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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新任国君曾经的影卫现在的雌畜[第二人称rpg

    公子兮♀X将夜♂

    “你看远方天光破晓,夜色将尽。”

    你是大盛最后一任国君的独女,生于动荡不安里,长于大厦将倾时,幼时记忆里你经历最多的是老师一遍又一遍的教诲,教你如何为人君,如何在女扮男装豺狼虎豹中斡旋争斗,如何在暗流涌动里挣得一席之地。

    一开始所有的心怀不轨的人都把你当做软柿子拿捏,他们看不起你,鄙夷你,却又做做表面样子恭迎你,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不能撕破脸面,给你留了几分面子,但一些年纪小的、手段不高的贵族子弟,时常以抢走你的东西作为他们的乐子。

    事实上,你像是一匹蛰伏的狼。

    时机一到,便会露出獠牙和锋利的爪,将他们撕扯得血肉模糊,将他们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你踏着绣暗纹云浪的玄靴,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着陈珛走过去,右手握着的锃亮长剑拖曳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尖锐声。

    “嘎撕——”

    陈珛惊恐地瞪大眼睛,颤颤巍巍地往后狼狈地四肢并用爬行,浑身都沾满了灰尘。你艳姝的脸上倒是漫不经心的神色,雌雄莫辨的嗓音宛如催眠阎罗帖一样回荡在血腥味十足的宫殿里。

    见状,你笑道:“区区蝇虫草芥,也配抢本宫的东西?”

    冰冷锋利、泛着寒意的剑刃贴在男人惊恐万分的脸上,剑尖从脸颊一路轻轻划到了喉结。你只需要再用力一点,就能把这个曾经欺辱你的人当场弄死。

    但是你没有。

    这样简简单单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他们欠你的,你要一点一点、十倍百倍的从他们身上再讨回来。

    大盛三十九年,公子兮继位国君,改国号历景,相国陈礼鸣一系入狱,次年立夏行刑腰斩,同年,减轻徭役,大赦天下。

    那年的雪下得格外大,混乱的时代结束,王室终得匡正,而你,真正大权在握,成为了这个时代的霸主。

    ——————————————————

    继位的头年开春,你收缴了一件特别的“礼物”。芙蓉阁是相国府里专门用来为相国调教性奴的地方,旖旎糜乱,淫荡放肆,

    相国的幕僚宾客甚至可以进去随意享用里面的玉体娇躯。

    陈相国好色喜爱美人,尤沉迷性欲,芙蓉楼里白花花的肉体正好为他的性癖服务,里头男女皆有,姿容上佳,身姿娇软,吐气如兰。

    简直就是一座淫窟。

    而此时此刻你就在这座淫窟里头。

    七年前你丢了一件东西,如今倒是在这座淫窟里头找到了。

    ————将夜。

    他是你用了不到一年就被陈珛抢走的影卫,是你的及冠礼物,意义非凡。

    陈珛并不会好好的使用将夜,听说用了不到半年就把人给弄死了。

    没想到是暗地里送进了芙蓉楼里面磋磨取乐。

    正乖巧地跪伏在你脚边的、一丝不挂、戴着奇巧淫具的男人正张嘴用他温暖的口腔,轻车熟路地包裹住你胯间的性器。过于粗大的家伙将他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只含进去一个冠状头就差点把男人的嘴撑裂,尽管如此,男人依旧毫无感觉似的,麻木又下意识地舔舐着你的凶器,服侍细致周到并且毫无错处。

    “将夜。”

    你扯住他后脑勺的发丝,如墨的黑发缠绕在你的青葱指尖,果不其然看到他因为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后露出的几乎是崩裂的震惊神色。

    由于嘴里含着你的性器,他的现状看起来几乎有一点可笑,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将夜呆呆的望着你,眼里居然闪了泪光。

    粗暴并不是你的风格,接受将夜的口侍更大的原因是你一打开门男人就像狗一样爬过来,乖巧地马上含硬了你的东西,让你有一些猝不及防。

    他一开始或许以为你是他今天或者之后好几天的客人。

    “怎么不说话?”

