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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现场版NTR//当着弟弟的面与弟媳做爱

    25.

    达伦晕过去不多久,就有马族的大夫前来为他诊治。

    经过好一番甄别后,才得出了结论。

    达伦是中了一种至寒的慢性毒,若是不尽快施救,只怕不出半月就会殒命。

    杰弗瑞在知道这个结果后,整个人吓得脸色苍白,甚至连忙开口道:“不可以,达伦不可以死,他还要给我生孩子的。”

    杰弗里看出弟弟的着急,连忙拉住了它,劝慰道:“弟弟,别急,哥哥一定会命人救回达伦的,不会让他死的。”

    “真的吗?”杰弗瑞一脸期冀地看着自家哥哥。

    杰弗里连连点头,眼中甚是带着笃定的笑,“真的,你忘了咱们马族有这世间最全的草药吗?”

    “对哦!”杰弗瑞突然面露喜色,“那达伦一定不会死的,我相信哥哥。”

    杰弗里笑着又点点头,可心里却还是有些没底,毕竟有药不一定代表有方子,若是不能对症下药,那这个达伦……

    下意识地,杰弗里又看了看达伦,他分明有那最盈润的肌肤、最姣好的面容、最让人无法忘却的笑容,甚至那次自己与他四目相对时,他那迷人的眼神都还不曾在它脑海中挥去。

    他分明是那样一个美好的存在,可如今怎么会?

    就在杰弗里思绪万千之时,那边那个大夫又道:“要我看,他中毒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好在最近一段时间他没再摄入那种慢性毒,否则的话,只怕……!”

    这一句,好似一个惊雷,一下劈醒了杰弗里,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大夫迎上杰弗里看向它的眼神,点头道:“这毒,该是他在猫族的时候中的,或者可以去那里寻一寻解药。”

    这话一出,杰弗瑞终于是听明白了,连忙道:“那就派人去猫族,哥哥,要救达伦啊……!”

    杰弗里看着自家弟弟那急切的模样,点了点头,当即就写下了亲笔手书,连夜就派了一行侍卫去猫族送信,并且要确保那信被交到猫王波文手里。

    当晚,那大夫给达伦开出了一个方子,说是可以缓解那毒药入心的速度,可若是想彻底将那毒解了,他这个方子是做不到的。

    之后不多久,杰弗里亲自监督着下人将给达伦的药煎煮了出来,至于那伺候着给达伦服药的事,自是杰弗瑞抢着做了,只是在看着那药被达伦无意识地吐出来大半后,杰弗瑞担心地落了泪。

    “哥哥,他服不下这药啊,好多都流出来了,要是不服药的话,他、他会死吗?”越说,杰弗瑞哭得越伤心,杰弗里看在眼里,心里心疼不已。

    好在那汤药煮得多,杰弗里便命人又盛来一碗。

    “弟弟,这次我来喂达伦喝药吧,他不会有事的,你先去一边歇着。”杰弗里的声线很干净,半点异样都没有,这毫无疑问,给了杰弗瑞信心。

    杰弗瑞便听话地坐到了床尾,紧接着,它竟是看到自家哥哥试了试那药的温度后,自己喝了那药。

    “哥哥?”杰弗瑞不解。

    下一刻,它竟是看到自家哥哥将达伦小心地抱在了怀里,然后一个俯身,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嘴对嘴地将它口中的药渡给了达伦。

    这一次,那药汤,甚至一滴都没有滴落。

    杰弗瑞惊讶地张大了嘴,却也是这时,杰弗里的王妃赛琳到了这间屋子,亲眼看到了杰弗里与达伦亲吻的画面,即使杰弗里只是在给达伦喂药。

    “杰弗里,你在做什么?”赛琳很恼怒地开口,声调中带着浓浓的质问,她是听闻了达伦生病了没错,可也用不着自家王与他接吻吧?

