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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受花下穴(双)-入伍篇(暗黑熟男长官x双性肌肉壮受)逼奸、威逼利诱

    入黑的军营里,只有外围的巡哨兵还在值岗。各个排的营房早已经关灯,士兵的作息都是规律的,七时便已睡下。

    可在营房最尽头的军官房里,微弱的灯火还是亮着,房里的人,也远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啊…哈……」

    一名肌肉纠结的男子,被逼张大结实的双腿,裸程地坐在了桌上,强烈的屈辱感,让那充满男子汉的脸庞泛起了红,浓眉深蹙。他的两条臂膀撑着桌面,肌肉早已经紧实的绷起来了,可尽管耻辱的感觉烧灼着他,他却还是维持着这固定的坐姿。

    在麦色的两腿间,就有一名男子俯首下去,埋在了这私密而性感的处所——这名男子身上穿着军官服,肩章上还有三条金色的柴枝,他的头发渗了一点的白,显然是有点年岁了。

    「哈……啊……长、长官……不……」

    男子啜了一口饱满的淫水,使舔了舔厚实的舌头,满足惬意地抬头,像是看一具高级艺术品似的,看着暴露着私处、坐在桌上的部下。

    他是飞鹰小队的校官——贺正诚;而这顺从地任他品嚐的部下,是新入伍不到三个月的新兵——湘鸣。

    「湘鸣啊。」贺正诚就把两手摸过去,探到了那昂然的阴茎和肉囊下,那不应该出现在此的花朵,「你是越来越淫荡了,这样,你能保证不在外野训练时流淫水?引诱其他士兵们……对你发情?」

    湘鸣听着军官的质问,刚毅的脸庞上就有些紧绷,他就压抑地道:「……不会的…长官…我保证。」

    「但是,你这里却是如此………湿润。」贺正诚的手指带着厚厚的枪茧,他把两手指在那软嫩的花苞轻轻描划,突然,就用力的剥开,暴露着那粉红色的内壁,还有中心那朵娇嫩的花蕾。

    他一拿姆指摸挲着这可怜的小东西,湘鸣那结实的大奶子就深深的起伏,显然是感觉到很舒服的。

    贺正诚便微微笑了起来,指腹从上而下,摸着这颗小果核一样的嫩肉,然後就落到了花蕾底部的花心。

    他才这样弄一弄,就又有更多的透明水液从这淫穴溢出来了,贺正诚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就眯了起来,眼角带着一点点岁月的细纹,他又纾尊降贵的弯下身去,舔着这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的媚穴。

    「……唔、哈……」湘鸣的拳头就紧紧的握了起来,脸容也微微的扭曲,「长…官……别……唔……」

    湘鸣的女穴很狭小,贺正诚的舌尖舔舐了一圈,便就轻轻的想要顶进那出水的小孔,然而这会儿,湘鸣的大腿却是不安份的挣扎起来,就听他道:「……不……不要插进去﹗」

    贺正诚便抬头,「湘鸣,别怕,你既然生来就有这个穴……那它也是有女人的功用。」

    「长、长官……」湘鸣却是刚毅的抿紧了唇,就道:「……不…行……求你……」他并不能忤逆自己的上司,可想到村子里等他的阿海、阿昇……就让他从本能的抗拒起来。

    能进去他那里的,只有那双胞兄弟而已。

    「……呵……」贺正诚却是以为湘鸣没开过苞,就感到害怕。他却也不知道湘鸣那处,是否真能容入男人的尺寸,毕竟这小可怜真的很细小,花蒂、花苞,都比女人的更稚嫩敏感。

    可在军队里,能有个这样的宝贝,就已经是太难得了。

    贺正诚是从验身报告得知,自己队里有这麽个特别的新兵——每个小兵入伍,都是要经过军医做一番检查的,湘鸣虽然生着这匪夷所思的秘密,但是他的肌肉含量、体能、身高、视力……都是一顶一的优秀,所以他还是成功得到入队的资格了。

