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戴着湿透的尿布举行婚礼/洞房花烛夜干了个爽/对奶子的初开发/哭着求吸奶/被灌尿
但不管再怎么担心,大典还是要举行的。 轿子进了宫又被放了下来,而这次便是林安下轿的时候。 轿帘被掀开,林安刚刚起身时,便看到前方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按照仪程,此时应该是教引嬷嬷牵着他下轿,然后将他递到太子手中的。但此时此刻,出现在林安视线之中的却是一只他无比熟悉的手。 他的太子来接他了。 林安握住了那只手,向前一步踏出了轿子。 道路两旁是前来观礼的文武百官,但林安的视线中却只有那个朝他笑着的少年。 “我们走吧,先生。” 明明已然是夫妻了,可这个人依旧是以「先生」这般地唤他。 林安被太子牵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上百级的台阶。 前几步的时候倒是还好,可越是到了后面便越是艰难。 此时的林安有孕已经足有四个月,虽然宽大的婚服让他的肚子看上去并不明显,但那里却的的确确正在一点点隆起。 而这也就意味着,他其他脏器的空间会被进一步压缩,比如膀胱。 加之太子就在他的身旁,这使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兴奋。 于是在仅仅上了十几级台阶的时候,林安又漏尿了。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被太子握住的手忽而收紧。 他努力不使自己发出呻吟,但呼吸却也明显凌乱了起来。 就在此时,太子扣住了他的手,同他五指交握。 “若是支撑不住,便同我说。”太子压低了声音道。 林安微微摇了摇头,捏了捏太子的手示意自己没事,继而继续朝前走去。 前路漫长,小腹坠胀,林安甚至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走上那上百级阶梯的。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坏掉的漏壶一样,走一步漏一点尿水出来,走一步抖一下。 垫在胯下的软布已经吸满了他的尿水,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每走一步时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软布擦过他的男根,擦过他的卵蛋,擦过他的鼠蹊部,并在走路摩擦的过程中拧了起来,像一根粗壮的麻绳一般勒进了他的臀缝里。 他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先前在轿子里自慰过而好不容易浇灭的欲火再一次升腾而起,一点点将他吞噬。 而太子就在他身边。 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见过太子,也整整一个月没有被太子肏过了。 他渴望着他,无与伦比的渴望。 他知道这个人能够带给他怎样的欢愉,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这个人融合为一处。 身体,灵魂。 他想要他的太子抱着他,就像一个月前的那些日子里一样,他们彼此交合密不可分。 后穴在叫嚣着空虚,即使那里已经被玉势塞的满满当当。 没用的,玉势不行,别人更不可以,他的空虚只有一个人能够填补。 他扭头去看太子,眼神之中是满满的渴望。 往常,只要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太子时,他的太子就一定会把他抱起来按在床上桌子上树上随便什么地方,然后狠狠地将他肏一顿。 肏到他喷精射尿亦或是后穴的潮吹,肏到他爽到理智全无大声浪叫,肏到他哭着求饶亦或者是昏睡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会发现他的太子还抱着他,他的身体还被太子所填满,好像永远都分不开一般。 那些过往太过美好,而他现在就想要。 但是太子没有看他。 他往太子那边靠近了些许,可太子依旧没有回应。 “快到了,先生。”太子这样说。 他们终于等上了上百级台阶,他们在司礼太监的中完成大典。他们拜天地,宣诏书,饮合卺酒。 饮合卺酒的时候,两人的身体贴的很近。在文武群臣看不到的那侧,太子一手揽上了林安的腰。 “今晚我一定要干死你,先生。”太子在林安耳畔说。 只是一句话而已,就这么一句话,林安便只觉后穴一阵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饮完酒的太子舔了舔嘴唇,看向林安时眼中似乎有熊熊烈火燃烧。 “只是听我到我的声音都能爽高潮,看来先生当真是爱我爱得紧。” 