    杰弗瑞听到嫂子的声音,下意识地看过去,“嫂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边的杰弗里却是不紧不慢,在完全确认了达伦将口中的汤药都服下后,才离了他的唇,并小心地将他又置放回床上。

    “杰弗里!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亲吻一个性奴!你难道不知道他有多肮脏吗?你怎么可以……!”赛琳又喊了一声,这一次,她已然上前,走到了杰弗里身边,面上是怒不可遏,话语中的质问更是毫不掩饰。

    听到赛琳的一席话,杰弗里皱了皱眉。

    不知怎么,杰弗里觉得自己的这个王妃,现在很让人厌烦,她原本的懂事体贴,好似都没了。

    可杰弗里哪里知道,就因为它一向给赛琳的都是独宠,早已让赛琳养成了霸道的性子。

    如今杰弗里突然对达伦有了过分的关注,又加上还与他亲吻在一处,而这种亲眼所见的视觉效果更是直接将赛琳心里的那份嫉妒心催生到了极致,也正是这份嫉妒,让赛琳抛弃了体面,也忘记了自己该有的本分,甚至是不管不顾地直接对着一族之王质问起来。

    毕竟这间房里,分明还有好几个伺候丫鬟,毫无疑问,赛琳这样的态度直接就污损了杰弗里作为一个王的体面。

    “嫂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哥哥说话!”那边的杰弗瑞先一步不悦起来,在它心里,哥哥是这马族的王,也是这里最高贵的存在,没有任何一个家伙可以凌驾在哥哥头上,即使是哥哥最爱的赛琳也不可以。

    “你怎么可以直呼哥哥的姓名?你怎么可以这么不把哥哥放在眼里?你怎么可以这样亵渎哥哥的身份?再说,现在达伦是我老婆,他怎么就肮脏了?”杰弗瑞的质问一连串地传来。

    脑袋有些发热的赛琳猛地一滞,这才意识到她打从进来这里后,那些个不合时宜的举动与话语,脸色稍稍有些难看,正想说些什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就听杰弗里淡淡道:

    “把王妃送到她自己房里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来!”

    这个命令,分明就是禁足了,这分明是第一次,打从赛琳嫁给杰弗里以来的第一次。

    赛琳身子僵硬,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杰弗里,好似是想听他说一句他方才是说错了话。可等待她的,是杰弗里下一个命令:“还愣着干什么?快把王妃带走!”

    分明是一言九鼎。

    “我的王……!”赛琳眼含水雾地开口,终于没再直呼杰弗里的姓名,可却分明已经晚了。

    杰弗里甚至没有看赛琳一眼,就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快点执行命令。

    很快就有两个伺候丫鬟上前,一脸难色地看向赛琳道:“王妃。”

    赛琳的泪水直接就飚了出来,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我的王,我刚才不是……”

    “你们是听不懂我的话了吗?”杰弗里一下恼了,怒目看向站在赛琳身侧的两个伺候丫鬟。

    那份恼怒,毫不作伪,吓得赛琳不由一个激灵,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家王今日会这么大的火气,自己分明也没说特别过分的话吧,为什么他会这样?

    可赛琳哪里知道,她这个所谓的王,所谓的老公,对达伦有着一份特别的尊重,也有着一份不同寻常的看重,虽然那份不同源于它的弟弟,可却在与达伦的接触中得到了升华,它怎么可能允许赛琳那般羞辱达伦,还是在达伦生命垂危的此时羞辱他。

    那两个伺候丫鬟不敢再犹豫,连声应诺之后,便一人一边架着赛琳离开了这间房。

    赛琳哭成了泪人,可却没换来杰弗里哪怕一个眼神。

    好痛,好痛!为什么自己竟还比不过一个性奴来得重要?赛琳不懂,一直到她被关了禁闭,完全冷静下来之后,才分明觉察到那所谓的关节之处,该是在杰弗瑞身上。

    可让赛琳没想到的是,杰弗瑞对达伦的那份爱意与在意,竟能影响杰弗里至此。

    这边的杰弗瑞房里,杰弗里一直没有离开,它与弟弟一起守在达伦床边,看着弟弟脸上的苦恼,它一次次地柔声劝慰着,一直到快天明,这两兄弟才趴在达伦床边睡了一会。

    悠悠间,天色大亮,达伦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惊醒了杰弗里兄弟,杰弗里连忙又唤来大夫,要求给达伦诊治。

    不多久,那大夫又给达伦开出了一个处方,原本杰弗里是想留在这里一起守着达伦的,可奈何它作为一个族群的王,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所以在吩咐了一番煮药的事后,便匆匆离去了。

