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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和父亲的故事

    尚灏吃完早饭,再次冲了个澡就神清气爽地上班去了,留下余琴一个人张着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被操成暗红色的穴还在抽搐着,刚射进去不久的精液正缓缓地从已经被操到合不拢的穴里流出,余琴目前在网络上是直播过跟女婿出轨性爱的不伦网黄,也没了之前的羞耻心,拍了张私处的照片发了上去,配文:刚直播完又挨操了,等女婿下班继续挨操,以后天天吃女婿鸡巴。

    底下评论里说什么的都有,有人骂她贱人,有人夸她女婿好猛,有人说她的逼再这么被干下去,很快就会被操烂操松再也勾引不了女婿会被抛弃,有人催她下次挨操继续做直播,还有不少看过她直播的女人甚至惦记上了女婿的本钱还问她女婿需求大的话介不介意一起挨操。

    余琴通通没有回复,她只想做个专属于女婿的鸡巴套子,每天除了吃饭做饭打扫之外,只有等待挨操和生孩子这两件大事。

    这边战事消停,另一边的公寓里,一个长相同余琴有着七分相似,但是看起来更加清纯的女人,此刻正扶着男人的大鸡巴毫不犹豫地将它塞进嘴里熟练地吞吐着,像是在吃一道美味一般。

    如果尚灏看到这个场景一定会震惊自己的老婆居然会有如此淫荡痴女的表现。

    平时他们在一起时,别说口交,就是接吻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尚灏有时觉得她像一个性冷淡,做爱的时候动不动就喊停,有时又觉得她只是一个放不开身体又比较虚的保守女性,总之挺没滋没味的。

    而离开他之后的楚枼,不仅口上功夫了得,没几下就能把男人给舔硬,舔完之后更是主动胯坐在男人身上,扶着坚硬的大鸡巴自己塞进经常不愿意被老公碰的小逼里。塞进去后啊的一声骚叫露出被满足到极致的表情,不用男人费什么力气,就开始在他身上扭着腰自己动了起来,动了一会儿还会低下身子亲一亲男人,或者是把自己的奶子递给男人吸,完全就是伺候男人的好手,一点没有不经人事的样子。

    “骚女儿一大早就来吃爸爸的鸡巴,是老公没喂饱你吗?”楚雄将手枕在脑后,一派轻松地看着女儿坐在他身上用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操过的小逼努力地套弄他的鸡巴,除了让鸡巴硬着以外,什么事都不干。

    “不跟老公做,枼枼的小逼是爸爸的,只做爸爸的鸡巴套子。”楚枼颤抖着身子回答。

    楚枼的性启蒙和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个男人的生殖器官对她仿佛天生具有吸引力一般,楚枼常常觉得她的逼似乎就是为了给亲生父亲操才生出来的。只要看到父亲的鸡巴,她就忍不住全身发烫,碰到他的鸡巴就会兴奋到流水,更别提她现在的小穴正裹着父亲的大鸡巴,一吞一吐,吃得津津有味。

    楚枼第一次知道性的存在是在上小学的时候,那会儿她没跟父母分床睡,之前每天睡前她都在父母中间,睡醒都在床边,她也从没觉得到有什么不对,只当自己是睡相太差了,直到有天半夜醒来,她目睹了父亲如何用他胯下的那根大鸡巴把一向端庄稳重的母亲操成一个脑子里只有鸡巴的荡妇,她才晓得这个世界上最快活的事是什么。

    那天之后她偷偷摸过自己的逼,第一次体验到了性快感,但见过实战的她不甘于只体验到这种程度,她知道操逼的快感要比摸逼强一万倍的那种,她不管用手再怎么摸,也没法像母亲那样时不时就喷出水来,也不会发出母亲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呻吟。

    她不敢用手指捅自己的逼,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觉得那个地方只有父亲的鸡巴可以捅,如果她自己捅了,父亲会不高兴,她开始时常幻想自己的小逼也被父亲用大鸡巴操开的场景,想着想着有时甚至会觉得逼疼,仿佛真的被操了一样。

