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厕所
阿慧是湖南长坪乡的人，从国道下来还要在乡道上跑好久才到她村子里，看 着车外的情景，怪不得阿慧很少回来啦。 车窗外庄稼长得稀稀拉拉，有好多仍是丢荒了，不像电视里播的那样庄稼长 得绿油油的，现在好多村里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村里边就剩老的老少的少， 村里的田除了种够自己吃的就让它荒废了。 所以说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最初废除公社搞包产到户，人们的热情冲 天高涨，可现在全国又有多少犁地被丢荒了呢？所以又有了重新搞合作社的作业 啦。 进村的路泥泞不堪，但总算是通了路啦，还好不必下车推。还好农村当地大， 处处都可以泊车，还不必给泊车费，不必忧虑被罚款扣分。 阿慧家里的人都跑出来看她的男朋友，围着车指指点点，又钻到车里看。 阿慧就嚷着叫我们搬礼物到屋里，情景确实热闹。 阿慧家的屋子半新不旧的，听阿慧说过她寄钱回家盖房子的事。房子不大二 楼也仅仅盖了一部分，农村人大都是这样，有钱就盖一部份。 家里往常就只有父母在，也确实冷清，今年大哥没有回来，跟大嫂去了大嫂 家了，轮着回。还有一个姐姐今年没有回来，听阿慧说也是被逼婚没有回来。 农村里，特别是边远当地的农村，住的环境仍是很差的，特别是还没有解决 温饱或者是刚刚解决温饱的家庭，对於进步居住环境还仅仅一个奢求。所以对於 那些走出大山的孩子们，都期望在城里找一个好的作业，特别是女孩子，都期望 找一个好的归宿，从此脱离这个穷乡僻壤的当地，这从某个方面也切合政府扶贫 的意念。 农村里哪一家有什么作业，左右街坊都会过来，有吃的一起快乐，有困难大 家帮助，这一点不像城里那样老死不相往来，住了十几年居然连近邻叫什么都不 知道。 阿慧这次回来，加上又带了男朋友，开了车回来，正是风景八面，小村子里 很快就传遍了，一下子来了一大堆人，房子原本不大，就只好借了近邻的桌子凳 子，在房子前面摆上招待我们。 正忙活着，阿慧过来拉一下我的手，小声告诉我跟她去一下，我认为有啥事 要帮助，就跟着她到房子的后边去了。 房子的后边还有一块空位，种了些菜，还用砖头围了了一个厕所，也没有门， 就挂了一个化肥袋拆开的布做的门帘。 阿慧跟我说：「你站在这儿看着，今天人多，怕那个冒失鬼不按规矩咳嗽一 声就掀帘而入，我但是黄花大闺女，给人瞧去了可就亏大了。」 我打趣道：「乡间人民风淳朴，那里都像城里人那么多坏心眼，必定会打声 招待才进去的啦，哪还会专门去窃视你。」 阿慧没有理会我，看来也是急了，匆匆忙忙的就到厕所里方便起来，我站在 周围守护着。 那个所谓的门帘也没有遮挡严实，也便是朴实一道德层面的宣示罢了，帘子 两头还有好大一条缝隙，透过缝隙看到阿慧蹲在那里。 阿慧见我看着她，就怒怒的瞪着我，又挥手让我走开，见我仍是在那里看着 她，就用手拉帘子挡着我的视线。但是挡了这边，那儿又露出了更大，我们俩就 像做戏一样来回捉弄着。 一下不当心，阿慧扯的力量太大，还把帘子扯了下来，整个人都展现在眼前。 阿慧赶忙提起裤子站起来，也不管得擦拭屁股上的尿了，内裤上还沾着一片 卫生巾呢，谁知道那一煞那下面更暴露在我的眼前。尽管曾经隔着通明内裤也看 过那片芳草地，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眼前仍是第一次。 阿慧羞怒的说：「叫你辅佐看着人，不想我瞎了眼，找了一个色狼来看门， 你真不害羞，还偷看人家一个大姑娘拉尿呢？你们城里人真是坏！」 我回应道：「你真的是乡间人吗？要真的是就不必我看着人啦，你瞧瞧乡间 人拉个尿还要找个人看门的？」 阿慧系好裤子当心走出来，扬手要打我，我闪身躲开道：「你拉完了就赶忙 回去吧，我还要拉尿呢。」 阿慧没有立刻走，而是站在门边看着我。 那个乡间厕所便是在菜地里挖了一个坑，在坑边放了两块砖头垫脚，尿都被 土吸掉了，剩余大便留在坑里，什么时分满了就用铲子挖到菜地里施肥，确实是 最环保，最绿色的厕所了，还好没有房顶，四面透风，要不是真会把人熏死在里 面。不然城里人就算憋死也不会到里边拉尿的，这也便是很多乡间人到城里后， 都再不想进到这样的厕所来的原因了吧。 我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边站，里边确实也太脏了，摆开拉炼掏出家雀预备拉尿， 见阿慧站在周围就说：「你方才才骂我流氓，骂城里人，咋现在又不知道羞耻的 站在我周围看人家男人拉尿啊。」 阿慧说道：「你方才看了我拉尿了，我要是不看回去不就亏大了，我必定不 能吃亏的啦。」 我见她站在周围固执要看，就乾脆把身子转过来，当着她的面拉起来。 阿慧一边看一边笑着说：「你知道害羞的吗？你知道啥叫耍流氓吗？」 我拉完抖抖鸡脖子说：「真是大冷天说风凉话，非要看人家拉尿，看了还要 说人家耍流氓，都是什么人啊。」 这边正闹腾呢，阿慧的妈妈就走到后院说：「看见你们俩到后院来了，干啥 呢？看妈种的菜吗？」 阿慧笑着说：「妈，啊雁拉尿，不知道当地，我带他来。」 吃完饭拾掇好，大哥和嫂子没有回来，我和阿慧就睡到他们的房间里。 天气冷，加上实在不想在这样的环境里洗澡，就仅仅在厨房的烧饭大锅里舀 了一些热水在厨房边上围出来的洗澡间里随意抹了一下管用。反正北方人天冷好 几天不洗澡也是长有的事。 那次听芳姨说，她第一次跟老公回陕西乡间，看到那种情景，连水都不敢多 喝，怕拉尿，住了几天打死都赶忙走了，再也没有跟老公回去过，看来城乡，南 北的差别太大了。 晚上要睡觉了，阿慧跟我说：「阿燕，记得来的时分的约法三章吗？咱们俩 可以在一张床上睡，但不能产生性关系的，咱们仅仅假扮夫妻的。」 我怒怒的说：「哼！你租我回来，租金还没有给我呢，你要是现在不预付５ ０％的话，我就把这事嚷给你爸妈听。」 阿慧撒娇的搂着我说：「你不是我闺蜜吗？你不会乘人之危的哦。咱俩谁跟 谁啊！」 我推开她说：「你不必在这儿假情假意的，你今天大姨妈来了，就算要做也 不行啦。」 阿慧瞪大眼说：「你怎样知道的？我今天才来的月经。」 我翘着嘴说：「方才你拉尿的时分被我看到的啊。」 阿慧羞羞的搂着我说：「人家那么隐私的作业都被你看了，你还不满意吗？」 我没有理会她，自己脱了衣服就钻到被窝里了，天好冷，刚钻进被子里也冷 冰冰的，阿慧把两张被子盖在一起，和我钻到一个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