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村野俏寡夫在线阅读 - 九/巫山几云雨(红豆沙塞进屁眼/抱起来炒)

九/巫山几云雨(红豆沙塞进屁眼/抱起来炒)

    李延霸捉着他的腰,往里面一寸寸地顶,他喜欢突然袭击,一开始温柔似水,浅浅地在穴口插,插得后庭绽开,滋滋往外面冒花汁,等到他放松警惕了,就卯足了劲,狠狠地往子宫口上撞,无论干了多少次,小寡夫对此都毫无防备,屄口骤然紧缩,握紧了他的烫鸡巴。下面那张曼妙的小嘴仿佛有一股吸力,里面的嫩肉又软又滑,整根鸡巴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嘶……”

    这下子,李延霸被吸得激爽不已,头皮发麻,倒抽一口凉气,挺着火热如烙铁的大屌在紧致饱满的花蕊里笃笃笃狂捣。几乎快把那嫩屄捣成一摊烂泥,两颗鸭蛋大小的饱满卵蛋晃荡着,拍打在敏感的会阴处,都被丁盏的骚水打湿了,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的鸡巴冠头上翘,青筋虬结,形状暴凸,次次插得又很深,刚好能顶到小寡夫花蕊中心的骚点,无比契合,引得小寡夫喘息连连,眼光含泪,剧烈地摆着头,求他别弄了,好像这口骚穴就是为他而生的。

    丁盏微微皱眉,喘了几口气,浑身颤抖,手指头顺着下腹摸过去,摸到结合的地方,只觉得后穴里涨涨的,被撑得极开,根本包不住这根孽物,他生来就有些洁癖,担心两人交合的秽物把案板上的吃食给弄脏了,想把小碗推得远些,李延霸就伸出手,把磨得细腻的红豆沙抹在他丝滑的皮肤上,暗红的豆沙贴合在洁白如缎的肌肤上,像雪地里绽开的几抹红梅。他把小寡夫的两个手腕分别压在案板上,然后低下头舔干净,从修长的脖颈开始,一点点舔舐到挺翘的乳尖,用牙齿轻咬,最后含在嘴里,滋滋有声地回味。

    “啊啊,痒……”

    温热粗糙的舌面摩挲着敏感处,丁盏神思混乱地推开他的脸,眯着眼睛想要挣脱,却被卡着腰,狠狠地操了几下,丁盏泪眼朦胧,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瞪了一眼李延霸。

    李延霸抬起头看了看,冷笑一声,现在夜深人静的,卧房又离得远,根本懒得掩饰,按着小寡夫,挺身送胯,啪啪啪一顿狠操,每一次都把整根鸡巴插进去,抽出来时只留下一个龟头在体内,再尽根顶入,就这么密集凶狠地操了一两百下,爽得他发出阵阵低吼,啵地一声,把滚烫发红的大屌抽出来。

    但见小寡夫啊啊几声,双腿乱颤,腹部抽搐,居然飙出一股骚水,都喷在李延霸的腹肌和阴毛上,亮晶晶的一片,紧接着又喷出几小股,似是刚才的余韵未了,丁盏气喘不匀,披头散发地躺在案板上,两条雪白的长腿还盘在他的腰间,好像就要脱力了。

    李延霸还没有射,鸡巴硬挺挺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盯住那丝滑鲜嫩的小贱穴,正翕翕然绽开着,好像有生命力一样,看得他心焦口渴。

    刚才剩下的红豆沙还有小半碗,李延霸干脆把它们通通倒在小寡夫的屁眼上,多余的就抹在玉茎上,轻轻摩挲着,指腹耐心地打着圈,反复刺激他的马眼。这根东西就像春天里刚冒出来的嫩笋笋一样,白净剔透,尤其是柱头,本来就泛着点淡红,被抹上红豆沙之后,越发显得可爱。李延霸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欺负他的后面了,就把它忍不住含在嘴里,上下地摆动脑袋,把茎身上的豆沙都吮吸干净,随着他温柔的动作,丁盏前面也射了出来,都弄在他的嘴里,被他慢慢地吃进肚。

    哪怕是男人射出来的脏东西,也不愧是小寡夫身体里的,味道并不难吃,反而带着馥郁的麝香味,李延霸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也慢慢吮吸干净,握着自己的鸡巴头,对准后面的骚洞,就着豆沙和蜜水的润滑,再次捅了进去。

