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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初宇的抗拒明显是在激怒傅天河,陷入疯狂的男人一把扯开那双推拒的手,反手一巴掌打在韩初宇漂亮的脸蛋上。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一反方才的怜惜,傅天河冷漠地俯视身下的人。 这一巴掌可把韩初宇给打懵了,许久都未回神,耳鸣的痛苦折磨了他小段时间。 脸颊充血,高高肿起,直视隐含愤怒的双眸,傅天河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似乎一直积累的欲望找到了发泄口,想要全部释放在韩初宇身上。 韩初宇可不管傅天河有怎样的性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扛过这场刑罚。 小病未愈,现在他只觉自己身处火炉,脑袋又开始昏沉了,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意识,成为男人们随意玩弄的娃娃。 裤子被扒下的时候,他只能哼哼一声,“不要…” 平日最放得开的人如此抗拒自己,傅天河怒极,扬起短鞭,往韩初宇最敏感腰腹打去。 “啊!好痛…”腰部那儿本就肉少皮薄,傅天河每一鞭如同打在了他的骨头上,刻骨的疼痛感逼得他直冒冷汗。 虽说未见血,但一条条红痕遍布了白皙的躯体。一边旁观的陈铭兴奋地对着韩初宇的脸撸动自己的阳根,嘴唇蠕动,“打他,继续打!” 韩初宇可是他最自豪的“学生”,这八年来,他几乎没有再体验过调教韩初宇时那种满足感,如今又能目睹这样的场面,他怎么会不兴奋呢。 奈何大少爷权势大,陈铭不敢出声指点,视线跟随傅天河施暴的手移动,恨不得自己有多几双眼,用眼神舔舐韩初宇诱人的身体。 “插他!用肉棒干死他!” 恍惚间,韩初宇听清了陈铭的低语,一如高中时期观看他被人凌辱,现在这人也在看着他被傅天河强奸。 恐惧感涌上心头,让韩初宇产生了想吐的错觉,双手不正常地抖动,唇瓣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 他害怕了,害怕再次回到高中如畜牲一样被一群人强迫的时期,害怕自己这次真的就撑不下去了。 傅天河并未察觉到韩初宇的异样,异常的兴奋情绪让他化身魔鬼,一点点侵占对方的领地,享受夺人之好的乐趣。 金丝雀娇弱,受不得人类的大力玩弄。附在翘臀上的大手掐住一块软肉,再松手时,留下了清晰可见的五指痕迹。 再往里,秘密花园关闭了入口,谢绝访问。男人不顾穴口生涩,直接塞入两根手指,粗暴地捅开娇嫩的肠道,用尖长的指甲划拉薄薄的肠膜,想要弄坏这窄小的肉穴,不再让他人享受这处的快活感觉。 这份疼痛愈发让韩初宇沉浸在回忆中,他不敢反抗,因为只要他有什么动作,毒打就会接踵而至。 只要再忍忍,一切结束了就没事了。 “疼…傅…傅泽…”可再怎么忍耐,无意识的呢喃还是会倾泄而出。 傅天河等了许久,也没从韩初宇的嘴里听到悦耳的呻吟,却在这会听见傅泽的名字,愤怒吞食了他的理智,不再留情,将桌上的玩具一股脑塞进还没扩张好的肉穴里。 “不准喊傅泽!他不过是个私生子,凭什么骑在我头上?”傅天河已癫狂,好似傅泽就在他眼前,说话也越口无遮拦起来,“你和你那个短命娘都是赔钱货,是傅家的狗!” 肉穴很小,塞不下那些玩具。傅天河从未用过这些形状各异的情趣用品,根本不知道它们的用处。在塞入一个跳蛋后,又拿起了一个肛塞。 肛塞的个头比一般的跳蛋大了一倍,傅天河在塞不下后又继续往里推了几分,直至整个肛塞几乎没入开合的穴道。 尽管是习惯了异物的肉穴,撕裂的痛感折磨着韩初宇脆弱的神经,耳边充斥各种声音,意识在一点点消失,他真的扛不住了。 “先生!先生你不要再往前了,你这是私闯民宅!”房间外一片嘈杂,声音由远及近,傅天河稍微停下动作,正打算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哐嘡” 厚重的红木门被人用刀撬坏了门锁,外面的人大力踹开这扇“地狱门”。 “私闯民宅?那老子把你这破别墅炸了就不算私闯了吧。”外边依稀传来男人嚣张的骂声,下一刻却被一道冷漠的男声覆盖,“珏,那算故意破坏私人物品罪,要赔钱的。” 傅天河无心去管外面争吵的人是谁,他眼神惊恐,傅泽竟然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 按理说,傅泽应该会被自己设下的陷阱忽悠了,在完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慌了神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傅天河,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动我的人。我本想多看看你和胡春丽会玩什么花样,是你自己蠢。”傅泽侧身,示意身后的人去将准备跳窗逃跑的陈铭压制住。“你和你妈的账,我会一个个找你们算,谁让你心急,非要找死,我也只好先拿你动刀了。” 傅天河愣在原地,一听傅泽提前自己的母亲,抑制不住怒气吼道:“有父亲在,你不敢动我的!” 傅家,傅天齐就是他最好的盾牌,傅泽不过是个庶出子,上不了台面,父亲肯定会偏向自己的。 谈话中,傅泽一直在观察里面的动静。床上的人被一条被子遮住了大半,只有半颗脑袋露在外面。他不好判断韩初宇的状态,但从一地的衣物来看,情况应该不太好。 不宜久等,傅泽大步向前。 失去理智的傅天河快速冲上来,想近身格斗击倒傅泽,可却被三俩下化解了招式,攻击不成反被打中腹部,久久无法起身。 随行的人快速上前,将人压扣住,等待傅泽发号施令。 小心地掀开被子,傅泽一眼就瞧见了缩成一团发抖的韩初宇。那具美丽的躯体上遍布伤痕,而身下的床单被几滴鲜血染红,如地狱的红莲,妖艳却是向人索命的不详之花。 一瞬间,怒意夺走了他的理智,但想到韩初宇现在急需治疗,赶紧用被子把人裹严实了,打横抱起。 见韩初宇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傅泽垂头低语道:“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