    之后她故意晚睡,又围观了几次父母的性爱,不晓得是余琴长得十分有风情,又在十八岁这么小的年纪就跟楚雄上床搞大了肚子,因此楚雄总会觉得她是个比较容易勾搭的女人,在床上总喊她荡妇,说她爱勾引男人,早晚会出轨给他戴绿帽之类的话,每当这时楚雄就会操得特别用力,把余琴干得欲仙欲死,而余琴在极致的快乐中也不忘反驳她没有,虽然楚枼不懂这些词具体代表什么意思,但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什么。

    有些事情一旦留心了就会去在意,在意了就会去策划,策划就是争取的开始。

    在楚枼对楚雄产生了占有欲之后,她开始向父亲散播自己母亲不轨的传闻,余琴在高中时期就生了孩子,高考发挥得不太好,学历比较一般,自然地成为了留在家里照顾女儿的那个人,倒是楚雄一路读了名牌大学,一直是家庭经济的主要来源。

    因此楚枼造谣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就只需要说父亲在上班时经常有叔叔来家里,跟母亲一起待在房间很久之类的话就行。反正没有大人会怀疑一个小孩的话,况且余琴还是楚枼的亲生母亲,楚枼更没道理去说亲生母亲的坏话。

    而怀疑的种子一旦在他们心中播下,就总会有出现裂缝,破土而出的一天。

    楚雄和余琴的感情就这样越来越淡,他虽然总在床上意淫妻子被别的男人上,但不代表他真的能接受这件事。只要看到余琴跟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他就开始怀疑他们可能要趁自己不在偷偷上床,两人也没少吵过架。

    渐渐地,因为俩人的激情次数减少,余琴也开始怀疑楚雄在外面有人,但她没有工作,没什么收入来源,不敢提离婚。

    而楚枼依旧跟他们睡一起,只要现在她入睡的时候在正中间,醒来的时候也在正中间时,楚枼就会很开心,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偶尔他们吵架吵得凶了,余琴还会回娘家,那时就只有楚雄和楚枼睡在那张床上,所以楚枼也特别喜欢父母吵架的日子。

    楚枼和楚雄的第一次是在她十三岁的时候,那天楚雄和余琴闹得比较厉害,余琴第一次提出离婚,说白了,这个婚也只有余琴提出来,楚雄才比较好离,毕竟这几年吵吵下来也没什么证据能证明余琴真的出轨了,他不好以这种莫须有的理由去跟人离婚,因此只能选择冷暴力,但是真当余琴提出离婚还搬出去住时,楚雄又忍不住地有些伤心,一伤心就喝多了,喝多了就被楚枼抓住了机会。

    楚枼的第一次充满疼痛,那时她还小,父亲喝醉了,也没人引导她该怎么做才比较舒服,但她知道这是她最好的机会,因此咬牙把自己的处给破了,第二天楚雄醒来,看到裸着身子躺在自己怀里下体撕裂的女儿几乎崩溃了。

    人的承受力有时候也很奇妙,当楚枼打开自己稚嫩的双腿一脸懵懂地问他为什么她的屁股会流血时,楚雄居然硬了。他实在太久没跟人做过,女儿初发育的身体又带着青涩的诱惑,想到昨晚他已经把她给开了苞,于是他破罐破摔地接纳了自己所逞的兽欲,将女儿半哄半骗说是月经来了,出门给女儿买了些伤药,嘱咐她别跟别人说这事,就当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当然,这样的秘密有一就有二,一旦接受了这层关系,后面就再也无法拿看孩子的眼神去看待自己女儿,尤其余琴那阵子不在家,楚枼经常在他面前说自己逼疼,提着裙子要他帮忙看看逼,楚雄也从单纯的上药到上完药会给她揉揉,再到直接用舌头给她舔。

    等余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在床上滚成一团了,这时楚枼的伤已经好了,天天被摸逼舔逼也早早地被开发出了淫性,她也在适当的时候对父亲屁股那里硬硬的东西表示好奇,当楚雄把自己巨大的性器释放出来给她看时,她非但没有对伤害到自己的罪魁祸首表示害怕,甚至感叹好厉害啊居然可以变得这么大。

    他们每天都睡在一起,又总是在进行性互动,很快地,就发生了第二次性关系,在楚雄清醒的情况下。

    原本楚雄和余琴的关系差不多已经走到了尽头,却又因为和女儿有了关系,一时间对余琴有种愧疚感,也对女儿有些不舍,怕离了之后可能无法像现在这样保持关系,因此离婚的事又被搁浅了下来。

