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再见麦吉多
质子府在衍都西南边,那里偏僻无人,唯有一座小府邸,就是质子府了,也称“幽人府”。 沈曜溟是抱着明雪轻功飞跃来的,明雪怕高,本能地头往他怀里埋。 那一霎那,恍若回到了当初在军营的日子,少年也是这般,像个小奶猫一样,寻求主人的庇佑。 二人心照不宣彼此抱着,直到到了幽人府,这种旖旎的气氛才打破。 落地时,明雪想从他怀里出来,可男人将他锢在怀里,半点间隙都不准有,远远看去像个连体婴。 沈曜溟无视他人异样的眼睛,一径来至内院。此时,麦吉多正在练武功,见到有人来时,看都不看一眼。 明雪在看到麦吉多那一刻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以至于他想逃。 沈曜溟感受到小猫的躁动,“怕什么,你不是想见他吗?”指着舞剑的麦吉多,“你的心上人就在那里,你快去找他吧。” 将明雪推过去。 果然麦吉多见明雪,就停下了动作,远远望着他。 那一瞬间,千言万语都不及表达此刻的心意,麦吉多的失神在见到明雪略微颤抖的身子时,骤然回神,继续舞剑,好似眼前的人是一个陌生人,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明雪朝太子走去,拉着他的袖子,“殿下我们走吧。” “走?去哪?”沈曜溟挑眉道:“你的心上人在这,你不是闹着要见他吗?怎么不敢相见了呢?还是本殿在这里,让你们不敢相见?” 太子一席话点破了二人心中所想。 没错他们不敢相认。麦吉多怕连累明雪,明雪同样不想连累他。 “适才本殿说什么来着。”沈曜溟在少年耳边道:“他碰过你,所以……,阉了他吧,本殿舍不得伤你,可是别人的死活本殿不关心。” 一面说,一面观察少年的脸色,只见他神色发白,正是他想看到的样子。旋即想到,这副模样是为别人而做出的,心中就冒着难以磨灭的怒火。 沈曜溟大喊,“来人,把撘麦王子绑起来。” 话音一落,一群侍卫涌进来将麦吉多包围了。 麦吉多瞥了侍卫一眼,对沈曜溟道:“你这是何意?” “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自然是阉了你,谁叫你碰了不该碰的人。”沈曜溟脸上一股傲狠之色。 登时,麦吉多指尖抖动,大刀于瞬息之间朝沈曜溟刺去,“找死。” 沈曜溟勾唇一笑,急速抽出身旁侍卫的剑,运剑如风,手腕一转便将攻过来连人带刀卷在了地上,哐当一声,人摔刀落。 “雪儿喜欢这种废物,真是瞎了眼。”沈曜溟脚踩在麦吉多手掌上,拔出侍卫的剑,笑道:“本殿今日帮你除掉孽根,省得让雪儿惦记。” 说罢,银剑朝麦吉多下档刺去。 “不要。”明雪跑过来,抱住沈曜溟的胳膊,哭道:“太子殿下,求您放了他。求求您。” 沈曜溟将明雪提起来,一手抱着他的腰肢,一手将剑搭在麦吉多脖子上,“雪儿呀,你的眼泪是为别人哭的,本殿觉得碍眼得很,就很想杀人,你说怎么办?” 明雪擦干泪,“我不哭,我不哭。我会乖乖的,不惹太子生气。” “虽然雪儿这么说,但是本殿还是不相信雪儿的话。所以,最保险的办法还是阉了这个废物。” 明雪的眼泪像止不住的水流,一下子冲破堤坝,哗啦而出,“太子,求您,不要这样,求求您了。” 沈曜溟挑眉道:“不要这样?那我们换个花样好不好,就当着你心爱人的面干你,干到你发出淫荡的呐喊,在本殿面前喊‘不要’。” 闻言,明雪脸色发白,从沈曜溟身上滑了下来,抱着他的长腿,“殿下,我和二王子真的没有什么,我们真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不喜欢他,真的,我真的不喜欢他。” 沈曜溟笑了,对着麦吉多笑了,蹲下身来,用剑柄抬起麦吉多的下巴,勾唇道:“二王子,你听到了吗?雪儿不喜欢你,你却还在一厢情愿,呵呵,真是可怜。” “无耻。”麦吉多从喉咙深处喊出话,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凝视沈曜溟,若是眼睛可以杀人,恐怕沈曜溟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呵呵,无耻,更无耻的还在后面。”沈曜溟道:“来人质子绑起来,扔到房间来。” 没多时,麦吉多被绑在太师椅上,正对着自己的床。 沈曜溟抱着明雪进来,嗤笑道:“二王子,今日给你看看最无耻的画面好不好,可能比你以前经历的还要诱人,毕竟雪儿的叫声比梦里更好听。” 麦吉多被打得皮青脸肿,嘴里溢出血,朝沈曜溟啐了口水,可惜力气不大,没打着,“变态。” “没错,本殿就是变态。变态到想在你的床上干你喜欢的人,本殿最喜欢看你们爱而不得的表情。” 沈曜溟面目狰狞地说着话,让明雪重新认识了他。 此时的明雪已经被压在了床上,眼睛已经被发带蒙住了,为了防止他使用幻术。 明雪眼泪打湿了发带,大颗大颗的泪珠往耳根滴落,沈曜溟舔了舔,笑道:“雪儿的眼泪竟然是甜的,可惜某些人这辈子都尝不了了。” “你放开他。”麦吉多咬牙道,一面挣扎着,可是他身上绑的是铁链,难以挣脱开。 倒是他这幅模样惹的沈曜溟更开心了,“别急,本殿待会儿让你看看最香艳的画面。雪儿,你要乖一些,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明雪哭得泣不成声,蜷缩身子,颤声道:“殿下你不能这样,殿下我们回去吧,不要在这里,不要啊。” “哪有那么多不要呀,雪儿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吗?就算不是本殿,今晚也有别人碰你。”沈曜溟解开他的红纱,红纱本就是为了调情所制,轻轻一解,红纱像掉落的花瓣般,层层褪落下来,露出光洁白腻的肌肤。 沈曜溟眼睛一眯,手情不自禁摸上雪光白肌,那一霎间,沈曜溟觉得摸的是上好的羊脂玉,触在指尖那一刻,仿佛有千万条噬蚁从指尖钻去,蔓延至全身,抵达他狂躁的心尖,啃他最敏感的心头。 “你果真是换肤?”沈曜溟的语气变得低沉,掩藏着克制的情欲,让他的声音性感万分。 明雪恍若回到了初识的时候,男人也是这般低沉磁性的嗓音,那时他便沦陷在这男人手中了。只是他说服不了自己与他人分享这个男人。况且男人更爱别人,自己在男人心中其实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