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用完了一整盒避孕套/睡奸/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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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鹤回来的时候,迟月已经又睡着了,连空调被都没盖,就那样大喇喇地平躺在床上,裙子下摆还掀在锁骨处,凹凸有致的白嫩身体就那样直直地撞进了迟鹤眼里。 迟鹤感觉小腹涌起了一股热流,刚刚软下去没多久的阴茎又微微抬起了头。迟鹤脱了外套和裤子,压到迟月身上,下身和迟月的抵着磨蹭。 半硬的性器与内凹的阴户完美契合,迟鹤皱着眉长舒了一口气。先前流出的淫液已经干了,在阴唇和大腿内侧凝固成一块块白斑,看起来格外淫靡。 饱满的穴被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挤压得愈发往里凹了,同时又更严实地包裹着硬挺的性器,叫人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挺着腰磨蹭顶弄。 迟月还在睡着,浓密纤长的睫毛盖在眼睑,显得格外恬静,眉头却因为身下的快感无意识地皱起,嘴唇也微微张开,有些急促地喘息着,隐约能看见红艳的小舌。 迟鹤只觉得身下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食指勾着自己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硬热的阴茎就啪的一声弹了出来,挺立在空中,顶端有些湿润。 迟鹤握住阴茎根部,用马眼去蹭又热又软的阴蒂,两人身下流出的体液交融到一起。迟月依旧没醒,却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迎合迟鹤的动作,无意识地渴求更多的快感。 迟鹤用蘑菇头揉碾了会儿阴蒂,看见迟月的穴已经够湿了,干脆放开了扶在性器根部的手,俯下身紧紧抱住迟月,挺动着腰,柱身在阴蒂和阴唇上来回磨蹭。 “嗯……”迟鹤舒服得喟叹了一声,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迟月紧紧贴合着自己胸膛的柔软乳房在自己的动作下晃动,翻起一阵阵乳浪,连乳头也硬挺了起来,蹭着他的胸膛。 蹭到最后血脉贲张的柱身上已经挂着许多湿亮的汁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迟鹤直起身让阴茎离开时还与嫩穴连接着一条银线,看起来格外淫靡。 迟鹤急促喘息着,伸手去捞桌上的避孕套,手忙脚乱地拆开包装后就往性器上套。 避孕套被硬胀的性器撑到只有透明的薄薄一层,迟鹤扶住阴茎根部,对准了汁水泛滥成灾的穴口慢慢往里插。 虽然前戏已经够久,水也够多,但大概是因为太久没经历过性事的缘故,迟鹤的阴茎进得很艰难,光进去了个蘑菇头迟鹤就忍不住收紧了小腹,差点被过于紧和热的穴道吸得出了精。 迟鹤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冷静了会儿才试着往里继续插,阴茎稍微退出一点后抵住阴道壁转动搅弄,再狠狠插进去一点儿,如此重复了好几次才艰难地将性器完全插进去。 迟鹤的额头上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他没立刻开始抽插,性器在穴里小幅度地搅动磨蹭。 迟月就是在这时候醒的,她还未完全睁开惺忪的睡眼,眼睛里就因为身下传来的快感而蒙上一层迷蒙的水汽,眉头也不自觉地皱起来。迟月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紧张,“你戴套了吗?” “戴了,”迟鹤低下头在迟月脸上啄了一口,“我每次都有好好戴套的,姐姐。” 