    由于有了欲望的宣泄途径以及心理上那种老婆出轨有什么?他反正也在跟女儿出轨的平衡之下,楚雄和余琴的关系又得到了缓和。

    楚枼心里的醋意却几乎要冲破天际,楚雄只要跟余琴亲密一点她就会受不了,更别提有次她半夜醒来发现楚雄和余琴做了,她当即哭了起来,一下打断他们的性事。虽然跟父母说的是被噩梦吓醒,但是她和楚雄都清楚,她真正哭的原因是什么,那天晚上她非闹着要楚雄搂着她睡,楚雄的内心也对她有丝歉意,搂着她睡的同时,还任由她将自己的大鸡巴塞进她的逼里,当着刚被勾起了淫欲没得到满足的老婆眼皮子底下跟女儿苟合,被女儿的小逼夹得太舒服了,第一次把精液全射到了女儿的逼里。

    之后楚枼更是将余琴看做是自己的情敌一般,天天在跟余琴较劲,做爱的时候总会问楚雄是更喜欢操妈妈还是更喜欢操女儿,是妈妈的逼紧还是女儿的逼紧,妈妈的水多还是女儿的水多,平日里也变本加厉地要在余琴的面前跟楚雄进行亲密的互动,一开始他们只会在余琴看不到的地方做爱,例如楚枼放学后的教室,或者回家之前的路上,又或者楚雄的办公室,最放肆的行为也只在余琴睡着的时候做爱,后边则是当着余琴的面做,三个人躺在床上闲聊时余琴盖一床被子,楚枼和楚雄盖一床被子,在父女俩的那床被子之下,楚雄揉着女儿还没怎么发育的乳房,用鸡巴把她的骚子宫都顶破,楚枼被干得舒服没办法维持淡然的表情时就会背对着余琴把脸埋进父亲的怀里装睡,她刚过了十五岁生日不久,也来了月经,差不多可以算是个真正的女人了,在父亲这几年用精液的辛勤浇灌下,高潮时的表情也有了女人的风情,跟余琴挨操高潮时也有七分的相似,有时余琴推门进房间,看到女儿衣裳整齐地坐在老公身上说笑,虽然觉得女儿年纪大了不该再这么亲密,但他们似乎一直也都这么亲密,因此只当他们是在玩闹,哪里知道在裙子的掩盖之下,她亲生的女儿正用她那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嫩逼吃着专属于她的鸡巴。

    楚枼像个比余琴还骚的小狐狸精,每天都缠着父亲,把父亲的精液榨干,让他没有精力再跟母亲做爱。

    而一直没怎么跟丈夫亲近,像是在过着寡妇一般生活的余琴,也开始找了份工作,因为长得年轻又漂亮,余琴这样的女人不论在哪里都会吸引来男性的目光,尽管余琴向大家坦白过自己有对象,公司中向她表达好感的男人依旧不计其数,当然这些人在部门经理对她展开追求后都退缩了,而部门经理是个十分难缠的角色,他看穿了余琴在情感上遇到了危机,不论余琴怎么拒绝他都觉得自己有机会,甚至时不时会对余琴动手动脚,确实在遭遇丈夫冷落的余琴也不敢把这种事告诉楚雄,有次她差点被这个部门经理强迫,她终于忍不住举报到总裁那里,而她没想到这是她另一段冤孽的开始,部门经理在撞破她被偶尔才来几次公司的总裁强吻的画面终止了对余琴的打扰。

    余琴为了离开那家公司,也付出了一定的牺牲,那以后她再没有了上班的念头,哪怕后面离婚了,也是靠前夫给的赡养费生活。

    而压垮余琴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们房间内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

    余琴和楚雄已经好几年没亲近过了,因为夫妻之间的关系尴尬,即使是女儿早到了该独立睡的年纪余琴都没好意思提这件事,就怕女儿不在了,她们的关系会降至冰点,她也像楚雄揣测她那样,揣测过楚雄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不跟她做,然而楚雄每天的行动路线都太清晰了,身边的关系也干净,余琴和楚雄一样,找不到对方出轨的证据,因此只能心怀愧疚和鬼胎继续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而生活下去。