    这照顾达伦的事自是被杰弗瑞一力揽下,它甚至学着哥哥的样子,用嘴将那煮出的汤药渡给了达伦,可它并不如哥哥那般细腻,一连尝试了几次,那汤药还是有被达伦吐出来的。

    也因此,杰弗瑞又多了一项崇拜哥哥的事。

    而这边离去处理族群事务的杰弗里,心情一直有些低落,它担心达伦的病,它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它本能地认为波文是不知道达伦中毒之事的,所以达伦那病的解药,并不能完全指望波文。

    更何况它听昨晚那大夫说了,达伦中的是慢性毒,下毒的家伙很会把握分寸,每一次的量都无法被察觉,可日积月累下来,那毒性却分明半点不会被湮灭。

    不得不说,那下毒的人,好毒的心,也是好细腻的心,单从这点看,波文就一定不是那参与者,更何况,波文它……分明是爱达伦的吧,不然那次也不会哭求着想要达伦再在它们猫族待些时日了。

    杰弗里的一个谋士塞西尔看出了自家王的低落,也知道达伦中毒的事,便开口建议,“马王殿下,您还记得西山脚下有一位神医吗?或许他可以解您的忧。”

    杰弗里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塞西尔,脑中高速地回想着,却是陡然眼前一亮,“是啊,我怎么忘记了,西山那里的草药最为丰富,那里一直有一位神医,叫……叫……”

    “盖文,我的王。”塞西尔提醒。

    “对,是叫盖文。”顿了顿后,杰弗里道:“等等,但是那个盖文,好像只给穷人看病,似乎脾气还很大。”

    塞西尔面色有些不好地点头,“是啊,就是那神医的脾气太大了,很少有谁可以请他出山。”

    “那我亲自去请。”杰弗里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开口。

    “……”塞西尔惊愕不已,“殿下,您……”

    塞西尔想说的是,为什么对于一个性奴的命,自家王会这么看重,还要亲自去请那神医。

    “别说了,西山距离这里并不算近,我必须要尽快出发了,王族里的事就先麻烦你照看着,我会给你提供该有的文书,方便你做事,至于弟弟那里,你也多照应着些。”

    “殿下……!”塞西尔更惊愕了,这话一出,杰弗里要去请那神医的事,几乎是铁板钉钉了。

    果然,很快,杰弗里留下了几个必要的文书后,就带着七八个侍卫朝着西山疾驰而去。

    杰弗里是一匹纯种的汗血宝马,它侍卫的速度与体力都不及它,到了后来,它干脆说它先过去,让它们这些侍卫随后赶到就可以。

    足可见杰弗里的急切。

    那些侍卫自是应是,可它们紧赶慢赶,还是在杰弗里到达那西山两日后才抵达,而彼时,杰弗里已经给那神医盖文做了两天的砍柴夫、挑水夫以及煮饭夫……

    或者说,盖文的生活琐事都被杰弗里承担了,它半点没有以高贵的身份压人,而是在以一颗诚挚的心去劝服那神医出山,即使它真的很着急,但面对盖文的无理要求,它半点没有不满,甚至谦和尽显。

    而盖文作为这里的神医,如何看不出杰弗里那高贵的身份,毕竟只有王族才是汗血宝马,而如今他们马族的王族里,只有杰弗里与杰弗瑞两匹纯正的汗血宝马。

    所以即使杰弗里不说,神医盖文也知道它的身份,更何况杰弗里的威名早已在这片马族大陆上人尽皆知。

    就这样,杰弗里在这西山一直耗了八日,才终于劝服了盖文出山。

    当杰弗里终于将神医盖文带回王族之时,已经是十日之后。

    而杰弗里不知道的是,猫王波文在知道达伦中毒之后,就在那猫族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波文为了查清那下毒的家伙,恨不能将猫族掀个底朝天,每日里那族群的行刑台上都是血流成河,一个个猫族成员的脑袋被砍掉,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被剥夺,所有的成员都是提着一颗心在过活,谁人也没见过波文那么恼怒的样子。

    毕竟,波文根本已经知道了,它与达伦那个孩子的死,与那慢性毒有关,那下毒的家伙不仅要它与达伦孩子的命,还要达伦的命,好狠的心!好肮脏的手段!

