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叫我做什么,继续叫你的朝奴。
“嗯……” 了了双手反扣着头顶的桌沿,免得三两下就被男人大力的冲撞撞飞。娇艳的小脸似颦非颦,胸脯因男人突然的进犯而受激地拱起,将两颗诱人的乳桃高高挺立,顶端的朱果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中迅速缩紧,又红又艳令人口舌生津,恨不得来回含进口中好生吸吮嘬弄。 双乳下,纤细的两肋覆着轻薄的皮肤,花骨朵般脆弱,令人怜惜更勾人兽欲横起。肋下水蛇腰不盈一握柔若无骨,但兄弟俩都知道这水样的腰肢款摆扭动时是何等让人销魂! 她秀直的双腿被男人的手掌压着,淫浪地敞开至最大,几乎平行得贴着桌缘,坦露出花唇上方小巧莹润的肉珠,和被雄壮的性器撑到极致的粉嫩穴口。 小阴唇完全隐没,肥美的大花唇紧紧咬着紫红的肉柱,泛着水泽淫光不停噏动,像是要将剩下的柱身一点一点吸进她绝美的妖穴。 辰夕看着身下交合的画面,眸中的冷意淡了淡。 察觉到自己的怒意竟然在插入的一瞬间就消退了许多,辰夕不禁皱眉。 稍稍撤出,再猛地顶胯,辰夕想维持住自己薄怒的情绪,身体却被又嫩又紧的美穴吸得后脊发麻,她娇媚的呻吟声再一入耳,他都快忘了他原本因何事不悦。 辰夕掠了一眼弟弟,在心中问道: ——还在生气? 辰朝看着桌上的了了,闭口不语。 辰夕见状,缓缓抽送紫胀的性器,惹得了了莺儿般娇哼。 ——是生气我碰了她,还是生气她满心满眼都是别的男人? 辰朝怒瞪。 ——我与归墟域主谈过此女的归属。 辰朝闻言,终于有了回应。 ——腾乾怎么说? 辰夕抓上了了软绵绵的酥胸,肆意揉捏,识海中将一段记忆共享给辰朝。 身魂融合时六识封闭,弟弟自然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个让他动了心的女子是何等胆大妄为,元婴初期就敢往合体期却步的灵能风暴里闯! 只因腾乾是她的“心上人”? 那她心心念念目不旁视的南星辰呢? 看她和那只小妖狐抱在一起的模样,那雀跃之态也不似虚情假意。 这些,弟弟可知晓?又作何感想? 辰夕盯着身下的人儿,有些困惑于胸口内陌生的凝滞。 “嗯……” 了了难耐地轻扭。 从下午起,淫蛊就不停躁动,这会儿虽安静了,但身体早就被折腾得敏感焦急,蜜穴里泛滥成灾,要不是心里放心不下南星辰,她搞不好会主动开口让辰夕提前把她带离典礼,回来给她止止痒。 现在好不容易捱到典礼结束,男人的大肉棒也满满地插进了空虚的小穴,可身前的男人却像是突然转了性子,缓缓地抽动,让粗茎上偾起的血脉把小淫穴里的媚肉磨得更痒更急,只有大龟头顶到蕊心时才让她刺激得颤抖。 不够……她想让他像前几日那样强悍地肏干,把淫肉插得像着了火,炙铁般的大肉棒在骚穴里粗暴捣弄,把所有敏感点都顶酥顶软,碾着最敏感的骚点,次次捅开宫口插得她疯狂尖叫,爽得每个毛孔都泌出激情的汗珠! 不好意思催促,了了只能主动扭腰吞吐男人狰狞的巨物,委委屈屈地看着辰夕,弱弱地出声: “痒……” “现在知道痒了,刚刚你不是让我们去找其他女人?”辰夕索性撤出大半,仅留了硕大的茎首卡在穴口小幅度的顶弄。 看着那弹性极佳的小穴被自己的大龟头顶得撑大缩小,小嘴一样流着蜜液卖力地吮着他,辰夕雄性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 “嗯嗯……”男人惩罚性的“浅尝辄止”如隔靴搔痒,让本就酸痒的小淫穴更加难耐,了了带着哭腔仰颈,望向一身宝蓝色修身礼服的辰朝,“辰朝、帮我——啊啊啊!” 读取记忆的辰朝刚看到了了口中说着“去救心上人”扭头就义无反顾地冲进灵能风暴,一颗心惊惧哀妒疯狂翻涌,耳中却又听到她娇似小兽般的求欢。 辰夕明显被她的求助激惹,按着她的肩,掐着她的腿弯,狼腰如奔。壮观的性器嵌在那紧窄的小穴里狂放地狠操猛插,撞得她白嫩的腿根绯红一片,捣穴的响声更是清脆响亮,光是听声音就让人能知道她的小浪屄被男人操湿成什么样! “啊啊——不、啊、太、太快了……轻点——呀啊……”久等的悍勇如期而至,可被淫蛊作乱后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大肉棒只是整根深捅了几下,花穴里的淫肉就兴奋得痉挛,激烈地收缩蠕动,巨大的快感从酸胀的蜜壶内炸开,疾速荡遍全身每一个细胞,而更大更爽的快感还在持续不断地从男人格外粗硬的大肉棒上传来,让她的浪叫愈发淫媚,纤腰如淫蛇乱舞。 了了浑身剧颤。 身下就像有头猛兽正气势汹汹地横冲直撞,撞到哪里就撕咬哪里。撞到淫肉,原来入骨的痒意立消,化为酥麻的快意;撞到敏感处,触电般的快感让深处的蜜壶阵阵发酸;撞到骚点,那绝美的滋味让她不由自主战栗;等凶兽一头撞入蜜壶,那巨大的酸慰、欢愉磅礴得令她恐惧! “呃啊——啊啊……夕哥哥……”沉浸在澎湃的快感中,了了爽得吟哦不断,媚态格外妖娆。她甚至没有多想辰朝的反应,撒娇般声声唤着辰夕。 “叫我做什么,继续叫你的朝奴。”辰夕抬起了了的腿弯,让她臀部悬空,被他凶狠的插顶撞得臀浪滚滚。 辰朝…… “啊……唔嗯……啊啊……”高抬的臀部让了了一垂眸就看见男人的大屌是如何狠肏着自己的淫屄,那淫荡的小穴又是何等欢快地溅出点点淫汁。 尖锐的尿意先高潮一步占据了整个下腹,快感不受控制地朝着腹内的某个神秘处汇聚,堆集、压缩,把漫天的快感挤压成针刺般的酸胀刺痛! 这才一会儿就被男人插得要潮吹,了了羞耻得小脸涨红。 她不知道的是,辰夕也快被她绞得发狂,层层的淫肉像无数张小嘴咬着他吸着他,似乎他一停下来,那些小嘴就会从茎首的铃口把他吸空掏干。逼得他只能凶狠地挺操,试图将那些贪婪的小嘴干软干开! 可越是狠肏,那嫩穴缩得越紧、蠕动得越是厉害,明明是那么鲜嫩柔软的淫肉,绞起来的力度却是令他肌肉绷紧,泛了一身的薄汗,怕是稍一松懈就会泄了精去。 若是前几日,泄了也就泄了,如今当着弟弟的面,他岂能丢了身为兄长的脸面…… 辰夕狠狠地捏了一把了了的乳肉,惹得她不满地娇啼。 “主人叫他什么?”辰朝不知何时走到了书桌旁,磁性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魔魅。