    这一次,他感受到许多的小颗粒在摩挲着他的鸡巴,高潮后的丁盏再次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高热的后庭急剧收缩,分泌出大量泛滥的蜜水,滋润着李延霸的屌身,臀瓣和耻骨撞击的地方,拉出几根粘腻的银丝,一边干,一边有水声吱吱地响。

    还有一些豆沙,他就抹在小寡夫的颈窝里,自己慢慢地舔吻,留下片片淡红的吻痕。

    丁盏是给他彻底操舒服了,软软地躺在灶台上,没有发怒,只是呻吟了几句,指尖插在他粗硬的鬓发里,款款往后脑勺犁动,含泪道:“缺德少教的,就知道糟蹋好东西……保佑你下辈子变个大蝗虫……”

    李延霸哼地一声,把脑袋埋在他的颈子窝里,下半身一拱一拱,在他的骚穴里打着圈地碾,然后两个肌肉强健的手臂往那细腰上一环抱,把整个人腾空抱起来。

    “你干什么?”没有了身后的依靠,丁盏眼睛睁大,下意识想要逃脱,却被他紧紧地搂着腰,无法动作。

    当然是干死你这个骚货了,李延霸想着,也不顾别人乐意不乐意,抱着他开始上上下下地狠颠,小寡夫两脚离地,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屌上,抽插的力道也就格外重。

    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带着狂暴粗野的力道,李延霸差点被他吸死了,那里面太紧了,又湿热,又滑,只有狐狸精才有这样的骚穴,怎么偏偏长在这个小寡夫的身上,他到底错过了多少神仙样的好日子?李延霸恨呐,气啊,把这股邪火全撒到可怜的小寡夫身上,变本加厉地肏起这人的屁股来了。

    如果有人此刻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一定是一片香汗淋漓的白皙后背,充满情欲的汗水顺着发丝尖尖滑下,饱满挺翘的臀瓣也被撞击得又红又肿,李延霸的大手握着美人腰,却看不到那是怎样的一番春色,他面对面地干他,正看见那小巧的鼻尖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丁盏已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了,只是在那里咬着下唇,呜呜咽咽地流泪,这么没有攻击性的小寡夫,比平时那个冷面冷心的丁盏可要招人怜爱得多了,李延霸越是怜爱他,就越要狠命肏他,卯足了劲,操了几百下,让身下的美人一连潮吹了三四次,喷的水哪哪都是,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根流下。

    “心肝宝贝,叫出来,叫给我听。”

    李延霸哄着,把人抵在灶台上,双臂卡在他腿弯里,把他两条细腿分得很开,开始游刃有余地轻插慢捣。如果说刚才那一波动作是狂风暴雨,那么现在就是和风细雨,虽然并不激烈,却能让人神酥体软。

    一开始丁盏只是流眼泪,然后是哭吟,再然后是仰着脖子,压抑地、短促地哼,哼唧到没力气了,声音渐渐转为微弱,只有游丝一样的细喘,仰着脖子,嘴里喷出热汽来……

    听得李延霸热血沸腾,鏖战了一轮又一轮,不知疲倦,不知道是不是寡夫的体质特殊,和他干完这几次,感到肾精越来越充足,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他这些年驰骋于风月场,先前那些都不过是一些俗货,这具身体才是最适合与男人交合的。古人云,宁吃鲜桃一口,不啃烂杏一筐,果然有他的道理所在。

    摇曳的油灯光亮里,交合的人影投在土砖墙上,难舍难分,如胶似漆。

    “舒服么?我问你!”

    “不……啊啊啊啊……”

    “不舒服?”

    “不……不……啊、喜欢……”

    你若问这对野鸳鸯,欲死欲仙是什么感觉,也不过是此时此刻,小寡夫的蜜穴由于吸得太紧,被带出红艳的媚肉,李延霸伸出手掌,顺着腰肢摸上去,去抚摩小寡夫的肌肤,他粗糙的指腹在滑嫩如豆腐的皮肤上游走,最后夹住他的乳粒,用力一捏。

    “呜呜……疼……”丁盏现在是又快乐又难熬,只得越发紧地搂住李延霸,把脑袋埋进他宽厚雄壮的肩膀里,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

