”如果她真的这么缺钱的话,他倒不介意屈屈的一百万。虽然玩女人花掉一百万,要是被他妈知道的话极有可能气得吐血身亡,但这种事只要她不说、他不说,有谁会知道?

    “怎么样,你愿不愿意?”贺成禹弯着腰,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磕头的梁皓皓。

    梁皓皓能说什么呢?有人愿意给她一百万,解决她的问题,她当然再高兴也不过了,只不过——她怯怯地看向郑淑敏。

    郑淑敏的脸色十分难看,梁皓皓不由自主地想到刚刚贺成禹吻了郑淑敏那一幕……他会不会是表姊的情人呢?

    好像……满有可能的!因为他长得既好看又有钱,要是她是淑敏姊,一定会喜欢他的,但她就这样抢了淑敏姊的客人好吗?

    没想到淑敏姊会把事情说得那么糟,她本以为要在一夕之间筹到一百万已经无望了,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一线生机……她该怎么办?

    梁皓皓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郑淑敏眼尖地看出梁皓皓的心结,所以当贺成禹先走开一步,给梁皓皓一点时间考虑时,她便把梁皓皓拉到一旁去沟通。

    “你不用顾虑我,贺先生是我的客人,不是我的情人。从事我们这一行,谈感情的是笨蛋,到最后只会落得血本无归的地步,而我还没那么傻,所以我没爱上贺先生;如果这是你迟迟没答应贺先生的理由的话,那我劝你别替我操心了。”

    郑淑敏不懂,她这是在干嘛啊?好不容易有人要买她了,她却又为了别人的因素而迟疑,看来她跟她爸一个样,都是笨蛋一个!别人的难题是别人家的事,她跟她爸就是太好心了,所以才会被人欺负!

    像自己,就算真的喜欢贺先生又怎么样?想在这一行生存,大家都是各凭本事,没有谁同情谁的!

    郑淑敏觉得梁皓皓真是蠢呆了,她早说过了,梁皓皓根本不适合进这一行嘛!

    “你想答应就答应,用不着顾虑我,只是在你答应之前,我得先跟你说明白,贺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你别看他一副好好先生的善心模样,事实上他是个花心浪性的男人,他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几百个!怎么样,你是不是吓了一跳?”

    郑淑敏看了梁皓皓一眼。

    梁皓皓摇摇头,但从她发白的脸庞看得出来,对于贺成禹的风流帐史,她的心脏显然有些吃不消。

    “我不是故意吓你,我只是要让你明白,你既然走了这一行,就别把你那单纯得近乎愚蠢的想法带进来;你在这一行打滚,千万别投入真感情,要不然到最后受伤的人会是你。”梁皓皓这么蠢,要是她没事先叮咛,她铁定会爱上贺成禹。

    不说贺成禹长得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就单单冲着他是梁皓皓第一个男人,凭她那死脑袋,铁定这一辈子就认定他一个人了;问题是,人家是什么家世、背景的人,而她又是什么身分、地位的人?人家是出来玩、出来找乐子的,怎么会跟她认真?别傻了吧!

    “如果你认不清楚这一点,我劝你还是别答应。”在郑淑敏的观念里,如果不能认清这一点,倒不如真的下海,一双玉臂千人枕也好过日后为了一个男人心碎。

    “我知道。”淑敏姊说的,她都懂,她会小心翼翼保护自己,要自己千万别爱上他。

    “那你是决定要答应啰?”

    “嗯。”梁皓皓沉重地点点头。

    “既然答应了,就开心一点。人家贺先生可没欠你钱,你如丧考妣的,连我看了都倒胃口!我问你,你要是贺先生,你会高兴买了这么一个愁眉苦脸的女人吗?”

    “不会。”

    “知道不会,那你还不笑一个?”她死人啊?笑一个她会不会啊?

    郑淑敏嘴里虽说不愿意,但事情落到肩头上,还是义无反顾地一肩挑起,她忙着特训梁皓皓。“你讨好了贺先生,日后你要什么还怕没有吗?”

    “我没要什么。”她只要一百万,其余的,她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你白痴啊!都已经下海了,还不好好捞一笔!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骗自己说还是以前那个冰清玉洁的梁皓皓吗?告诉你,你回不去了!所以倒不如早点认清这个事实,认真考虑该如何在贺先生身上捞钱比较实在!贺先生风流归风流,但是出手还满大方的,从他刚刚爽快地答应帮你解决难题就看得出来,所以你要用心一点,总有你好处的。”

    郑淑敏言者谆谆地教着,就不知道梁皓皓有没有认真在听。

    “阿爸是吗?是……我是皓皓……钱我筹到了,是跟淑敏表姊的朋友借的…

    …嗯,我知道,我会好好谢人家……淑敏表姊?她很好啊……她很照顾我,还帮我找到一个工作,所以……我得在台北待上一阵子。“

    梁皓皓不晓得贺成禹觉得买她几天那一百万才够本,所以也无法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因此她现在只能说这种谎了。

    “阿爸,我把钱汇到你帐户了,你待会儿去刷簿子,拿到钱就去还给地下钱庄,就这样啰!”

