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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饲魔(善妒正派x魔修妖女/残疾/囚禁/控制欲/道具)

    以身饲魔(善妒正派x魔修妖女/残疾/囚禁/控制欲/道具/玩弄尿道/失禁/)

    1v1

    “迟早给你玩废了。”

    “不会的。”

    一夜,你躺在软榻上,百无聊赖。

    突然你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不是他。

    来人的脚步更加轻巧,哪怕如今的你已经是个废人,也不影响你根据对方所用身法猜出来人的身份。

    果然,对方轻声呼唤你的名字,还是尊称——来人是你之前的下属。

    你挑了挑眉,有些诧异。据你所知,那个男人打着正道旗帜屠光了你所在的门派,又对外人宣称你已死,按理说现在知道你还活着的也就那群衣冠楚楚的门派长老了。

    但这些并不影响你爬起来,向来人伸出纤细的手臂,晃荡着手腕上的铃铛,软着嗓子撒娇,“救救我。”

    你知道自己生得貌美,本就是天生媚骨,哪怕那人毁了你的修为,也不影响你天生的魅惑能力。

    这么想着,你又提起几分兴趣,将脸贴在笼子的栏杆上,暗示道:“带我走,我就是你的了。”你知道他没办法带你走,谁也带不走你。你只是……想气一气那位而已。

    那人呼吸一窒,刚想上前几步触碰你,就被不知哪来的灵气化作利刃斩断了身子,却无一点血洒出,就连躯壳也化作黑烬消失,风悄悄吹过,无人知道这里吞噬了一个灵魂。

    “小少主真是嫉妒心强呢,妾身只是聊几句而已,就做出这种事。”你撇撇嘴,松开栏杆,身子顺势往后倾,本就无力的身体瘫软在厚厚的软绒上,乌黑的长发散落。

    他并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笼子的门,半跪在软榻上,抓住你的手腕将你拥入怀中,清脆的铃声叮叮当当的,“卿卿,你猜猜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

    带了什么?

    你几乎要笑出声了,嘴角那抹嘲讽都懒得掩饰,他每天带回来的东西不是用在你的身体上,就是用在你的精神上,你有时候都想自己是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才会沦落至此。不过也确实,你的残忍和冷漠难得一见。

    他搂抱着你的身子,亲昵的蹭着你的发丝,“是那小子的内丹哦。”

    !

    你当然知道“那小子”是谁——你养大的小徒弟,也是对你最忠心的孩子。

    你想到围攻时那孩子被迫看着你被那群正道带走的眼神,又想到这些年亲手教导他的一一场景,哪怕本性再怎么恶劣,都会有些哀伤。

    你无力的手被他攥住,你的手指攥紧,他一根根地掰开,在手腕上咬出血痕,流出的血液又被他舔舐干净。

    “卿卿生气了吗?”他笑时胸腔微微震动,怜爱地说:“真可爱。”

    这时他却注意到你眼前的布暗了一块——你哭了。

    你不知道眼泪为谁而流,可能是哀伤,也可能只是假惺惺罢了。就像伪装成真情实感的人类一样。

    他只好解开布条,温热的舌尖舔过你颤动的眼皮,舔去你的泪水,“别哭啊,卿卿。”可惜这温柔的轻哄不起作用,你的泪水就像是珠子一样落下,他只好说:“再哭的话我就只好再去把那些还记得你的人都杀掉了,我知道的哦,卿卿把他们藏哪里了。”他在你耳边说着那些惨绝人寰的折磨方法。

    “不要哭,哭得那么可怜……我真是又嫉妒又……想要你。”

    你被他不加掩饰的欲望吓得止住了哭泣,嘴唇翕动,最后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着。

    “卿卿乖乖的才好,可不要为了别人哭呀,只能在我的床上哭,就算哭到快死了我也会好好疼你,好吗?”

    你气死了,怨毒地咒骂道:“怪物!”

    “对对,我是怪物,那卿卿就是我的小怪物。”他将手指插入了你的小穴,弄出黏腻的水声,笑意盈盈的声音刺激地你腰肢发酸,他长久的调教下,你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有感觉,可你又能怎么办呢?

    “卿卿现在的身体真骚,越来越合我心意了。”

    你咬牙切齿的声音夹杂着娇媚的喘息,尚且还有气力嘲讽他,“与其……与其这样侮辱我……你不如……不如……让我死……”你清楚怎样会惹他生气,可那又如何?你就是这种作死的人,不然早在抛弃他的时候就抹掉印记,而不是因为“有趣”这种理由纵容一个怪物生长。

    早已看不见的你不知道此时他的笑容一僵,眼眸深处翻涌着黑雾,最后他面无表情地从旁边拿起一个小棒,缓缓插入你的尿道。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的声音凄厉而痛苦,还有几分感觉的四肢发出逃跑的警告,微微抽动却动不了分毫,泣涕涟涟,“啊啊啊……去死!疯子!……啊啊啊啊啊”

    你的腰身不住地扭动抬起,无力的手小猫似的拍打着他的手,可惜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毫无杀伤力,而他的手臂就像是玄铁般牢牢禁锢着你,还颇有闲情雅致地慢慢转动并抽插,每次动作都引起你的尖叫。

    他狠心地对你的叫唤置若罔闻,你的挣扎都软弱无力起来。

    酸、痛、麻,复杂的感觉夹杂着,小腹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涌上大脑,纤细的甬道被异物捅开的感觉就像是剪开一张纸一样。