    然而军医就把湘鸣身体的秘密,写在了档案夹里,驾正诚作为长官,就在读新兵资历的时候看出来了。

    他第一次召湘鸣来,也是这样让他坐在桌上,脱下自己的衣服来。他还没见过这样的畸形人,就好奇的想要亲自审视。

    他还记得这小兵听得自己的要求,脸上青紫交错,年轻刚毅的脸上充满着愤怒、不甘和屈辱,可在长官的绝对威严下,他还是听命地一颗一颗解下自己的衣扣。

    贺正诚就是在这优越感里,生起了下腹的骚动。

    湘鸣的肉体十分漂亮,明明才刚入伍,却已是练得一身宽肩窄臀,从臂膀到小腿瓜都是结实赳结的肌肉,性器的形状也是十分争气的硕壮。

    作看起来,实在是个完全的男性。驾正诚锐利的眼眸打量了他一阵,就道:「女性的穴,在哪里?展露给我看。」

    湘鸣眉头深深的蹙紧,便把大腿张开来,捋起那软垂的阳具、肉囊,贺正诚终於就看见了……那深藏不露的狭小女穴。

    他的手当即就摸上去了。

    「长、长官﹗」湘鸣麦色的脸水泛着红,是感到了羞耻和难堪。

    贺正诚的手指在那娇嫩的花蕊上画圈、打转,心里犹感到了造物者的神奇,可声音里,却带着上位者的冷酷——「……你在入伍表格里把性别填作男性,已是对军队、国家的欺瞒。我是可以马上开除你的兵藉。」

    湘鸣脸上的神色微微刷白,就抿紧了唇,看着这抚弄他羞耻女穴的上司。他沉默了良久,就说:「……长官…我是男人。就算长这样……我也不比别人差。」他看贺正诚脸上犹未有半丝松动,就又挤出了几句话:「……百公里长跑……我是排前十名的……俯卧撑、仰卧起坐…我都做得又快又多……」

    「那又怎样?」贺正诚冷声问,手就无情的,夹着女穴娇嫩的肉蕾,狠狠一攥,「这东西,就证明你不是个男人。」

    湘鸣脸色苍白,他一咬牙,就在贺正诚面前重重的跪了下来。

    「你甚麽意思?」贺正诚便问道。

    「长官……」湘鸣就把头叩在了他脚前,道:「我是男人。求求你……许我留下来﹗」

    贺正诚看着伏在自己跟前的健硕男体,还有那浑圆光裸的屁股,他的目光变了又变,最後,就说:「我暂时不开除你。」他看湘鸣身体微微一僵,彷佛就要抬头叩谢,却说:「但……你得定期给我证明……没有拿这个骚穴,去引诱同队的士兵。」

    「呜……啊……哈、啊……」

    湘鸣抱紧自己两条大腿,结实的屁股肉粗暴的掰开来,暴露出那比女穴更隐密、更小的肉穴。

    他就靠着小腹的肌肉,半躺卧在桌上……让长官舔湿他的穴口。

    从那日起,贺正诚就让湘鸣每周一夜,到他房里接受检查——这是必要的,因为生来的缺陷,贺正诚对他没有信任,他认为湘鸣会用身体的秘密去勾引营房士兵,造成大型淫乱的集体交媾。

    为免这样的事情发生,贺正诚就用自己的性器,亲自填满湘鸣的慾望。

    女穴被贺正诚舔了一小时……灌出的水液咽进了他的嘴里,又有更多的,往会阴处、股沟流淌,贺正诚贪婪的舔着水渍,却也同时探到那密合紧致的肉穴,湘鸣混身都是肌肉,穴口的括约肌更是强韧——不管操弄过多少次,还是紧致如初。

    贺正诚把鼻子埋入臀缝,深深的嗅闻,年轻的雄性性器的味道,便教他十分陶醉。他想自己对湘鸣是有些上瘾了,可他不承认,作为长官,也不会轻率的放下身段来。

    「啊……哈……」湘鸣闭上双眼,就感觉软热的舌头舔在了穴缝的皱摺上,他深深的一抽气,胸肌起伏震荡,贺正诚把舌头钻进那肉穴里舔舐,鼻尖就抵在花穴上,轻轻的磨擦,呼出的鼻息也都喷在了敏感的阴蒂上。

    「呜……」湘鸣不能自己的绷紧肌肉,他的肉具早已经一柱擎天,龟头湿亮的逸出许多的前列线液。

    贺正诚舔湿了股缝,舌头便技巧的肉穴里抽送,舌尖几次舔到了内里的肠壁,惹得面前的年青肉体难耐的喘息。他心里就感到了满足、快意,好像就证明自己年纪大了,可雄风却丝亮不减。

    「湘鸣。」贺正诚抹着嘴,便站了起来,「给我含一阵。」

    湘鸣垂下眼,便弯身前去,为长官解下了那身代表权威的军服。贺正诚尽管是四十多了,因为经常在军营里指挥训练,肌肉还是不见松驰。他那军裤亦早已顶出一个大包,诉说着赤裸裸的慾望。

