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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不想养狼

    殷越爱上了一个人。

    不,可能他一直都爱他,但是在此之前,他对他的爱只是不包含任何龌蹉心思的爱——就是那种,孩子对长辈的濡慕。

    可是在今天之后,一切都变了。

    殷越看着自己床单上被濡湿的痕迹,脸色剧变。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重重地再度摔进柔软的床垫中,他学过生理知识,自然知道男生的梦遗是正常的,可是——

    梦遗对象不是异性也就算了,怎么会是自己的父亲?

    讲道理,这个梦似乎揭示了他深藏在心中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殷越狠狠锤了自己一拳,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第一次到浴室里自己洗起了床单,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自己的确——

    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有龌蹉心思。

    殷越下楼的时候都是飘着的,因为他暂时还不能消化这个惊人的事实。

    殷越看见自己的父亲殷亦在餐桌前看着报纸,对方已经吃完了,面前的早餐还剩下一点。

    殷越看着殷亦嘴角边的白色液体,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些在绿色网站会直接被编辑和谐锁定掉的黄色肥料。

    父亲看上去很好吃。

    在梦中被父亲强硬地翻来覆去攻了一万遍,殷越也非常想弄哭殷亦——

    想看他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用已不复往前沉稳冷静的声线说:

    “越儿,你太紧了。”

    殷越不自觉收缩菊穴,开始尽情对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yy,然而面上仍旧是面无表情的,这得益于殷亦平时的家教。

    “父亲早上好。”

    他拉开桌子,在殷亦对面坐下,开始默无声息地吃东西,吃了几口,才听到对面的人淡淡的嗯了一声。

    看着自己父亲帅气得赏心悦目的脸,连食欲也变好了。

    殷越愉快地吃着早餐,一边默默地yy起殷越那张总是因为禁欲而显得淡泊的脸变成隐忍着情欲的样子。

    然后,他就可以把他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殷越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其实特别敏感——敏感到因为被触碰手臂都会反应很大,整个人几乎都要跳起来。

    更别说在床上十指相扣,而有只手在他的胸前游离地挑逗了。

    父亲的表情一定十分美妙吧,会变成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只能任由他的手作怪。

    还有那双眼睛——

    父亲喜欢带着眼镜看报纸,修长温热的手指捏着报纸,让人想狠狠亲吻留下自己的痕迹,再从指缝舔到指腹,每一寸都要用舌头宠幸一遍。

    然后再摘下父亲最喜欢的那副金丝边眼镜,被那样挑逗过,殷亦的脸红一定会从脖子开始,一路蔓延到他略带水光的眼睛。

    殷越小的时候最喜欢父亲的眼睛,所以他一定要比手指更宠爱那双一直带着严厉的眼睛,要从那对微微皱起的眉毛开始品尝,然后殷越要亲吻殷亦的眼皮,这个时候父亲的长长的眼睫毛一定会微微颤抖,暴露主人其实并不平静的心思。

    殷越要解开他被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把他在书本上学习到的捆绑技巧用在他最敬爱的父亲身上,想想看吧,那个场景——严苛的父亲双手被缚在床头,他会因为被自己一直掌握在手中的儿子忤逆而愠怒,但是他又无计可施,因为他选中的继承人一直清楚明白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这还多亏了殷亦小时候奉行的理念:小时候可以容许孩子在他怀中嬉闹,殷亦还经常教导他写字的时候把他圈在怀里。

    孩子小时候嘛,脑袋或者手肘会撞到胸口或者腹部都是正常的现象,殷越还清晰地知道每当他撞一下殷亦的胸口的时候,对方的身体就会僵硬好一会才能缓过来。

    小时候不懂,长大了才发现当时真是吃豆腐的最好时刻,哪像现在。

    殷越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中,他不着痕迹地抬头看了一眼正看报的殷亦,他刚刚一直低着头吃早餐,好让殷亦发现不了他因为走神而逐渐变得诡谲的眼神。