    你大拇指扣进他的口腔,逼迫他把你胯下硬邦邦的东西吐出来。末了,还温柔地替他擦了擦被性器牵扯出的、挂在嘴边的旖旎银丝。

    “主……主子……”

    男人就这样宛如被抽了魂魄一般跪坐在地上,目光里却是你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属于他的瑟缩,他的声音艰涩沙哑,带着不为人知的沉痛隐忍,好像你只要一松手,这个人就马上碎了。

    你有些不忍地想要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他却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好像什么洪水猛兽,结果这并不明显的动作似乎牵动了他胸前的金链或者体内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让男人狠狠地战栗了一番,喘了几口粗气,用了浑身的力气,几乎力竭,才重新变回原来的姿势。

    狼狈、不堪、虚弱。

    这是将夜现在的状态。

    和你记忆里的那个人天壤之别。

    曾经你毫不犹豫的选择将夜,那时青年可以利落地拔剑出战,兵不血刃就可以取人性命,或者哪怕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沉默着、抬起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也可以狠狠地挑动你心底那不可说的情愫。

    曾经的将夜是一把最锋利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剑。

    但是现在他更像一条可怜的、颓靡的败家之犬。

    你扒开毫无反抗的他的双腿,将他修长的小腿扛在肩膀上,露出男人身下那个本来不该出现的阴户。

    雌穴里被放了一个大大的玄铁圆环,看起来大得快要将雌穴撑裂,它将原本柔软的穴肉撑开一个红通通的、深深的肉洞来,几乎可以窥见里面所有的淫靡景象

    ,里面瑟缩的软肉颤颤巍巍地吸合着互相挤压着,冰凉的空气让它们极度没有安全感。

    这里的管事以为你是普通的客人,一脸猥琐地告诉你天字一号房里接客之人的特殊之处——身为男子却长了个雌穴,柔软湿润,吸得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你低下头去细细观摩,其实并没有管事说的那么神乎其神,将夜的阴唇肿得不对劲,几乎泛着糜烂的血红,可怜的肿大的阴蒂被细小的金链子死死拴住,打了孔,金链一路向上,至肚脐处一分为二,分别连着两颗穿了乳环的肥大奶头。

    很是色气淫乱。

    甚至男人只要一挺腰身,就可以享受到濒死的、被虐玩阴蒂、乳头而达到的小高潮。

    男人的肚子上不正常的鼓起,原本肌理分明的腹肌被浑圆的弧度取代,甚至还可以听到偶尔的从将夜腹部传来的“咕噜”声,你怀疑里面被灌了“液体”。

    这种玩法在贵族里很是常见。

    ————只要往性奴的后穴里头灌满液体,过分一点甚至灌春药也可以,把性奴的肚子灌得鼓鼓的,连行动都困难,这样子侵犯前面那一口肉洞的时候,就会享受比平日里更加敏感紧致的服侍。

    淫宴时也会准备好几只肚子鼓胀的性奴,把他们架在鼓架上头,身强力壮的蛮横鼓手一边肏弄流水的后穴,死死堵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液体,一边拿着虎虎生风的掌心“啪啪”毫不留情拍打鼓奴的腹部,发出沉闷的声音,为宴会助兴。

    鼓奴的痛苦呻吟和压着嗓子都弱弱的求饶都会淹没在宴会嘈杂的觥筹交错声里,只有清晰响亮的拍腹声是他们唯一能发出的声响。

    你其实是想把男人收入床帐的。

    将夜是你的东西,哪怕他现在几乎是坏掉了,那也是属于你的,并且只能是属于你的。

    他是属于你的。

    ———那就,占有他吧。

    男人的雌穴“咕噜”一声娴熟地吞进了你的性器,你每每挺腰,穿过环,捣弄一下就会有大量肥腻的淫水被你从雌穴里面狠狠地捣弄出来,湿漉漉的,流到男人被塞了粗大的木塞的后穴口,顺着臀缝一路流到了桌上————他被你压在桌上。

    你压着男人狠狠地肏弄,甚至会时不时欺身压着他鼓胀的大肚子,看着男人脸色痛苦隐忍却又透露着一股子不自觉的虔诚,勾得你坏心起了,伸手往下摸到了他那颗十分明显的阴蒂,两指用力一捻一扯————就把那原本就肿大非常的阴蒂拉得又长又细,几乎变成一根肉线。

    “咿咿呀——!不、不行——!”