    波文好歹是一个族群的王,它再是糊涂也知道那下毒的家伙是它的侍妾,毕竟旁的族群成员对待达伦时并不会有那么大的矛盾,杀那孩子也就罢了,可杀达伦,分明是没有理由。

    看似波文的这场屠杀半点道理也没有,可曼妮却是早已吓得整日里惶惶不安,毕竟那些被砍头的,不是他们这一族的旁系就是与他们族这一族有利益往来的伙伴,所有的矛头分明是直指曼妮。

    是的,波文的第一反应,那要暗害达伦的,就是曼妮,但它不认为直接来硬的,曼妮会服软,所以它选择了迂回战术,攻心为上,它要曼妮主动来交代。

    这一场屠杀进行了五日,曼妮终于坐不住了,它主动去了波文那里认罪,可它给出的结果,却是那药……无解。

    波文气得双目猩红,恨不能一口咬死这个贱人,它甚至还没来得及对曼妮严刑拷打,曼妮就先一步服毒自尽了。

    波文一声狂吼,响彻在这片猫族的大陆上,可却分明没有谁可以解它的忧。

    想到达伦中的毒,想到自己与达伦那个死去的孩子,波文愤怒地抽来了一把佩剑,对着曼妮的尸体一阵乱砍乱挥。

    千刀万剐,死无全尸,是曼妮最终的归宿,至于曼妮家族的其他成员,也尽数被斩杀,可以说,这世上再无曼妮家族的血统,一个兴盛了百年的家族,一朝被灭族。

    而这灭族,只因曼妮一个不该有的嫉妒心,谁也没想到,达伦之于自家的猫王,竟是会有这么大的影响,那分明是一个被自家王一次次谩骂羞辱的家伙,却也分明是自家王……挚爱之人。

    一场浩劫终于落幕之后,这猫族的王权却也更加牢靠地被波文攥在了手心里,就算是原本有野心的猫,经过这么一次,也都收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王位分明是更稳了,可是它那心上之人……!

    无奈之下,波文一边在族群内找神医,一边派人给马族那边回了信,自是没有解药的回信。

    杰弗瑞在知道猫族的回应后,一颗心都寄托在了哥哥身上,它只求哥哥真的能把那神医请出山。

    终于,神医盖文到了这王族,他为达伦诊了脉,赞了一句:“还好这段日子,你们给他开了解毒之药压制那毒,不然此刻的他只怕早已是一具尸体。”

    “真的吗?那时不时达伦有救了?”杰弗瑞喜极而泣,连声问道。

    “弟弟,不可无礼。”杰弗里沉声提醒。

    “抱歉,我太着急了。”杰弗瑞低头给盖文道歉。

    盖文笑了笑,“无妨。”顿了顿后,他看向杰弗里道:“我可以为这人开出一份解毒的方子,可若想彻底解了那毒,却不是只靠汤药就可以。”

    “此话何意?”杰弗里追问。

    盖文又看了看达伦,这才又看向杰弗里道:“他中的是一种寒毒,这种毒很是霸道,这也是为何他先前那个孩子会在出生之时就是个死婴,简单点说,那孩子根本是被那份寒气冻死的。”

    “什么?可是他分明……”杰弗瑞下意识地开口,它其实想说,达伦的身体里很热,毕竟每一次自己与他做爱之时,他那肉穴里都是那样温热舒服。

    盖文笑了笑,道:“我说的寒并非你认为的那个寒,不是说温度高就一定不寒,也不是说温度低就一定是寒。”

    杰弗瑞有些懵。

    杰弗里却是追问,“那照您的意思,除了汤药的治疗,还需要什么才能彻底为他解毒?”

    盖文看了看杰弗瑞,又看了看杰弗里,解释道:“咱们马族,在这片大陆上,是最烈的一个种群,却也是至阳的一个种群,而作为一匹雄马来说,那精阳又是至阳之物,所以……”

    杰弗里一愣,精阳?难不成自己的精阳能救达伦?