    因为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梁皓皓猜想贺成禹大概快出来了,她是抽空打电话通知父亲钱筹到的事,为的就是想让父母早点放心。

    “总之,我回去之后再跟你们讲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现在淑敏表姊要带我去见老板,我晚一点……不!”还是别晚一点好了,因为她没经验,也不知道做爱得花多少时间。“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好了,”

    梁皓皓飞快地挂断电话,正好听到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她一回头,刚好看到贺成禹洗好澡走出来,他什么衣服都没穿,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大浴巾。

    梁皓皓从来没见过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在家里,她爸最露骨的穿着也还有一件汗衫跟一条短裤,而像贺成禹这样……她才不敢看呢!

    梁皓皓马上低下头,敛住目光,视线不敢随便乱飘,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会把自己给吓死。

    “你要不要去洗澡?”

    “洗澡?”梁皓皓愣了愣。

    对哦!她得去洗澡!毕竟她舟车劳顿地从南部上来,坐了一天的车,她不只腰酸背痛,而且全身都是汗臭,她是得去洗澡。

    梁皓皓从床上惊跳了起来,头也不抬就往浴室里头冲,但……不对!她又冲出来!

    “怎么了?”贺成禹奇怪地问,而梁皓皓还是不敢抬头看他,她只敢看着自己的脚丫子,看着十个脚趾头不安地蠕动着,就像是她不安的心情。

    “我……我没带换洗衣物。”梁皓皓什么都没带就只身上来台北,她没想到自己会在台北住下。

    “你要衣服干嘛?”贺成禹笑了出来。他们待会儿就要上床了,难不成她想穿着衣服做?“浴室里有浴巾,你围着它出来就行了,至于衣服脱了之后就丢出来,我让客服部的人拿去洗,你要走之前,衣服就干了。”

    “哦。”梁皓皓这才想到,对哦!她跟他来饭店的目的就是上床、做爱,她的确不用担心衣服的问题。

    一想到自己刚刚问了一个好糗的问题,梁皓皓马上又躲回浴室里,难堪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要献出她的第一次了,而开始却是这么地难堪,她该怎么办?

    她怕自己会闹出笑话,会惹恼他,要是她表现不好,不晓得他会不会不买她了,而要把钱收回去?

    唉呀,刚刚忘了跟阿爸说,叫他立刻去把钱领出来,这样她就不怕他反悔不要她了!

    真可惜,浴室没有电话,要不然她就能立即通知阿爸了。看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别表现得像个小蠢蛋一样,让他看了就倒胃口。

    只要她表现良好,他就不会把钱收回去了吧?梁皓皓单纯地推敲着。

    第二章

    梁皓皓足足在浴室里磨蹭了半个钟头,如果这里不是二十三楼,贺成禹几乎要以为她跳窗逃走了。

    她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洗个澡可以洗那么久?

    就在贺成禹耐性几乎要磨光之际,梁皓皓终于出来了。

    她围了浴巾,尽量想表现出落落大方的模样,但生性拘谨,面对的又是全然陌生的男人,让她怎么也放不开来。

    “你是第一次?”

    “嗯。”点点头。他问得那么直接,害她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知道怎么做吗?”

    “嗯。”又点点头。

    学校老师有教过,所以她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他花钱是买乐子的,他应该不会要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吧?

    “既然知道,那就过来吧!”贺成禹拍拍身旁的位置,梁皓皓也真听话,他叫她过去,她就过去,只不过她太紧张了,所以走近他时同手同脚的,显得有些可笑。

    “你很紧张?”

    “一……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吗?贺成禹可不信,因为她连声音都在发抖,但他可不是大善人,他花一百万买了她,绝不会因为她害怕或没有经验就放过她;相反的,她愈是这样,他愈是觉得欺负她是件有趣的事。

    “既然你知道怎么做,那么……来吧!”废话不多说,贺成禹解下系在身上的浴巾,要梁皓皓帮他。

    他既然花了钱,她就有义务要让他舒服、让他快乐!他一点都没顾虑到她还是个处女,就这样大剌剌地光着身子,将身体裸露在她面前。

    梁皓皓知道贺成禹是在测试她,如果她连他的身体都不敢直视,那么她怎么赚他的一百万?所以,没什么好羞耻的,因为服侍一个人就有一百万,这远远胜过淑敏姊说的三百多人,所以,别怕!这没什么好怕的!她爸妈不就是做了这档子事,所以这世上才有她的存在吗?