    他几乎是恳求的、泣不成声的,用一种几乎是卑微的目光望着你,男人的眼神却并没有聚焦,他应该并不清楚你到底是谁,或者模模糊糊认出了一点,却以为是幻觉。

    毕竟男人实在是被灌了太多的药物了,他时不时就会分不清现实,变成只知道摇晃屁股发情求操的雌畜。

    男人的雌穴因为被装了外环,合不拢,外头松的很,一下子就可以操进去,毫无阻力,不过越往深处越是销魂,温暖紧致的、极少有人踏足染指的甬道深处献上最贴心的服侍,连最里面的、隐蔽的宫口也被当做肉套子一下又一下地肏弄顶戳。

    “呃、不、啊啊啊————!”

    一股甜腻的淫水伴随着男人腹部的剧烈抽搐喷涌到你的性器上,他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泛着白眼,像是被扼住咽喉一样发出一声惨叫,原本死死抵住嘴唇的手不受控制地环到了你的脖子上,他像一只濒死的天鹅,扬起脖颈,宛如抓着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勾着你。

    可是故意顶撞他宫口、惹他崩溃大叫的罪魁祸首也正是你。

    你抽出性器,却故意按着他的肩膀紧紧一压,男人整个身子猛的一下子压在了你的性器上面,将夜潮湿的女阴“咕”一声贪婪地吮吸着终于又到嘴的性器,一层又一层的软肉争先恐后地伸出舌头来服侍、挤压着入侵者,这一次见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被玩弄的、可怜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失声哽咽,额头的冷汗直冒,大腿痉挛着,连臀尖都发抖。

    终于,你如愿以偿地操进了男人紧致生涩的子宫里头,硕大的龟头被肉圈温顺地含着,一股又一股量少却热的淫水喷到你的性器上面,你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舒爽无比。

    可是却苦了男人,他本能地像一条干涸的鱼,张着嘴汲取大量的空气,山峦般的胸口起起伏伏,整个人都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痛苦与酸麻让他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你拔开他湿透了的刘海,露出他那双宛如黑曜石一般都眼睛,将夜似乎因为疼痛而恢复了些许神智,看着你的眼睛里满是愕然与不敢置信,你被他看得心里实在是有些不自在,便将他就着这个姿势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桌子上面,你抓住他着圆润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

    阴茎在子宫里硬生生转了个圈的刺激直接让虚弱的男人两眼一抹黑,喷水喷得都快脱水了,他死死撑在桌子上面,脑子因为快感和药效又变得浑浑噩噩起来。

    他想着,自己不配想起主人,还把嫖客错看成光风霁月的主人————但是他可能就要被这个大概对他有意见的嫖客肏废了。

    一个傍晚过去,最后一抹夕阳落下消失,房间里只有闪烁昏暗的灯光照着桌上你们近乎狂热的交媾,男人俊秀发面容上满是隐忍和不知名的快感。

    你们两个的影子重叠在地上,看起来宛如情人最亲近的拥抱。

    他被你操了那么久,中途昏过去,又被硬生生操醒,只能皱眉强撑着身子服侍你这个蛮横持久的“嫖客”。

    他可能有点受不住了,但是你觉得仍然没有尽兴,将夜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吸引你对他意犹未尽,让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于是你决定:

    A、亲他,不再那么蛮横,再给精疲力尽发他一场温柔的情事

    ————a、并且照顾一下他的后穴,解救他鼓胀欲裂的肚子,替他清洁

    ————b、为他摘下浑身的淫具,一点一点吻他身上所有的的伤疤、青紫

    ————c、将他抱在怀里,温言软语地唤醒他混沌麻木的思想,握着他的手,亲他满是伤痕的指尖

    B、不管不顾地接着随心所欲,玩弄他身上所有的奇巧淫具,满足你的恶趣味与追求刺激的爱好

    ————a、

    用力扯他乳环上面的链子,链子连着阴蒂,逼他弓起身子不断求饶,取过一旁的烈酒“哗啦”一下浇在他伤痕累累的下身,看他满是冷汗地隐忍得闷哼又抽搐

    ————b、嫌弃他的雌穴过于松弛,他恳求你取下穴口的环,说取下就会紧了,你不听他解释,反而拿过小鞭子鞭打他的阴蒂、乳尖,拿药效很好(但是发作时很痒)的伤药给他抹私处,吓他是会腐烂私处的药

    ————c、把他吊起来,拿红绳绑得色气又淫荡,拔出后穴塞,恐吓他必须自己夹紧不许流出液体来,不然就操死他

    你选了Bb

    神使鬼差地,他抿得死紧的唇落在你眼里却意外的诱人,你无法自拔地俯身去亲他。

    “唔……”

    将夜好像根本没有接吻的经历,你们交缠的呼吸间满是他的茫然与不知所措,

    你舔舐他的唇齿,撬开他的唇宛如打开紧闭的蚌,勾着男人的舌尖肆意入侵他的口腔。

    被吻得有点窒息的男人微弱挣扎了一下,他乌黑的眼里充满了强烈的抗拒,这个吻似乎让他从激烈的情爱里面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又或者是正好到了药效并不强烈的时间。

    于是借着微弱的灯光,你精致凌厉的五官一下子映在男人惊愕的、瞪大了的眼里————他认出你了,男人终于意识到,你就是七年前他誓死效忠的主人!

    这一看,好似在男人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一般,他哆哆嗦嗦,摇摇欲坠,甚至连话都说不太清楚,只能惊慌又舍不得地看着你,拿他温柔依恋、视死如归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缱绻地描摹着你的五官面貌。

    将夜此时此刻仿佛已经忘记了他身下一直淅淅沥沥的、像一个漏水的壶一样、流着水的雌穴一直贪婪地吞着你的性器不放。

    他下意识地企图起身像七年前一样,用最标准、最虔诚的跪礼向你表示他的忠诚,但是此时此刻,男人一动,他就发现了你们两个此时的交媾,尤其是你还坏心眼的挺了挺胯,吃着你龟头的娇嫩宫口被碾磨得酸痒至极,男人没忍住发出一声婉转的闷哼。

    “嗯……”

    这下子,将夜终于意识到了————你正在狠狠地、不遗余力地肏他。

    这个认知对他来说好像过于痛苦艰难了。

    “主、主子……”

    他像是要寻求信仰似的的低声叫着你。

    “怎么这么松?”

    你餍足地、心情不错地捏拿着他的臀肉,肥满的臀肉在你的指缝溢出来,你简直有一些爱不释手,然而嘴上却嫌弃他那口雌穴过于松软。

    男人闻言浑身一僵,他摇着头,一味地抖着嘴唇向你请罪。

    “属下……不,贱奴僭越,主子……取出环就紧了……呃啊——!”

    你不等他解释完,就往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荡漾的臀肉上泛起肉浪,将夜的皮肤不禁打,你不过用力五成力气,却已经将他的屁股打得红肿疼痛,足足大了一圈。

    “你这般松,明明勾引主人却怎的还找借口,胆子太大。等你改日入了我的床帐,岂不是更加胆大包天。”

    “是、是贱奴淫荡,勾引主子……求……求……”

    他实在是太惶恐了,以至于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完整,就过于疲惫地喘着气,满是愧疚羞耻地别过头去不敢看颠倒黑白的你。

    “求什么?将夜不说清楚,主人怎么能知道呢。难道是这样?”

