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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被蒙眼操干肉穴识屌

    血玉想,大概黎岐是真的在前世,和深渊之中的自己有过什么约定吧。

    这么想着,竟然不再赶路,狠狠抱住黎岐,如玉手指解开衣襟,往里伸去。

    黎岐小腹上的银色藤蔓早已经变为红色,是魔尊自己炼化而出的炉鼎。

    是的,魔尊确实把黎岐变作炉鼎了。

    涑枕溪羽化之后,魔界就再无法和仙界抗衡,那个时候的血玉于是想到了黎岐,黎岐体内的经脉曾经被这世间最霸道的灵力和最能温煦的灵力开拓,因此完全可以收纳血玉的灵力。

    黎岐被血玉冰冷的手探入衣襟,柔声问道,“是灵力又出问题了吗?”

    这自然没有。

    然而血玉却回答说,“小岐,帮帮我。”

    “别在这里,”黎岐话还没说完,整个人都被血玉推倒在了一根粗壮的树干之上。

    黎岐现在的躯体虽然掉下去也不会有事,但是仍然有些心虚,不得不伸手握着旁边伸出的树干,稳住身体,然而只是这一个举动,腰带就被血玉扯了下来,亵裤的带子也被解开,一双久不见阳光的腿被血玉扳开,直直的暴露出身下情景。

    黎岐找不到重心倚靠,十分狼狈,他心里有些发颤,喊道,“玉玉。”

    血玉就拽着人的脚腕往自己这里一扯,弄得树枝颤抖了一下,更是叫黎岐惊喘了一声。

    接着,黎岐就被血玉从仰躺在树干上的姿势,改成了跪趴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上的姿势。

    此刻阳光正好,金色的光辉从树叶枝丫间零零碎碎的落下,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在这或明或暗,在这绿影金辉间竟然显出几分美感——更多的,自然是一种直白的诱惑。

    血玉半闭着眼睛,舌尖舔上黎岐的脚踝,那根骨头很突出,舔的时候黎岐总是忍不住往回抽,大概是觉得周玉人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舔自己那个地方?

    然而血玉不为所动,一路舔到膝弯,舌尖竟然开始戳弄哪里的软肉,黎岐不住呻吟,“好玉玉,别……别舔了。”

    一双腿都忍不住想要弯曲,却被血玉的手牢牢捁着,动弹不得,只有腿根肌肉开始紧绷,光滑丰腴的臀肉忍不住轻颤。

    血玉舔的黎岐后穴都吐出淫液,才终于恋恋不舍的往上舔,对着黎岐的腿间嫩肉又吸又吮,舌尖时不时顶弄黎岐的囊袋。

    “不,不行了,我,啊!”

    血玉的舌尖伸入了黎岐的后穴,并且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操了起来。

    舌头自然很短,但是一想到那是周玉人在用舌头干自己的后穴,黎岐身前的鸡巴竟然无人抚慰就噗噗的往外冒精,他的双手都撑不住,一种没来由的痒席卷全身。他本来只有一个敏感之处,没想到被血玉练成炉鼎之后,又生了一处,新生的一处实在是太浅,时不时被血玉的舌尖顶到,弄得黎岐不住呻吟,双膝一软,终于噗嗤一下滑下去,双腿两旁分开,牢牢彻底的坐在了树干上,一对奶头就隔着衣服贴在树干上,本来双乳就有些难耐骚痒,此刻被这一磨蹭,身前的鸡巴又是噗噗的喷精水,身后则射出一股淫水。

    “好甜。”

    血玉终于起身,看着已经瘫软在树干上的黎岐,伸手拖着黎岐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下摆一撩,挺身操了进去。

    那根鸡巴坑坑洼洼,猛的碾过黎岐穴肉,又把那两个有些发肿的骚点狠狠压过,惹得黎岐不住呻吟,身下的鸡巴抵在树干上,被这一操,弄得在树干上狠狠磨过去,龟头又红又亮,透明的水液噗噗的往外喷,爽的黎岐夹紧了身后的鸡巴。

    黎岐只是被捞起了一个屁股,上半身却还瘫软的贴着树干,血玉猛地操进去,整个人就往前一耸,乳尖从柔软的布料上蹭过去,但是树皮却是粗糙不平的磨过乳尖,黎岐双手无力的捏着身下衣服,一直肥嫩多汁的屁股却高高翘起,腰部又狠狠塌下,一只纤腰被操的不住扭动,仿佛在迎合血玉凶猛的鞭挞。