    这段日子以来,湘鸣已是接受了沦为长官肉脔的事实。他甚麽都没有想,为贺正诚解下衣裤後,他便把那紫青色的性器官含进嘴里,熟悉的吸啜、舔舐,腥毡的气味传入鼻间,湘鸣脑袋放空,就没有第一次冒起的作恶感。

    「呼………」贺正诚被含得舒服,就拍了拍湘鸣的脸蛋,说:「嘴上功夫越来越好了。」

    湘鸣默默的吞入、吐出,再吞入,用舌头刺激着长官的龟头,紫青的茎身就在他手里鲜活的跳动,湘鸣吃着这雄性的器官,就感觉腹里一阵的乾渴,他不由夹了夹腿,知道自己的女穴又渗出了水。

    但是,不可以。

    眼前的人……不是阿海、也不是阿昇。

    「差不多了。」贺正诚就道:「转身来。」

    湘鸣吐出了湿亮粗壮的性器,便依着长官指示,俯身趴伏在桌上。他不知道自己的背身是多麽的漂亮完美,倒三角肌起伏有致的隆起,背中心却是一条完美的凹陷,窄腰上有个深深的腰窝,衬得那屁股更浑圆、更紧致。

    贺正诚目光灼热地看着下属,就俯身下去,扶着性器顶着狭窄的臀缝,他的龟头抵在了刚才已经舔湿的穴口,一使力,就滑了个头儿进去。

    「……啊﹗」湘鸣重重的一吐息,却是默默地调适呼吸、放松身体。

    贺正诚居高临下地看他,胯背往前一撞,肉具便又插进了几分,他就把两手绕到前头,握着湘鸣奶子上的深黑乳头,狠狠的揉。

    「哈、……唔……」

    胸口的刺激,让湘鸣悄悄的分了心,他吁一口气,贺正诚的阴茎却是凌厉的长驱直入,填满他的肚腹了。

    「唔……呼……」贺正诚就满意的掐着他的奶子,道:「不错、还是很紧……」随即腰臀就开始一前、一後的抽送起来。

    湘鸣抿紧起唇,便把脸埋进了双臂间,屁股高高撅起,长官的阳具滚烫的填塞着肠壁,就在那狭小的通道里无情碾压、拖拽。他深深的喘息,肚腹深处却是随着龟头每次顶入,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爽快——湘鸣就压抑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去感受太多,身体升起的酥麻……好像就是对阿海阿昇的背叛。

    贺正诚肏着这肌肉饱圈的屁股,坚硬的肉具连根抽出,便又狠狠的再肏入,紧致的臀肉把他紧紧绞着,充满了销魂的滋味。他不由扣起湘鸣的窄腰,开始一轮更猛烈、更疯狂的抽插,就像想要把囊袋也挤进去的,使劲的进出。

    「啊……哈、唔……」

    啪啪的撞击声,在微亮的书房里格外响亮,贺正诚伏在湘鸣身上,对掌下起伏的肌肉、丰厚的奶子爱不释手。他禁不住舔舐湘鸣隆起的背肌,强肏了数十下,他就深深的一顶——在这年轻新兵的身体里灌注了浓浓的精液。

    紫色的肉柱抽出来时,白浊的精液给带出穴口,就从股缝一路滑落,贺正诚看着顺从地伏在桌面的湘鸣,那手揉着浑圆带肉的屁股,又蘸了点精液,往下抹匀去——到了脆弱的花穴上。

    贺正诚额上微微渗了汗,从第一次让湘鸣脱衣检查,到现在,尽管已经能用後穴干了。但唯有女穴……湘鸣却是一直不许他深入。贺正诚就总有着还没有把人搞服的不满,湘鸣是他营里的新兵,就该对他全然的臣服。

    ——今天,他是打算不忍了。

    那沾着精液的手,突然就掰开了闭合的花瓣,狠狠的捅进了那畸形的女穴,湘鸣本来正在喘息,感受到贺正诚的进犯,竟是混身一僵,随即,就激烈的抵抗起来——

    「……长官﹗不﹗不行﹗」

    「不要动﹗」贺正诚就冷而狠戾地道:「再挣扎,你明天就打包退伍吧。」

    湘鸣听着长官的说话,动作就停住了,他的拳头攥得很紧,臀膀上的肌肉青筋暴现,显然是被贺正诚的威胁感到了愤怒。

    「湘鸣……」贺正诚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人的不满,既给了他一根鞭子,便又送上一颗糖——「你知道我不止是长官,我还是飞鹰部队的上校。你要从了我……往後升官提拔,路就好走许多。」