    真是的……殷越发现殷亦嘴边的奶渍不见了,想来是父亲知道自己嘴边有奶渍了,于是擦掉了。

    又或者是舔掉了。

    殷亦会色情而不自知地舔嘴角的样子,嘶。

    殷越觉得自己再不吃完早餐,自己的龌蹉就要早早地暴露在殷亦面前了:无他,是因为他对着亲生父亲勃起了。

    “祝你考出好成绩。”殷越匆匆地摆回椅子的时候,殷亦手里的报纸翻了一页,头也不抬地说。

    殷越眼神一暗,心中一个想法越发清晰,渴望驱使着他做出了一件僭越的事情。

    殷越转身回来,高大的少年站在父亲身边,微微低下头对他说:“父亲,从前你都是给我一个早安吻的,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顿了顿,“你不给我一个安慰吗?”

    殷亦对这近在咫尺的脸感到有点不适应,但是他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他降尊纡贵地说了一句:“好吧。”

    说着,他把殷越的头摁得更下了一点,好让他能亲吻他的额头,刚刚他的嘴对应的位置刚刚好是殷越的嘴,不好亲。

    殷越听到父亲应好,微微有点紧张,然后他就闭上了眼,微微昂起下巴,做出邀吻的姿态。

    殷亦觉得这孩子可能傻了,亲个额头还要闭眼睛,心中开始思索下一个继承人是不是比殷越合适继承他的家业。

    这么傻,是不是他母亲生他的时候没吃好。

    殷亦心里嘀咕着,勉强地在殷越额上轻轻一吻。

    殷越心心念念的唇在额上浅浅地印了一下,又很快地撤离了,温热的触感一触即失,殷越有些失落,然后他就看见殷亦不着痕迹地擦了一下嘴。

    殷越心里磨着牙,没关系,总有一天,他要让殷亦适应他的存在,让他没法反抗、让他沉沦在情欲里。

    要共沉沦才行,父亲。

    “谢谢父亲。”殷越按捺住自己的豪情壮志,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能和殷亦叫板,等到那一天——

    殷越眯起眼睛,眼神锐利阴冷得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不,恶狼才会耐心等待猎物消耗体力,变成自己的掌中之物。

    殷亦没由来地觉得不对劲,他的第六感向来敏锐,现在这样的感觉……

    是哪个他的旧情人又想搞他了?

    高贵冷艳的总裁微微一笑,呐,这几天去折腾一下他们的公司吧。

    “成年后想要什么?可以送你一个奖励。”即使殷越到了那么远的门口,也仍将殷亦那像是自言自语的声音收入耳中。

    殷越向来能精准捕捉殷亦的每一句话。

    不是殷亦声音大,是因为对方想的是殷越听不到就算了,所以声音才会那么小——听不到的话,殷亦会说:那就是你没有那个福气。

    殷越曾经因为这个失去过殷亦的奖励,为此懊悔了好久,从此以后他对殷亦每件事都上心到极致,可以说,殷越是殷亦养的一条狗,而非儿子。

    工具人就是用来压榨的啊。

    殷越更在意的是殷亦问他想要什么,这可真是破天荒的,主人居然会对狗狗问要什么?这不是自动把自己送上门来吗?

    这样想着,殷越拧开门锁,外面的阳光哗啦一下全照在了他身上,将他转过的脸映衬成了明暗两面。

    他说:

    “等我回来再好好说奖励吧。”

    然后他关上门,兀自在门后笑了起来,他有预感,也许很快就能收获了。

    身为殷家继承人,哪怕计划只是今天才决定的,却在很多年以前,他就已经暗暗做好准备。

    回想当年,可能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心生爱慕了,所以才会留意对自己有利的每一点吧。

    在屋里拿着报纸看的殷亦皱起了眉,他站起来,从茶几拿过自己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延惜?是我。你今天做好准备搬过来。”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让殷亦额上滑下几条黑线:“那还能因为什么?你们竞争对手这十几年都没有好好见过一次面,现在他高考要结束了而你高二,正好你搬来能给他点压力。”

    “你?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存在?他的存在对你不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殷亦有点不耐烦了,对着电话说,“行了,到时候如果他实在不行……”

    “你就是殷家继承人。”

