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苦笑着看着床上的两人。 你先走吧。
充满阳光的日子，同时也让我学会了相处容易相爱难 的道理。 其实，那时在我的心目中，她就是我的女神，所以我很少为我们的关系作出 最大的努力，也许是有心理障碍吧！你听说过和女神谈朋友么？我做不来的，因 为那样会让我有种亵渎神灵的感觉。如果说我和莉之间是有欲无情，那么我和她 之间就应该是有情无欲。 我和艳在初中的时候就是同学，可是那时侯的我只是痴迷着另外一个更加美 丽的洁（关于她的故事，我就不写了，那是一个小孩子朦胧的感觉，根本谈不上 喜欢，也就不能算是爱了）。直到初三，我们之间才开始正式的接触，原因就是 我们变成了前后桌。尽管这样，我也只是和她多了一些谈话，也没什么特别的感 触，倒是有一次她告诉我，其实我在她的印象中完全是另外一种模样，她以为我 是个酷爱学习的书呆子，没想到，我们接触下来，这个光辉的形象被我无意中流 露的本性给毁了，结果，一个班上的好学生变成了一个玩世不恭的混混。 三年的初中生活很快就过去了，我除了获得免试升级的机会什么也没得到， 感情世界仍然是一片荒芜，虽然我想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出于学习的 压力和自身的原因，我一直是一个不算快乐的单身汉。 高中里，我还是那个成绩不错的好学生，不过，我却一口回绝了老师要我担 任班长和团支部书记的要求，我可不想再次成为全班同学的公敌，而艳则继任了 我的位置，并且得到大家的认可。我们之间也保持着单纯的同学友谊，谁也没有 想到后来的结局。 紧张的高考终于结束了，经过漫长的等待，我终于拿到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 书，艳也一早被保送到一所师范大学的英文系。不知道什么原因，考试结束以后， 我好像有点变化，开始还没人发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不像中学的那个 好学生，大家都说，真不知道像我现在的性格怎么会在中学里取得那么好的成绩！ 假期里的一天，我在学校的附近晃荡着，可能是想碰到熟人一起出去玩，就 在这时候，艳的妹妹（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长的也不错）出现在校门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你们轻松了，可是我还得继续奋斗呀！我们假期要上补习班的。” “哈哈，辛苦辛苦！”我看着她一脸愁容，感到十分幸福。 “幸灾乐祸！对了，你有参考书吗？” “有呀！不过在家里，你们需要吗？不如下午我送到这里来吧，你等我！” “可是下午我和同学约好了出去，要不明天怎么样？” “明天？我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有空，”既然找不到项目，我忽然想去看看 艳，顺便找人陪我聊天，“这样吧，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下午我送到你家去， 叫你姐等我。” “好！” 我和艳的故事就在这次对话中拉开了序幕。如果那天我没有去学校，如果她 妹妹下午有空，如果……如果……，尽管有那么多如果，我们的故事还是依照原 来应有的轨迹发展下去。 下午，我按照地址找到了艳，那天很热，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 恤，瘦弱的 身子带着些许疲倦。 “这是你妹妹要的参考书。” “谢谢了，进来坐坐吧。” “好，”我也不客气，走了进去。“刚睡醒？” “是呀，喝点什么？” “有可乐吗？” “有。” 喝着冰冻的可乐，我们开始了第一次会谈，在谈话过程中，我发现这个女孩 儿也不像我原来心目中想的那么乏味，她有着许多兴趣爱好，说是爱好，其实就 是爱玩，那时候的我一点别的念头也没有，只是在暗自庆幸找到一个同伴，而且 是个女生，这让我兴奋异常。 从那以后，我们经常一起出动，找人吃饭、打牌、下棋、看电影………… 渐渐的，我们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按照当时流行的形容，就是——死党。 暑假很快就要过去了，我也要离开这个生活多年的城市到异乡求学，在临行 前，我觉得不想失去这个可爱的女孩儿，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她变成我的女朋友， 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玩了。尽管我自认为有点配不上她，可是担心她找一个 我不喜欢的男朋友，所以还是决定试试看。说实话，我那时还不知道究竟什么是 男女之间的感情，只是为了以后有一同玩耍的伴儿，这也注定了我的失败。 “艳，做我的女朋友行吗？”我单刀直入。 “怎么忽然提出这个要求？” “没什么，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呀，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那你是同意了。” “可是那是两码事，”直到这时，艳还是有点莫名其妙，“再说，…………， 算了，还是不说了。”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想说，偏偏要卖关子。 “你有心目中的对象喽？” “对，其实你也认识。”经过我的一番疲劳轰炸，艳终于还是透漏了内心的 秘密。 “我认识？是不是政？”政也是我的同学，长的很帅，很会讨女生欢心。 “你怎么知道？” “呵呵，用脚指头也算得出来，你们曾经是同桌，关系一直不错的呀。” “其实他很早以前就向我表示过，我拒绝了，主要因为学习的缘故，（政的 学习不好，艳担心和他交往会影响成绩）不知道现在他还喜不喜欢我？”艳表现 出女生的矜持。 “那简单，我去问他不就行了！”我拍着胸口说，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我 和政的关系不错，就算他们真的成为一对儿，我也可以经常和艳来往，另外，我 觉得他们确实挺般配。 “怎么问？你直接问他跟我直接问他还不是一样，他会不会把我看轻了？” “你放心，我会拐弯抹角的问，保证没问题，就像刚才我套你的话一样，不 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噢～～，原来你在套我的话。”艳瞋笑着说。 “冤枉！我是真心的，如果你们没戏，我替补呀！” 我们都笑了，仿佛我从来没有向她表白过一样。关于着一点，我都有些佩服 自己，见风使舵，从不绝了后路。 “谢谢你！” “我们是死党嘛！” 在我的撮合下，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我也安心的登上南下的火车，看着窗 外不停向我挥手的艳，我默默的为他们祝福，希望我们下次再见的时候，你的笑 容一样那么灿烂。 （二）唉！女人！！ “亲爱的你，是否一如从前，经过这许多年以后还没改变， 现在的我，已经走的太远，幻想再重新拥有一次你的爱， 午后的阳光温暖洒在我的脸，只是缺少一个你，没有了感觉， 闪烁的霓虹热闹缤纷的夜晚，代表着我有多孤单， ohbaby，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带着梦想，向你飞翔………… ohbaby，不要改变最初的温柔，带着期望，向我飞翔…………” 坐在回家的火车上，我轻轻哼唱着文章的歌曲，期待着和艳的重逢。 经过一个混沌的学期（主要是来自和莉的交往），我更加渴望和艳的见面， 虽然我们经常书信往来，可是那并不能完全解决思念的痛苦，我现在需要的是那 种无拘无束的交谈，本来是打算让我和艳的友情化解我的内心的愁苦，没想到， 我却成了她排忧解难的灵方。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还没等我开口，艳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怎么会这样，你们不是互相喜欢对方吗？”我只得先放下心头的忧郁，首 先解决她的问题。 “我输了，输给了自己。” “我不明白。” “其实我早就觉得我们不合适，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我承认我很喜欢政， 当初他又表示过很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我想试着做他的女朋友，希望我们能开开 心心的交往下去，可是我做不到。” “你一开始的心态就不对。”我有些不满，也许是为政打抱不平，也许是为 了艳草率的行为。 “这点我知道，我也一直想改，可是到后来，却变成我努力在改变他，我希 望他出人头地，我希望他能少和其他女孩子来往，总之，我不想有个被人看不起 的男朋友。” “别人的看法真的那么重要么？你自己觉得舒服不就行了，再说，你又不是 不知道他的个性，让他怎么改你才满意呢？” “关键是我和他在一起就不舒服，我也想不管别人的看法，可是我做不到。 结果，他渐渐的有些改变，可是我又发现原来我喜欢的还是原来的那个政，这让 我很矛盾，也让他很难做。” “所以就分手了？你这样做对他很不公平！”我真的生气了，我最讨厌那种 自私的人。 “是我错了，当初就不应该开始的。”艳有点想哭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女人对我的杀伤力是惊人的，看着艳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也无法再说什么。 “算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也不用想太多了，男 人对感情的抵抗力永远比女人强。你都可以忍受，我想政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我心里还是不好受。” “走吧，我带你去散散心。” 我的大学生活的第一个假期就在对艳的开解中过去了，开学以后，我匆匆了 结了和莉的关系，一头扎进学习中去，和艳的书信也少了许多，不过，我还是时 常会想起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孩儿，我也想再次向她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可是莉带 给我太多的痛苦，我开始回避自己的感情，一切等毕业以后再说吧，如果那时候 我能真正面对自己的话。 “听说你在大学里谈了个朋友。”我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个消息，马上找艳求 证。 “谁告诉你的？”艳有些不好意思。 “别管谁说的，有还是没有？”我的语气出奇的强硬。 “是真的，是我的同班同学。” “你的同学？那群农民兄弟？”我开始失常。 “对，我的同学都是农民，就你是知识分子。”艳也生气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同学有什么好？我们中学同学哪个不比他们 强，关键是你也是城市里出来的人，和他们能有共同语言吗？” “他有些地方确实不如城市里出来的人，可是他有许多吸引我的地方。” “比如…………”我面带嘲弄的问。 “他积极向上，是系学生会主席，大家都服他，主要是他协调人际关系的能 力特别强，和老师也处的挺好的。” “还不就是小农意识，拉帮结派。”