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礼物(口含手指/玩弄乳头/玉势插穴)
好不容易送走了来使,林羽回到殿内,便看见地上用上好的红绸包裹着的大箱子。 喝了不少酒的林羽头脑尚且不是很清醒,指着箱子问:“这是什么?” 一旁的侍女笑嘻嘻地答道:“这是凉风城城主送给您的礼物呀,还特地叮嘱让您亲自打开,所以才放在这里没有收起来,等您回来。” 林羽恍然想起,凉风城的来使那神秘的笑容。 林羽是清林城新城主。林羽先天不足,加之幼年走失,前几年才被原清林城城主寻回,如今也不过十九岁,其他几城的城主自然看不上他,在他刚上任时小动作不断。可谁都没想到,林羽有手段有野心,压得几座城抬不起头。若不是考虑到直接吞并容易被群起而攻之,现在还剩下几座城,就不得而知了。 看清了新城主的真面目,几座城纷纷来信,表示要与清林城重修旧好,忙不迭来给他送礼。这个凉风城就是其中之一。 林羽上前正要揭开红绸,敏锐地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撞击声与呼吸声。他停下脚步,挥退了侍女,掀开红绸。 红绸下包裹的并不是什么箱子,而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显然是按照尺寸打造,一个不着寸缕的人跪坐在里面,双手高举,双脚大开,被铁链锁在栏杆上,动弹不得。 男人面色潮红,显然是被下了药。双眼被黑布蒙上,带着耳塞,嘴里也被玉势堵上,撑大的嘴角近乎撕裂,就连喉咙都隐约可以看见玉势的形状。 林羽何曾见过这样场面,顿时血气上涌,那一点酒劲也被无限放大,蒸得他脸颊通红。 感受到微弱的光亮透过黑布,男人知道,红绸被打开了,有人在看着他。 男人身子一僵,面色灰败,因为恐惧微微颤抖。 林羽挑眉看着男人身上各色的玩具,最显眼的便是那一身标准的龟甲缚,红色的麻绳衬得男人的皮肤格外的白,双乳被红绳勒得突出,红肿的乳头看上去是普通人两倍的大小,上面还夹着两个带着锯齿的乳夹,乳夹下方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在男人的颤抖中轻轻摇响。 男人身上到处都是被凌虐的伤痕,鞭子抽打的痕迹、烙铁烫伤的痕迹,还有掐出的指痕,新伤叠旧伤,尚未愈合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麻绳上满是斑驳的血迹。 目光下移,双腿因为铐在两侧,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私处早已被剃得干干净净,肿胀发紫的阳具直挺挺地立着,根部被一根红绳绑住,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顶端的小孔插入了一根金属棒,金属棒的顶端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麻绳绕过挺立的阳具,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卡在了两片隐秘的花瓣中间——这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也难怪凉风城的使者在介绍的时候,笑容意味深长。 林羽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拿着侍女走前给她的钥匙,打开了笼子。 他解开男人的眼罩,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痛的男人的双眼,一滴泪水滑落眼角。 男人本能地紧闭双眼,没有看见林羽眼底深深的震惊。 见男人缓过来就要睁开眼,林羽伸手按下他微垂的头,避免他抬头看见自己的失态。 男人僵硬了一瞬,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发顶轻轻在林羽手心里蹭了蹭,蹭得林羽心里跟着手心一起,痒痒的。 林羽手指微蜷缩,敛去眼底的复杂,取下他的耳塞,取出他嘴里的玉势。 一大片未能咽下的口水顺着玉势被带出,从胸前滑落到地面,还有部分呛入气管,引起男人剧烈的咳嗽,血沫飞溅到林羽的外衣。林羽吓得往后一跳。男人眼中惊恐万分,垂下头压抑着咳嗽,却未能成功,反而咳出一口血来。 “主人……”男人不顾喉咙撕裂般的痛楚,咽下口中的腥甜,依然有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咳咳……把奴……咳……奴的嘴……堵上就好……” 林羽愣愣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泛着水光还带着血丝的玉势,又看着男人因为强压着咳嗽,胸膛起伏,胸前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伤口因为男人的挣扎再次裂开,手脚的镣铐也哐啷作响。林羽把玉势放到一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说:“放松,想咳就咳吧。” 男人还想克制,却因着林羽的话,紧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瞬间软了下来,因为双手被吊起只能微弓脊背。他抓着手腕的镣铐,即便林羽这么说,也不敢太过放肆,低声咳嗽。 “怎么回事?”待他有所缓解,林羽担忧地问。 男人垂首,声音嘶哑:“只是……咳……用多了,不打紧,主人还是可以……咳……使用的……” 听着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林羽皱眉:“张嘴。”他打小体弱多病,跟医生待的时间比父母还长,虽不说医术多好,基本的小病小痛还是能看的。 被缚了一天水米未进的男人本就体力不支,又因为刚刚的咳嗽浑身脱力,意识恍惚,可听到林羽的命令,身体的反应已经成为了本能,不假思索地张大嘴。 林羽伸出食指压住男人的舌根,刚要探进去看一眼,男人就下意识卷起舌头,细细描摹着手指的轮廓。 林羽一时愣住,食指僵硬地戳在男人的嘴里,进退维谷。林羽自幼体弱,后来又流落在外,找回来之后也忙着调理身体,学习管理这座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骤然被人侍奉,哪怕是手指,也让他头皮一阵酥麻。 男人意识昏沉,凭借本能含着食指,挑起舌头要把手指往深处送,一前一后地晃动头颅吞吐,即便喉间的异物让他反射性作呕,他也克制着自己,依旧温顺地收缩着喉间的软肉,服侍侵入的手指,却不成想,一个不留神,触碰到了伤口,男人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 被牙磕到的痛感让林羽回过神,忆起男人的伤,急忙撤出手指。 也不知是不是又蹭到了哪处伤,男人咳出几口血沫,模糊的意识清晰起来,看见林羽食指上的血丝和牙印,抬起头,急切地乞求:“主人……咳……让……让奴再试一次……咳……奴一定……一定会做好……求您……” “我是给你……罢了,”林羽有些不忍,叹了口气,“你喉咙还伤着,以后再说吧。”男人久经调教,有些东西已经打进了骨子里。便是说了,也没什么用。 “是。”男人神色哀戚。他才刚来,就弄伤了主人。这副破烂身子,仅仅是口侍都做不好,哪怕这次林羽没有追究,他也不敢想今后的日子会怎样。 “我先把你手脚解开吧。”林羽拨弄着侍女给的钥匙,“咦?”上面的两把钥匙显然都是用来打开笼子的,打开手脚铁链的钥匙不知所踪。难不成给掉了?可人也走了,追回来不知道要多久。林羽很不满意,余光瞥见男人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思绪一转,问:“你知道钥匙在哪儿?” 男人闭上眼,不敢看他,哆嗦着唇,轻声道:“在……在奴的……穴里……” 林羽一愣,目光落在花穴上,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你这是长了两个穴吧,在哪一个里面?” “在女穴……”他身为男子,却多长的这一口穴。他小心隐藏了多年,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一夕之间落入地狱,在泥里滚了七年。他羞于启齿,却被那些人逼着一遍遍说出这个词,又一遍遍承认自己欲求不满,淫荡不堪。 或许真是自己淫荡吧。他在出发之前,被灌了大量的药,带上一身束具,整整一天在欲望里沉沦。身前的阳具更是许久未曾纾解。他们就爱看自己求而不得的模样,让他始终在高潮中徘徊,却极少会让他发泄出来。他被锁在笼子里,路途颠簸,让他两个穴里塞的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浅浅抽插。他唾弃自己不堪的模样,却不得不承认,他需要这种哪怕轻微的抽插来缓解欲望。因此,在笼子被带到殿中放下的这几个小时里,欲火难耐的他忍不住将玉势抵住地面,轻轻摇晃。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不敢被人发现,否则必然是一顿羞辱与打骂。 