    看着杰弗里眼中的神色,盖文点头道:“若想彻底解了这寒毒,必须要用您的精阳。”

    “所以是要给他喝我的精液吗?”杰弗里确认道。

    盖文摇头,“是要您……将您的精液射到他身体里,或者说是子宫里,毕竟那里是那寒毒的根源所在。”

    这话说地很是清楚明白,没有谁听不懂。

    杰弗里一愣。

    杰弗瑞却是道:“我先前就射过精液给达伦,为什么……”

    盖文笑着道:“你的年岁还不足,你今年才刚成年,那精阳之物哪里比得上你哥哥的。”

    杰弗瑞脸一红,总觉得在这里公然讨论这个话题有些尴尬,终是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杰弗里看了一眼面色依旧有些苍白的达伦,顿了顿后,看向盖文道:“只要能彻底解了达伦的毒,怎样都可以。”

    盖文似乎是有些吃惊,毕竟在这马族谁人不知杰弗里只爱赛琳一个,也只有赛琳一个,可如今……!

    “所以,就麻烦您尽快安排救治吧,我会全力配合。”杰弗里又开口。

    盖文看出了杰弗里眼中的坚定,点了点头。

    匆匆间,又是三周过去,达伦体内的毒被清除了不少,整个人也已经回归了本来的状态,若不是知道他体内还有寒毒,相信没有谁会以为达伦是个病人。

    这一晚,盖文找到杰弗里,说精阳疗法可以开始了。

    杰弗里自然知道那所谓的精阳疗法是什么,而若想将精液射到达伦子宫里,也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与他做爱,即使自己有心爱之人,也与赛琳一早就有约定,可为了救弟弟的心上人,它必须要付出,对于这份付出,它半点不会犹豫。

    毕竟,弟弟之于它,是再重要不过的存在。

    达伦早在一周前就已经醒了,一直以来都是杰弗瑞在照顾他,当然这期间,杰弗里每日也都会来看望。

    达伦已经听说了杰弗里为了他亲自去请神医的事,也将杰弗里对他的关心看在眼里,心里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所以每每在对上杰弗里时,他都很是感激。

    当杰弗里听从盖文所说,到了达伦所在的这间卧室之时,看到的,是弟弟杰弗瑞正趴在达伦床边听他说话,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说什么好事呢?让我也听听。”杰弗里笑着靠近。

    “哥哥来了。”杰弗瑞笑得开心。

    “来了……”达伦也跟着开口。

    杰弗里点点头,却是看向达伦道:“我是来……为你……”

    那状态分明是有些局促。

    杰弗瑞一愣,下一刻,却是一拍大腿反应过来,“所以今天是可以进行精阳疗法了吗?”

    杰弗里有些尴尬地点头。

    杰弗瑞却是笑着道,“那就快些吧,别耽误了达伦的病情。”话语中分明是轻松。

    杰弗里顿时觉得自己还没有弟弟洒脱,分明只是要给达伦治病,可为什么自己会是这么一种状态?

    杰弗瑞跟着又说了几句俏皮话,却把杰弗里说得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达伦眼眸中水光潋滟,笑眯眯地看着杰弗里,却只觉这个家伙分明是有些可爱,“所以,可以开始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达伦的状态分明是不错,也似乎对于那所谓的精阳疗法半点羞涩也无,杰弗里越发觉得自己不该再扭捏,干脆走到了达伦床边,弟弟杰弗瑞已经笑着给它腾出位置,自顾自地坐到了距离这床不远处的一个座椅之上,分明没有要走的意思。

    杰弗里似乎是想对弟弟说些什么,达伦的手掌却是早已从它的大腿摸到了它的阴茎那里,那里已经是半硬的状态。

    达伦整个人兴奋了起来。他没穿束胸衣,衣服也很是宽松,特意往杰弗里身上靠过去蹭它的胸膛。

    杰弗里被他蹭的往旁边退了退,又被他紧紧搂住腰,软着声音道:“吻我”他说着伸出粉嫩的舌尖,一副等待被吮吻的样子。

    达伦的嘴唇不知道被多少雄性动物吻过,自家弟弟也是不知吻过了多少次,可那嘴唇……看起来还真是诱人,粉粉嫩嫩的,带着一点湿润,这么近的距离,能够清楚地看到他唇瓣上的纹路。

    杰弗里这些时日经常在想这个所谓的精阳疗法,这个所谓的疗法,之于它的人生来说,或许算是最出格的一件事,毕竟它分明答应了一辈子只守着赛琳,可今日,却要与赛琳之外的他做爱,甚至必须要内射了他。