    “啊啊……好,好快,”黎岐颤抖着,身下树干被操的不住晃动,整个人也害怕起来,“小玉要操死我了。”

    树叶落下几片,晃晃悠悠的停在黎岐深陷的腰窝和被鸡巴撑开的臀缝,血玉揭开这片叶子,伸手捏到黎岐的嘴角,让黎岐含着。

    “这片树叶怕是也想操一操黎岐的肉屄,”血玉柱身裹在层层叠叠的肠肉中,肉棒早就被肠肉伺候的湿漉漉一条,看到黎岐几乎被操成一滩软肉,不由得加快了鞭挞,次次都顶着黎岐内里的骚心,龟头吐出的一股股前列腺液和黎岐的淫水在肠道中混合在一起,让黎岐肚子发胀。

    “呜呜,好多水在……在里面。”

    “我还没射呢,”血玉啪的打了一巴掌黎岐的臀肉,看到白里透红的屁股立刻通红起来,精关也快要守不住,更加凶狠快速的抽插起来。

    “都是你自己的淫水流太多了。”

    黎岐夹着这么根又粗又大,还坑坑洼洼的鸡巴,感受到那盘曲的青筋是如何怒张,感觉到血玉的鸡巴又粗了一圈,慌乱道,“小玉,别,哈啊,别射在里面!”

    血玉的鸡巴很快的往外抽,整根拔出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龟头才刚刚拔出来,一股绵长有力的精液就喷涌而出,射的黎岐满屁股都是,其中不少还顺着张开的后穴射入了肠肉中,另外的精水则顺着黎岐的屁股往下流,堆积到腰窝里。

    这一口风流穴,肠肉殷红,整个屁股和肠道还是微微抽搐,却含着一泡浓精,敞开穴口,仍由身后的人看了去。

    加之腿根和睾丸上都被血玉射了浓精,整个屁股都跟糊了一层精水一般,偏偏屁股的主人还抽泣着,乳尖压的又红又肿,身前的鸡巴明明已经软了,却还在往外滴尿。

    “呜呜……小玉,炉鼎……炉鼎不是会怀孕吗。”

    黎岐这么说着,后穴的精液却因为重力,缓缓的往肚子里滑,惹得黎岐屁股猛的一夹,惊喘着说,“小玉,小玉快弄出来。”

    于是血玉把黎岐抱着坐起来,伸手去把后穴中的东西引流出来。

    好在进的不深,等到都弄出来之后,黎岐后穴又是发了水一样的泄过一次,无比羞耻,叫血玉抱着又亲又哄,给人换了衣服,抱回魔界去了。

    只是他们走后,一直隐去呼吸的涑枕溪才显现出身形。

    他本来是来此地探看秘境是否合适门下弟子修炼的。

    然而此刻溅落地上的淫液,甚至是血玉没有处理的凌乱衣服,和刚刚亲眼看见的一切,都无比戳伤他的双眼。

    他不明白黎岐为什么会偏爱魔尊,他以为自己已经得道,明白感情之后,就不该再做这种纠缠他人的事情了。

    毕竟黎岐说了不喜欢他的。

    然而现在站在这里又算什么呢?

    涑枕溪清冷的眸子看向树干上的凌乱衣裳和一片狼藉。

    黎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而且黎岐还做了魔尊的炉鼎……

    好好地仙门之后不要做,反而求着去做魔尊的炉鼎!

    一股暴烈的水流卷起黎岐留下的衣服,却倏忽之间平静了。

    涑枕溪捏起这件衣服,埋头轻嗅。

    以爱欲观万物为有情,以恨恶观万物亦为有情。

    所见之物,所见之人,无不处处生情,却要于有情之中生无情,窥得大道,方才能从无情之中重回有情,而得真正道心。

    正如初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后来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经过如此两次劫难,才能看山,便是山,看水,便是水。

    因为血玉这段时间进益很多,所以他又闭了关,黎岐便开始独自一人在魔宫附近晃悠。魔界的景色与外界十分不同,就比如此处的断崖,层层叠叠的岩石与漆黑的泥土渗出鲜红的水液——这水液并没有血腥味,有些像烧红融化的铁块,粘稠又缓慢的滴落到深渊中。

    但是因为白雾缭绕,黎岐并不知道自己双足之下是深不见底的裂谷,也不知道那底下埋了多少具尸体,血玉的行宫之后就是这座深渊,因此黎岐在看到这一道一丈长的曲折裂缝的时候,看到那些白雾,还以为这是一条溪流。

