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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命2(浴刷打屁股,说脏话被掌嘴,戴着手铐挨操)

    等两人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

    饭菜还在锅里热着,客厅的灯也没有关,显然主人走的匆忙。

    贺宇脱掉外套,把楚越的背包挂在了衣架上,又去拉上了客厅的窗帘,道:“先吃饭,还是先挨打?”

    楚越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要干嘛?你说过一事不二罚的!”

    贺宇点头道:“不为刚才的事。”

    “那为什么……”

    “不带手机,反倒带着鲜花跟礼物跑到郊区去找女孩子,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下班三四个小时不见人影……车坏了不想办法回家或是打电话给我,还跟人家在江边散步,还有,”贺宇顿了一下,继续道,“今日你抓人之前去买了杯奶茶……”

    楚越简直惊呆了:“买个奶茶也要打?”

    贺宇缓缓道:“穿着警服买奶茶,单这一条,我今天就能抽烂你的皮。”

    楚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在贺宇这里,怎么玩闹耍赖都行,但有些错误,半点都不能碰。

    工作时间非因公外出不得穿警服。

    他不是第一次犯这个错了。

    刚上班不久的楚越在过第一个情人节时,想送999支玫瑰,因为工作太忙忘了提前预定玫瑰,打了好几个花店的电话都拿不出他要的数量,后来终于问到一家,但又不接受预定,必须现场购买。他只顾着买玫瑰,完全不记得换衣服的事,穿着警察冬常服就去了,买花的时候被人拍了下来发到网上。哪怕最后删了贴,哪怕那花是买来送给贺宇的,也没能改变第二天他的臀肉被贺宇打得比玫瑰还鲜艳的事实。

    贺宇又提起刚才的选择题:“先吃饭,还是先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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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知道是要跪在餐桌旁吃饭,并且要一直跪到贺宇慢悠悠地洗完碗,楚越一定不会选择先吃饭。

    明明都解释清楚了礼物是别人送他的所以拿着还回去,送花是因为对方是女孩子怕人家难堪调和一下,买奶茶是因为实在太渴了想喝口水,手机不带也不是故意的,搭讪小姐姐的确是为了借手机——也没能让贺阎王放他一条生路。

    贺宇洗过碗擦干净手,吩咐楚越道:“越越,去把衣服换了。”

    记吃不记打的楚越慢慢站起来小声嘟囔道:“事儿真多,换了衣服又怎样,一会儿还不是要脱。”

    贺宇看向他:“说的有道理,那你把衣服脱了。”

    楚越:“......”

    贺宇关上卧室的窗帘,招呼楚越道:“越越,把凳子搬过来。”

    楚越最恨他这点,明明挨打的是自己,刑凳要自己搬,衣服要自己脱,还得自己趴好了等他来打。

    刚开始还让他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挨,自从有一次楚越挨不过痛勾引了他,挨打到一半变成了挨操,再犯错时连床都不许碰,改成了沙发,可是区区沙发,能挡得住楚越排山倒海的魅力吗?再一次被不安分的楚越挑拨得擦枪走火后,沙发也不许碰。贺宇让人定做了个白橡木的长凳,平时放在玄关做一个本本分分的换鞋凳,一旦犯了错,就立马变成不本分的刑凳。要是不搬凳子,倒是也行,家里有绳子有手铐,吊起来打。

    ——更方便。

    楚越一丝不挂,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另一手勾了勾手指:“来呀,哥哥~快活呀~”

    贺宇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楚越猛然拉过贺宇,将他按在床上,翻身压上去,低头便是一个火烈热情的深吻,柔软的舌探入深处,细细品尝着其中甘甜滋味,肆意放荡地挑弄,许久,楚越撑起上身,舌尖缓缓舔过薄唇,眉眼间的风情几乎缭乱了贺宇的眼。

    贺宇的手掌从爱人的腰上缓缓下移,握住了红肿的臀瓣。

    “嗯……”楚越急促地喘息了一声,被爱人打了屁股这种事,打得轻了是情趣,打重了才是惩罚。贺宇出手的力度和方式,决定着让他爽还是让他疼,虽然他在车上时被打到哭,可是休息了这么久,伤处早没了挨打时火烧火燎的痛,身后的隐隐作痛反而像是一剂催情药,勾起了他腹中的火。楚越伸手解开了贺宇的两颗衬衣扣子,手指探进衣服里,抚摸贺宇紧实坚硬的胸肌,声音轻而低柔,“哥哥,别忍着呀。”

    贺宇忽然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楚越翘起的臀瓣上,低沉好听的声音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喑哑,再次给出一道选择题:“先操再打,还是先打再操?”