    但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家里找到楚雄出轨的证据,她刚从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下来,在她拒绝其他英俊男人追求的时候,楚雄在家里跟其他女人做爱,当她拼命抵挡诱惑苦苦哀求对方放过她守住了贞洁时,楚雄在跟其他女人做爱,当她满腹委屈不敢倾诉时,楚雄在跟其他女人做爱,余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一样,再也忍不住跟楚雄大吵了一架,两人正式离婚。

    父亲初离异的那段日子,是楚枼生命中最性福的时光,那时的楚枼虽然判给了妈妈,但他们私下决定虽然两人离婚了,也还是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楚枼由夫妻俩各自接回家里照顾,如果更喜欢爸爸或者妈妈的话,可以在其中一方待得久一点也无所谓,不能剥夺了孩子享受父爱和母爱的机会。因此在离婚后的好几个月,楚枼一直跟楚雄住在一起。

    那阵子楚枼几乎是长在楚雄的鸡巴上的,从客观上来说没有了余琴这个时不时可能会出现打扰他们的女人,他们能做得更尽兴,更不用费劲地伪装,两人脱光了在床上,在沙发,在客厅,甚至在阳台,想怎么操怎么操,想怎么叫怎么叫,想说什么骚话就说什么骚话,甚至引来了邻居的投诉。

    从主观上来说,两人也得到了更大的快意,原本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母亲和一个妻子,虽然余琴现在依然是楚枼的母亲,但她不再是楚雄的妻子,楚雄是单身的自由的可以属于楚枼一个人的。楚枼开始在床上不仅仅会喊楚雄爸爸,更会大胆地喊老公,每当这个称呼一出现,两人的激情度就会不断上升。

    可惜好景不长,为了能跟楚雄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楚枼没少装病不上学,导致学习成绩一落千丈,余琴看不下去了,觉得是楚雄不管孩子不关心孩子导致的结果,不顾楚枼的抗议直接把她接走,之后再也不让他们有那么多的时间接触,这也是楚枼后面学习变得特别用功的主要原因,她只有保证自己学习好了,才能拥有更多与爸爸见面吃鸡巴的机会。

    楚枼离开之后,楚雄多了很多自由的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令楚枼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楚雄居然跟别的女人谈起了恋爱!而且他们还要结婚!因为那个女人怀了楚雄的孩子!

    这个消息对余琴来说已经事不关己,但对楚枼来说简直惊天巨雷,她哭过闹过,甚至差点自杀威胁过,也只是暂缓了楚雄要结婚的决定,楚雄断不了跟楚枼的关系,但女儿能给他的仅仅是出轨和乱伦的刺激,而不能给他稳定的家和关心,因此他两边都放不下。但楚枼接受不了楚雄有另一个女人,一想到自己将来要跟另一个女人分享楚雄,楚枼几乎就要疯了,为了让楚雄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甚至脑子一热,嫁给了现在的丈夫尚灏。

    可是她结婚之后,楚雄不仅没觉得痛苦,甚至再次把自己的婚事重新考虑了起来,毕竟他的新欢肚子已经大了,再几个月就要生了,他得给孩子一个名分。

    楚枼气疯了,又开始缠着楚雄闹,最近找到了一个备考的借口出门,楚雄只好把自己的时间也排出来,跟新欢说自己要出差一阵子,女儿毕竟十三岁就跟了他,几乎是在他的怀里吃着他的鸡巴长大的,不管怎样安抚女儿的工作他都得做好。

    楚枼和丈夫做爱的每一分钟对她而言都是煎熬,她曾尝试过将丈夫幻想成父亲也坚持不了多久,她的骚逼早就被操成了亲生父亲的鸡巴套子,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它的主人是谁,遇到尺寸不一样的即使是意识上催眠了自己,身体也很清楚并不是,天然地产生排斥,因此享受不到任何快乐。楚枼跟尚灏上床的时候总会快速地假装身体痉挛假装高潮,尚灏并不清楚楚枼是因为性经验丰富才能装得这么像,只当是她个不经操的处女。此时骑在父亲的鸡巴上的楚枼终于吃到了能让她骚穴不停流水的主宰,嘴里说着要把爸爸的精液都吸干的骚话,没一会儿却把自己操到了高潮,骚水直接喷到父亲的胸口上。而楚雄的鸡巴还坚挺地硬着,埋在女儿的骚子宫里,享受着高潮状态中绝世无双的吸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