我对大学里的干部没什么好感。 “不跟你说了，鸡蛋里面挑骨头。” “那好，你说说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开始的时候他想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我不同意，也是觉得他是小地方出来 的，可是他却对我说，他一定能让我做他的女朋友。” “我晕！我倒！就凭这句话，换成是我，一定让他吃屎去吧！” “去！没一句好话。我当时也觉得他太盲目自信了。可是后来不知道他用了 什么方法，让我同寝室的人都为他说好话，仿佛我要是不答应，就是犯了极大的 罪过一样，再加上我渐渐发觉他的优点，最后，还是做了他的女朋友。” 好计策！我冷静了下来，这小子不简单，要不是喜欢艳到了极点，就是有别 的企图。 “你怎么不说话？” “你还能让我说什么呢？” “其实，他有个很要好的同乡，也是我们同学，他们父母也都见过面的，本 来他们可能毕业以后就结婚了，可是他说太喜欢我了，所以坚持和那个女的分手， 害的我和那个女的见面总是挺尴尬的。” 居然还有这一出！看来我猜测的后者成分居多。 “艳，不管你爱不爱听，我要告诉你，我觉得他和你在一起是为了炫耀自己 有个大城市的女朋友，也许他对你有好感，但是我想两个学期的同学情谊是无法 和几年男女朋友的感情相提并论的，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这也是我说 他的最后一句坏话，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艳茫然的点点头，心里好像在盘算着什么。 终于毕业了，带着兴奋的心情，我又回来了。 “我们分手了。”艳咬着嘴唇说。 “为什么？”虽然早在意料之中，我还是有点好奇。 “主要是因为家里不同意，他说留在新乡比来郑州的机会多，毕竟那是他熟 悉的地方。” “为了事业？”我摇了摇头，“看来他对你的感情没你说的那么深厚呀！” 艳无言以对，我也没有再刺激她本以脆弱的神经。 沉默良久，艳忽然告诉我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 “其实我们分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那个理由还不够吗？还有什么原因呢？”我心不在焉的问。 “我要是告诉你，你不许跟别人说。” “你放心说吧。”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我脑子笨，请讲国语。” “真不知道你大学里都干什么了，以前可是出名的聪明呀，我，我已经不是 处女了。” “噢！！”我的处女情结基本上是没有，所以反应不大。 “但是，我没有和他做过。” “那是为什么？”这倒引起了我的兴趣。 “你好好想想，我不好意思说。” “这个……”我看着那张羞红的脸，忽然想起一种可能，“难道用手？” “别那么大声，别人会听见的。”艳急忙制止我。 “那就是我猜对了，这个王八蛋！”要是真的坏了一个女人的贞洁也就算了， 居然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其实也是我的不对，他对我一直都挺好的，就是那一次……他说是想永远 和我在一起。”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我早说他不是什么好鸟。”我脏话连篇。 “从那以后，我开始回味你原先说的，觉得他可能真的不是真心对我，再加 上家里不愿意，就分手了。” “后来呢？” “后来他和原来的女朋友走到了一起，我们之间算结束了。” 我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情况，艳似乎对这件事也没有表示太多的伤感和悲愤， 我们就自然的把话题转到其他的地方，谁也不再提起那个他。而当晚我送艳回家 以后，自己坐在街头，喝光了手中的啤酒，仰天长叹： 唉！女人！！ （三）就让我站在风中痴痴为你等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并从中总结出一条原则：如果真心喜欢一个女人，不要 干涉她的自由，让她得到最大的幸福才是我应该做的。如果她选择的是别人，只 要能过的好，我一样为他高兴；若她选择我，我会全心全意照顾她一生。和艳在 一起，我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正在我为自己的伟大情操陶醉的时候，艳又有了新 的男友。 这次，我的态度不再是撮合或者放任，在得知这个消息的同时，我对艳表达 了最强烈的抗议，而且违背了上述的原则，主动提出照顾她一辈子。 “我反对。” “反对无效。” “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你就给我一条生路好吗？” “我和鸣在一起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没错，若如此，吾宁死！” “真搞不懂你怎么那么讨厌他，他可是一直说你不错的呀！” “那当然，我是谁呀！谁见了我不说个好字，”我觉得脚下有点飘，“不对， 少给我灌迷魂汤。” 其实，我、艳和鸣都是中学六年的同学，正因为这样，我才真正了解了鸣的 为人。 他是那种目空一切的家伙，当然，他也有自傲的本钱，毕竟，保送北大不是 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可是，从那时侯起，鸣的真面目开始表现出来，虽然他对 我还是挺客气的（那是，面对一个成绩上高自己一头，又活的有滋有味的人，谁 都难免会有些压力），可是他对班上其他同学可都是趾高气扬的，和人说话，就 像领导下乡指导工作似的，有时候还故意拍拍别人的肩膀，或者摸摸对方的后脑 勺，就差说句：“小鬼！”