    虽然矛盾,却分明……不会后悔。

    不知为何,就是不会后悔,甚至似乎……隐隐有些期待。

    不远处的弟弟已经在起哄让它吻上去了,杰弗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敌不过心中那隐隐的渴望,凑过去吮上他的舌尖。

    杰弗里并不是处子,所以不需达伦主动,它也知道该怎么吻他。

    “唔……”达伦的唇瓣和舌尖都被杰弗里紧紧吸住,也投入在这个吻中,抱着对方的脖子,一条腿还跨在对方的腰上,加深了这个吻。

    “舌吻,哥哥好厉害。”弟弟杰弗瑞兴奋地开口,分明是第一次见到哥哥与旁人这般吻在一起。

    达伦与杰弗里在它的围观下,吻了快三分钟才停下来。达伦浑身饥渴难耐,抓了杰弗里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摸,“唔……奶子好痒,帮我揉揉……”他说着便用细白的手摸向杰弗里的阴茎,并开始上下撸动。

    看似急切,那一举一动,却分明都是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勾人、恰到好处地撩拨着杰弗里的性欲。

    达伦的衣领比较低,杰弗里没有脱他的衣服,直接就把他的衣领往下拉,露出那条深深的沟壑,伸出肉红的舌头舔了上去。

    在旁人面前淫交总会让人觉得兴奋,而且又是在弟弟那双探究的眼睛下与它的爱人亲密纠缠,杰弗里还是有点羞涩。

    “呜……舔深一点……啊哈,把奶子掏出来……唔……吸我的奶头……啊哈,奶头好几天没被吸了……好痒……唔……”

    这句话达伦并未撒谎,即使他的状态很好了,杰弗瑞也一直没敢碰他,等的就是它哥哥的这个精阳疗法。

    或者说,它一直与达伦保持着安全距离,即使很想吃一吃他的奶头,也一直没敢真的吸,就是怕自己会情不自禁要了达伦,而太过唐突地与他做爱,或许对他的病情不好,所以杰弗瑞一直都是忍耐着自己的性欲。

    “……啊……好棒,吸重一点……唔……”

    不得不说,达伦的浪叫,真是很容易激发雄性动物的性欲,尤其是像杰弗里这样身体强壮有力又阳刚味十足的成年汗血宝马。

    在达伦又是几个浪叫后,杰弗里再一次地吻上了他,它吻得很热情,却又分明是温柔不已。

    达伦很喜欢这温柔的亲吻,啧啧有声地跟杰弗里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后,他的身体突然被杰弗里抱着到了床榻中央,衣服往上撩,露出细白的腰线,杰弗里松开他的嘴唇,往他腰线上舔弄着,特别是肚脐眼周围,用舌尖长久地打转,同时伸手去剥他的裤子。

    达伦穿的是一条睡裤,一下就被杰弗里扯掉了,露出底下的内裤。

    杰弗里看着那条白色的内裤,眼眸一暗,唇舌往下游移,隔着薄薄的布料含上了他的肉棒。

    “呜……好舒服……”即使是隔着内裤,被这样刺激着,让达伦也爽到不行,呜咽着呻吟出声,等被舔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满足,“呜,吸我的逼……不要再含肉棒了,会射的啊……可我更想被插射……”

    杰弗里松开他的肉棒,唇舌往下舔,达伦即使穿着内裤,阴阜的形状也清楚地暴露出来,肥大的阴唇被勒的紧紧的,那里已经濡湿一片,一口舔上去就能尝到咸腥的淫水味道。

    杰弗里一下一下舔着他的整个阴阜,甚至连后穴那里都舔了,等把他舔得湿哒哒的,这才将他的内裤剥掉,霎时间,达伦那双性人特有的下体便呈现在了杰弗里的视线里。

    那边观摩的杰弗瑞,第一次知道还能这样玩,双眼中好似都闪着小星星,一直没再开口,只是兴奋地观摩着,似乎非要从哥哥这里多学点技巧才好,毕竟往日里哥哥与嫂子做爱的时候,是不可能让它围观的,如今好容易有了围观的机会,它才不会轻易错过。