    李延霸把手掌按在他后背上,慢慢往上面捋,安慰道:“不疼不疼……”他本来是个浑人,把那些卖屁股的人怎么玩都不心疼,唯独面对小寡夫就狠不下那个心,小寡夫一哭,他的心就酥了。

    然后又开始把大屌往里面送,轻轻地耸动,把穴里的蜜水慢慢给引出来,那些花汁滋润得屌身都乌黑发亮,每一根青筋都绽开了,马眼也被花汁滋养得又红又艳,巨大的龟头撞在子宫口,像攻城锤一般,不知疲倦地往里面横冲直撞。

    一连干了几百下,动作由慢到快,逐渐变得粗暴,然后,他感到自己快到了临界点,于是加紧在温柔乡里插了十几下,用龟头抵住肥厚的花芯,放开精关,开始狂射,像一把高压水枪,突突突往紧窄的子宫里射出大泡大泡的浓精,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钟,眼见着小寡夫的小腹慢慢鼓了起来,才射完,把软掉的鸡巴撤出来,但见那腿间的幽穴里,像山洪爆发,啪嗒啪嗒往外流淌出白浆,拉着丝,滴在地上,或是滑落在臀缝里。

    小寡夫美眸翻白,哭叫一声,瘫软在灶台上,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神志,仿佛从灭顶的快乐中醒来,水润的双目失神地望着他,眼眶通红,唇边溢出亮晶晶的唾液,把白生生的手臂伸到半空中,呼吸不匀,像是要他拉一把。

    李延霸握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虚虚地扶着腰,摇了摇他,把人家的下巴抬起来,哼道:“不行了?”

    高潮之后的小寡夫,汗珠细密,颊边淡红,肌肤白得透亮,嘴唇半张着,像刚绽放的山茶花一样,美艳得超过他所见的任何一个人。

    丁盏在他胸口上推了一把,刚才被他干得两腿发软,踩在棉花里一样,实在站不稳,发脾气都没力气,只能抱着他的劲腰,赤身裸体地埋在他肩头休息,一阵一阵地喘息,还带着抽噎:“别弄了,去给我把灶台抹干净。”

    李延霸没想到这个小寡夫竟然敢使唤起人来了,把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丁盏把上衣提起来,遮住肩头,还没等他说话,就背过去,哭腔已经听不见了,声音变得平稳,施施然地吩咐:“我去烧火,你给我把剩下的几百个都给上锅蒸了。听见没有?”

    李延霸被他弄得极其不悦,这才刚快活了一会儿,还没温存到一刻钟,小寡夫又变脸了,这辈子就没人敢这么使唤过他,竟然还是做这种下贱的粗活!

    “站着是不是?”丁盏转过头,有些不耐烦地望着他,冷道:“猪猡都知道做,你可别跟我说你连吃糠的都比不上。”

    李延霸握紧拳头:“……”

    过了一刻钟左右,丁盏本来就不善于熬夜,这下又被干了一顿,上下眼皮打架,眼睛雾蒙蒙的都睁不开了,火也没法生了,枕着酸软的手臂,伏在柴火垛上面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光大亮,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楼上的竹床上了,还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只是身上又酸又痛,腰像断了一样。他下了楼,给一家人准备早饭,发现那些桐叶粑粑已经热在灶上了。

    翠姐正拿了一个,一边吹散热气,一边美滋滋地吃着,夸赞道:“盏哥哥真能干,一晚上全做好了!”

    ???????丁盏看见她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面,不由得想起这是昨晚他和那个李延霸欢爱的地方,心就慌了一下,手忙脚乱去拿水瓢。

    他一边做早饭,一边回味昨晚的颠鸾倒凤,实在是疯狂,和李延霸这个好色之徒在一块,什么都不用去想,埋头做事就是了,废话也不多,除了那方面的瘾实在太强了一点——不过这也是丁盏想要的。

    二十七岁的年纪,按别人的活法,只怕孩子都四五六个了,经历过这个人,他就跟才长大一样,知道人除了吃喝拉撒,居然还有这回事,不为了生孩子,只是为了快活,菩萨怎么会让他这样的人有快活?真怕遭报应!不过说到底,元贞村的人,骨子里还是有一种乐天安命的思想,因为种田的人、做小生意的人,活得实在太苦了,如果眼前的快乐都抓不住,更不要提未来那飘忽不定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