迟月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些,这时候才皱着眉想起来兴师问罪:“我刚才还在睡觉呢,你怎么这么急?” 但是因为迟月两颊上还泛着潮红,她这话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信服力,反而像是娇嗔。迟鹤动了动还插在迟月穴里的阴茎,脸上似笑非笑,“我一路上硬着去了又硬着回来,我不急谁急啊?” 迟月被他的动作扰乱了呼吸,却梗着脖子较真道:“去超市再回来起码要五六分钟,我不信这么长时间你消不下来。” 穴里已经够湿了,迟鹤趁迟月还在说话,将阴茎抽出一小截又狠狠插到最深处,引得迟月一声惊呼,扣在迟鹤胳膊上的手更用力了。 迟鹤终于开始抽插起来,性器缓慢却有力地在穴里抽插,硕大的蘑菇头进出时刮过穴口带来一阵阵酸软的快感,性器弯起的弧度刚好能蹭到敏感点,迟月仰着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迟鹤边挺动着硬热的性器,边低下头在迟月锁骨处舔舐轻咬,“没消下来呢,姐姐感受一下,不硬吗?” 这荤话惹得迟月的穴收缩了几下,流出更多的淫液浇在阴茎上。这缓慢有力的抽插仿佛只是隔靴搔痒,迟月只觉得更渴了,双手抱上迟鹤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背轻轻挠了挠,小声催促道:“快一点儿。” 迟鹤的性器立刻胀大了一圈,他在迟月锁骨处咬了一口,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迟鹤的阴茎顶着花心快速挺动,抽插十几下后又会用力插进最深处,被性器挤出的汁水在阴茎根部形成了一圈白沫,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那圈白沫颜色更深了。 迟月仰着头急促喘息,喉咙里无意识地溢出满足又甜腻的呻吟。 迟鹤突然直起了身子,跪坐在床上,将迟月的两只腿打开了架在自己胳膊上。这个姿势不仅可以方便迟鹤更快地进出,他还能更清楚地看见迟月的表情,以及蜜穴是如何接纳着硕大的性器的。 每次抽插时抽出的那一小截性器已经被迟月的汁水染得湿亮,甚至能带出点儿被阴茎刮蹭得艳红的穴肉。鼓胀的囊袋打在迟月白嫩的臀上,汁水四溅,湿亮黏腻的淫液甚至顺着迟鹤的性器流到了囊袋上。 房间里充斥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急促的喘息声和甜腻的呻吟,迟月腰部挺起的弧度愈发明显了,她忍不住抬起下身迎合迟鹤的顶撞,口中动情地喊着迟鹤的名字。 迟鹤知道迟月快要到了,下身抽插得更用力更快,囊袋用力地拍在臀部发出啪啪声,他将手伸下去揉搓迟月硬起来的阴蒂。 “啊啊啊啊……迟鹤……”迟月的脑中空白了一瞬,穴口快速地收缩抽搐着,阴道深处喷涌出大量的汁水,浇在硬热的阴茎上。 高潮后的蜜穴更敏感了,每抽插一下,软嫩灼热的穴肉都会细细密密地绞着硕大的蘑菇头和血脉贲张的茎身。 射精前是阴茎最硬的时候,下身就像是有一根硬热的铁棒在杵着,迟月皱着眉,口中发出的呻吟更娇媚了。 抽插了百来下,迟鹤的阴茎抵在阴道最深处颤抖着一股一股地射出温凉的精液,迟月被刺激得蜜穴又是一阵收缩。 刚射完精的阴茎被一张一翕的穴肉吸得又有抬起头的趋势,迟月红着脸在迟鹤小臂上推了推,“出去。” 迟鹤竟然听话地将阴茎往外抽,蘑菇头刮过穴口时又引起一阵酥麻的快感,拔除时伴随着暧昧的“啵”声。 迟鹤将避孕套从性器上拿了下来,不仅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外面也挂着湿滑黏腻的白色淫液。迟月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却听到了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迟月惊讶地将目光投向迟鹤,只见他已经拆开了包装,撸动了两下性器便把避孕套往半硬的阴茎上套。 “你……”迟月有些说不出话来。 迟鹤又欺身而上,双臂撑在迟月身侧,半硬的性器抵着外阴磨蹭了两下,稍微一挺腰就轻而易举地插进了汁水还没干涸的松软穴口。 