    “什么?乱了宗族?那些老头子敢说吗,不就是一群靠着我的米虫,谁给他们脸了。”

    “再说了,我还是很有自信心他不会输的,毕竟留着我的血。”

    “他妈妈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如果他赢了,她就可以继续用殷家女主人身份自居,而不是一个攀高枝的——她的确很强,但还是没有长久能站在我身边的能力。”

    “有的时候我也的确想母凭子贵是不是太讽刺了点,毕竟我就是这样的产物,我儿子居然也要这样。”

    “今天我到你那边去。”

    殷亦挂了电话,半晌,他拿过挂在椅背上的高定西装外套,驱车出门。

    秀智院高中。

    “殷越同学!”一个脸蛋红扑扑的少女突然在路上叫住了他。

    “怎么?”殷越眉头一皱,心想大概又是准备向他告白的怀春少女。

    “我喜欢你……”少女扭捏起来,而殷越已经在想用什么方式拒绝对面不知好歹的觊觎比较冷酷了。

    “……的爸爸,请让我做你后妈!”少女大声喊道。

    “?”殷越大大的眼睛里有大大的问号。

    “自从我一在家长会上看见你爸爸,我就真心地喜欢上了他!”少女有点不好意思,娓娓道来她的感情历程,“我想那大概是一见钟情,毕竟殷亦先生是那么地帅,不让人想要见色起意都不行呢!我为他蓄起了长发,学了礼仪去做好殷太太,我的相貌和家世都不差,担得起殷太太这个身份!”她骄傲地挺胸。

    “所以!”少女深深地鞠了一躬,“请殷越同学为我们搭桥引线,让我和殷亦先生见面,可…….”以吗?

    “不可以!”未等少女说完,殷越就打断了她,他以一种轻蔑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圈少女,冷哼一声,“凭你也配踏进我殷家?我妈还没死呢!”

    “我知道舒女士没有死……”少女鼓起勇气道,“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证明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她都不能给殷亦先生最好的!而我!”

    少女的眼睛闪闪发光,满是自信:“会给殷亦先生最好的!”

    她昂起头理直气壮道:“殷越同学不能因为我未来将是殷亦先生最亲密的人而存心不让我们见面!”

    “你这是妨碍殷亦先生的幸福!”

    最后殷越到底和她说了什么,连殷越自己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们在校门外就因为少女到底能不能给他幸福这件事吵了很久,直到开考前他们才进去。

    少女的话无疑是影响了殷越今天的做题质量,他上午的整场考试,都是在恍恍惚惚中度过的。

    等他失魂落魄地走出校门外,就看见殷亦的车停在校门外,顿时高兴得要飞起,像是摇着尾巴的大型犬一样冲到了车门前。

    “父亲!”殷越高兴地喊着。

    驾驶座的车窗摇下,却不是那张熟悉的脸,那是一个和殷亦气质同样冷淡的少年。

    殷越愣了愣,正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认错了,可车牌明明是……

    “殷越。”他循声抬头,探寻发声的来源,就看见越过那个不知名的少年身影,副驾驶上,隐隐可以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注意形象。”殷亦皱起了眉,为殷越的失态,让他再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孩子,太不成熟了。

    “殷先生,先让殷同学进来吧。”不知名少年却是笑了,故作大方的姿态让殷越狠狠咬牙。

    殷越看向殷亦,殷亦却是不看他,视线平视前方,十指交叉放在小腹处。

    殷越知道殷亦这是默认了那少年的说法了,只得黑着脸坐进车里。

    “他是殷延惜,和你同岁,在市直属高中念高二,”在车子的发动声中,殷亦开始向殷越介绍殷延惜,“最近他要住我们这里。”

    “是旁系?”殷延惜也姓殷。

    殷亦没有说话,殷延惜自动开口:“我是殷先生的贫困生资助对象,和殷先生没有血缘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殷越觉得殷延惜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他觉得有些烦躁,血缘关系既是前十八年他们最重要的羁绊,而成年后,却是成为了他和殷亦之间更进一步的枷锁。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乱伦的,儒家的思想早已渗透进种花家的每一寸土地,而亲生父子更是……

    “不必那么见外,”殷亦的眉头微微舒展,显然,殷延惜的自谦让他很是受用,“这些年来,我待你若亲子,你是可以和殷越一起叫我父亲……”

    “不,”恰好遇上一个红灯,殷延惜停下车,拉过殷亦端放在小腹处的手,亲了亲好看的指节,言语间带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可言传的暧昧,“我怎么可以叫您父亲呢。”我是要做殷家太太的人。

    enemy double kill!