    梁皓皓做足了心理准备,要自己别怕。就做爱嘛!她听说只有第一次会痛,而她从小就很勇敢,小时候她连拔牙都不怕了,所以她一定可以撑过这一关的,只是……

    她怯怯地看了他的欲望一眼,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它看起来…

    …跟书本上画的不太一样。

    “要我教你吗?”她看着他的欲望足足有十几秒了,却半点动作都没有,他怕再这样折腾下去,今天晚上可能做不了一回。

    “不用了。”她觉得……她应该会!

    应该是这样吧?梁皓皓怯怯地伸出手,握住他的分身。

    它摸起来软软的,跟上写的不太一样,上所描述的是它很硬、很热,像是会灼人一般,但它没有,它像天鹅绒般光滑。她以手套弄着他的分身,“这样可以吗?”

    “你可以再强烈一点。”她的动作太生涩了,一点都不刺激,于是贺成禹打开了付费频道。

    “你边看边学吧,”他觉得她对性根本就一点都不懂,真不知她的性知讲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什么都不懂,难怪郑淑敏会说她不值三千元。

    “你要我学她?”他要她看电视学,她本来还松了一口气。以为他贴心地解决了她的难题,没想到他会要她看这种东西。

    她听过“A片”,但在民风纯朴的乡下,她连“A片”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只知道“A片”是解开男女情欲的开端;现在看到了,才知道原来它是这么恐怖的东西。

    片中那女人……她竟然含着男人的那个!

    难怪在他们乡下,只要有人谈起“A片”,老一辈的人就红着脸,说那是败坏社会风气的东西,而他……他竟然要她学片中女主角那样,含着他那里!

    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像片中演的根本没什么,好像那才是正常的男女做爱,并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而她红着脸惊喘着,倒显出她对性的无知。

    好吧!如果这是他要她做的,那么她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梁皓皓吞了吞口水,樱核般的小口颤抖着接近他的分身,学电视上演的那样,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欲望。

    她一边学一边看,她真的不懂,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为什么电视上的女人可以吃得津津有味,又含又舔的,好像它是什么美味的东西。

    她弄不仅,只好照做,没想到却听到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怪声音,她吓死了,连忙抬头看他。

    他撑起半边身子,皱着眉头,表情像是既痛苦又舒服,而且他的那里变红又变大了,就跟她常看的言情写的一样!原来这才是它该有的样子。也就是说她做对啰?

    虽然这动作令她觉得难为情,但是如果这是对的步骤,而他又一副很舒服的样子,那她硬着头皮也得做,而且,说真的,做这种事除了有点难为情之外,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只要闭着眼睛,别当它是男人的那里,就当它是冰淇淋就好啦!舔冰淇淋,这就不难了吧?梁皓皓这么想着,决定把他的那里当成一支没味道的棒冰。

    这样一来,做这事就容易多了。

    梁皓皓闭着眼睛舔弄着,她不知道自己认真又专注地含着他的欲望是多么诱人的一件事,他的欲望在她小嘴的挑弄之下变得又硬又粗,而她曼妙的身体就近在眼前勾引着他。

    贺成禹伸出魔手,悄悄解开梁皓皓系在身上的浴巾。她因为太专注于取悦他的身体,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遮掩物已经被人悄悄解下了。

    他光明正大地看着她小巧圆润的臀部,像两颗甜蜜多汁的水蜜桃在他眼前晃动,勾引着他的视线。

    她专注地含着他的熟铁,为了方便自己行动,她不知不觉地倒跨在他胸前,他稍稍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美丽的幽豁。

    她那从没人到达过的地方正透着一股清香,口里含着他的热铁,她不自觉地也动了情,甜美的汁液从谷口内缓缓泄出,弄湿了穴前的芳草,汁液从穴口一路往下滑,溜过了窄缝,顺着她皎洁的大腿往下流淌。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手指从细缝中进去,来回描绘她的沟渠,从桃花林到后头的菊花洞。

    当他的手指色情地摸上她时,她身子一震。慌张地睁开眼,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急忙地回头,却看到让她差点晕倒的画面。

    她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下来了,而她正两脚开开地骑在他身上。而她那里——她从来没让人看过、就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的私密,正大剌剌地摊在他视线所及之处。