    楚越简直要疯了,怀疑自己爱上到底是不是男人,这样勾引都不行的吗?

    楚越怒道:“妈的老子跪都跪过了,你还非要打我一顿是吧?可以,打完别想碰老子一下!”

    贺宇目色一冷,翻过身将楚越反压身下,钳住他的脸道:“越越,哥哥劝你想好再说。”

    贺宇发怒不会十分暴烈,而是那种冷漠的沉静,整个公安局没有一个人敢在贺宇发怒的时候多说半个字。

    然而他安静燃烧的怒火对楚越不管用。

    楚越这个人,心肝脾肺肾等器官一概没有,独独长了一个天大的胆子,撑得他的小身板几乎装不下,他的脸被钳制着说话不清,气势却丝毫不减:“老子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他妈今天要是再打我一下,以后就别想碰我一下。”

    “啪!”

    楚越的脸一偏,柔嫩的左颊先是失了血色,又急不可耐地变成了绯红——他竟然挨了贺宇一记耳光?楚越只觉全身的血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顶,不可思议地看着贺宇:“我操你……”

    “啪!啪!”

    连着两记耳光抽在了楚越脸上。

    贺宇冷冷道:“想清楚再开口。”声音很轻,警告的意味却很重。

    楚越憋红了脸,硬生生地把脏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可一点不想明天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去上班,想清楚后开口道:“咱俩去车库打一架,你赢了我任你收拾,我赢了,你以后听我的。”楚越从小就开始学散打,大学时拿过散打业务组冠军,对于打架,他向来有信心,何况对方还是正经名校毕业连一天警校都没上过的贺宇。

    至于新警入职前的40天集训?不要说贺宇参训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就是刚刚参训回来,放在楚越眼里也根本不够看。

    贺宇几乎被他气笑了:“越越,这段时间太惯着你,忘了挨打的滋味吗?”

    他提着楚越往床头的方向一放,翻过来按趴在床上,掏出手铐便拷在了楚越右手腕上。

    楚越立时冲着贺宇叫了起来:“你他妈……”

    贺宇一个冷厉眼神扫过去。

    楚越的音量顿时低了一个好几十个分贝:“……都不在一线了怎么还随身带着手铐?”

    贺宇把手铐穿过床头靠背上的柱子,制住不配合的楚越,把他的左手也给铐上了,答道:“你的。”

    “用老子的手铐铐老子?”楚越炸了,“贺宇!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贺宇不咸不淡地道:“都到这份上了,越越,我劝你乖一点。”

    贺宇从楚越脱下来的裤子里抽出腰带,对折用力一抻,贴了贴楚越满是红掌印的臀瓣,旋即重重的一皮带抽了上去。本就通红的臀部泛出一道颜色更深的印记,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啊!”挨过打的皮肉隔了这么长时间再回锅,一下便唤起了所有的疼痛,还变本加厉地添了一道,这感觉怎一个“酸爽”了得,楚越痛得喊了一嗓子,求饶道,“别,别用皮带……哥哥,你换个、换个打,用什么都行,只求你别用皮带,求你了!”