    你故意把他就着这个姿势挎住他的腿弯,抱起来,你们下体相连,

    将夜的雌穴稳稳当当地含着你的性器,而你大跨步向床上走去。

    每走一步,你就顺势顶撞男人,他被你边走边肏,欺负的红了眼角,说不出话来,只能驯服地纵容你玩弄他身下那一口软烂泥泞的穴。

    就在你把将夜轻柔的放在床褥上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说出那句完整的话。

    “求……主子惩戒。”

    闻言你闷笑一声,不回答,只是压着他鼓鼓胀胀的肚子猛的借着惯性肏弄他几下,随即一挺腰,就把大量的白浊直接射进了男人的子宫里。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男人红红的眼角被你的指腹揉了揉,他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将夜的肚子更鼓了,几欲裂开。

    你愣了愣,见他闭眼,以为将夜不喜你亲近,当即心下就憋了一股火气:他不是想被惩罚吗,那就顺了他的意,将他罚得皮开肉绽,也是他自找的!

    冷着脸抽出性器,你粗鲁地扯出卡在他女阴里面的玄铁环,随手一把丢在地上。

    你的那股浓精被肿烂熟透了的子宫口牢牢锁在了子宫里头,将夜的孕囊里含着满满当当的滚烫的精液,烫的他被一根玉簪锁住前端的阴茎也不由得抖了抖。

    一根比较粗短的,专门用来鞭打阴处的皮鞭被你找了出来。你放在手里掂量掂量,试了试手感,就朝着床上仰面朝天、十分自觉地抱着自己膝弯的男人打了过去。

    “呼——!”

    鞭子凌空破风的声音回响在空气里,“啪”的几下,粗糙的鞭子残忍地舔舐上了男人脆弱的阴蒂、阴唇、男根,在上面留下粗粗的、斑驳交缠的鞭痕。

    自敏感私处传来的疼痛感被无限放大传递到男人的脑子里,将夜很会忍痛,但是与之俱来的、一股子直冲脑门的酥软酸辣感却毫不留情地攻击的男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男人皱着眉微微战栗地承受你的鞭笞,他抱着膝弯的手稳稳的,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他娇嫩可怜的下体已经被你打的惨不忍睹。

    阴蒂红肿难忍,破皮、几乎流血,男根翘着,光洁的下体布满了深红色的条纹,又为这个沉默隐忍的男人增加了一丝情色。

    你只打了一会就消停了,反倒是去翻箱倒柜地找药膏,最后除了助兴的药膏以为一无所获,只好翻出自己衣领里面随身带着的药效极好的治疗外伤的白玉膏。

    这白玉膏专门用来治疗皮外伤,只需要不下半个时辰,再大的伤口都能完全愈合,长出新皮。只是这个过程中,酸痒疼痛实在是难以忍耐,所以这个膏药你是准备万不得已应急用的。

    你抠挖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膏药,一把抹在男人瑟缩的雌穴上面,将夜好像愣了愣,傻傻的抬头疑惑地望着你。

    “主子,贱奴今日已经服用了……淫春散,

    若是别的药,可能会药性相冲影响药效……”

    这话说的你气不打一处来。你丝毫不怀疑 ,这一年里受的气加起来都不比你今天受将夜的气多。

    你冷哼道:“谁告诉你这是春药的?你这般淫乱不堪,主人便给你抹上腐药,将你这口软烂雌穴就此腐蚀了,日后便不会日日夜夜流淫水,并且也免了你出去摇尾乞怜,甚是丢脸。

    ”

    男人好像真的信了,他白了白脸色,随即立马认命一般温顺地应是,并且挺了挺下体,好让你抹得更加省力。

    他这一副予取予夺、忠诚听话的乖顺姿态,一瞬间触动了你心里某一根不为人知的弦。

    你忍了忍,没忍住,两个手指直接抠挖进将夜的雌穴口,马上就受到了软肉谄媚热情的包裹吞咽。另一只手来到了男人的后穴,揪住那个圆木塞就猛的往外一扯!

    “咿啊啊啊!”