    湘鸣听了贺正诚的话,便沉默的没有说话。他的肌肉依然绷紧,可却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并没有真正的反抗。

    他是不能反抗的——贺正诚也已经说得很白,不从,明儿就把你免除军藉;而若是从了,往後就无止境的承受上司的奸淫,然而却能升官进爵,前路亨通。

    湘鸣咬了咬牙,他一直以来拚命的锻链,便是为着进入军队,他不能为了一个贺正诚,就把毕生的大志掐灭在这里。

    贺正诚摸着部下腰臀上的漂亮肌肉,就感觉他渐渐放松,是想通开来了。他微微一笑,磨了磨自己泄过一回的性器,却是第一次抵进了那勾引他很久的女穴。

    「……唔……」

    龟头刚刚肏进去,当即感觉到和肉穴不同程度的快活,内壁湿淋淋的,明明那麽狭窄,却是生来就为了迎合男人。贺正诚挺了挺腰,就情不自禁的深肏进去了。

    「呜……唔……」湘鸣却是伏在桌面,再也没把脸抬起来。感觉着长官宽壮的身体覆住了他,揉着他的奶子,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湘鸣却是眼眶乾涩,心如死灰。

    「呼……唔……不错……太奇妙了……呼……」贺正诚抱紧湘鸣,肚腹的肌肉就开始深深的绷起,紫色的性器上瘾似的,就在那女穴里疯狂的捣鼓。他嫌湘鸣没有反应,便刻意更用力的狠撞、狠顶,要证明自己的雄风,足以让这年青人屈服。

    「哈……湘鸣……」贺正诚就道:「太厉害了……收缩的很厉害……」

    女穴被撑开到极致,迎入着长官的肉茎抽插、进出,湘鸣尽管努力的按捺下身体的反应,可每次贺正诚肏进里面了,他还是发出了闷哼。

    「唔……」他只想更快的、结束这场酷刑,还有……背叛,「啊……」

    贺正诚却是抚着他的肌肉,在女穴的抽插比後穴更狂猛、更凶悍。在肏了数十下後,他突然把手握在湘鸣的肉棒上,开始挤着茎身飞快的套弄,湘鸣难耐的喘息,肚腹的八块肌肉绷得跟石块一样,女穴也紧紧的收缩。

    「哈……呼……啊……」

    贺正诚就用着全身的力气深深插入那女穴,肉茎缓了一阵,便在里头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浓精,他还是饶有兴致的给湘鸣手淫,让他也失声喘息。

    「不……哈……长官、不……」湘鸣满脸通红,就在贺正诚的抚弄下没顶,龟头猛烈抖颤,吐出了混浊精水。两人就前後交叠的伏在了桌上,呼呼的喘息。

    贺正诚从湘鸣体内抽离,并没有见着那女穴流出血丝,他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丝浮躁——果然湘鸣的处女,早就给人拿走了。

    他就提着军服,缓慢地穿着,装作毫不在意地问:「我射在你里面,会怀孕吗?」

    「……不。」湘鸣就缓缓地站起身来,剃得短短的寸头上,满是汗水,可这就显得他男子气的脸庞更好看了,「不会…我是男人。」

    贺正诚拿出烟盒,便叼着一口烟,轻轻的用火机点燃,他就笑着道:「呵……还不会怀孕。你这身体……要让所有男人都疯了。」

    湘鸣听着,脸色微凝,并不认为这是一句赞美。他神色平静地穿着了衣服,就挺直身板,对贺正诚敬了军礼,「……长官,我回营房去。」

    「走吧。」贺正诚就吐出一口烟圈,淡淡地说,「……後晚再来。」

    湘鸣把唇深深的抿起来,便一踏步,退出了军官房。然而他就前往浴室去,把长官射在他身体里的所有东西清理乾净。

    他是不会怀孕,然而这样畸形的身体,让他承受这样毫无理由的淫行,却是他生来的不幸。

    站在喷头下,让水不住冲洒到自己身上,湘鸣就合上眼——脑袋想起的犹是双胞胎兄弟抱着他,不住诉说爱语的模样。

    「一年半载……」他低喃着,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日子……甚麽时候才能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