    皮带落到贺宇手中是不出二十下就能把皮肉打到乌紫的凶器,如果让他用皮带抽一顿,明天别说坐着录一天的信息,床都不一定下得去。他唯一一次挨贺宇的皮带,是他还年轻不懂事到被人忽悠几句就深信不疑的时候。因为听信了嫌疑人家属的哭诉,觉得嫌疑人实在可怜,的确是迫于生计才会做出违法之事,一时心软让他跑了。被贺宇知道后,揍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从背至腿被抽了个遍,一寸好肉都找不到,屁股更是被打得皮开肉绽,床单上都沾了血迹。夜里发起高烧,折腾得贺宇一整夜没敢阖眼,直接导致了贺大队长工作生涯里唯一一次迟到——还在公安局门口被交警队贴了罚单。

    贺宇知道是上一次拿皮带打得狠了,让楚越有些怕,思量了一下,去浴室拿来了长柄浴刷。

    用皮带时还收着几分力,现在换了浴刷就没再留情,打在紧实挺翘的臀瓣上,一下便是一个圆圆的红印,连着好几下打在一处,疼痛竟是加倍增长,生生把楚越疼出了汗来。

    “啊!这玩意儿怎么比皮带还疼……”在家里挨打不用怕人听到,楚越也不忍着,挨一下就要痛叫一声,吸着气道,“哥哥,啊!我现在已经是你刀下之俎,啊!……你轻一点吧。”

    回答他的是左臀峰上连续十下的严厉打击,左臀上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肿得更高,不待他喘口气,右边也照样挨了十下,热辣的痛楚没有间隙叫嚣起来。楚越被打得满脑门问号:这玩意儿怎么能这么疼?

    他被铐在床上任人宰割,修长的身子陷在洁白松软的被子里,不时痛得扭动几下,将蜂腰窄臀勾勒得更加动人。贺宇打人的时候跟蹲点时一样耐心,一柄浴刷将本就挺翘的臀打得更翘,圆圆的肿印先是一点点盖住了巴掌的痕迹,又一点点将臀部的绯红打成深红,深红中又慢慢透出了隐隐的青紫。

    楚越刚开始还只是痛叫,打过一阵,叫声反而低了,可若仔细地听,便能听出每一声痛呼都带上了压抑的哭腔,偶尔停歇的片刻,被痛揍的两团肉也兀自抽动不已。他不肯安安分分地挨打,想尽办法去躲开身后如影随形的浴刷。

    贺宇见他挣扎得厉害,按住他的腰,触手却是一片湿滑的冷汗。

    “不要动,挨打也能乱动吗?”

    楚越压着哭音问道:“不动能轻点打吗?”

    “不能。”

    “那为什么不能动?”

    贺宇:“……”

    “乱动可能会打到腰或腿,越越也不想被我失手打断腿吧?”贺宇温声道,“乖一点,越越。”

    贺宇提起浴刷,照着楚越的屁股又快又狠地打了二十下。

    太痛了!楚越内心哀嚎,挣扎不已,手臂用力地晃动了几下想挣开手铐,反而被手铐在手腕上勒出了数道红印,他撑起手臂想往前躲,被贺宇抓回来按着腿继续痛打。原打算死也不哭的楚越被生生逼出了生理性泪水,起初还压抑着不哭出声,没一会儿就嗷嗷叫着哭喊起来。浴刷看起来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也没有皮带藤条等事物伤痕惨烈,可挨在身上究竟有多痛,只有挨打的人自己知道。

    贺宇瞧他哭得可怜,停了手,问道:“越越,还记得今天为什么挨打吗?”

    楚越努力回想:“因私外出时穿警服……”

    贺宇拍拍他的后脑勺,又摸到了一把冷汗:“还有呢?”

    “还有……不打招呼就消失了好几个小时,让哥哥担心……”

    “嗯,”贺宇道,“还有?”

    “还有……嗯……”楚越只感觉到身后有多痛,旁的一概想不起来,委屈道,“哥哥别数落我了,我知道错,哥哥,你听我说。”

    贺宇耐心地看着他:“嗯,你说。”

    楚越抽噎了一下,道:“以后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希望哥哥以后也不要这么打我,打轻了还能说是情趣,打重了……就是家暴。我是你的爱人,不是犯人……再说就是犯人也没有这样打的啊!我还不能报警,哥哥也别太欺负人了……”

    “你可以报警,越越。让派出所的同事看看,咱们刑警队的小帅哥,是怎么脱光了衣服被队长打屁股的。”贺宇太了解楚越的性子了,完全不吃他这套,顿了顿,又道,“现在出警要求用执法记录仪全程录像,哥哥既然徇私了一次,不妨再为你徇私第二次,把录像要过来一份,让越越亲眼看看自己挨打时的模样。”

    楚越哀嚎一声,哭道:“我不会报警的!贺宇,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爱人,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老子不操,偏偏往死里打呢?”