余韵散去,理智回归了不少,林安昂头喝下手中的酒,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难得的,他既没有因这句话而恼羞,也没有如以往那般斥责太子不知礼数。 他只是看着太子的眼睛,平静道,“殿下不也同样如此?” 拿着酒杯的手放下时故意划过太子的小腹之处,宽大婚服的遮掩下,林安清楚地感觉到太子的灼热,坚硬如铁。 太子讶然于林安这样的反应,下一瞬却又笑了出来,“我改主意了,你说,如果我在这里肏你,父皇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就这个不着调的太子,指不定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殿下尽可以试试。”林安道。 “先生疯了。”太子笑道。 “是啊,早就疯了。”林安看着太子,同样笑了起来。 画面就此定格,一刻的时间好似被拉到了无限的漫长。 大婚当夜,太子寝宫。 这不是林安第一次夜宿这里,但此前那只是借宿,而现在,他却已经是这里的主人。 鲜红色的婚服被扯落了一地,从寝宫门口一路丢到了床前。 入耳处是急促的喘息声。 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但却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此时此刻,林安正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以一个后入的姿势被太子狠狠地肏干。 “不,我不行了——” 长时间的肏干和持续的高潮已经耗尽了林安的力气,他跪在床上的双腿都在发抖,根本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不,别,啊啊啊——” 在又一次被狠狠地肏到敏感点的时候,林安身体猛然一抖,而后便无力地朝下跌落。 可就在他瘫倒在床上的前一瞬间,一双手紧抓着他的臀肉又将他提了起来。 “趴着会压到肚子。” 尽管做起来时看上去不管不顾,但到底太子还是顾及着林安的身子。 “那换,换个……姿势……” 林安被肏得一颠一颠的,断断续续地开口,就连声音也已经失了力气。 “乖,等下再换。”太子却如是坚持着。 “快,快一点……” 林安的本意当然是快点换个姿势,他酸软的身体实在已经无力维持跪姿。 但性格顽劣的太子当然不会如此轻易便遂了林安之意,情欲让他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开口时别一般的韵味。 “快一点?先生还真是不知足呢!” 太子如是说着,骤然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啊啊啊——” 林安发出一阵惊叫,他的身体被那大力的肏干肏得仿佛要飞出去,却又被太子紧抓着臀肉给拖回来。 他身前的男根已经射了好几回,此刻却正处于半硬不软的状态,看上去小巧又可怜兮兮的,随着身体的颠动而不断地甩来甩去,好似都要甩掉了。 “不,不是——慢,慢一点——” “我受不,受不住啊啊啊——” 被肏得想要尖叫可又缺乏力气,林安的叫喊声时大时小,过分猛烈的肏干让他有些生受不住,脑袋也开始左右摇摆着表示拒绝。 而此时的太子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也就无法顾及到此刻林安的情绪。他的每一下肏干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脆响,林安屁股上白花花的臀肉被肏得一颤一颤的,翻出层层肉浪来。 “要来了,先生。” 在射精的前一秒,太子低吼了一声。 尽管已经被肏得七荤八素,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林安还是反射性地哆嗦了一下,心中某种未知的热流涌动,林安用他此刻带着几分哭腔的调子回了一个“嗯”。 于是下一秒,脱离他身体的性器又狠狠凿入他身体最深处,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那滚烫的精液。 他们两人贴合的是如此之深,以至于林安只觉得那些滚烫的精液好似都被射进了他的子宫里去。 而他的子宫里此刻正怀有他的孩子。 想到这一点时那种微妙的满足感顿时便占满了大脑,连同席卷全身的快感一起将林安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 身前的半软着的男根又“扑簌扑簌”地喷出些许稀薄的精液来,又因为身体的晃动而甩的到处都是,有几滴甚至落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进,进来了……” 高潮让林安一阵失神,呢喃地喊着。 一场性事宣告暂停,林安的双目一片涣散,耳畔是太子急促又沉重的呼吸。 尽管刚刚射完,但太子显然还不舍得就这样离开林安的身体,于是姿势的调整便受到了限制,林安被侧躺着放到了床上。 