    殷越的脑内自动播放起语音,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殷亦微粉的侧脸,果然如同他想象的那样,殷亦的红痕是从脖颈处一路蜿蜒到脸颊的。

    可是让他脸红的却不是他,甚至也不是他的亲妈!

    而是今天登堂入室的第三者!

    第一次,殷越开始觉得舒晴不争气,不能挽留住殷亦的心——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延惜,”殷亦虽然脸红了,但是语气中暗含警告,“好好开车。”

    他却没有抽出被握着的手,这无疑是给了一个信号:起码殷亦是认可殷延惜的。

    “父亲……”殷越有点无力,他开始绞尽脑汁来为自己的阻止找理由,“你不能……”

    却是有点命令的语气,若是有好感度计数器,殷亦对殷越的好感一定因为这句话减了2。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殷亦微微叹气,更觉得殷延惜像一个贤内助了,好歹他是知道他的喜好的,一举一动都会照着他最喜欢的方式来,现在更是如此——他轻松地抽出了被炽热包裹的手,心中有微弱的愧意。

    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父亲在孩子面前谈新对象,但是孩子却闹脾气,对象却善解人意地大方表示包容前妻的孩子。

    自家孩子真的丢脸。

    绿灯到了,殷延惜再度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心中暗暗回味那温热的触感,他虽和殷亦的气质十分相像,但是他们的手心一个是炙热的,一个是温热的。

    那是一双适合抓床单的手。

    殷延惜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被阳光刺了眼睛,但是这个芝麻馅汤圆的养子,即使在床上是乖巧讨喜的样子,心里却想着自己怎样如何把金主爸爸弄哭。

    身为殷亦的长期床伴,自然是知道对方在床上看着像是强势主动的一方,实际上是那种敏感点被抓到就软了身子被动承受(受)服侍的伪?强攻。

    可惜现在芝麻汤圆和那个有龌蹉心思的亲生儿子一样,都在装乖,他也只能遗憾放弃把金主搞哭的想法。

    别问殷延惜是怎么知道的,见到殷越真人的那一瞬间,殷延惜就知晓这是同类了,都说百闻不如一见,照片上看不出来这人野心勃勃的样子,现实却是给他一眼戳穿了。

    殷延惜心情愉悦,情敌现在想必肯定是气得恨不得食他血肉吸他骨髓的样子吧?

    不过也就这样了,殷延惜想,他要把前面殷越获得的十八年独宠全部抢回来,殷亦从来都是在他那里坐不到五个小时就匆匆走了,他曾“有幸”听过一次电话内容,是这个大少爷闹着要爸爸回来,所以才导致殷亦离开的。从那一天起,他就记恨上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屁孩。

    殷越要是知道情敌内心所想,一定大呼冤枉:殷亦甚至没和殷越坐过超过一个小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殷亦抽十分钟教他学习,随即就厌烦了教导的过程跑去工作了——这种题都做错,他觉得殷越太蠢,肯定没有继承到父母双方的智商。

    而且要不是管家隐晦地提醒那天是殷越的生日,殷亦也不会“幡然醒悟”回去陪他。

    对于殷亦来说,他只是换个地方办公,所以全然没有知道两个“孩子”的心思。

    少女情怀总是诗,看来少男也不例外。

    得知殷延惜的入住后,殷越之后的考试反而超水平发挥。

    “绝对不会让他小看的。”殷越一边写着题,脑子里蹦出如此一句话。

    “准备要提前了。”

    终于考完了,殷越起身走出考场,殷亦在最后一场没有来接他,他是和奉命来的司机一起回到殷宅的。

    甫一进书房的门,殷越敏感地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他谨慎地观察四周,殷亦还是和以往一样坐在书桌前,贞静地翻动着书本。