    将夜好像脱水的鱼一样从床上猛的弹跳了一下,接着又重重的坠落回床铺里,没了木塞阻塞的液体一下子从他的后穴里喷涌而出,猛烈地拍击在地上,溅起一阵阵的水花。

    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坦下去,与此同时,也带着一股激烈的痉挛。男人就好像一只快要被玩坏了的牵线木偶一般,双目无神的望着屋顶。

    在男人差点两眼一翻,差一点又一次昏厥过去的时候,他听到自己的的主人发出了一条使他不敢相信的命令。

    ————“入孤床帐,将夜。”

    ②

    将夜本来是你最锋喜欢的剑,如今却变成了你床上的性奴。你一向洁身自好,床帏里头从来都没有收过人,将夜算是头一个。

    你随意拿桌案上面的长长的木尺点了点男人紧紧闭上的柔软嘴唇,喝醉了的他一下子会意,温顺地张嘴,伸出艳红的舌头,像舔舐性器一样模拟口交。

    “真乖。”

    身材精瘦颀长的男人被艳丽的红绳绑好了,牢牢吊在晃晃荡荡的奢华马车顶上,听到你的夸赞,他眉间露出一点不好意思,只是更加尽心竭力地舔舐木尺,粘腻的津液沾到了暗沉色的尺子上,淫靡的闪着色泽。

    这么一看,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合格的性奴。

    可你心中突然生出些许不满,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发觉,但是这不满确实是令你有些生气,并且影响到了你本来就不太好的情绪。

    你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当年那个凌厉的青年,他手里握着长剑,一身藏蓝劲装,腰间别着剑封,俊秀的眉眼里满是暗藏的锋利与信仰。

    而不是现在这个,两手空空、只会呻吟喘息、逆来顺受的雌畜。

    “将夜,孤不过弄了弄你的唇舌,你怎的就湿成这样了?”

    男人的双腿被红绳拉开,固定绑在一根水平的竹竿上,根本合不拢,只能时时刻刻露出腿间的两个肉穴,任人肆意摆布玩弄,若是不巧遇上了像你一般的,可怜的肉穴还会遭到一番好好的亵玩。

    他嘴里乖顺地含着你的尺,咿咿呀呀呜咽着无法说话,只能拿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你。

    那个昨天晚上被你翻来覆去肏弄了一个晚上的阴户,此时被你用六个竹夹夹住肥大的阴唇,竹夹尾端系了细绳,固定于马车四壁,扯开,阴唇也合不上,甚至被扯得有些可怜兮兮,微微泛着白色,男人的娇小雌穴只能被迫大张着,随着他的呼吸一缩一缩的。

    倒是可爱。

    他就这样被吊着,羞耻地仰着脖子,被迫双腿大开,露出阴部,从来都没有被好好对待的、尺寸可观的男根此时被你另一只手捏在掌心。

    你故意放慢速度扯出那根插在里头的玉簪,内里的嫩肉摩擦着早已经被体温温暖的玉簪,玉簪很长,直直捣膀胱,不论是插入还是抽出,对男人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

    将夜“嗬嗬”喘着粗气,他双目无神,眼光放空,努力放松自己,塌下宽肩,让你的所作所为更加顺畅。

    “呃、呃啊……”

    男人沉重的呻吟不时在你的耳畔响起,你觉得耳根子痒痒的,拿着手里被他舔湿的尺,不轻不重地拍打他的阴处,自然,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的雌穴免不了受一顿结结实实的抽,更别说肿大、缩不回去、只能鼓鼓地露在外头的阴蒂了。

    醉意沉重的男人就这样子沙哑着嗓子,小幅度颤抖着,几乎是窒息地迎来了难能可贵的射精与过于频繁的女穴高潮。

    可能是太久没有被允许释放了,将夜的射精过程十分漫长,精液混着尿水一小股一小股地,被你眼疾手快地拿过一旁的空酒坛子接住———酒已经被你一滴不剩喂给男人———免得脏了马车不好清理。

    直到大半个酒坛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尿液、淫液,他的阴茎抖了抖,再也射不出别的东西,你才取过一旁的酒封,给酒坛封口,放到脚边。

    这场漫长的射精已经让将夜精疲力尽,他的体力实在是糟糕透了,或者说他的身子骨已经被玩废了。

    男人弯了脊梁,无力地微微蜷缩。

    你的不满更加多了,你看着沉默的将夜,食指穿过他乳尖的金色乳环,两只手一把抓住他柔软、弹性十足的胸肉,乳肉从你的指缝里面弹出,他的奶子大的很,或许是练武,或许是被玩弄久了,敏感度很高,手感不错。

