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失眠干几顿就好
他抱起气若游丝软若无骨的我,放进浴缸清理。我应该是被他操熟了些,这次我并没有晕过去。但还是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也不想睁开。他可能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便暂时打开了浴室的灯。我顺从的任他摆弄,直到他给我披上浴袍又抱回床上,分开我的双腿,刚一探进我还没完全紧闭的洞口时,我疼得一颤,深深的拧起了眉。 我知道他在给我上药。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蘸着清凉的药膏一次又一次的送进我灼热红肿的肉穴深处,逐渐减轻了我的不适。 经过这两次激烈的交合,我有些食髓知味。他此刻不带色情的抽插动作,对我来说也成为了一种罪恶蛊惑,怎奈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我好像喜欢挨操了。被撕裂开垦,被强力侵占,屈辱疼痛却又充实畅快。让我有一种被人需要的归属感。 我痴迷这种归属感。 “要不,咱俩做个固定炮友吧。你也不用想尽办法骗我过来。”上完药,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说。 “……” “你要是真能始终带面具当哑巴,我想我乐意配合你所有要求,让你踏踏实实的操。” “……”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 “成交!” 我把坐在床边的男人拉到身边躺下。看着黑漆漆的一团人影有一瞬间恍惚,“你能不能抱抱我?” 他没有动。 “啧,还害羞上了吗?那天你在我身上自力更生的时候,可没那么要脸。” “……” “你不会是有双重人格吧?说真的,我现在真觉得你不是那天被我操的人。” “……” “你难道怕我摘你面具?放心,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只是觉得你身材好,不说话的时候很像一个我熟悉的人,就连某些动作都像……还有就是,嘿嘿,我好像对你身下的大家伙上瘾了。” “……” 我试探着靠向他,须臾,他有些紧绷的将我带进怀里,我的头裹着干发帽,枕在他硬邦邦的胳膊也不觉得硌。他也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玫瑰沐浴露的味道,使我安宁下来。 “那个……我可能话会有点多,但你别回应我,万一你让我不如意了,我就算去跳楼也不让你唔唔——” 他突然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吓一跳,反射性的狠狠咬他,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他才松手,我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啐了几口,“操!你他妈有病啊!爽完了想谋杀我?怕我去告你吗!” “……” 这回他轻碰了碰我的脸,然后温柔的把我搂紧了。 原本以为没被他干晕过去,今晚我就会闭着眼彻夜唠唠叨叨跟他说很多有的没的,谁知没过多久,我的意识就模糊了。再次醒来已经是大白天了。我惊得头皮发麻,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身边睡着。 我这失眠被干几顿就好了? 身旁空无一人,换成了一套崭新的工作服,一张写着微信号的纸条外加一沓钞票。 操,都说当炮友了,还把我当卖的? 罢了,我到底也是付出劳动了,不要白不要,晚上多买点烤腰子补补。 我在打下班卡的时候,领班正从我身边路过,一双带着有色眼镜的小眼睛在我身上瞅来瞅去。想起上次的事也是间接跟他有关,我就没什么好脸色,但也不敢太明显。 “啧啧啧,小池啊~你这满面春光的,昨晚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了?”领班揣着手,一副故作惊讶的样子。 我这样儿哪是满面春光,分明是面如枯槁。 “领班,我当时签的合同上应该没有陪睡这一项工作吧?” 见我如此直接,领班挺起了他比我还纤细的腰板,清了清嗓道:“虽然没明确,但是我说过什么?服从服从服从!再说,有好处不就行了吗?能被那位大佬看上是你的福气。听说他是个直男,向来只叫鸡从不找鸭,你是不知道,他每次来都会把咱们这儿的小鸭子眼馋得哭天喊地。昨天竟然为你破天荒的开了先例,你说我能不让你抓住这次翻身的机会吗?我也是为你好,你说你一个秀色可餐的帅哥,竟然来这儿打扫卫生,多暴殄天物,也赚不了几个钱。现在就张张腿叫唤几声的事儿,万一被包下来荣华富贵享受不尽,重要的是,你敢说你没享受?” 我听得有些稀里糊涂,跟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对不上号,“你说他是直男?还就昨天为我破例?那上回你说让我给他家保姆做培训的那次算什么?” 领班被我问的一愣,“谁说他们是同一个人了!那只是咱们普通VIP,昨天这位可是至尊级!而且我看他盯你有些日子了,好多想从我这儿要你的人都被他查出来警告了,不然你以为你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安安稳稳待这么长时间?” 我越听越不安,缓了缓神又问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 领班敲打着太阳穴思考了下说:“应该就是从那个普通VIP那边回来上班那会儿。