    “父亲?”他一出声,殷亦似乎被吓了一跳,半晌才淡淡地“嗯”了一声,殷越狐疑,本来想回房的脚步转了回来,就想踏进书房。

    “回房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殷亦注意到他的意图,颇有点色荏内厉的感觉朝殷越喝道。

    “?”此时殷越还不敢违抗殷亦的话,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是,父亲。”他关上了门。

    殷越一离开,殷亦就满头大汗地脱力向后倒去,手指插进身下人的发丝间:“下次不要这么干了。”

    美人轻咬红唇,平时的冷静荡然无存,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春水,只能被刚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人掌控情欲。

    在殷越即将回来的档口上,殷延惜突然提议说他们玩个刺激的,他跪着膝行到殷亦脚边,用口拉开了他的裤链。

    殷亦其实不像看起来这么禁欲,这些年他从不委屈自己释放情欲,身边人来来往往换了好些个,都是雏,等到殷延惜成年后,这孩子会玩的情趣不少,他差点都要乐不思蜀了。

    “殷延惜!”殷亦恼羞成怒,前者让他在亲生儿子面前被口了这么久,此时他又要在自己平时办公的地方和自己做爱?

    “爸爸,刚刚哥哥进来的时候,你似乎很紧张。”殷延惜坐在了殷亦半勃起的性器上,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勾勒着两个结实的胸肌。

    “唔……你最近怎么突然喜欢这种时候喊我爸爸?还有,你喊殷越哥哥?”高贵冷艳的总裁表示这种情趣太过刺激。

    “因为爸爸听到这个称呼就会很兴奋啊,是不是感觉我们在乱伦呢?”殷延惜舔起了殷亦的喉结,那里是殷亦的一个重要的敏感点。

    “爸爸?你不是亲口说过,我是你的养子,可以随意叫你爸爸的吗?怎么我叫的时候,你又不答应了?”

    殷延惜见殷亦闭上眼不敢看他,玩心大起,更锲而不舍地逗弄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

    “别摸那里……”殷亦此时心里是郁闷的,作为一个(自认为的)强攻,被人一摸腰就软了,还有什么强攻的尊严?

    “爸爸不是很舒服的吗?”殷延惜吸吮着殷亦的乳珠,坏心眼地抓着殷亦的手腕拉到椅背后,“我们还没有试过脐橙呢。”

    “可,可是……”镜片后的漂亮眼眸已经潋滟一片,殷亦被玩弄得几乎要哭出来,这么刺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殷延惜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说呢,就是好像更主动了一点,更……

    一个措手不及,殷亦闷哼出声,刚刚理清的思绪又纷乱起来,只好暂时把脑子丢掉,随着殷延惜的动作一起浮浮沉沉。

    恭喜,殷亦大帅哥已经成功从伪强攻变成了弱攻。

    然而他不知道他亲爱的儿子即将对他做出禽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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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有两条线,一处接下文,一处接彩蛋。

    是两条不同的线,彩蛋的线比正文的多一个受,而且攻宝和受1(亲儿子)的性格有所变化,攻宝会更不择手段些,而且有特别柔弱的过去(化身绿茶攻啦抱大腿啦借着他们上位殷家家主啦)

    但是正文的就不,是从始至终强大到尾的强攻,只是后来儿子们被发现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后喜变弱攻。受1就会更黑化些更想独占攻宝(然而终究只能是想了)

    大概就是,因为彩蛋的展开让我觉得自己写了个短篇还塞了这么多设定,所以惨变废稿3k字。

    3p会有的,4p也可以展望,而且受1的亲妈还活着,就是五人修罗场了(认真)

    受1亲妈是美美美的,攻宝看上她也大部分是因为颜值(?)

    但是我不想写修罗场就这样吧,一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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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亦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殷越不一样的心思的?