了。 我是提倡众生平等的，见到这种人自然极度厌恶，所以不想艳和这种人在一 起。后来鸣好像知道自己有点过分，听说改进了许多，可是我认为骨子里的东西 一辈子也别想改掉，所以自从中学毕业后尽量避免和鸣见面，偶尔遇上，也是匆 匆离去。因为我害怕再见到他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会上去暴扁他一顿，而且， 有同样想法的不止我一个人。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这么反对了吧？”我告诉艳真正的原因。 “可是，他确实很出色，还上了研究生，而且对我也很好。” “那我呢？”我忍不住问。 “你？咱们是朋友呀，你当然很好了。” “少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为什么你选择他而不选择我？” “他给我一种安全感，这种感觉对我很重要，和你在一起却没有。” “又是安全感，”我恨的直咬牙，怎么她和莉拒绝我的理由都一样呢（我把 和莉之间的故事告诉过艳）。“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这不是做不做的问题，纯粹是直觉，而且你给我的感觉是太懒散，不太积 极。” “好，我是教过你要拒绝别人就要一棍子打死，让他没有幻想的余地，没想 到你先敲我。那如果我改呢？” “你改不了的，你要是改了就不是你了。” “你是铁定要和他一起了？” “是，我已经答应他了，怎么，是不是连我也不想理了？” “不会，不过，我要亲眼看着你怎么和他分手的！”我像是在诅咒的巫师。 从那以后，我开始了积极的行动，经常和艳两个人出去，还在同学中大肆宣 扬我们的密切关系，希望那小子听到后会和艳发生争执，从而达到我要他们分开 的目的，可是经过了近半年的斡旋，我期待的结果迟迟没有出现，我终于忍不住 了。 “我们经常这样，他居然不反对？” “反对什么？他知道我们是朋友呀！” “可是没有男人愿意自己的女友和别的男人关系密切的呀！还是说他根本不 知道。” “我早就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我和你在一起他放心，至少比和别人出 去玩强。” “什么意思？欺负我有心无胆？” “我们都是同学，你不会作出什么事的。” 气死我了，看来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正当我准备使出跟卑劣的手段的时候，他们居然分手了。 “好，我早说过，你和他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 “人家都这样了，你就不会说点儿好听的！”艳不满的说。 “你很在乎这段感情吗？放弃他是你的绝对正确的选择。” “可是他实在太气人了。” “他敢欺负你，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我们是因为客观原因才分手的，他在北京，我在这里，原本想着他能考到 国外去，那时侯我就能和他一起出去了，我们也就成了，可是他说现在不好出去， 就算出去也不一定能把我带出去。所以打算先留在北京，我又没有办法去北京工 作，所以只好分手了……” “哼，我早就提醒过你，别以为他上个什么狗屁研究生就以为什么都能随心 所欲，社会上的事情不是他那种书呆子能掌握的，上次你和我说的时候，我就说 不可能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可是你不信。” “好了，知道你万事通，我想说的是，本来他父母过年的时候给过我600 元 钱，那天我们说好分手以后，我就打算找机会还给他，可是昨天晚上他忽然把我 叫出去，说有事和我说，我就马上下楼见他，以为我们还有机会，没成想……” “怎么？” “他对我说，那钱是他父母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希望我能还给他。 我说你找我就为了这事，他居然说是。“ “哈哈，小气鬼，就是不还，看他能怎么样？” “我还了，不过是直接摔在了他的脸上。” “有个性，我喜欢。” 艳说着说着，眼圈渐渐的红了，委屈的心情显而易见，我也停止了插科打诨， 专心作好一个听众的义务，本以为这个坚强的女孩会在我面前第一次哭出来，可 是等了好久，那苦涩的液体还是没有出现。 “其实我知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那就和他说呀！要不我替你说。”我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再也说不出打击 她的话。 “你不是一直反对我们的吗，怎么忽然转性了。” “他的确比我强，”我苦笑着说，“不能因为我个人的偏见影响你终生的选 择。” “太晚了，已经决定的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我只是觉得有些难受，过一 段时间就好了。” “你自己决定就行了，只要不后悔。” “他明天就回北京上学了。”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 “喔，那又怎么？” “你能带我去他那里吗？如果能碰巧遇上，我就和他和好，我想给自己一个 机会。”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跨上我的轻骑带着艳驶向我的情敌。 坐在他住的小区的草地上，我开始搜索是否有美女经过，而艳却呆呆的望着 他家的窗口。 那一夜，月朗风轻，虽然是盛夏，微风中还是带着丝丝的凉意。我们就一直 坐着，没有任何的交谈，而他一直没有出现。 “我们走吧，”艳叹了口气，“我真傻，明知道没什么机会的。” 你傻？我不成了弱智了！ 