    手里的大奶子被你肆意揉捏,像是和面团一样地揉,东拉西扯,毫不留情,他醉眼迷离地流着涎水低低呻吟,甚至带上了痛苦的哭腔。

    你细细听,觉得哪里不对劲,而且这也过于柔软了,俯下身去拨弄他的乳尖才知道,男人的乳孔里塞了金珠,乳环并没有封死乳孔,而是恰好穿透边缘乳尖肉。

    金珠塞在细小娇嫩的乳孔里面,你自然抠不出来,只能捏着他那葡萄般大小的乳尖,靠着压力硬生生挤出金珠来。

    “噗!”

    金珠一下子弹了出来。

    “别、别——啊啊!”

    男人不自觉地疯狂扭动着被紧紧束缚的身躯,乳孔的嫩肉企图努力收缩,然而根本没有用,流奶柱“滋”的一声直接溅到了你的脸上,泛着甜腻的奶味。

    这般样子……成何体统。

    你眉头一挑,觉得应该好好的教一教将夜你的规矩: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躲不得。

    ③

    你很喜欢奶酒,甜甜的,可口。

    一时兴起的你非要扯着将夜的乳尖,抠挖开乳孔,往里面慢慢的注你最喜欢的奶酒,男人表情隐忍,额间细细汗珠,却还是一声不吭,默默地忍受奶子被灌更大的痛苦和羞耻。

    男人温暖的肉体暖着你的奶酒,除了要在你想要品尝的时候双手捧着垂垂的奶子,驯服地捧到你嘴角外,还要任由你揉捏挤压那鼓鼓胀胀的奶子,肆意取乐 ,肆无忌惮。

    他就像一头可怜的母奶牛一样,被你压在颠簸的马车壁里面,唑着奶,狠狠地肏弄。

    奶白液柱被你滋的一下挤出来,落入地面溅起一阵水花 ,冰凉的空气被你一点一点捣进男人的雌穴,你叼着将夜的喉结,好像饿狠了,大有一股子要把他操死在这里的劲头。

    将夜仿佛永远都是温顺臣服的,他像个荡妇一样张开大腿,狭小温暖的甬道贪婪地吞咽你的侵犯,然而彻底喝醉了的他又显出一股子媚意来,对你好似十分依赖不舍,大着胆子纠缠你,主动坐在你的腰身上,修长劲韧的腰身绷紧了,起起伏伏,“噗嗤噗嗤”的水泽声显得不堪又糜缠。

    “呃,呃——哈——呃……”

    你被他的热情弄得兴致勃勃,征服欲一上来,扶着他的腰身就把他死死按在那狰狞巨物上面,另外一只手架起他膝弯,迫使男人只能把浑身的重量放在你们交合的地方,他圆润肥美的臀肉被压得委委屈屈的,红肿的阴唇刺痛地含了更多进去,或许是马车一路颠簸,戳到了将夜的什么地方,那里紧致又温暖,

    有一个环形的东西被你撞得不堪重负。

    他艰难仰起脖子,好像天鹅断颈,好像枯木折枝,呼吸不畅似的泛着哭腔呻吟,小腹被戳出一个很明显的幅度———你甚至毫不怀疑地想,他可能会被你一不小心操破肚子,灌满精液。

    空气湿闷而淫靡,泛着交媾的气息,马车内昏暗而封闭,将夜被吊在里面,逆来顺受地服侍你这个他肆意妄为、把他当做肉套子来用的主人。

    他的眼神却柔和而忠诚,男人慢慢的、被蛊惑一样低头,望着你,似乎要献上一个吻。

    却在你们即将呼吸纠缠时猛然惊醒,他顿住了。

    惊慌失措地望着你。

    露出一个很难看的表情来。

    男人神情略显痛苦麻木地说:“贱奴知罪。”

    那声音疼痛得仿佛在硬生生撕裂灵魂。

    你神色乍然一冷,手指一使劲,捏着他的下巴,就把他扯近自己。

    从他那双痛苦的眼睛里,你看到了脸上满是怒容的自己。

    “将夜 ,你这是在败坏孤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