太子已经从射精的快感之中缓了过来,但林安却似乎仍旧处于失神之中,空洞洞的眼睛没有焦距。 太子低下头去同林安接吻,他的手抚摸着林安线条流畅的脊背,一点一点地安抚着林安,直到林安慢慢变得清醒。 “还想要吗?”太子逗弄着。 林安说不出想也说不出不想,好似就连他自己也不知应该迎合还是拒绝。 太子忽然一顶胯,狠狠地撞了林安一下,撞得林安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嗯啊——” 声音里好像带着勾子,直引得刚刚射完不久的太子又一次迅速充血硬挺了起来。 “先生,你到底是仙人还是妖精?” 明明是想逗弄林安让林安求他的,结果到底又是自己先沉不住气硬了起来,太子有些无奈地叹息着,低头轻轻咬了一下林安胸前那小巧可爱的乳粒。 “啊,别,好奇怪——” 林安的身体宛若岸上的鱼一般忽然弹了一下。 “奇怪?舒服还是难受?”太子有些好奇地问。 虽然两人之间也做了好多次了,但他倒是还从没有玩过林安的这里。如今一时兴起之下,林安的反应倒是让他十分好奇。 “不知道。” 林安蹙着眉摇了摇头。 “不知道?”太子来了兴致,低头直接将那乳粒含进了口中。 “哈啊,别,别——” 林安抱住了太子的头想要推开,只是此时太子刚好咬住了那小巧的奶头,如此一推之下奶头被整个拉了起来,激得林安又一阵惊叫。 “好奇怪,嗯,好痒——” 太子以牙齿咬着那奶头轻轻摩擦,舌尖则在奶头上扫来扫去,引得林安抱进了太子的头,整副身体都在发颤,就连菊穴都随之绷紧了,紧咬着太子的男根,直让太子觉得舒爽不已。 于是太子开始挺动起了腰胯,他的动作并不快,缓缓地抽出来,而后忽然凿进去,与此同时口中还含着林安的奶头不停地吸吮舔舐。 “啊——别,别——” 林安被逼出了泪水,颤抖着哭喊。明明嘴上一直在拒绝,可双手却紧紧地抱着太子的头,就好像在催促太子更加用力地玩弄他的奶头一样。 因为是侧躺着的,林安另一侧的奶头被压在床面上,随着太子每一下的肏干而和床面摩擦,虽比不上被吸吮舔舐,可却也已经带来了足够的刺激感。 林安只觉得自己好似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胡乱地喊着。 “痒,好痒——” “乖,肏一肏就不痒了。” 太子吐出林安的奶头,将林安上方的那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以方便自己肏干的动作。 奶头被吸了这一会儿,此刻却忽然停了下来,林安又觉得十分难受,胸脯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朝前挺动,好似迫切地渴望着被吸吮玩弄。 “嗯,别——” 明明在不停挺动胸脯,可嘴上还在说着不要,这般的姿态着实是可爱得紧,看在太子眼里时便觉得十分想要欺负他。 于是太子并没有如林安所愿那般继续吸吮他的奶头,而是一边挺动腰胯轻轻肏干,一边用自己的指甲戳了戳林安的奶孔。 “嗯,嗯——” 林安呻吟着,被戳地缩了缩身子,可在太子收回手时却又主动挺起了胸脯。 “先生,你挺着胸是要做什么呢?”太子逗弄道。 “嗯?”林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一样,连忙又往回缩身子。 “没,没有。” “哦?”太子未置可否,抓紧了林安搭在他身上的那条腿,加快了肏干的频率和幅度。 “哈啊——嗯——” 很快林安便又被肏得爽到发颤,这幅敏感的身子就是这样,随便肏一肏都会高潮连连爽到无法自己。 但同样的,这幅敏感的身子每次一旦被开发出新的敏感点,那处的渴望就会迅速成燎原之势,不得抚慰便始终无法满足。 就像此刻的奶头一样。 虽然嘴里说着“奇怪”说着“不要”,但实际上林安的奶头早就被玩爽了,如今再被肏干,下半身的巨大满足带来的便是奶头处巨大的空虚,这让他只觉得难受极了。 这份渴望让林安难受得直哼哼,胸脯胡乱地顶来顶去。太子当然看到了,可是他并未给予林安满足。 一直以来林安从来都不会主动开口索取,太子觉得这样很不好。性事上就是要坦诚,想要什么就得说出来才行,所以他打定了主意在林安开口之前绝对不会主动帮忙。 “嗯……殿,殿下……”林安难受地开口。 “怎么了?”太子装傻地问。 “难受……”思绪乱七八糟,开口时的话也语无伦次。 “难受?怎么会难受呢?我肏得先生不舒服吗?”太子说着,调整了自己的角度,朝着林安的敏感点狠狠碾过去。 “啊啊啊——”林安被肏得浑身直打摆子。 “不,不是——” “不是?那是哪里难受?” “这,这里——啊——” 林安想要用手指,可又被太子狠狠一肏,只得反射性地双手抱紧了太子的胳膊。 “胸,难受……” 没有办法指,林安只得断断续续地开口。 “胸?” 太子弯下腰来,在林安的胸膛上舔吻了一圈,却偏生避开了奶头的位置。 这下子林安更难受了,太子的舌尖就在他奶头附近徘徊,却始终舔不到他想要的那个点。 “不,不是这里啊,不是……” 林安难受得直摇头,更多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看上去可怜极了。 “那是哪里,嗯?” 太子一边用力肏干一边开口。 “我,嗯——” 林安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接连不断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太子放弃了舔吻林安的胸膛,重新直起了身子。 感受到太子的远离,林安似乎终于慌了,欲望的折磨使他最终还是倾吐出了自己的欲望。 “奶,奶子……” 声音很小,几不可闻。 “嗯?”这倒不是太子故意的,他是真没听见。 “奶子,奶子好难受呜——”林安哭喊着。 “怎么难受?”太子倒是没想到林安真的能喊出「奶子」这样的粗鄙之语,看来平日里的确是受他影响多了,潜意识的反应都受到了影响。 “要刚才那种……” 他太着急了,边哭边喊,身体像个任性撒娇的小孩子一样扭来扭去。 这般样子,太子那里还舍得继续折磨下去呢?便只低了头将林安的奶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时不时还用舌头骚刮着奶孔。 “啊——啊——” 林安爽得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紧紧抱着太子的头,胸脯用力朝上顶,好把自己的奶子更多地送进太子口中。 如果是像女人一样丰满的奶子的话,那他此刻都该窒息了吧?太子这样想着,一边吸吮一边用力肏干着。 上下夹击之下,快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不一时,林安便又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好几次,不用说射精了,就连尿也都早射干净了。 这场性爱结束的时候,林安的两个奶头要都被玩了个遍,长时间的玩弄让它们涨大了好几圈,通红通红的好像两颗樱桃。 林安实在是累狠了,好像已经睡了过去,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太子不想惊扰到林安,小心翼翼地想要撤出林安的身体,可那包容着他的菊穴却忽然就收紧了,似乎在抗拒着他的远离。 “别走……”林安闭着眼睛呢喃着,也不知是梦话还是别的什么。 睡的迷迷糊糊的林安似乎格外的坦诚。 被挽留当然是件幸福的事,太子巴不得自己和林安一刻都不要分离。 但问题是,他现在需要排泄。 他们做了太久太久,林安的尿水儿都在一次次高潮中射了个干净,但他可没有,小腹的憋胀感异常明显。 “别走。” 好像任性的小孩子一般,林安固执地抱着太子,不让其远离。 “不让我走我可要尿在先生身体里啦!”太子在林安耳畔道。 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有,林安的脑袋往太子怀里拱了拱。 “嗯。” 第二天的林安是被肚子的鼓胀给憋醒的。 被瞪着的太子一脸无辜,毕竟昨夜可当真是林安不让他离开的。 于是一大早,太子又抱着林安以把尿的姿势让他前后都尿了个爽,并因为尿的太爽而又高潮了一回。 看吧,他的先生就是这么口是心非,可爱的紧。 而昨夜如此放纵的后果,就是林安没有办法正常穿衣服了。 他的后穴被磨到红肿,两个奶头也是一样。 都已经过了一夜,那两个奶头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两颗樱桃似的缀在那里,一丁点的摩擦便又疼又痒。 若是平时,那不出门了也罢。可是今天是大婚第二天,他们需要一起去面见皇帝。 于是没办法,林安再一次全副武装,不仅包上了尿布,连胸前也缠上了裹胸布,这才好不容易出了门。 见过皇帝行了礼又被赐了坐,林安听到龙椅上皇帝无奈地叹息声。 林安抬头,看到皇帝促狭的笑意,“我那孩儿毕竟年轻,血气方刚,想来是缠人的紧,你多担待些。” 话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安顿时脸又红了,只低头应是。 “我倒觉得,分明是先生更加缠人些。”太子在一旁小声嘀咕。 虽说是小声嘀咕,但实际上怕是另一头的皇帝也都听的一清二楚。 “殿下!”林安连声喝住,出口之后才意识到他现在的身份已然不再是太子太师,而是太子妃。 太子妃在皇帝面前呵斥太子,实在不合礼数。 “臣逾越。”林安向皇帝赔礼道。 “呵呵呵,无妨无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便是成了亲,你也是太子太师。以后太子若是有什么不当之处,你尽管管教便是。”皇帝笑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他岂不是和皇帝一个辈分?林安深刻地意识到,这一家子果然都是不怎么正经的。 一个国家有这样的皇室,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