看着艳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我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天知道我怎么会做出 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不过，幸亏这次的宝还是压对了，我不由得暗自庆幸。 艳已经和三个不同的男人交往过，应该知道到底谁对她最好了，我想她最终 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吧。带着兴奋的心情，我一路高歌，惹得路人纷纷侧目，惊 讶的表情坦白的表达着他们的想法：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四）哀大莫过于心死 原本以为艳在经历了几次失败的感情以后会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可是她始 终没有表达过类似的意思，而且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难道我们真的没有成的希望？” “现在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有所改变呢？” “我不是说现在不好，但是你就不能让我照顾你吗？” “你现在就是在照顾我呀，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有你在身边安慰我、鼓励 我，这不是照顾吗？” “我希望的是我们能成立一个自己的家庭，让我分担你所有的一切。” “那是不可能的。” “没试过怎么知道？” “试了又能怎么样呢？我们的结局明眼人都能清楚的算出来，我可不想失去 你这个好友。咱们算起来已经认识十多年了，就算中学的时间我们不熟悉，可是 毕业以后也在一起6 年了，谁不了解谁呀？我要的你不能给我的。” “你到底要什么？安全感吗？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人格？” “安全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你没有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你知道吗？ 现在我的朋友都说我有些玩世不恭，这还不都是你传染的。” “我那叫享受生活，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一直都很开心么。” “开心我不否认，可是我要的不止这些？你要知道，要承担一个女人终生的 归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拿我来说吧，我要过更好的生活，我可不希望每 天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烦恼，这可是需要坚强的经济基础做支橕的，可是在你身 上，我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两个人在一起，感情是最关键的，其他的物质生活可以慢慢的争取。” “话是这样说，可是没有物质，哪来的感情，人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物质生活 的基础上的，如果每天都吃不饱、穿不暖，谁还有心思谈感情。” “你知道我们的生活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我只是打一个比方，我们讨论了半天，你从来就不会讲一些未来的设想， 只会谈一些空泛的理论，这叫我怎么能把终身的幸福完全寄托在你身上，说实话， 关于这一点，我对你很失望。也许你会说我现实，可是这是大多数女人共同的想 法。” “设想只是空中楼阁，我不会许下这种毫无意义的承诺。” “可是那可以证明你有信心、有追求，可以让我放心，看来你是不会接受我 的批评的。” 类似的谈话我们进行了许多次，每次都被她击中我致命的要害而终止，我也 不是不想过更好的生活，可是在骨子里，我却认为人活着就应该充分的体验生活 的乐趣，赚钱不是不重要，可是为了简单的物质生活而拚命的干活，放弃人生其 他的乐趣却是我最不愿意做的。 虽然书上说为了心爱的人可是改变自己的一切，可是如果人只是为了别人活 着，他还算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人吗？我决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人有 所改变，要改变的话，也只有等到我能找到充分的理由说服自己以前的想法是错 的，一句话：我就是我！ 虽然艳一次又一次的粉碎我的梦想，可只要她还没有成为别人的妻子，就证 明我仍然有机会，不管是我们两个人谁能有所改变，都会促使我们走到一起来。 我们始终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我一直等待着奇迹的出现，可是上天是不会眷 恋我这种人的，终于一件令我心碎的事发生了，这也使我彻底对艳死心。 她又有了新的选择，那个意想不到的人居然是洋。 洋和我的老爸是多年的同事，私交也很好，就因为这样的关系，我们成了很 要好的朋友，所以艳也就认识了洋，谁也不会想到我和艳经历了那么多曲折反覆 之后，洋却成为我们关系的终结者。 “我发现我有些喜欢一个人。” “谁？如果我认识，可以帮你问一下他的意思。”我还是那么八婆。 “这次一定要你帮忙才行。” “这么严重，看来我的作用不容质疑么。”我还在呵呵傻笑。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