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操穴,子宫内射,被干到高潮射尿(蛋揉阴蒂延长高潮)
陆诗都这么说了,殷闲哪还忍得住。 他将人从椅子上解开,抱到沙发上,纤瘦的少年在他怀中颤抖,还要闭眼仰着头用颤抖的唇去贴他的嘴角。殷闲摸上少年弧度优美的唇,手指摩挲着丰满的唇瓣,两根指尖插进去,里面濡湿温暖,不比下面的小穴差上多少。 陆诗乖巧地含着他的手指,不敢乱动,可口腔里就那么大点地方,有了手指,舌头自然就没处安放。他被口中缓缓戳刺的手指玩得涎水直流,软舌也忍不住翘动,柔软舌尖从殷闲指尖卷过,又软又湿,仿佛天上的云朵。 殷闲一边揉玩着少年柔软的唇,一边将人抱起掏出自己早已硬到炸裂的巨物,冲着那嫣红的小嘴缓缓挺进。 巨大的肉棒比按摩棒还要粗上几分,上面的肉筋并非按摩棒凸起那般的死物,而是弹跳着,鼓胀着,宛如一条条游动的细蛇,硬生生撑开肉穴层叠的甬道,擦着软壁狠狠碾过,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陆诗失神地大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淌出,滑过尖细的下颚,滴答滴答落在雪白的胸膛上。他说不清话,只能含着殷闲的手指呜噜呜噜地喊:“啊……太粗了……太深了啊……” “这才哪到哪儿呢,”殷闲拉过他的手,放在交合之处,让少年摸摸他肉棒的根端。 那里的确粗大,而且还有好长一段露在外面,没有完全捅进去。 陆诗呜呜地呻吟。 少年心中十分恐惧,生怕那肉棒完全捅进来把他插爆,可望着殷闲俊逸的面容,看着对方深邃的眉眼和英挺的鼻梁,少年突然又不觉得怕了,身体隐隐还有种“终于来了”的兴奋和期待。 他的手主动缠上青年的脖颈,环在背后紧紧搂住他的少爷,小声啜泣:“老公,都进来……” “好。”殷闲吻着他的唇,下身用力,一挺而入。 ——是真的仿佛要戳爆了。 小腹从未如此鼓胀过,陆诗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洞,被一点点撑出最极致的形状,男人粗大的龟头擦过他最柔软最隐私的身体内部,毫不留情地戳刺着尽头的软肉,刚被蹂躏过的宫口不堪重负,在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嘤咛一声,轻轻打开一条缝隙。 旋即被殷闲抓住机会,狠狠捅穿。 “啊……太深了!”陆诗哭叫着在殷闲怀里射了精,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被花穴高潮爽到射精了,秀气的小肉棒已经没有什么存货,只软软地仰着头吐出一点淡淡的浊水。 殷闲抚摸着少年的胸口、腰身……一切敏感的位置尽在大手的掌控之中。沙发虽大,却也挤不下两个人叠坐,于是陆诗感觉自己像是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区域里,那么狭窄,连站立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瘫坐在男人腿上,任由身前人激烈地冲刺将他送上一轮又一轮的高峰。 宫口的软肉被狠狠拉扯,拖出很远又猛地弹开,可殷闲操干的速度频率实在太快,数下过后宫口便再也合不上了,只剩下一个嫩圆大开着蠕动的口子,除了承接男人的肉棒什么都做不到。 这个柔软的器官就是如此欺软怕硬,对自己的主人无比苛责,只要稍稍碰到便如电流在少年体内流窜,激烈地刺激着他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流,但对于外来侵略的硬物,它又毫无抗拒的力量,除了软软地敞开着、在每一次肉茎捅入时狠狠吮吸肉棒前端,在肉棒抽出时仍牵连着不肯松开,就再也没有其他手段可以反抗了。 但这份“反抗”,不过是给了入侵者更愉悦的享受。 殷闲都快爽翻了,他抓着少年纤细白嫩的脚踝,往自己身边用力拖拽,按着少年的腰逼迫他如在座椅上一般,将浑身的着力点只放在两人连接之处的肉刃上。 陆诗的子宫热切又炽热,那千百张小嘴齐齐吮吸般的感觉几乎要将他融化,殷闲愈发大力地挺动着腰,每一下都狠狠捅开里面的小嫩口,几乎戳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猫猫真会吸,”殷闲喘着粗气,亢奋地搂紧少年,“是没有尾巴的缘故吗?失去了尾巴,所以不得不长出这样一张会吸的小嘴,来讨好男人的鸡巴?” “呜……啊啊啊……” 陆诗在他怀里扭动,一次次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逃脱,却又一次次被更用力地按下,肉刃捅撞在身体最深处。 殷闲太强势了,这份无处不在的压迫力让陆诗恐惧得颤抖,可颤抖深处仍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乎他也是愉悦的,只是太爽了,爽得过了头,愉悦和恐惧、爽感和痛感之间反而模糊了边界。 少年疯狂地哭叫着,臀瓣摩擦殷闲的腿弯,男人更用力地将他按在怀里,两个肉蛋疯狂拍打早已胀红的花唇,又疯狂地往里捅,几乎要把肉蛋也塞进他的小穴里去。 “呜……要高潮了……啊……” 陆诗突然猛地绷紧脖颈,如天鹅般腰身和背脊弯出漂亮的弧线,那一瞬间他的花穴失控般地拼命蠕动,一股又一股热流汹涌澎湃,冲着殷闲巨大又敏感的龟头疯狂喷下,尽情浇灌着肉棒尽头的马眼。 殷闲也再控制不住,冲刺几下后在少年敞开的宫口里射了出来。 他憋得足够久,所以这一次的射精也够浓、够久,陆诗歇斯底里地哭叫也逃不了被男人彻底玷污的事实,而且那激流射在他敏感的子宫内壁上,烫得他眼前发白,意识模糊,偏偏殷闲还强按着不让他乱动,一定要全部射进去才行。 男人射了多久,陆诗就在灭顶的高潮里尖叫了多久,最后少年嗓子都哑了,前端肉茎颤抖几下,竟喷出了一股腥黄的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