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萧蚀被叶?操时，虽然身体上的疼痛仍持续不断，但心理上的满足让他升起了异样的快感。 如今情潮退下，身体的痛觉更加明显，叶?对他的敏感度加强的控制仍在。 他累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没有心力接受下一轮折磨。 但他不愿再触怒叶?，不愿让他不快，所以他勉强撑起身体，颤抖着双腿，扶墙站立。 但是他一步也无法迈出。 “走不了，就爬过来吧。”叶?充满嘲弄的话刺入他的心里。 他低下头，未让叶?看到他自嘲且心碎的表情。他弯曲双腿，双膝落地的瞬间，一滴泪一同砸到地上。 短短十几步的路，他像是被敲碎再揉吧揉吧扔进垃圾桶一般。 在肉体上的痛楚将让他终生畏惧，而叶?不用精神力就将他的自尊碾碎，意志刻下了深深的疤痕。 一个晚上，萧蚀变得从身到心畏惧着叶?。但他学不乖，学不会将那颗心从叶?身上收回来。 浴室中，叶?未再刻意折磨萧蚀，给他灌肠几次，将精液完全冲走。 萧蚀任其摆弄，不敢睁眼，怕看到叶?嘲讽的表情，不敢出声，怕毁了这短暂的平静。 等到排出的血水都变淡，他的嘴唇都发白后，叶?终于解除了他的精神控制，放任萧蚀坠入黑暗，从地狱中解脱。 萧蚀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往事像走马灯一样追赶着他。 “萧上校，你的小队，是我们不可或缺的助力。你想想！雄虫任我们掌管的世界啊，你看上了哪个，直接带回家！你仔细考虑一下吧。” …… “萧上校，您的情报当真准确，不能再等了，立刻发起兵变！” …… “长官，推翻雄虫压迫后…叶?怎么办？您能护他平安嘛？” …… “萧少将，您可从未说过，您要挑走的虫是叶家人！您绝对不能带走他！” 萧蚀突然惊醒，还未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就精神一紧：房屋内没有叶?的气息了。 他连忙随手抓起两件衣物，披上大衣，奔出门。深夜的寒风向大衣内灌入，击刮着他单薄的衣物。奔跑间拉扯着内里，几小时的休息根本无济于事。 封闭期间不会有星船开出首都星，私逃的船也会立刻被首都星防御系统射下。所以他不可能去往私人星找他父母。 剩下，最可能的是，他仗着自己的力量，想混入雄虫堆，用某种方法将他们变成反叛的力量。 萧蚀最怕的就是这个，开车狂飚到关押中心，果然看见叶?。 “萧少将，我们正想通知您呢。您知道，按照新管理条例，只要在大街上看到雄虫，一律带到这里统一管理。希望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叶?在旁边扮作楚楚可怜瑟瑟发抖的模样，眼神却明晃晃地威胁萧蚀，写着滚。 萧蚀顶住被调教后身心的本能畏惧，有些发颤的上前交涉，但面对雌虫时还是那副冷血长官的模样。 “这位雄虫身份特殊，是元帅亲口下令让我带回的，我拥有关于他一切的最高指令。 当然，今晚的事是我的小失误，你们和元帅如实上报，我不会让你们担上一点责。” 叶?越发兴起，萧蚀明知他的能力特殊，力量强大，还敢如此直接的违逆他。他又迫不及待的想给他一点惩罚了。 “萧少将，救我，我好害怕！”他扑入萧蚀怀中，明明身高身材都相仿，他却像纳入了大衣的包裹中。 也就此，隐藏了他的暗地动作。 他划到后臀，发现一片湿润，深吸两下，装作啜泣的样子，闻到了血腥味。却还故意凑近他耳边低声说： “湿了啊…” 那边的看守早被萧蚀一番话唬住，生怕影响了什么高级行动。萧蚀正在边恐吓边安抚着。 这一扑让萧蚀的心都差点跳出来，小心翼翼的抚上他的后背轻拍着。 可这一句话让萧蚀如坠冰窖，他知道，还没完。 “我帮你解解痒。” 他探出精神触须，径直穿过外裤，又捅进萧蚀后穴中。 这根触须在逐渐升温。很快到了灼烧的温度。 看守只看见萧少将有些发抖，在惨白的灯光下照的萧少将脸色也格外的苍白。 他们却不知道，若非叶?抱着，萧蚀都站不住了。后穴的残忍一刻未停，接连的心理折磨快将他逼疯。 “萧少将，您身上好冷啊，我也好冷，咱们回去吧好不好，这里阴森森的…” 萧蚀趁机带走叶?，离开这里。到了车上，叶?才将滚烫的精神触须收回。 “你胆子可真大，不怕我当场精神绞杀你吗？” “只有这一条，你绝对不能去那个地方。你愿意绞杀或怎样折腾我都随便。”萧蚀开着车，未看向叶?，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缩紧。 “你别忘了我的能力。”叶?嘲讽地勾起唇。 “无论你有怎样的能力，你都不该去那里！”萧蚀猛踩刹车，紧盯着叶?，这是叶?第一次见他如此激动。 萧蚀好像认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转回眼神，启动汽车，两人默默无言回去了。 萧蚀进屋后本要跪下认罚，但叶?一闪身进了次卧关门了。 叶?本意是，凭他这样的能力，想去哪里没人拦得住。如果顺着这个思路，萧蚀的话好似在表达：任凭你的能力多强，我今天照样拦住你了。不该你去的地方你别想踏入。 但他的眼神，那份担忧的眼神不似作假。 不是为雌虫统治，而是完完全全为叶?这个体。 叶?向来讨厌萧蚀，在军队中为攀附权贵引诱自己，威胁自己交媾，阻挡他拯救雄虫。 他一直认为他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如今对他倒有那么一丝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