    天呐!梁皓皓急忙地想缩回脚,“不要看!”却被他一手抓住脚踝。

    她一个重心不隐,跌坐在他身上,她的热穴就这样跌在他厚实的胸腔上,一股湿滑的感觉搔着她的私处,让她烧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因为他不准她把双腿合上。

    “这么美的地方,为什么怕人看?”他翻过身子,覆在她身上,转眼间,情势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现在变成他在上、她在下,他那双火热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看得她抬不起头来。

    他说他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地方,还说她那里是漂亮的粉红色,每一个花唇都像是一办鲜嫩的花办……

    他的话好色情哦!听得她脸红耳赤,几乎要将脸埋进被窝里,而他却还不肯放过她,修长的手指不断撩拨她羞人的地方,不断在她沟渠中来回滑动,还色情地捏上穴前那颗敏感的花核。

    她的身体因为他这个动作剧烈地颤抖着。她见过他的手指头,它们修长得像是艺术家的手,她曾想过,那么大、那么美的一双手,它应该会弹钢琴,应该会画画,但她从没想过那么大、那么修长、那么美的一双手,竟会以这么色情的方式摸上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啊!他的手指头竟然刺进她从来没去注意过的地方!

    她的身体因为异物的侵入而弓了起来,脚趾头激情地蜷成一团。他的身子爬了上来,吻上她的唇。

    “把嘴张开。”

    她听话地照做,让他将舌头伸了进来,在她的上颚滑动着,那感觉痒痒的,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学我!”他要她跟他一样,把舌头伸出来。

    她伸出舌头,他立刻色情地吸吮着,两人交换彼此的唾液,她发现他嘴里有清新的漱口水味道。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接吻不是简单的嘴巴碰嘴巴,原来接吻也能吻得如此色情,吻得如此天昏地暗,天地为之旋转!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跟他嬉戏着,她吻得忘我,根本忘了他修长的手指头还在她身下色情地捣弄着。

    她激烈地回吻他,以本能回应他,而他却比较钟情于她身下的芳唇。他只以一根手指就弄得她湿漉漉的,他曾试着将另一根手指头再塞进去,但她窄得令人吃惊。

    她小得连他第二根手指头都不能接受,他忍不住要怀疑,这么小的地方待会儿如何承受他的巨大?她一定会很痛……

    “你怕不怕?”

    梁皓皓摇头。她不怕!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要怕什么,她对性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一知半解。

    她原本以为性很可怕,但是现在又觉得它好像很舒服,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他好像很厉害,她决定放心地把自己全交给他,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欣然接受。

    “那你把腿张开一点。”她这样,他很难进去。他咬着她的耳朵命令着,一股热气往她耳里跑去,她的心一震,感觉两腿中间湿得更厉害。

    虽然他的要求令她有点害羞,但她还是听话地张开双腿,让他方便置身其中。

    他将她的两腿拉开,压在她的胸前,让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而她湿淋淋的花穴则被他结实的腹部压着。

    他腹部的毛发从小腹一直蜿蜒到他神秘的巨大处,她被他毛茸茸的地方压着,一阵酥麻刺痒的感觉从两人贴近的地方窜开,直达她的心窝。

    她羞得快要死掉了,他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用腹部的毛发蹭着她湿淋淋的地方,一边蹭着一边问:“舒不舒服?”

    他疯了才会问她这个问题,她若真觉得舒服,也不会放浪到老实说出来。

    “你好敏感,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多水的女孩。”几乎是他一摸,她就大量地泛滥。

    像现在,他不过用他的小腹磨蹭她的幽穴,她就湿得像个水人儿,小穴颤动得像是被他狠狠爱过一回一样,而他什么都还没做呢!她就已经激动成这副德行。

    他身体稍稍往上,再用他火热的欲望磨蹭着她发烫的小穴。

    他没进去,在门口沿着她的沟渠滑动,他知道他这样做很恶劣,但是他就是想要这样,逗得她心痒痒的,让她很想要,这样待会儿他进去时,她就算很痛,也会很想要他,舍不得因为痛而叫他放弃。

    他不只用熟铁去烫她敏感的花穴,还拿手指头去揉弄她的花核、用嘴去吸吮她硬挺的乳头。

    他的舌头拨弄着她硬红的乳蕾,让它在空气中颤抖着,他看着它发红发硬,看着它立在空气中脆弱得像朵小花一样,然后大口地含住它。

    他的嘴巴不只包住她极需他爱怜的乳头,还包住了她的乳晕,他就像吃奶的孩子一样,用力吸吮她的乳头、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