这具身子已经烂透了。他不知道这位新城主态度如何,但就凭他方才口侍的表现……肯定是不会满意了。就是不知道等待他的是虐打折磨,还是……干脆送人,让他像从前那般,被无数人骑在身下。 眼见着男人情绪越来越低落,林羽连忙安慰他:“好了,我这就给你解开。” 林羽哪里见过龟甲缚,拽了拽绳子,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反而因为牵动绳结,带动了体内深埋的玉势,让男人一阵喘息,胸前的铃铛也叮铃作响。 林羽解下乳夹,一丝呻吟从男人嘴边溢出。迅速充血的乳头颤巍巍立在胸前,被咬破的乳头渗出血丝。 林羽拨弄乳头查看上面的伤,男人身体猛然一颤,几乎是本能地把乳头往前狠狠一送,压在林羽指下,又抖了抖胸部,控制肥大的乳头在林羽指尖磨蹭。 指尖柔软的触感让林羽一阵恍惚,下意识掐住乳尖,男人顿时惊呼一声,睁大雾蒙蒙的眼眸扬起脖颈。 “这里会有奶吗?”林羽用指甲轻轻搔刮乳尖,引起男人一阵战栗。 “有。主人……可以吸一吸……”男人颤巍巍地挺了挺胸,讨好般轻轻蹭了蹭林羽的手指,方便林羽把玩。原本是没有奶的,只有在打了药之后才能吸出一点奶。正巧他被送来之前打过了药,药效还在。若是他有兴趣,那便最好了。 只可惜,林羽呵呵一笑,捏了一把因为药物变得柔软的胸脯就松开手,抚上滚烫的阴茎,将金属棒抽出。尿道强烈的刺激让男人弓起腰,顶端一颤一颤。男人下意识顶胯,把阴茎往林羽的方向送去。 阴茎上还有细碎的伤口,鞭打的痕迹也很是清晰。林羽拨开阴茎,睾丸上还有红肿的鞭痕和烙铁留下的伤疤,腿根更是被抽烂了,勒入烂肉的麻绳上沾着破碎的血肉,外翻的红肉上有着点点褐色的痕迹。 “上了药?”林羽若有所思。 “是,他们说要送人,不能太难看。”以往是从来不会给他上药的,只有在他快死的时候,才会胡乱涂抹一些劣质的膏药。 林羽轻点伤口,男人满身的疼痛早已麻木,又被情欲压制,只是反射性的颤抖了一下,甚至因着疼痛的刺激,阴茎还跳动着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林羽嗤笑一声:“还知道送人啊。” 嘲讽的话落在男人耳畔,男人垂眸不语,眉眼间带着对自己的厌弃。也是,这样肮脏的身子,时时刻刻深陷情欲,流着水到处求肏,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肏烂了,哪怕鞭子抽在身上,也只会让他抖着身子达到高潮。还有这丑陋的伤疤,不怪小城主看不上眼。就连那些人,也不过是对他多长的这个穴格外的感兴趣罢了,才会一边忍着嫌弃肏他。否则就他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便是丢到最便宜的窑子,都不会有人要的。 林羽察觉到男人的情绪,抿了抿唇,揉开他的眉心:“不是在说你。” 林羽取下随身携带的匕首,划开了绑缚着男人的绳子,两指探入湿润温软的穴口,夹住玉势,缓缓拉出。 感受到填满的异物在穴内滑动,男人顶胯迎合,穴肉拼命收缩想要挽留,小腹紧绷。湿滑的玉势在阻力下差点脱手。 “放松点。”林羽皱眉。 男人这才收拢意识,明白林羽并非要肏他,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微微抬腰,方便林羽动作。可被灌了药的身体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即便男人不愿,身体也会乖巧地迎合插进穴内的玉势,蠕动着把玉势往更深处吞。 随着“啵”的一声,玉势彻底离开身体,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混杂着鲜红的血液,打湿了林羽手,也冲出了一串钥匙。 林羽拎起泛着水光的钥匙,“啧”了一声。 男人神色慌张,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脏,急忙道歉:“贱奴弄脏的主人的手,请主人责罚。”至少,认罪的态度好一点,能让他稍微好过那么一点点,虽然聊胜于无罢了。 林羽解开他的手脚,刚准备伸出手拉起他,就看见自己一手的淫液,顿时觉得不大合适,把手背在身后,问:“能站起来吗?” 林羽的动作落在男人眼里,男人眼眸一黯。他果然还是嫌弃自己了吗? 男人撑着身子爬出笼子,晃晃悠悠站起来,跪久了的膝盖却支撑不住身体,一个踉跄,眼见就要摔倒在地上,被林羽眼疾手快地扶住。 好嘛,最后还是碰到了。林羽轻轻叹了口气,扶着男人往寝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