半干的淫液和刚流出的汁水混在一起流了出来,黏腻地挂在性器上,迟鹤抽插得有些困难,便边慢慢地磨蹭搅动边伸手去揉迟月的阴蒂。 “怎么还做,不想做了……”穴里因为刚刚激烈的抽插有些酸胀,迟月不太舒服地扭了扭腰。 迟鹤低下头吮吸迟月硬挺的乳头,灼热的呼吸喷在散发着奶香的乳房上,“姐姐,我想从后面插进去。” 迟月的意见被忽视,难免有些小脾气,她躺在床上没动,语气也有些冷了下来:“不要,我不想做了,我刚刚都说了你还不听。” “我错了姐姐,”迟鹤起身啄了啄迟月的唇,有些委屈:“可是我太久没做了,我想你了。你知道这三年我怎么过的吗,每次自慰的时候都……” “你别说了,”迟月脸上红了,又急又羞地捂住了迟鹤的唇,“做做做,做还不行吗,别说了。” 迟鹤无辜地眨了眨眼,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迟月在迟鹤一瞬不瞬的目光中直起身子趴跪在床上,已经被阴茎磨得发红的蜜穴就那样完完全全暴露在迟鹤的目光中。 迟鹤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扶住性器根部抽了抽圆润弹软的臀,又用柱身在穴口磨蹭。 迟月闷哼一声,腰身瞬间软了下来,她的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要做快做。” “好的姐姐。”迟鹤将性器一插到底,没等迟月缓口气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唔……”迟月有些承受不住,迟鹤每操弄一下她就会被这股力撞得往前,腰身也瘫软到深深塌下去,白嫩的臀翘得更高了。 迟鹤看着眼前这诱人的场景,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扣住了迟月的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雪白丰满的臀肉在他每次顶撞时都会翻起一阵肉浪。 “啊……迟鹤,慢、慢点儿……”迟月被迟鹤顶撞得说话都不太流畅,饱满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在胸前一甩一甩。 迟鹤楞楞地盯着那翻滚的肉浪,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性器完全插进穴里时啪的一声拍上了挺翘的臀尖,又包住臀肉揉搓,边抽插边感受着弹软臀肉溢出指缝。 迟鹤的揉搓带来的酥麻似乎从臀部传到了穴口,挤压得穴肉和阴茎贴合得更紧密。 “唔!”迟月哭叫一声,就这样泄了身,阴道里的汁水随着迟鹤的抽插和穴肉的收缩不停地往外溢。 迟鹤被吸得粗喘不止,揉着迟月的臀射在了穴里。 迟鹤放开了扶在迟月胯上的手,迟月立刻脱力地瘫在了床上,迟鹤也趴在她身上,动了动还插在她穴里的阴茎,声音里带着吃饱后的懒洋洋:“去洗澡吧。” 迟月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她有气无力道:“走不动,你抱我去。” 迟鹤将性器从穴里拔了出来,摘下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后将迟月横打着抱了起来,但是到浴室之后迟月就跟没骨头似的赖在他身上,两具光裸的身体摩擦间迟鹤的性器又硬了。 迟月像是被烫到般立刻站直了,瞥了眼迟鹤挺翘在空中的阴茎,吐槽道:“CD这么短嘛……” 但是已经晚了,迟鹤趁迟月还没站稳时将手架到了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了抵在墙上,蓄势待发的性器就抵在她的穴口。 迟月惊呼一声,又怕摔下去,不得不伸手环住了迟鹤的脖颈,“等下,套还在卧室。” 迟鹤偏头示意迟月看向洗手台,那上面居然放着一盒已经被拆开了的避孕套。 迟月涨红了脸,用脚跟踹了踹迟鹤的大腿,控诉道:“你就是早有预谋,你才不是好心带我来洗澡的!” 迟鹤的蘑菇头抵在穴口磨蹭,他低下头吻住迟月,将她没说完的控诉封在了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