哎?不是,你难道先和那位睡了?怎么没听你说啊?外派程序就是按正经服务走的,违反的话他是要有赔偿的。不过他好久没来了,以前挺勤的呢。” 我讪笑,“算了,不提也罢。” 现在才发现,我忽略了很多细节,“能不能多说一些昨天那个男人讯息?” 领班有些猥琐嘿嘿一笑,“怎么?心动了?不过我这边没有那么大的权限,只知道他代号叫狐狸,听说有黑道背景,明面上是做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为人很是低调,很难细探,你也知道,咱这儿最擅长的就是保密工作。” 没有听到什么确切的信息,我气馁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思绪混乱无心去听,只能敷衍的应和。 “领班,这是昨天VIP客人们落下的物品,我已经按房间分类好了,您看——” 闻声,领班瞬间不耐烦,接过一辆装饰华丽的三层储物推车,“知道了知道了,接着去忙吧。” 我趁机跟着道:“那领班您忙,我也先下班了。” “行吧行吧,你说这些客人也真是的,丢三落四,我还得挨个打电话去问,要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没准还得挨奇葩客人数落,觉得我看不起他们。啧啧,你看这个,一看就是便宜货……” 我刚拎着背包转身,眼睛无意中扫见他手里拿着的一枚戒指,在看清那枚戒指的一刻,我顿时迈不开步子。 “能……给我看看吗?” “这个?估计压咱箱底儿了,钻那么小,也就小两千的东西,咱这儿的VIP客人和散客不一样,一次消费没有少于五位数的。” 我有些发抖的拿起车上的清单对照,定格在白纸黑字上的一瞬间,脑海中惊雷炸响,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这是在……巫山阁……浴室墙角……” 领班一惊,“什么?我没注意,那可得赶紧收好,那位——” 我大着胆子连忙把戒指硬揣进自己口袋里,笃定道:“这是我的。” 领班面色不悦,显然不信,“你的?你一个兼职打扫卫生的怎么可能有这么贵的戒指?”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也知道,我都跟他睡了,这是他昨天送我的,我忘记拿。” 他还是多疑,“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都忘记拿?” 我昂了昂头,摆出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我拿的钱都能买十个这样的钻戒了,还怎么能注意到它,我……我也是太累了,忘了。” 领班听我这话,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道:“小池啊,你是不是不知道行情啊?” “啊?” “那位大佬只要一出手,就是这个数。”领班给我比了个让我瞠目结舌的手势。 他有点幸灾乐祸的叹了口气,摆摆手,“可惜了,应该是让他知道了你不是第一次。没嫌你脏就不错了……算了算了,你拿走吧,反正你也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他妈——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去学校的路上,我好几次难以控制的大笑出声,也不顾陌生人像看傻子的眼光,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教学楼的教师办公室。 但到了门口,我却怂了,怎么也不敢进去。 正在我来回踌躇之际,紧闭的门突然开了。我和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哥哥……”我下意识的轻声叫他,声音里透着明显的雀跃。 池越朝眉头紧皱,微怒的瞥我一眼后环视四周。这会儿同学们正陆陆续续的进教室,我的声音埋没在嘈杂之中,并不突兀,他也就没计较。 他今天穿着深灰色的半高领针织毛衫打底,外面套了一件利落的黑色翻领大衣,金丝边框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镜片出折射出缕缕寒光,映得整个人都是一副禁欲的模样。 任谁都想象不到他是如何将身下的人操的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我视线从他露在外面白皙无暇的颈部上假装不经意往下瞟,发现他的双手都揣在了大衣口袋里,让我找不出任何破绽。 “要上课了,你有事?”这种疏离淡漠的语气,我的千言万语都卡在喉间,抿着唇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 “早啊池老师!还有池小帅哥!”陈庆和的声音大大咧咧的插了进来,我一扭头,他就环上了我的肩头,热情的拍了拍。 “早……”我朝陈庆和挤出笑容。 “我从老远过来就看见你们严肃的大眼瞪小眼,怎么了池老师?是他犯了什么事儿吗?”陈庆和直愣愣的问道。 我用手肘怼了他胸口,咬牙,“瞎说什么呢?我向来安分守己。” 陈庆和大声哎呦一声,揉了揉心口。 池越朝眯起了眼,来回睨着我和陈庆和,看不出情绪,“陈庆和,我也正想找你谈谈。上周周考,你的成绩也退步了很多,是不是……你俩玩得太尽兴了?” 我学习确实懈怠了,我垂下头自是不敢多言。 可陈庆和挠着头,贱兮兮的在我面前投下一颗重磅炸弹。 “看您说的,您是不知道,他和女朋友住一块腻着,哪有时间跟我玩儿。” 我呆楞的听着池越朝那一声无情的冷笑,就知道,我的狗命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