    彼岸花喜欢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因此大半个魔界都被彼岸花占据了,又因为彼岸花没有花香,黎岐毫无察觉的就吸入了许多,忽然看到血玉来的时候他撑着地面想起身,结果身体一晃,竟然就摔倒在花丛中了。

    他眼神有些涣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四肢无力的想要抬起,结果只那不受控制的软下四肢,白皙纤美的手指无力的从鲜红的彼岸花花瓣中穿过,又轻轻落下。

    一位穿着白衣,眼尾泛红的美人,就这样半开着眼睛看向高高站着的你,好像被茂密的花丛束缚了一样。

    血玉解下黑色腰带,缠上了黎岐的眼睛。

    “小玉?”

    然而黎岐终于说不出话了,具有迷幻作用的彼岸花本来就容易让人陷入昏沉的境地,更何况魔界的彼岸花?加上黎岐在这里呆了许久,因此思绪都昏蒙起来,整个人都想飘在云海里一样,浑身发软,犹如陷入厚厚的棉花中。

    血玉解开他的衣服之后,并不着急脱下他的腰带,黎岐的双臂还好好的穿着袖子,双足上的长袜就先被褪了下来,一双精美的黑色靴子也被血玉脱下,这双足曾经长了死茧,但是血玉用药物除去了。

    此刻光滑细腻的足心被血玉的手指轻轻搔刮了一下,让黎岐忍不住缩了一下腿——但是因为实在太过酸软无力,表面上看却是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态,一丝反抗也没有。

    腰间细细一根带子还束着,但是也就只剩这一根带子了,衣服已经被从上到下的推开到两边,黎岐身下性器被血玉揉弄起来,后穴软嘟嘟的吐出清澈透亮的水。

    “好香……”

    血玉亲吻着黎岐的肌肤,身下的肉棒猛的捅了进去。

    “唔。”

    黎岐被猛的捅到最深处,肠肉刚贴上身体里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含吮,那根东西就猛的抽出来,接着就噗嗤噗嗤的捣弄起来。

    那双手则顺着黎岐的臀边一路摸到腰窝,在这个地方仔细流连,看黎岐被自己撞的一耸一耸的颤动,嘴唇开合,低低喘息。

    接着那一双手缓缓的滑上去,摸过黎岐一根根肋骨,隔着皮肉感受到黎岐的心跳,在心尖搏动最为激烈的地方,淡白的唇吻了上去。有些痴迷的对着那一小块肌肤亲吻,舌尖一遍遍的舔舐这里。

    黎岐四肢无力的敞开身体,任由来人玩弄,肉穴之中的性器简直像是几百年没见过肉洞一样的快速抽动,把黎岐的肠肉操成一朵糜软烂花,淫水被抽的四处飞溅,身前的肉棒抵着男人漂亮的腹肌磨蹭,已经抖着射出精水。

    然而肉屄里的鸡巴却还没射精,一次次的往黎岐体内撞,囊袋也啪啪的击打着肛口和腿根,黎岐整个人就像被仍在棉花里挨操一样,全身上下都只被这根鸡巴贯穿,被揉碎压烂的彼岸花流出鲜红糜艳的花汁,把黎岐的白衣染出点点红色,好像处子的鲜血。

    那淡白的唇衔着一朵彼岸花俯身而下,结实的肌肉压着黎岐的肉棒龟头,把黎岐弄的眼泪直流,绑着眼睛的黑色布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白色,上面绣着漂亮的仙鹤刺绣,只是此刻都被泪水打湿了。

    接着,彼岸花被舌尖揉碎在乳尖上,淡白的唇都被染上这艳色,只是说不上到底是揉碎的花汁、染红的唇、还是被玩弄的肿胀艳红的乳尖,谁更色气一些。

    黎岐两条腿无力的分开,顺从的从男子劲瘦的腰身两旁滑下,被操的双腿晃动,水液直流。

    直到身体里的肉棒终于射出来,他解脱出来,只是——

    即使肠肉被操的发软无力,只能懒懒的紧贴着鸡巴,但是黎岐仍然察觉到了不对。

    他刚刚被操的太狠,一直不知道体内这根鸡巴什么样子,此刻肠肉都被操成肉棒的形状,而肉棒又安静的射起精来,才从被欲望侵蚀的大脑中意识到,这不是血玉那根坑坑洼洼,青筋极为盘曲夸张的鸡巴。

    “你……你……呜呜!……不是小玉……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