    “越越,你觉得我把你当做什么人?嗯?”贺宇问他,“在你自己心里,你又是我的谁?”

    “我是……”楚越侧过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脸上也还带着泪痕,“我是你的爱人,我是楚越,楚楚可怜的楚,越来越痛的越。”

    贺宇点头附和:“说得对,你是楚越,越来越痛的越。”

    贺宇把浴刷压在他的臀尖,楚越感觉到即将再度来临的痛苦差点哭出来。浴刷扬起夸张的高度,又精准无误地落到瑟瑟发抖的臀丘上,把肉团打得下陷,又颤动着肿起更高。楚越“嗷”地一声叫出来,疼得缓不过来,拧着身子要躲,被楚越按住腰眼狠狠地打了一番。楚越只觉两团臀丘疼得似乎已经被打碎了,每次浴刷扬起他都紧张得缩起身子,仿佛这样就能少挨一点。他被贺宇死死地按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身后层层叠叠的疼痛让他承受不住,要不是手被铐着动不了,肯定已经挣扎着在床上打起了滚。

    颤抖的臀瓣青肿不堪,又被浴刷一下下地击打在伤最重的臀尖,楚越疼得要崩溃,他实在是恨极了贺宇打人时的冷厉。他明知道贺宇深爱着自己,知道无论自己怎么闹都是被爱着的,而贺宇也从来不吝于给他最好的一切,给他明里暗里能给的所有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和自己也未发觉的小情绪。可偏偏就是这样的贺宇,在他犯错时一点不留情面地说打就打。

    他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不能再疼了,也觉得自己的哭喊声可能传出去了两公里,他不明白的是惩罚的方式明明有很多,想让他下不了床也不一定非用板子,他多希望贺宇哪天能回心转意,在他犯了错的时候不是按着打一顿,而是干到他下不了床。

    那样的人生才叫圆满。

    贺宇终于放过了青肿发颤的臀尖,又细细地折磨起臀腿的肌肤,臀尖打青了尚且能忍,臀腿要是也打青了,就是彻底坐不下了。楚越用力仰起头,声音是一道浓重的哭腔:“啊呜!别……啊!求求你,哥哥,别打那里……啊啊!我明天还要上班……明天录信息得坐一天!”

    结结实实的责打又回到臀峰,楚越额上冷汗淋漓,拼了老命去忍受身后的疼痛,整个人都疼到扭曲。

    贺宇停了下来,俯身亲吻爱人依旧颤抖的唇瓣。楚越懵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贺宇这是打完了,立时凶狠地回吻过去,末了还狠狠咬破了贺宇的唇。

    贺宇站起身,抬手抹了下唇上的血迹,手背便沾上了一笔浓重的血色。他嘴角一动,唇上便又流出血来,于是用拇指轻轻拭去,又将指腹按在楚越的背上,缓缓下移,画出一道短短的血痕。明明臀部痛到不行,可贺宇就这么在他背上轻轻一划,楚越顿时觉得腰间发软,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楚越暗骂自己没出息,可身体却很诚实地急促喘息着,他回头道:“哥哥,把手铐打开。”

    贺宇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楚越下意识地支起膝盖,顿时成了一副跪趴的姿势:“屁股撅起来。”

    “啊……”楚越声音有点哑,“手铐手铐打开,快把我放开,让我来。”

    贺宇在他耳畔低声道:“谁说要放开你了?”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楚越只觉下体立时昂扬了起来,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贺宇一手揉弄了下他青肿的臀部,手指向中间滑去,一手在他腰间抚摸:“这样挺好的,越越。”

    楚越痛得“嗯”了一声,眼神迷蒙,被贺宇手指揉弄得燥热难耐,呻吟了一声:“想不到哥哥还好这口,要来个捆绑py吗?”