    大概是从那不经意的转身发现那炙热的眼神开始的,殷亦就渐渐上了心思,然后,他开始发现生活中他曾经没有察觉到的一些小问题。

    比如说,内衣会神奇失踪;再比如说,床上有其他的味道,这种味道非他的任何一个床伴的。

    再比如说,殷越有时无意有意会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男人魅力——

    就如此刻他光裸着上身来给他送牛奶。

    殷亦连眼都没抬,淡淡说了声:“放下吧。”

    但是人居然还久久滞留在他书房不走,殷亦心里有点奇怪,然后他端起那杯仍温热的牛奶,鼻翼抽动——

    ——哦,居然还是加了料的。

    他安然自若地喝了几口,然后过了几分钟,就装作抵不住困意侵扰的样子伏在桌面。

    然后就感觉腰间有两只手在游移着,滑过他的小腹,攀上了他的顶峰,掐了几下他的两颗茱萸。

    “唔……”忍不住刺激,他闷哼出声,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睁开双眼。

    可是他不,他想看看殷越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然后他感觉小兔崽子掰过他的头,像吃糖一样吮吸着他的唇。

    讲真,他儿子吻技烂到可以。

    然后,然后就没动静了。

    殷越把殷亦拦腰抱起,回了后者的房间。

    给他盖了被子,然后殷越就走了。

    一时间,说不出嫌弃还是迷惑,殷亦觉得殷越丝毫没有继承到他的撩妹/汉基因。

    估摸着殷越差不多走到门口,就要拧开房门的时候,殷亦出声了。

    他扬声到:“你就这么点出息?”这时他的眼睛还是没睁开的。

    然后等他睁开的时候,就看见殷越站在他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的迷药果然对父亲没用。”

    那当然。殷亦无声地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炙手可热的霸道总裁,身边总有别样心思的人,下了这么多次药,总是被药倒也说不过去吧?

    久而久之,他的身体就对一般的迷药和春药有抗性了。

    殷越这款加强版迷药还是一年前他无意中吃过的,只能说殷越准备不足啊。

    然后这孩子就胆大包天地欺身上来,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幼狼第一次做父亲面前露出了獠牙:“那么,我再做点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吧?”

    什么过分的事情?殷亦只觉得好笑,从这次的经验教训,他得知,鸡鸭鹅可能可以放养,但是狼绝对不能——

    ——但是可能也没有下一次了。

    狼狗的占有欲极强,甚至不能忍受主人的其他宠物。

    狼狗舔过他全身上下的肌肤,尤其重点关照在那几个未消散的吻痕上,然后还吞进他硕大的性器,狂野地抽送着。

    殷亦低着头,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好整以暇地看着狼狗自顾自地陷进情欲的深渊。

    好在少年人的胸中有一把火,终究是把年长者的性器烧着了。

    殷亦终究还是在亲儿子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的,他眯着眼睛想,也许是乱伦的背德感,让他感到了刺激,也许是刚刚成年的少年身上蓬勃的朝气让他久违地找回了一丝青春的感觉。

    总之,哪怕儿子的动作很青涩,殷亦的快感也没少多少。

    就是殷越很执着脐橙这一点让殷亦很不解。

    殷亦很快就知道错了。

    一切都错得离谱,关系、体位、以及反应。

    一个攻被快感刺激得流出眼泪这种丢脸的事情是真的在现实里存在的。

    殷亦一边咬唇隐忍自己咽喉中的泣音,一边被身上人的撞击夺走了全部心神,连带着脑子也混沌起来,只能感觉到性器被包裹在一个紧致而温暖的地方,他被动地在里面抽抽出出,然后被摸腰,手腕被迫和儿子挺立的性器摩擦着,划出一道洇染的红痕。

    快活似神仙。

    有一瞬间,殷亦忘记了自己(自认)是一个强攻的事实,屈服在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敏感部位照顾下。

    “好棒啊,爸爸。”小狼狗嫌不过瘾,还在他耳边轻声撩拨道。

    酥麻的感觉从耳朵一路传到了心脏,殷亦可耻地塌下了腰,任由小狼狗动作,再也想不起要翻身把对方操射的念头。

    如果殷延惜一起来的话,或许是双倍的快乐。

    混沌之中,他脑海里闪过这个离谱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