    最后咒骂变成了讨饶,“啊……小少主……别……别……求求你了……会废掉的……啊啊……要坏了……”

    怨毒的语气变成了谄媚的撒娇,“好哥哥……好哥哥……疼疼卿卿……唔啊……好哥哥……小少主……”

    你蜷缩着身子,坐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腕被他握着揉捏,你讨好似的亲吻他的喉结。

    终于,残酷的惩罚结束了,他抽走了在你脆弱尿道里折磨的小棒,你可怜的尿道暂时失去了恢复能力,只能流出些许尿水,打湿了珍贵的毛绒。

    他敲敲你的额头,“卿卿真会撒娇。”

    “但是下次不许这么说了哦。”

    “我怎么舍得卿卿死呢,要死也是在床上——被我操到欲生欲死。”

    他抱着你,将你的双腿分开,进入了你的身体。而浑身虚软的你早已没了反抗的气力,只能像只乖巧的狐狸崽子一样接受着他的顶撞。

    他扣紧了你的腰肢操弄,你被冲撞的失去身体平衡,全靠他扶着你的肩头,他的嗓音还是那般温和,“卿卿说点什么。”

    “多撒撒娇,说点我爱听的。”

    你的神智都不太清明了,没有耐心的他就加大操弄的力度,搞得你直叫唤。

    “……啊……啊……夫、夫君……夫君……”这充满色欲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你被如何疼爱着了。

    “真会叫,这种沙哑又骚得流水的声音,还是只能给我听哦,卿卿?”他一顶,“不要对别人撒娇,我会吃醋的。”他还记着你刚刚对外人伸出手的场景。

    你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喘息着呻吟,他也不说话了,沉溺在你的身子里。

    快感直冲你的大脑,你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因为被一直的索求,你的小穴几乎就没有恢复的时间,每次插入红肿的里面都让你又痛又爽,长时间的抽插让你失去了所有力气,腰身趴在毛毯上,臀部被牢牢把住狠狠操弄,每次身体被撞得前倾,都会被抓着屁股拖回来,小腹在柔软的毛绒上摩擦发热,还有一些绒毛贴在小腹上。

    他还有心力刺激你的阴蒂,捏着那个小东西按压拉扯,带给你十足的快感,你的内壁一抽一抽得咬紧了性器,他停了片刻后就更凶狠的捣弄,你哑着声到了高潮,快感就像电流一样冲击着你,身子烫得像火一样,最后咿咿呀呀地流出唾液。

    他搂住你的腰将你拉起来,他勒紧你的腰,小幅度但有技巧地抽插着,他射出来之前,将手臂按在你的肩膀上堵住你逃脱的趋势,你只能可怜又呜咽着接受他的标记,溢出的体液弄湿了他的衣袍,两条被挑断脚筋的腿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他可是修为高深的正派魁首,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满足呢?

    尤其两个红缨上还挂着小小的银环,柔软的酥胸被啃咬舔弄后,汗液挂在银环上更加色气,他看着这样的你,又怎么会放过你呢?直到你崩溃到失去一切理智,只能抽泣着讨好他,让他放过你。

    最后他含着你的手指舔弄,声音模糊,“这双不乖的手总有自己的意志,喜欢到处乱爬,可不行啊……”

    “还是得把你养得……离开我就不行的样子。”

    /

    又是一年春好处,云雾缭绕的宫殿铺开,流淌的春水伴着摇曳的花海。

    “卿卿,这花真适合你。”丰神俊雅的修士摘下花朵插进你的发梢里。

    你坐在轮椅中,虽然蒙着眼的布带被取下,但是漂亮的眼中始终没有一丝神采,眼角眉梢却透露出被日夜疼爱的媚意,一袭黑衣更加衬托过分白皙的肤色,一头长发被打理得光亮顺滑,倘若你能站起来,或许能拖到地上,你的双手被放在自己的腿上,像个乖巧的布偶娃娃,可是如今的你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动声色地控制着你的正常生活,无论是进餐还是穿衣都由他来控制,你被他养到他心仪的样子,他也格外疼爱你,你除了在床上爬之外,无论去哪几乎都是被他抱着的,哪怕你的双腿早就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他也要用小链子锁着你。

    果真如他所说,他把你养得娇软敏感,你疯狂地渴求他的气息,如同失去理智一样,一旦他碰你,你下身就会流个不停,你被驯养得变成了一个只会抱着他发情的小怪物。

    呵呵,下药的狗男人。你藏住眼底的讥讽。

    他似乎知道你沮丧的情绪,俯下身来向你索吻,你乖乖张开嘴接受他的欲求。

    曾经认识你的人要是看见你如今的样子肯定会惊呆了。

    那个张扬明艳的魔修被调教成这样妖媚的禁脔,只能乖乖地被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露出柔弱的、被驯服的姿态。

    绸缎一般的黑发成了身上披着的华美丝绸,白如羊脂玉的肌肤稍微按压就会有绯红的印记,纤细的身体上挂满了玉石,每日每夜的,只能用肘关节一点点地在繁美的毛毯上挪动着,不一会就出了一身薄汗,又被拥入怀中。

    而曾经最为正直的正道魁首只会站在一旁欣赏你逃也逃不掉的场景,最后再借机惩罚你。

    “迟早我这身子得给你玩废。”

    “不会的,我有最好的灵泉温养着你的皮肉,有最上等的药材治疗你的身体,最强的法阵禁锢着你的灵魂。”

    “所以余生我们只能纠缠不休了。”

    “我的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