    杰弗里几乎只停顿了三秒钟,便低下了头,伸出肥厚的舌头往那湿乎乎的阴阜上舔了起来。

    “啊呜……好舒服……老公舔深一点啊……舔我的阴蒂,好痒呜……不要用牙齿咬阴唇……啊啊啊……好棒啊……”达伦没想到杰弗里这么会舔逼,只是刚接触就已经感受到了它的技巧,转念想到它的王妃赛琳,不知怎么竟有些嫉妒,不管怎么说,杰弗里这伺候人的本事就让人喜爱不已。

    而杰弗里在听到达伦对它喊出的那个‘老公’,竟是有一股难耐的兴奋感从心底涌出,它越发卖力地服务起达伦,轮流将他的阴唇含进嘴里吸到肿大,又用牙齿轻轻研磨他的阴蒂,然后把舌头钻进他的小穴里,抚慰着里面饥渴的淫肉。

    大量温热的淫水喷了出来,全被杰弗里吸进嘴里,还故意吸出很大的声音,刺激着彼此的感官。

    杰弗里努力伸长舌头,把能舔到的媚肉都好好舔了一遍,达伦把逼吸得很紧,等他拔出来时,甚至还发出了一声羞人的声响。

    “呜……好舒服,都要被舔到潮吹了啊……”达伦泪光盈盈地看着杰弗里,以为要步入正题了,杰弗里却转而开始舔他的后穴,把皱褶舔湿,然后将舌头钻了进去。

    “啊……”达伦弹跳了一下,身体很快又绵软无力,他拉扯着自己的奶头,增加身体上的快感。

    杰弗里一直在找他的点,等找到后,舌尖猛然往那里狠狠碾压过去,达伦一个没察觉,前端的肉棒竟直接射了出来,精液全部射到了他的小腹上。

    “唔……被舔射了……啊啊……老公好坏,怎么可以舔射啊……不过好舒服……”达伦看到已经收回舌头的杰弗里,朝他抱怨了一句。

    杰弗里也不生气,低下头去舔吮达伦方才射出的精液。

    “唔……不要吃……”达伦说着,可他却是眼看着杰弗里将他的精液尽数卷入了口中咽了下去。

    杰弗里的喉结滚动间,达伦只觉越发地兴奋。

    “很好吃。”杰弗里说着,将达伦的双腿摆成了一个羞耻的M形,这才将它那硬涨到极致的鸡巴对准他微微张开口的嫩逼,温声问道:“可以吗?”

    达伦舔了舔嘴唇,还未回答,一边的杰弗瑞已经兴冲冲地道:“哥哥别犹豫了。”

    达伦脸色潮红,杰弗里却还是定定地看着他,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达伦笑了笑,“嗯”了一声,“呜……进来干我,把骚逼撑满……我想吃你的大鸡巴……啊哈……插进来了……唔……好喜欢被大鸡巴干,特别是这么大这么粗的鸡巴……!”

    杰弗里的阴茎威力十足,不过才插了一大半进去,就已经把达伦的肉逼给塞满了,每一处饥渴的地方也都被好好摩擦了一遍,达伦爽得直喘粗气,连连说着“慢一点”。

    杰弗里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猩红的穴口完全被撑开,里面的媚肉还在紧紧吮吸着,它只觉兴奋不已,甚至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此刻的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恨不能操死身下这个家伙。

    面对这等情爱之事,杰弗里从未失控过,可如今面对达伦,它却仅仅只是插进来,就有些失控了,这一份前所未有,让它兴奋,也让它越发地难耐。

    杰弗里粗喘道:“骚逼吸得这么紧,好像想把我的鸡巴全部吞进去,真的要慢一点吗?”

    达伦来不及回答,杰弗里已经一个用力,狠狠地将自己的整根性器插了进去。

    “啊……”达伦猝不及防被他插到了底,连宫口都被狠狠地顶开,龟头插入娇嫩的子宫里,又爽又痛的感觉让他的五官都扭曲了,杰弗里却没停止,把阴茎抽出来,原本干燥的茎身上被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它又狠狠地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慢一点……唔……骚逼要被肏穿了……老公……啊……”达伦哭叫着求饶,整个人都被干的一晃一晃的,一双奶子泛出动人的乳波。

    杰弗里紧紧地盯着他,“……呼,骚逼吸得怎么这么紧,为什么这么会吸?还喷了这么多水?……你怎么……”