    贺宇用膝盖分开楚越两腿,手顺着腰腹往下一路抚摸过去,直到握住顶端已经渗出液体的下体,轻轻套弄:“哥哥不介意拿绳子把你绑起来。”

    “呜嗯……我介意……”楚越眼神迷离,手肘撑起上身,呻吟了出来,“给我,哥哥……”

    贺宇拿过润滑剂,润湿的中指探进小穴,深入进去,又加了一根手指,楚越低声呻吟了出来。他再加一根手指,两只手一前一后同时动作,楚越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别……啊!你这样我要出来了……”楚越饱满而布满伤痕的屁股扭动了下,“我要你,哥哥,给我……”

    贺宇两只手同时离开,楚越顿时觉得空虚,回过头看着他。

    贺宇上到床上,随手扯掉衣服,俯下身去亲吻楚越。

    他唇上的伤刚刚止血,楚越忍着情动,难得温柔地吻着。说来也怪,贺宇虽然不苟言笑气压很低,但一对上楚越就各种温柔——当然,打人的时候不算。而楚越则是哪里都好,独独学不会温柔。

    两人吻得尽情,楚越按捺不住情欲:“来,我想要……”

    楚越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对贺宇而言实在太有诱惑力,他握住楚越的腰,低声道:“打得重了,会有些疼。”

    楚越压低了腰:“求你了,进来。”火热贴上了翕动的小穴,楚越扭了下腰身,贺宇当即挺身而入,两人同时感到了一阵紧致的疼痛。

    贺宇轻轻抽动了几下,拍拍楚越高肿的臀部:“放松点,越越。”他攥住楚越的腰肢深深地冲了进去,楚越压抑不住地叫了起来。

    “别!轻点……求你了。”

    贺宇开始抽动,每一次深入,都撞上被打肿的臀部,楚越仿佛被打了一记又一记的巴掌,双重刺激下,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贺宇突然加快了速度,又深又快,却偏偏不去触碰楚越的下体。

    楚越的感官在剧烈的刺激下愈加敏感,巨大的快感将他彻底湮没,几乎失声叫了起来,想要伸手安抚下身,却只能带出几声手铐的金属撞击音。他闭上眼睛哀求道:“你帮帮我,哥哥,帮我……”

    贺宇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几番猛烈的冲刺,才将手从楚越细窄的腰间摸向身前,才一触碰,楚越已经无法控制,叫着射了出来。

    “我不行了……”楚越胡乱摇着头,双膝早已瘫软,被贺宇攥着腰才没有滑下去,火热的家伙深深顶进他的体内,楚越呻吟着求饶,“求求你,哥哥,别!”

    贺宇不为所动,猛烈地来回干着:“现在说不行,挨打前是谁拼命地勾引哥哥?”

    “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你,啊!”楚越哭喊着哀求,“你饶了我,我不要了!”他被铐着双手,腰也被紧紧攥着,身子瘫软无力,只能听任贺宇在他体内肆虐。

    他的两个臀瓣已经被打成了青紫色,高高肿起,每一次冲击,无异于再打他一次,臀部跟小穴同时被剧烈刺激,让他呻吟着哭起来。

    直到楚越被做到几乎哭不出声,贺宇终于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他打开楚越的手铐,心疼地揉着那些挣扎时勒出来的肿痕。

    楚越把手腕抽出来,搂住了贺宇的脖子,挨打又挨操让他几乎精疲力尽:“尽兴了吗?”他知道贺宇很少有一次就尽兴的时候。

    贺宇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今天打了你,不能再来了。”

    “哥哥明明可以把我操哭,为什么每次犯了错还要把我打哭?”楚越拿手指勾了勾贺宇的下巴,声音虚弱,“其实我挺期待被哥哥做到下不了床,而不是打到下不了床的。”

    贺宇垂下了眼帘:“这不一样,越越。”

    “过程不同,结果一样不就行了?”