    越是操着达伦,杰弗里越是不可思议,这份感觉,与它操赛琳之时完全不同,达伦的这骚逼太会夹、也太会吸,每一次的挺入,都让它有想射精的感觉,可它却又一点不想射,它想多尝尝他的滋味。

    “啊哈……好舒服……再肏深一点……啊啊啊……”达伦分明觉得杰弗里这根鸡巴炙烫如铁,好似铁杵一般一次次地插入他的身体里,而他的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靠着那根鸡巴固定身形,而每一次被插入之时,分明还能真切地感受到杰弗里那硕大的囊袋,伴着它下身处那柔软的马毛,一次次地撩拨着他,将他推向更深的情欲之海。

    杰弗里拧着眉,“居然还嫌我肏得不够深吗?呼……全部都给你,让你吃个痛快……”它挺动着腰不断往那湿软的肥穴里进攻,阴茎次次干到底,每一次抽出时都带出大量淫液。

    杰弗瑞看着哥哥这般生猛地操干达伦,既眼热又吃惊,在它印象里哥哥一直是个很自持的家伙,可如今怎么看,哥哥都有些失控了。

    杰弗里狠狠地冲刺了一阵,速度便慢了下来,刻意遵循九浅一深的模式。

    达伦不多时就难以忍耐,穴心里又酸又麻,恨不得杰弗里深深地捣进来,他抱着杰弗里的脖子,迷离地道:“呜……给我……啊哈,要吃大鸡巴……唔……干深一点……想被大鸡巴肏到潮吹啊……”

    杰弗里偏偏不如他的意,进攻的速度依旧是有规律的九浅一深,作势去舔他的嘴唇,达伦便主动将舌头送上来,两根舌头在空中亲密地交缠在一起,画面既淫秽又诱人,看得杰弗瑞胯下那物什也是硬邦邦的,甚至忍不住开始撸着鸡巴打飞机。

    “呜……干我……再用力一点干我……”达伦撒娇般地舔它,又用骚奶子蹭它,把杰弗里蹭出一身的欲火,再也顾不上任何,将他的双腿弯折下压到他胸前,完全露出那含着鸡巴的淫穴,然后狠狠往里面抽插着。

    在旁人的围观下,做爱这种事简直让人兴奋到不行,杰弗里本能地想把这次做爱的时间拖久一点,但达伦的骚逼吃过太多根鸡巴,又会吸又会夹,过了约莫二十分钟,肉逼里急速的收缩就让杰弗里忍不住往他的嫩逼里喷出浓郁的精液,霎时间便把他的子宫灌得饱饱的。

    “啊————!!好棒,骚逼吃到精液了啊……被插射了……唔……”达伦浪叫几声,喘息着也达到了高潮。

    那边围观的杰弗瑞,听到达伦这高潮的声音,跟着射了出来,精液尽数被射到了它身前的地板上。

    而杰弗里几个闷哼后,终于将自己交代干净,那边的杰弗瑞见状,连忙上前,甚至顾不上清理自己的下体,就伸手递来一个预先准备好的软塞。

    杰弗里会意,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将那软塞塞入了达伦的逼口,堵住了那要外溢的精液,“好了,这样的话,就算是一次治疗了,接下去,便好好含着我的精液吧。”

    “是,我的王。”达伦乖顺地说着,脸上的媚色依旧,分明在杰弗里将那塞子塞入他逼口时,又是几个勾人的低吟。

    杰弗里看着这样状态的达伦,竟是忍不住俯下身再一次地吻上了他。

    杰弗瑞愣了愣,自己哥哥不是分明已经做完了精阳疗法了,分明已经不需要再与达伦亲吻助兴了,可为何……?

    只是不等杰弗瑞诧异完,这门口处,突然传出一个尖利的声音,“杰弗里,你这个大骗子!”

    竟是被关禁闭的赛琳,不知何时到了这门口,看到了达伦被杰弗里俯身主动吻上的画面,亦是看到了达伦身上那情爱过后的痕迹,更遑论达伦那双腿,分明已经不由自主地又勾住了杰弗里的腰身。

    “杰弗里,你这个大骗子!”赛琳又是一声哭诉,一边说着,一边向着这床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