    “惩罚,不是情欲。”贺宇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岔开道,“洗澡吗?哥哥去帮你放水。”

    楚越立马瘫在床上装死:“老子的屁股里外都疼死了,一动都不能动。”

    贺宇亲昵地低头去蹭他的额头,声音轻柔:“哥哥抱你去,简单冲一下,好不好?”

    楚越立马张开双臂抱住了贺宇的脖子,贺宇笑着将他打横抱起。

    贺宇平时很少抱他,即便是普通的拥抱也不多,若说他的感情是长流的细水,而楚越则是大江大河,喜欢得张扬肆意,恨不能两个人什么时候都腻在一起,单位里碰见都想要冲上去把人按在墙上猛亲,当然这种事他也只能想一想。以贺宇的威严,平时在工作上,刑警队没有一个敢跟他讨价还价的人,甚至对他安排的什么工作,即便不太懂也是私下交流商讨解决办法,没人敢在他面前多说一句。赵胜跟他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也只是偶尔过过嘴瘾,该做的事一件不会落下。

    唯独楚越,是刑警大队唯一一个敢跟贺宇瞪着眼睛吵架的人。

    偏偏贺大队长还总是由着他闹。

    楚越的中队长赵胜跟两人关系都不错,知道贺宇很疼这个孩子,万一碰上贺大队长大发雷霆,总是把楚越推出去灭火。久而久之,楚越几乎成了刑警队的专用灭火器。所有人都以为,当初贺宇让楚越住到自己家,本来就是很好的关系,之后两人成了室友,每天朝夕相处,时间久了自然感情更深,肯定是拿他当亲弟弟了。

    只有他们二人心里清楚,那是贺宇不动声色又无处不在的爱。

    楚越心怀不轨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跟贺宇一起洗完澡出来,贺宇给他热了杯牛奶,递到嘴边,楚越就着他的手喝完,又见贺宇拿了云南白药来,在他的伤处细细喷了一遍。

    楚越支着脑袋看他忙活,忽然问道:“贺宇,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继续道:“虽然现在碍着身份不能随便去夜店了,可是我脱掉警服,扔到小混混堆里绝对浑然一体到谁都认不出来,人家都说警察就是合法的流氓,其实这话对大多数警察不适用,但对我来说倒是贴切得很。我看起来跟谁都聊得来,是因为从小就寄人篱下,学会了看人脸色,知道怎样讨人欢心。贺宇,你知道吗?我的生活一直是逆水行舟,从未顺利过,可正因如此,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我无可失去。……哦,现在怕了,我怕失去你。我也不知为什么,从一开始遇到你,我在你面前就不用刻意讨好,我生气也好,胡闹也罢,你都由着我来。我的内心其实是阴暗的,虽然我从不做坏事,自认为还算是个好人。可是即便上了警校,我也没学会你这种与生俱来的正义感。你的心太正了,不容错,不偏颇,简直像是国家限量生产的机器。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我?”

    贺宇听着他的剖白与问话,忽然想起多年前初遇时的情景,那时的楚越尚且青涩稚嫩,还是个未长开的中学生。可是他肆意、张扬、爱笑,随便碰到个什么人,仿佛都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这在内敛少言的贺宇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这么多年过来,贺宇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也有过许多爱笑能言的朋友,可唯独那一年旅途偶遇的男孩,让他始终心心念念。

    “大概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

    贺宇也说不好。

    他走到楚越身旁,俯身给了他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像是要把心底所有的爱意都传达给他。

    “我爱你,越越。”

    两年前,当贺宇在公安局新录用公务员的名单上看到楚越的名字时微微一怔,直到让政治处送来了楚越的档案,才确定名单上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他认识的那个男孩。他曾问过楚越:他性格严肃无趣,也不曾给出半句承诺,为什么他还要追过来?像他这样的男孩,不论在哪,都是一道明亮的光,何必在这个小城市里屈才。

    当时楚越反问他道:你知道这世上,比霸道、权势、金钱,更令人折服的是什么吗?

    是温柔?

    不,是你。

    是你让我心甘情愿跋山涉水,来赴命运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